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四十四章

作品:《桑秋雨(GL)

    那天去岛上, 子桑有些心事重重, 岳莘喊她的名字两三遍,子桑都不没有反应,趴在床上看一本书, 岳莘当然不信子桑看书走火入魔成这样, 便放下手中的小笔想过去探探究竟, 结果可想而知,子桑哪是在看书呢, 她是在想事情。


    那本随意从岳莘书斋架上抽来的书,子桑眼神迷离地盯着, 乍一看好像是在勤做工, 可岳莘过来一瞅, 那本不知从哪个旮旯角里选来的册子都给她完全拿反了, 上下颠簸,而子桑就这样趴着看着半个时辰过去了,她一页也没有翻过去。


    “想要勤学苦读, 也挑个时候,白天给岳梓折腾得还不算完,你还带来这儿,可你要装装样子也起码不要这样敷衍, 你眼睛是朝下长的吗,拿反了都不知道…”


    岳莘坐在床头, 一伸手便把子桑手里的书抽开了, 语气里还略加责备。


    子桑这才回过神来, 匆忙瞟了一眼被岳莘没收走的那本给她拿反的册子,原来是一本不知什么年代前留下的,教人记帐的小册子,已经发黄卷边了,子桑不禁好奇起来。


    “怎么,你也在管账吗?”


    “父亲留下的,不知怎么的就放我这了,你需要吗?若要拿去便拿去吧,留在我这儿也没什么用处。”


    发黄的书册在岳莘手里随意翻了翻,似乎她也不清楚这书的出处,而后瞬间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可不要…还没有勤学到这份上,你还是收回原处吧…”


    子桑连忙摆手,那样子想要甩开一只烫手山芋似的,岳莘一阵轻笑,放下书,也躺在子桑的身侧,侧卧,顺势伸出手细心的把子桑太阳穴旁散出来的几丝凌乱的发丝捋到她的耳后,又柔声问道。


    “刚刚想什么呢?那么出神,我叫你好几遍你都没听到。”


    “楚安生了个儿子。”


    子桑觉得鬓角有些痒痒,下意识地伸过去握着岳梓在她耳畔的修长的手,拉进唇边又亲又啃,说话含糊不清的。


    “我知道。”


    那个人又在乱来,越亲越望岳莘怀里靠,岳莘也不恼,只是觉得又湿又热的气扑在手背上有些痒痒,嘴角上扬的弧度又扬起不少,可话里依旧正经。


    “可…岳梓下个月要办满月酒…”


    这话说到一半,子桑便重重的叹一声,不再往下说,而是挤进岳莘的怀里闷闷的,像一个闹变扭的孩子。


    “你是幽怨不能像楚安一样也给岳梓怀上孩子?”


    这下岳莘的疑问声明显是不悦的,子桑心里一紧,急忙摇头否认。


    “我才不要和他生孩子,我要和你生!”


    “我们怎么能生得…”


    本来一直含笑的岳莘听了子桑这没头没脑的话,本是矜持,也也能不住扑哧一笑。


    “也是…”


    “你在恼这事?”


    “也不算是…嗯…你和岳梓感情到底是怎么样呢,想知道。”


    话题突转,有些措不及防,让岳莘的笑暂时中止了,子桑突然觉得头顶发凉,耸了耸肩。


    “怎么问起这样的问题?”


    “就是好奇…为什么连岳梓的满月酒你都不愿去?”


    她埋在岳莘胸口的脑袋稍稍探出来,发现岳莘似乎一脸若有所思。


    “他每个月都会过来看我,只是偶尔的次数,告诉我府里发生了什么,以后会如何安排,只是个大概,让我安个心,是知道我不喜欢被打扰,所以不常来。说不清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是冷还是淡,但并不浅,虽然很小的时候我和他就分开了,各处一地,也不知道对方在这世上哪个角落里生活着,直到十年前他从深山道观里把我接回去,我才知道这些年他一直在找我,或许是孪生的缘故,相见之时没有生疏的感觉,尽管两个人的相貌都变了许多,我也记不清他儿时的模样了,但这也并不妨碍我一眼便认出他来。我本是不愿出山,清静惯了,想陪着师傅终老,可弟弟下定决心要带我走,说若不想出世,便由着我,他不强求,甚至他说会给我一处避世隐居的院子,以保持我一直以来习惯的生活方式,只是希望两个人以后能住得近一些。后来,师傅也答应了,我也便随他下山了。”


    “感情岳梓把岳府搬到这处深山老林里,也是因为你的缘故。”


    “不知道,我没有过问。”


    “真是好弟弟。”


    这下轮到子桑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岳莘不知她埋在她怀里在想些什么,便任由着她开小差,只是宠溺地抚着她因埋进她怀里而弄得散乱的毛发,又轻又柔。只是这样揉着揉着,怀里的子桑突然推了她一把,她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子桑压在身下了,结果子桑自个似乎用力过猛,差点没从岳莘身上滑下床榻去。


    “又怎么了…一惊一咋的…”


    岳莘一把将子桑一把扶住,扶着额无可奈何地摇头道。


    “不管了!夜深了,咱们来生娃娃吧!”


    子桑从岳莘身上爬起来,像是惊魂未定,又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如释重负,现在突然变得嬉皮笑脸的,岳莘见她正经起来没一会儿又不消停了,脸又红了,挣扎着想赶紧起来。


    “胡闹,两个女人怎么生孩子…”


    “不


    会不会,不能生,也能做不是!”


    这刚撑起的身子,又被子桑给压回去了,岳莘本想把她推开的,谁知衣襟一下子被人不知轻重地扯开,她一着急急忙伸手掩护暴露在空气中的前胸,子桑趁势俯下身子钻进她的后颈开始胡作非为。


    “咝——疼!你是蝙蝠要喝血吗,老啃脖子干嘛!”


    岳莘吃疼地把子桑推出来,伸手摸了摸颈侧,又未见出血,也摸不出牙印的痕迹,不禁奇怪。


    “因为你脖子好吃呀,这样才能证明你是我的。”


    子桑睁着眼睛打哈哈,趁岳莘不注意又把她的一带轻轻解开了。


    “你在我颈后做了什么?”


    岳莘看不见,不死心追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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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


    “快说!”


    “…我就轻轻用牙齿扯了扯…”


    子桑继续乱编,并暗自窃喜觉得她造谎的能力更甚一筹了。


    “这也叫轻轻?”


    “…这个不重要,我们来生娃娃!”


    这时岳莘才发现她遮体的衣裳已经被子桑又扒又扯地脱去差不多了,只剩下一片薄纱还搭在小腹下遮羞。可眼下,岳莘眼睁睁地看着子桑的手像蛇一样飞快地钻进轻薄的纱料下,她伸手想去制止,却只是抓到一只细瘦的手腕。


    “别…别胡来!”


    岳莘红着脸赶紧想把子桑的不听话的手扯开,谁料子桑自个就伸出来了,还在她眼前晃了晃。


    “又口是心非…我只是碰一碰,你看,手湿了。”


    子桑又开始调戏她,说的话没羞没臊的,脸上居然还是一副就事论事的模样,越说岳莘便越是慌乱,急忙伸手将子桑晃来晃去的手抱在胸前,不让她乱来。


    “赶紧放下,臊不臊!”


    “那我们继续!”


    “你…”


    自然那晚上,岳莘又被子桑折腾了好几遍,完全无力反制,奈何对于这样的床笫之欢,她还是一知半解,即是她想扳回一局,也不知道如何下手,虽然隐隐约约好像知道大概如何去做,但又羞于去做,一开始她就是被动的,接下来的局面好像就成了定局了,何况她也不知道如何主动,可这样长期受制于人,她哪是甘心呀,心里也恨得痒痒,从来,她哪有这样处处受限过,一切都是掌控之中的,现在换她被掌控,定是生出不少困恼,可她又无动作也无表现,关键是觉得羞耻,只好长期任由子桑胡乱,心里想着,什么时候有一天也能治治子桑的胡作非为的傲气。


    不知为何,自楚安生产后,子桑勤学的劲儿突然就起来了,几乎每日早早去书斋,楚安在哺乳期,又在坐月子,起不来床,见子桑过来西厢次数少了,也不禁连声抱怨,那些枯燥的账本哪有侯儿有趣,居然一头扎进书斋不知道出来了。子桑只是笑笑说,陪侯儿自然比学账本有趣,但老爷布置的作业也重要,必须完成。况且她学快了,北厢以后就不用一直去了,那她就有更多的时候来南厢玩耍了。


    但实际上,见子桑用心下来,岳梓也不再每日陪她,石良也只是偶尔来一趟,半个月以来,北厢很多时候就子桑一人在,她可以随意走动,但北厢除了书斋,其他门房都是上锁的,包括后院岳梓的寝居,子桑曾经趴着窗户旁,朝窗沿的缝隙望里窥视,但岳梓所就寝的这座大屋子背阴,窗户都从里锁上,子桑在的时候从未见过这些古老的窗户被打开过,即是窗边有缝隙,但几乎一年四季屋里缺少阳光直射,都是黑洞洞的,即是想要窥视也无济于事。但书斋不同,子桑翻阅任何书架上的书册,没上锁的柜子她都可以打开看看,反正没人撞见。


    下课时间到了,管事的一位老爷子就会从外边进来锁门,这样日复一日,八月末,侯儿的满月酒不知不觉也就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