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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尼罗河恋影》 从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性.事,对方完全不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除了做就是做,从天亮到天黑,程风的嘴里除了高.潮时的呻吟,再无其他。
拉美西斯不想听她任何只言片语,久别重逢诉衷情也好,承诺今后再不分离也罢,甭管什么字眼,都难抵他这些日子的煎熬。他早在心里发誓,4个月一到,如果她不出现,那他就抛下一切去找她,如果她出现了,那他一定要将人绑在床上,让她哪里都甭想再去!
一遍又一遍地验证着她的存在,看着心爱之人脸上似欢愉似痛苦的神色,拉美西斯面无表情地逞凶行恶,心里发狠地想:这才哪到哪,她出去4个月,他的思念,他的惊惧,他的懊悔,这些统统都要在对等的时间里一一想她呈明才行!
这一做两人就在房间胡天胡地地闹了整整1个月,这1个月里,程风是真没机会说一个字,连吃饭都成了他用来惩罚她的手段,被捎带着完成的。
1个月后,被烦杂的政事淹没的聂芙特终于忍无可忍,敲响了他们的房门。
“干什么?”被吵醒的拉美西斯一脸不爽,声线里还残存着前一晚疯狂过后的沙哑余韵,听得外面一众女官脸色发红。
聂芙特是唯一的例外。她双手叉腰呈茶壶装,又是一脚踢上那到木门:“你已经连续缺席了两次议会了,现在议事厅一堆人捧着紧急事务等你处理,赶紧起来!”
她中气十足的指责吵得程风睡梦中皱了皱眉,头往几个枕头里钻了钻。
拉美西斯把枕头搬开给人捂住耳朵,微微侧头回复外头人:“你要是不想处理,那就让赛提去,作为皇太子,他也是时候担点事情了。”
门外的聂芙特:???
什么玩意儿,你再说一遍?
赛提一个不到7岁的孩子,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练剑,白天上课晚上帮着处理政务的,现在她哥居然说“是时候让对方担点事情了”?
???
他怕不是忘了法典规定“不许虐待未成年,不许雇佣未成年”了吧!!!
本着一腔慈爱之心,聂芙特恶胆丛生地再次拍响了房门:“出来,再不出来我烦死你们,我要去司法大楼告你们虐待孩子,虐待亲妹,虐待······”
话没说完,门就开了。
聂芙特心里一喜,脸上的骄傲还没绽开,就被迎面而来的枕头捂住了脸。
拉美西斯臭着脸将枕头摁在亲妹脸上堵住她吵闹不休的话语,然后不留情面地喝斥两旁女官:“再让闲杂人等闯进来,你们就去守厕所吧!”
说完就“砰”的一声甩上了门。
他一句话就将聂芙特这位备受宠爱,唯一入住王宫的公主殿下打成了“闲杂人等”。
且神色严厉,不像玩笑。
院子里,几名女官惨白着脸跪下,死死揪着聂芙特的裙子,凝望着她无声哀求。聂芙特敌不过这些人的目光,抱着枕头嘟囔了句“见色忘义”,扭头就走。
还没出院子,突然鼻尖闻得一股幽幽的腥膻味,她四处嗅了嗅,发现味道来自于枕头。瞬间反应过来的她顿时红了脸。
聂芙特将枕头抛到旁边女官手里,提着裙子一溜烟跑了。哪怕下一次议会拉美西斯依然缺席,她也没再踏入这个院子一步。
***
拉美西斯的“配偶遗失症”一直到播种季结束才终于好转。
这时候,在房间里呆了整整两个多月的程风终于忍无可忍,在人又一次凑上来时将人一脚踢开,自己转身进了浴室。
好好梳洗了一番踏出房门,看着天边的火烧云,她都恍惚生出了一种“金丝雀出笼”的错觉······
真是要命啊。
程风扶额失笑,吩咐人准备晚餐,然后派人去聂芙特,赛提那边将人一起召过来,简单聚一聚。
这顿晚饭也是自程风回来之后,赛提第二次和程风面对面相处。
拉美西斯这男人是真的过分,这么长时间里,他只在刚开始那几天让赛提进过一次房间和程风叙说离别思念,后面就一直独自霸占着妻子,将赛提和聂芙特一并打入了“闲杂人等”之列。
还美其名曰:“反正早晚是要离别的,不如提前适应好,省得到时候突然断开联系,难以自控。”
赛提:······
我有一万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心里积累了太多了怨气的他这一晚仗着程风撑腰,以7岁“高龄”强行霸占了父母的床,挤在了两人中间。
额···其实他睡不睡都没关系,因为聂芙特不顾兄长那要吃人的目光,强行拉着人聊了一晚上。
当然,其实大半是程风主动的。她将昏昏欲睡的赛提放到床上后,拎着一罐果啤邀请聂芙特上屋顶继续第二趴。聂芙特自然无有不从,乐颠颠地跟上,拉美西斯则暂时充当了妻子身上的一块牛皮糖,不请自来。
今夜月明星稀,少了满天繁星闪烁的喧闹,看着别有一番沉静滋味。三个人在屋顶吹着风不着边际地漫聊,从各自的童年一路聊到程风刚到埃及那会儿的景象,然后说起了未来。
程风突然开口:“半年后,我将再次启程,去找妲朵雅。”这句话一出口,她就感受到了腰上那只手的肌肉紧绷,笑看了眼身侧的丈夫,她补充道:“和你哥一起。”
拉美西斯浑身的凶气顿时没了,像被顺毛摸的狮子一样,温驯抵靠在程风身上,侧头在她脸上奖赏似的亲香了一口。
倒是聂芙特,见他俩夫妻和睦,你侬我侬,心里升起不妙的预感。她稍稍挪了挪,拉开点距离,强笑道:“哦,那你们尽早回来,帝国不能没有掌舵人。”
程风含笑点头:“你说得对,帝国必须有一个掌舵人,所以,我想让你能者多劳。”
聂芙特:“······”就知道没好事儿!
看着她全身心的拒绝,程风噗嗤笑道:“行啦,你难道不是乐在其中吗?”
“你以前就常常跟着商队出行,那些我向往的风景对你来说,其实只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既然这样,何必因为我和拉美西斯放弃自己的野心呢?”
被戳中心事的聂芙特咬着下唇,没有反驳。
程风继续道:“人和人之间终有一别,比如我和赛提,比如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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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西斯和你。聂芙特,留下吧,我想你以女性的身份登上至高政治舞台,为后世千千万万个女人搏出一片广阔天空;也想你能以长辈的身份看顾好赛提,必要时帮他一把。”
一番话说的聂芙特心潮激涌,责任感顿生。好一阵沉默后,她终于长出口气,抬起头来:“行,我听你安排!”
“谢谢。”程风如释重负一笑。
这一晚达成约定后,聂芙特转头更加专注地投入到了手上的事业中,几乎是没日没夜地扑在了政务上。这种拼命三郎似的工作态度和时下散漫爱玩的埃及人信条不符,不少人背后嘀咕:自从玛阿特女神消失后,法老就变得一日比一日懒散,手中的权利基本都摊派了出去。这位公主殿下已经大权在握,贵比王妃,还这么用功,是想干嘛呢!
难不成想推翻她哥,自己做法老啊!!!
一开始,这样的议论还只是小范围内的戏谑之言,渐渐的,随着聂芙特越来越主动地插手国家政务,甚至不顾其他人反对地在一些位置上安插人手,还是一些娘子军,那些被抓到错处赶下台的人就愤愤不平地将这种言论传扬了出去。直到有一天,赛提和图雅从艾涅沙打猎回来,“状似无意”地撞上了城中之人信誓旦旦的“预测”。
当时,满载而归的皇太子站在战车上,一个眼神都没抛给大放厥词的几个人,只牵着未婚妻的手笑道:“早知道都城这么多猎物,我们就不跑这么远了。”
猎···猎物?
不远处,听到皇太子言论的几个人脊背一寒,别说后续的计划了,当下连往这边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而赛提余光瞥了眼那些个连头都不敢抬的怂包,嘴角勾起轻蔑的弧度,缓缓从这场闹剧里路过。
第二天大议会上,面对那些明里暗里告状的人,赛提看了眼稳坐如山养气功夫一流的小姨,含笑提议:“你们说来说去也始终说不出一个立住脚的理由。不如这样,最近正好闲得无聊,我们在都城里发起一场辩论赛如何?男女各派20个选手,赌注嘛······就是这些官位任免权,辩论题目——”他微微一顿,状似思考,两秒后打了个响指,“假如我和父亲都不在了,帝国只剩下2位女性法老继承人,那男人是应该归顺在女人的统治下,还是应该奋起反抗,另选英主——你们觉得,这个辩题怎么样?”
所有人:······
不知不觉间,汗滴下来了。
这才有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们告状的那些话,听在上位者的耳朵里,是一种变相诅咒和威胁。当下也不敢争了,一个个闭紧嘴巴往后缩,恨不得原地隐形。
见这些人终于学乖了一点,赛提收起刚才那番唱念做打的表演,神色淡淡道:“从今天起,埃米尔升维西尔,聂芙特接手司法部,图雅出任财政部司长,所有工作一周内交接完毕,以上!”
满场寂静中,被点到的埃米尔和聂芙特淡笑起身,恭敬领命。至于图雅的那份任免,自然会有人送到王太后宫里。
而被隔空扇了一巴掌的那些人青一阵红一阵地看着眼前景象,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接受事实,却不知道,凄风苦雨的还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