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铃声
作品:《天灾!然后苟下去[末世]》 “关于这次爆炸案,警局高度重视已经成立了专家组进行专项调查,”李爽大致介绍了一下来意,隐去了一些保密的细节,“我这次来是进行上门调查工作。”
周惟静点了点头,配合他的工作。
“根据案发现场多人描述,在爆炸开始五分钟前,现场就有人大喊‘快跑,有危险’并且在爆炸发生前几秒,那个人又喊了一句,一共喊了两次,根据目击者表述,大喊的人长相和你很符合,是你吗?”
这对夫妻年轻且外表出众,是极好辨认的对象。
李爽虽然心情低郁,但急于为自己死去的队友们找到幕后真正凶手的欲望让他精神亢奋。
他观察着,面前的两人在听到这个问题时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周惟静回答道,“我们当时正好在卖汽油的摊位前不远,距离近就看到他状态很不对。”
“仅仅只是凭借状态不对就能预判出他会有危险动作吗?那第二次掐着点又喊了一句是怎么回事呢?那时候罪犯手上的火柴已经被击落,从表象来看,是已经安全了。”
李爽工作时态度尖锐,和闲谈时温和大条的样子截然不同,“据我所知,周小姐和江先生都并非刑侦专业出身,是怎么判断的呢?”
歹徒隐藏打火机的位置很刁钻,藏在了自己身体的伤口之中,隔着人体和纱布,根本无法被提前检测出来。
在案发现场,手中拿着火柴作为烟雾弹,不仅迷惑了当场的民众,也偏过了经验丰富的警察罗康。
罪犯看似癫狂没有理智,却行动缜密,将真正的引爆手段打火机藏在身体中,根据专家学者对当时案情的倒推,当时罪犯身上必定不止藏了一处打火机。
他是算准了会被武力阻拦,只要身上藏有的一处被击中,就能用自己一个人的性命带走现场数以百计的生命,达成他报复社会的目的。
这么多生命的逝去,很大原因都是得知火柴被击落、罪犯倒地之后,误以为危机已经解除环境已经安全,从而放松了警惕。
“当时我们站在窗边,我丈夫担心我被人流挤在中间无法呼吸,就一直抱举着我,所以我能看到那边的情况。”周惟静如是回答。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你是怎么在爆炸前几秒预判了危险这个问题。”李爽追问道。
江述抬眼看着李爽的眼睛,从旁插话道,“李警官你相信直觉吗?”
李爽嘴角微微扬起,这种虚无缥缈的答案在以往的案例中,往往是无话可说只能用玄学或者直觉来狡辩时出现,而这一向是嫌疑人露出马脚的开始。
正在他心中暗暗将他们两个的名字记在重点关注对象的名单中时,就听到对面的年轻男人掀起眼皮,声音平稳却带着一丝压迫感。
“我们是真正经历过凶杀案的,就在两个月之前,我们在阿美莉卡的抢劫案中活了下来,在飓风和雷暴里艰难找回到国内的办法,还在机场遇到了操蛋的蛇灾……”江述一字一句道,“如果我们的直觉不准的话,我们现在早就死了。”
“他们说的抢劫案和蛇灾什么的,你们调查过属实吗?”
李爽递上自己调查后的材料,“属实,根据罗山基当地多家新闻报道证实了抢劫案的发生,还有媒体拍到了当时江述与周惟静二人的照片。”
“蛇灾也属实,当时希雅土机场突发急性事件,机长和航空公司在事发当时联系了航班目的地的政府寻求援助,当时批下来的文件也有存档。”
都是有迹可循的事,那编造谎言来掩饰自己的可疑和存在臆想症等精神疾病的可能性大大缩小。
a市警局专案组的会议室内,犯罪心理学专家提了提眼睛,思考后道,“我觉得是巧合。”
“巧合?”
专家道,“我是说周惟静她当时正好在爆炸开始前几秒喊出‘快跑’可能存在巧合。一些段时间内经历多件危机事件,当事人很可能患上创伤后精神紧张性精神障碍,也就是我们熟知的ptsd,她可能是在精神紧张的情况下意外喊出来的,她全程不止喊了一次不是吗?”
专家又报了一个页码,示意同事们翻回去看,“根据城管记录,这对夫妻从阿美莉卡经历了这么多危险侥幸活着回国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找人改建他们的房子,嗯……建得像碉堡一样。”
图片上有卫星拍摄的这栋别墅改造前后的对比图,原本欧式庄园风的奢华别墅被快速改成了监狱风的碉堡,超高围墙、联电电网、高密度摄像头。
果然很像是杯弓蛇影被吓怕了的表现。
“而且我们当时第一次上门普查的时候,该小区的其他居民都普遍表示他们精神状态疑似不正常,有很强的攻击性。”
专家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就对了,完美符合。”
坐在上首负责此次案件的李局长轻轻放下手里的资料,看着站在桌边面容憔悴但满眼亢奋,显然是把这事当自己的精神支柱的儿子,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这是他们做警察的宿命,总要遇到这一道坎。
“那后续就由你继续跟踪调查吧,务必深挖紧追,绝不能放过一条线索,如果确认他们没有嫌疑的话,就把他们从嫌疑人名单划掉吧。”
……
那头,一身制服坐着警船的警察走后,周惟静的手机被爱看热闹的邻居们不停骚扰。
有人问是不是犯了什么事,也有人问是不是二院的事有结果了。
也许是几个出现变异生物的地点被封锁,变异生物的出现被控制住了,小区门口和街道的封锁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宽松,各种物资进出越来越频繁,人也一波波的钻着空子进进出出。
有家里人出去一直没回来的,坐船去寻找或求助,有家里被水淹了流离失所的亲戚来钟山别墅投靠亲戚的。
这里地方大又宽敞,地势还高雨水再下也淹不到,吃完饭还能再小区山道上散散步,人人家里都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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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发电机防止出现停电,核废水消息传了出来又引起了一波安装水源过滤净化装置的风潮,可以说是绝佳的躲灾地点。
人多了,就不可避免的会出现争端。
有家里挤得人多的,比如西区30栋的那位传奇老太郝景芳,虽然她为人刻薄不讲理,但对老家的亲戚和老姐妹却极其照顾,现在她家那栋上下三层面积加起来四百平不到的房子挤了几十口人。
她儿子儿媳天灾后被困在国外一直没能回来,家里只有她和她的小孙子。儿子担心寡母在大城市里独自带孩子寂寞,特意请了老家的熟人当保姆一起照顾孩子。
郝景芳自作主张把老姐妹的儿媳换成了老姐妹本人,还捎带上了对方的孙子一起,两个得理不饶人的老太,带着两个横行霸道的小男孩,堪称小区的一方霸主。
他们家就因为人口太多的原因,很是闹了几通。但一向喜欢占便宜的郝景芳比起拉下面子把投奔的亲戚送走,悄悄打起了没人的别墅的主意。
房子主人一直不回来,那肯定死死在外面了。
没人住的房子=谁去住就是谁的了。
他们看中的正巧是距离不远的28栋。
钱春爱和丈夫在前段日子跟着1栋那对煞星去卖粮会后一直没回来,家里就剩一个孩子外婆和孩子小姨带着孩子。
空着那么多房间,空着也是空着,他们家里人去住还能互相照应互相帮助呢。
家里只剩老弱小的28栋当然不同意,年轻小姑娘言辞严厉地拒绝说,“这里有监控的!你们要是再敢打这种主意,我就报警!”
事实证明,警察也管不了年纪一大把的老不要脸,郝景芳和她的老姐妹们就天天的闹,白天打滚,晚上往窗户上扔烂菜。
小区里的热闹每天如火如荼的在业主群里实时转播,成为被困在家里的业主们休闲时刻的调剂。
1栋在一团热闹里住在坚固的监狱风堡垒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安静得像在坐牢,让吃瓜群众们深感违和,有小道消息传言是警察都上门了估计是怕再犯事真被抓进去。
这种真真假假的传言周惟静每次听说都要佩服一下他们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但听过就忘,她现在每天的任务就是每隔几个小时在网络各个平台上搜索瘟疫症状的相关信息。
搜得最频繁的是同城,还有最新。
紧紧盯踪着一点点可能的苗头,很幸运的是,暂时没有。
天灾系统界面上的进度条60%悄然划过,按照以往,每过一个整点必然出现新意外的定律第一次失效,让两人在轻松之余都有些不敢相信的不安。
时间悄然又过去了一周,阴沉的天气依然不变,雨势连绵不绝,但降水量却肉眼可见地减少了不少。
在某一个风平浪静的深夜,周惟静被忽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响起。
急促的音乐,是她专为赵老师设置的,就是为了能在任何时候第一时间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