8. 撒娇

作品:《错把黑莲花当成救赎对象

    因为形状实在过于惨不忍睹,导致祝颂秋都没认出来这是个蝴蝶结。


    不过这并不妨碍她被哄好的事实。


    对于阿渊,任何一点主动,都能叫祝颂秋心花怒放。


    因为她知道,在情感上,阿渊朝前迈一步的困难,犹如翻山越岭般。


    她已经很努力了。


    祝颂秋吸吸鼻子,脸上眼泪都还没擦干净,就带着哭腔拍彩虹屁。


    “阿渊果然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了!又细心又温柔,是最好最好的大将军!”


    彼时徐行渊目光才从那蝴蝶结上收回来,神色很淡,像是根本不在意祝颂秋那特别大声的夸奖般,语气如常。


    “不是要擦药?”


    “哦哦,对哦。”


    祝颂秋连忙想起来,破涕为笑,拍拍徐行渊的手臂,十分善解人意的说道:“阿渊,你躺下吧,我撩开衣服你给我抹就好了。”


    徐行渊:“……”想的还挺周到。


    不应着她肯定又要哭。


    生平第一次,徐行渊很明显的叹了一口气。


    随即顺着她的愿,他左腿微曲躺到床榻上后,眼帘半撩,直直盯着祝颂秋,想要瞧瞧这爱哭鬼究竟要搞什么名堂。


    她装得有模有样,把药膏塞给徐行渊后便跪坐在他旁边,微微侧身,撩开衣服下摆。


    露出来的皮肤很白,软嫩得像是熟透了的桃肉,仿佛含在嘴里都能化掉般。


    也因如此,那被撞青掉的一块也异常显眼,甚至被对比的有些狰狞。


    怪不得连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徐行渊眉头微不可见的蹙起,问道:“现在还疼吗?”


    都青成这样了,还不乖乖去让大夫好好看看,偏偏要以此来撒娇卖乖。


    就这么想让他哄?


    徐行渊头疼的厉害,盯着那块伤,声音有些轻。


    “药膏呢?”


    “这呢这呢。”祝颂秋语气欢快,像是刚刚委屈到哭的人不是她一样。


    现在又如同一只阳光快乐的小狗,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待和开心的把药膏塞进徐行渊手里。


    “抹一下就好了,阿渊不要担心。”


    “……谁担心你了。”徐行渊眼都不抬的冷嗤。


    但祝颂秋知道他嘴硬心软,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伸出指尖轻轻碰着他的眉头,笑得狡黠又灵动。


    “我看到了。”


    “怦——”


    心脏像是撞在了肋骨上,发出来的声响惊得徐行渊眼睫都止不住地颤了一下。


    但他表情依旧很平静,垂眸若无其事的去拧开药膏,偏偏手滑了好几次都没打开。


    祝颂秋心中一阵怜爱,暗自想道——阿渊都痛经痛到没力气了。


    所幸她吃饱了饭,手劲足,肯定能把好闺蜜的小肚肚揉得很舒服!


    她超有信心的!!


    只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身旁的人有什么动作。


    祝颂秋奇怪的转头,便瞧见徐行渊盯着打开的药膏,表情很奇怪,像是有点不可置信,又带着点果然如此的意味。


    “阿渊?”


    “这就是你的药?”


    两人同时出声,祝颂秋先反应过来,实诚的点点头。


    “对呀对呀,桂花味的呢,有点香香的,效果应该很好。”


    她一本正经的说着,瞧着徐行渊半天不动,心里着急,于是便直接上手抓住他的食指,按在药膏上。


    “这样扣下来一点,揉化掉,就能——”


    “闭嘴!”


    祝颂秋话都没说完,就被徐行渊略显着急的打断。


    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他耳尖都粉了许多,瞪着这故作纯良的狐狸,咬牙切齿。


    “不知羞。”


    祝颂秋:“???”


    她一头雾水,不明白徐行渊为什么又要骂她。


    后者像是被气到,呼吸都乱了几分,不再去看祝颂秋,压着眼帘侧身艰难从床上爬了起来。


    “阿渊……”


    祝颂秋着急,拽住他的衣袖,却被对方用力抽掉,一言不发,踉踉跄跄的下了床榻。


    他又生气了。


    真坏,脾气还又臭又硬。


    祝颂秋鼻尖发酸,扯着袖子飞快的擦了下眼睛,也来了气。


    今天晚上她非要给她按摩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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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汹汹的祝颂秋二话不说,准备去把人给拽回来,却没想到才准备动身时,出去的徐行渊又原路回来了。


    他额头冒出了点细汗,衣裳凌乱,喘着气,手里那桂花味的药膏不知道被丢哪去了,换了一个扁圆的黑金小铁盒。


    隔着距离祝颂秋都能闻到那刺鼻的味道。


    阿渊是出去换药膏了吗?


    她有些愣怔,直到徐行渊冷不丁的出声:“趴好,衣服掀起来。”


    真的是去换药膏了。


    祝颂秋立马喜笑颜开,得了点灿烂就完全忘记了先前的不愉快,嘴角翘的得意又欢快,趴在被子上,催促道:“我好了我好了,阿渊快一点。”


    徐行渊坐到床榻边缘,偏转身体凑过去时,头晕眼花的想道——他真是疯了。


    忍着那点触碰别人皮肤的不适感,他缓了好几次,才终于把药给抹均匀掉。


    胃部的疼很折磨人,但被这笨蛋一哭二闹,导致徐行渊有史以来第一次,竟然没想起来焦虑,也没有坐立不安躁郁到想要把皮肤给抓烂。


    甚至累得有点想睡觉。


    这可真是破天荒。


    徐行渊揉着额角,眉头蹙得很紧,半靠着床头,精疲力竭的赶人:“擦好了药就出去。”


    “那怎么能行呢?”


    祝颂秋应得脆生生的,很是认真的说道:“我得报答你。”


    徐行渊:“……”


    “真的。”祝颂秋信誓旦旦,态度十分坚决的说:“我从小就被我爹爹教导,必须得知恩图报,你帮了我,我就得帮你,不然我就会抓心挠肺,愧疚难过。”


    她边说边凑近徐行渊,煞有其是的吓他。


    “我会难受到生病,然后病入膏肓,瘦成皮包骨,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连遗言都是……‘我还没有报答你~~~’。”


    最后一句话她捧着心口,拖着病怏怏的语调,故作搞怪。


    瞧见徐行渊嘴角微不可见的翘了点,没眼看的移开目光后,她又笑嘻嘻的倒在他旁边,像是小猫一样蹭了蹭他,卖萌撒娇。


    “好阿渊,就让祝秋秋报答你吧,好不好?我保证,绝对没有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