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
作品:《作精美人靠魅力征服原文NPC》 夏舒用尽最后力气笑了几声,“是我揍的,那个肥猪就是今天结婚的那个新郎,他不仅拐卖那个女大学生,还妄图占老娘的便宜,真是活该!”
秦均恒回想了一下担架上的身影,血糊淋拉的,打的还是轻。
夏舒想挪动一下,实在没力气了,干脆直接说,“不过今天还是要谢谢苏酥了,你递给我那根棍子真好用。”
“不客气。”苏酥顿了顿,继续道,“我答应你不会让你被占便宜的,我没做到……”
夏舒不在意地打断,“哎,小事,你后来不是也给我递棍子了吗?一笔勾销了,何况本来也不是你的错。”
苏酥挑挑眉,有些意外夏舒的反应,看来这位传说中她的对家,脾气蛮符合她口味的。
“多亏秦均恒报警快。”苏酥毫不吝啬夸奖,“警察来的时候,还是计划开端。
秦均恒一滞,“我没报警,不是你们报得警吗?”
除他外,其余人一口否认,“不是。”
夏舒疑惑,“那会是谁啊?”
“不知道。”叶秋与无奈叹气,“唉,你们说那些被救出来的人,还能找到家吗?”
“……”
众人沉默不语。
大半个村子的女性都是被拐卖来的,有些在漫长的岁月里,已经被驯化成功,在警察局为自己的“老公”开脱。
听上去听讽刺的,不知道曾经拼了命想逃出去的自己,会不会原谅现在为凶手逃避的自己。
“她们……太惨了。”夏舒叹气。
只希望她们的家庭是满心欢喜期待她们回去,而不是排斥。
晚上做饭的时间短,林主厨做的家常菜,方便快捷,就是口感没那么精雕细琢。
林主厨看着苏酥慢条斯理吃着桌上的菜,紧张到头皮发麻。
苏酥淡然地夹了一口辣子鸡丁,微微皱眉,他目不转睛盯着自己雇主脸上细微的情绪变化,发边滚落汗珠。
旷久的心理拉锯在夏裴然酒足饭饱打个响嗝中结束,苏酥拿起丝巾沾了沾唇角,开口道,“辛苦了,林主厨。”
少女过分精致漂亮的脸上出现满意表情,向林主厨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
“您满意就好。”林主厨受宠若惊。
他还怕苏酥不满意临时炒出的一桌菜,没想到夫人现在这么好说话,似乎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
在警察赶到断了直播后,网友不负徐立所望,再次将节目组冲上热搜。
平安回来后,节目组官博和各位经纪人都发了平安的微博。
徐立看着网友们担忧的语句,琢磨要不要开场直播,让事件经历的本人亲口说最有信服力了,也能让他们的粉丝放心。
说干就干,徐立匆忙吃完饭赶回桃园小屋。
小屋门口站着一位身材高挑,但从手电筒照耀的背影就能看出——这人绝对是个有钱人。
不是资助了他们的金主爸爸。
从接到资金的早上,季淮之在网上为数不多的照片,被徐立盘的都包浆了。
哦,这当然不是徐立认出男人身上穿的定制西装,是徐立曾经为了某个电影节忍痛定制过的店铺材质一样、手工一样。
徐立友好地上前询问,“请问您是?”
在门口踌躇的男人愣神一瞬,彬彬有礼道,“您好,我是周翊阳的爸爸。”
徐立茫然看着眼前的男人,小小的脑瓜里装满了大大的疑惑。
谁是周翊阳?莫非这男人的儿子是被拐到山村的,今天从网上顺藤摸瓜找到儿子了?那也不对啊,他应该去找警察,来节目组找什么?
徐立措辞着,尽量安抚道,“这位家长,我很理解您想找回孩子的心情,但是我们这没有周翊阳这个小朋友,要不您去警局问问呢?”
男人拧眉,“是我没说清楚,他现在叫蒋小栩。”
“哦哦哦。”徐立对上号了,“原来是小栩的爸爸啊。”
男人颔首。
敲门进屋后,徐立领着男人到众人面前。
不等开口介绍,蒋小栩从人群里冲出来,一把抱住男人,声泪俱下,“爸爸,我好想你啊。”
“翊阳,爸爸也很想你。”周桉庭蹲下,擦干蒋小栩脸上的眼泪,“这次爸爸带你走,你愿意跟爸爸走吗?”
带他走?是和爸爸妈妈离婚时一样,在两个人中间选一个吗?
蒋小栩很想和爸爸走,可是,如果他走了,妈妈怎么办?
虽然妈妈天天让他做题,做不对就要挨骂挨打。
每次挨打蒋小栩都会想,要是爸爸妈妈离婚的时候,选爸爸就好了。
真到了这个时候,蒋小栩反倒犹豫起来,妈妈再不好,他也只有一个妈妈。
周翊阳怔怔看着爸爸,脸上犹豫不决,周桉庭也不催他,安静地等待着。
周桉庭知道这个决定对小孩子来说,很难一瞬间做出决定。
这次他回国就是要争取蒋小栩,哦不,是周翊阳的抚养权。
他不急着让孩子给他答案。
周桉庭有钱也有时间和蒋文文耗下去,对于抚养权,他势在必得。
“啊——”
从楼梯上响起尖锐喊叫。
蒋文文快步下楼,一把抢过周翊阳护在怀里,警惕地对周桉庭说,“你来干什么?”
呕吼,有大瓜~
夏舒给坐在沙发上的几人递个眼神。
叶秋与叹气,这种家庭纷争非要当着孩子面,周翊阳被禁锢在蒋文文怀里,脸上流露出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忧愁。
徐立挨着秦均恒坐下,都目不转睛看着对峙的两人,做好一打起来就拉架的准备。
苏酥不知道从哪变出一把瓜子,分了夏舒一半。
五香味的,有品位。
夏舒竖了个大拇指,她发现从村子回来之后,苏酥和她相处意外的融洽。
好故事的走向总是在观众意料之外的。
周桉庭按捺住怒火,表明来意,“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翊阳的抚养权。”
“什么翊阳?我儿子姓蒋,叫蒋小栩。”蒋文文把周翊阳藏到身后,“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带走我儿子的!”
周桉庭看着眼前嘴脸刻薄的女人,和他记忆中那个整天待在家里无所事事,却逼着周翊阳一天上四节兴趣课,平日只会比较孩子,然后涂着指甲油轻飘飘说出恶毒贬低语言的女人重合。
“你真以为我在国外一无所知吗?”周桉庭冷冷道,“你平日只会打骂孩子,什么时候尽过一个母亲一个应该有的责任?”
对啊对啊,沙发上吃瓜群众小鸡啄米。
他们都看了经纪人发来的直播回放,知道蒋文文在游乐场打压周翊阳,平时互动他们也看在眼里。
听完周桉庭的指责,他们把头转向蒋文文那边。
蒋文文哑然,恨不得扑上去周桉庭扒掉周桉庭一层皮,咬死不松口,“我绝对不会把孩子交给你。”
“你这样做到底要得到什么?”周桉庭紧锁着眉头,试图和蒋文文好好商量。
从蒋文文背后探出头的周翊阳,小小的脸上情绪复杂。
他不想多年后再和孩子见面,是和他妈妈剑拔弩张的场面,蒋文文已经面容扭曲了。
从前是,现在是,但周桉庭不希望以后涉及周翊阳的话题,都是他来让步,蒋文文只会咄咄逼人,一步一步耗尽他的耐心。
蒋文文如他所料,以为自己占据了上风,开始展露攻击性,“我只要我儿子。”
得,话题又绕回来了。
夏舒吐出瓜子片,和苏酥吐槽,“不是吧,她没事吧?只要孩子,还虐待孩子。”
苏酥面不改色,抓住重点,“她说要‘儿子’,就是周翊阳在她身边而已,就像买回家一个洋娃娃,有就够了。”
还真是,夏舒怅然看着闹剧,默默给周翊阳道个歉。
她之前还以为是这小孩不好相处呢……
现在一看,这小孩可太好相处了,有这样的妈妈没长歪,已经很不容易了。
徐立刚才查了,周桉庭属于年轻有为那类的,口碑评价都不错,希望今晚的对峙是男方获胜吧。
周桉庭深吸几口气,再次压下怒火,态度强硬起来,“你说你只要孩子,当初离婚的时候,你就一哭二闹三上吊,非要孩子跟你。”
“我妥协了,想着你一个亲妈能带好孩子。可是你呢?平日对孩子非打即骂,这就是你说的爱孩子吗?”
蒋文文心虚,忍不住替自己分辩,“你懂什么?玉不雕不成器,我都是为了小栩好。何况,打是亲骂是爱,我打他我不心疼吗?”
周桉庭简直要被蒋文文无耻的嘴脸被气笑了,他掐着腰来回踱步,每次回头看到蒋文文那张如看仇人的表情,火气就攀登几分。
几次他气得差点想动手扇她一巴掌,硬是被自制力制止了。
“我不想和你争辩了。”周桉庭还以为几年不见,蒋文文能听得懂人话,可以交流,结果和过去毫无差别。
“我今天晚上来接孩子,如果你想争夺孩子的抚养权,法庭上见吧。”周桉庭揉揉刚舒展开的眉心。
蒋文文挡住周翊阳,一口否决,“不行,我不同意。”
“你凭什么不同意?你不爱孩子,还把孩子绑在身边,要不是去过医院,说你没有精神病,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有病了!非要折磨疯孩子才罢休吗?”周桉庭忍不下脾气,索性一次性把想说的说出来。
“你当初和我一夜情才进的周家的门,纵然药不是你下的,可我也是受害者。这么多年,我什么都没缺过你,你不想打掉孩子,我娶你。你说和我结婚没有感情,离婚我也答应了,你到底还想要什么?非要逼疯孩子解气吗?”
“你……你一定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我的自尊放在地上践踏吗?”蒋文文仿佛第一次发觉周桉庭的真面目,绝望而又悲伤地哭泣。
又是这副嘴脸,一撕开她的真面目,就开始委屈,开始哭。
仿佛她才是那个受害者。
十多年了,周桉庭事事不和她争辩,不说百依百顺,能答应的都答应了,衣食无忧,各大名牌首饰包包,衣服配饰,哪样不是一上市,就送到她手上的?
蒋文文也没有任何疾病,周桉庭想不明白,她的人生意义就是让她亲近的人都不舒服吗?
周桉庭简直要被逼疯了,从蒋文文哭开始,他的所有争辩都像白纸一样徒劳。
这人压根说不通道理,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周桉庭一个正常人用正常的逻辑根本无法沟通。
蒋文文还在那自怜自艾,“周桉庭,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连孩子都不肯留给我吗?”
蒋文文的沉浸表演,周桉庭平静下的暴怒。
此刻蒋文文在的地方就是舞台。
不过,夏舒没忍住打断,“不好意思哈,我们没有觉得你的自尊被践踏,你怨恨别人的时候,别带上我们五个。”
从吵起来开始,季梵主动带孩子们回三楼玩了,现在一楼只剩下七人。
夏舒的话,让周桉庭找回些理智,他平复几下心情,郑重道歉,“抱歉各位,深夜叨扰到你们了。”
苏酥挑了挑眉,对跌坐在地上,凹出受伤样子的蒋文文娇声呵道,“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吗?”
蒋文文一滞,似乎没听懂,“什么意思?”
苏酥看也没看她,和夏舒闲聊似的,“你说怎么会有人这么刻薄恶毒,还有公主病?把自己当作世界的主角,好像所有人都要对她百依百顺,永远听不懂人话,可怜又可悲。”
夏舒心说中间那段不是你吗?
对上苏酥略带强制的视线,夏舒张了张嘴,肯定道,“对啊对啊。”
蒋文文听懂她们在阴阳怪气说自己,坐在地上捂着脸哭的动作一顿,转而矛头指向苏酥。
她色厉内荏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根本不懂我对蒋小栩都付出了什么!”
苏酥冷笑一声站起,吓得夏舒赶紧拉住她,“姐,我的亲姐,咱们是吃光群众,拱拱火就算了。”
苏酥睨了夏舒一眼,夏舒从中读出了“小样儿,姐给你露一手”。
于是夏舒松手了,看着苏酥从容优雅地迈步道蒋文文面前,她往秦均恒的方向靠了靠,和徐立伸着脑袋这秦均恒身前交流。
夏舒,“你说她会动手吗?”
徐立摇头,“你看苏酥像打架扯头花的人吗?再说,她打架也不像输的那个啊。”
夏舒赞同,“有道理。”
秦均恒后背贴在沙发靠背上,忍无可忍对着身前两个头说,“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说完?”
夏舒傲娇道,“说两句话嘛,看你小气的。”
秦均恒,“……”
算了,这祖宗单纯没素质。
忍忍就过去了。
夏舒坐回原位,正好赶上第一回合开始。
苏酥居高临下,睥睨着蒋文文。
蒋文文苍白一笑,“你现在很得意是吗?你的侄女聪明又懂事,比我不争气的儿子强多了,现在你又在我前夫羞辱我的时候过来,是想嘲笑我吗?”
苏酥没急着开口,看着蒋文文沉默很久。
地上的蒋文文像偶像剧里什么苦难都打不倒的女主角,发狠般撑起自己的坚强,“呵呵,我告诉你,想看我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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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的笑话,这辈子都不可能!”
苏酥终于有了动作,她蹲下身,像打量家里养的一只凶狠的小宠物般,可怜地看着她。
蒋文文被这种目光刺激到,从凄惨女主角摇身一变,成为丛林中拼着最后一口气也要维持气势的凶兽。
“你凭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你是在瞧不起我吗?像你这种生来就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会懂我的困境和辛苦?没有我的允许,谁敢看低我!”
蒋文文说这么多话的过程中,屋子里的人都在原地,周桉庭护着周翊阳,沙发上的吃瓜组安静非常。
苏酥嘴唇一张一合,吐出几个字,“你要不再去医院看看吧,幻想太严重了。”
她的表情一直没变过,蒋文文能从中过分解读出那么多信息,也真是难为她。
蒋文文安静了,过了好一会儿,木讷地说,“什么意思?”
本来呢,苏酥只是嫌周桉庭毫无攻击性,想过来抒发一下在游乐场季梵受得气。
还有她也比较喜欢夏裴然那个孩子,多说几句嘛,顺手的事。
蒋文文像疯狗似的,得谁咬谁,她还没开始说呢,就被抢白骂了一顿。
真是不好意思呢,苏酥不仅记仇还睚眦必报。
是在摩天轮插个队,不痛不痒的,至于她自己被气成什么样,就不能赖在苏酥头上了。
毕竟她这人最擅长欺负别人了,尤其是这种无缘无故挑衅上门的。
苏酥难得抬起眼睛,眼眸认真盯着蒋文文,道,“要不是说你没有精神病史,我真的怀疑你把自己带入成女主角了。”
“我没有!”蒋文文当即大声反驳。
苏酥毫不掩饰的、像看疯子一样的眼神,轻松把蒋文文试图用精神胜利法建立起的堡垒击碎了。
“嘘。”苏酥对着蒋文文微笑了一下,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当她露出这种笑容,就意味着有人要开始倒霉了。
“你不仅把自己当成小说的女主角,还是狗血总裁文里的那种。”
“可能你喝了催.情药和你前夫一夜情之后,成功怀孕,你以为小说照进现实了?你即将和周桉庭上演一段,平凡女生被资本家大佬爱的死去活来的先婚后爱戏码吗?”
蒋文文脸色从苍白变成猪肝色,想开口替自己解释,被苏酥拦下。
苏酥继续说,“但很快你们结婚了,你发现婚后的剧情和你想象中完全不一样,你们两个没有爱得死去活来,渴望周桉庭发疯般爱你,这个念头在你脑海里愈演愈烈,你使尽各种手段,都没能如愿。”
“然后你提离婚了,觉得会上演追妻火葬场,你离开后,周桉庭才发现他爱上你,非你不可,离了你就得死。你要走了孩子,觉得自己是娇妻带娃跑情节,可惜周桉庭的表现第二次超出你的预料。”
“你折腾一大圈,最后发现自己只剩下周翊阳了。我不知道你是怨怼周翊阳是你爱情路上的绊脚石,还是单纯心里变态,一定要以打骂贬低孩子为乐。”
苏酥分析的很透彻,很多周桉庭想不明白的地方有了合理的解释。
“对,我是想要人人都顺从我,对我好,这有错吗?”蒋文文冷笑一声,“你自己不也是这样?来了这个综艺开始,使唤所有人。”
苏酥面不改色,承认,“对,我使唤了。可你的使唤,好像没付过对方应得的报酬吧?你以为所有人都要无条件对你好吗?幼儿园小朋友都知道这是错的。”
蒋文文猪肝色的脸还有上升空间,她支支吾吾还想强词夺理为自己借口,“你以为你自己好到哪去了吗……”
蒋文文颓败地低下头,破罐子破摔,“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想怎么样?”
苏酥瞥一眼周翊阳,这孩子貌似太善良了,受虐那么多年,现在看到虐待自己的人被揭露所作所为,还会流露出心疼目光。
哦,也有可能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周桉庭走到苏酥面前,诚恳道谢,“您真的帮了我大忙,不知道如何感谢您?”
苏酥毫不在意,“我比你还有钱。你家里的矛盾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你前妻嘴太碎、人太刁,欺负了我侄女,我欺负回来而已。”
蒋文文坐在地上像被抽走了灵魂似的。
唔,可能她欺负人太厉害了,刚才说到兴头上把想到的都说了,欺负得太狠了。
周桉庭再次致谢,“很抱歉依照我的能力,您可能不需要我的帮助。但您刚才说的话刚强有力,对于我在法庭上争取抚养权有很大帮助。所以,还是请允许我欠您一个人情。”
这个人情很可能苏酥一辈子都用不上。
她更关心别的问题,比如……
苏酥淡然道,“蒋文文,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把孩子给你前夫吧。”
也许是周翊阳的遭遇看起来太可怜了,比之前季梵在原主手下磋磨都惨。
还是她透过周翊阳看见了曾经的季梵?或者单纯可怜这个孩子,苏酥都不想周翊阳再跟着蒋文文受罪了。
“我、绝、不!”蒋文文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三个字。
周桉庭不打算给她机会了,直接叫保镖进来把周翊阳带走。
周翊阳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刚才苏酥阿姨分析那么多,他都听见了,但凡妈妈反驳一句……就一句。
说苏酥阿姨说的都是错的,她很爱很爱她的孩子,只是用错了方法而已。
可惜,没有如果。
蒋文文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追出去,“你们要干什么?这是我的孩子……”
大门“砰”地一声关闭,吵闹戛然而止。
夏舒默了默,没忍住问徐立,“导演,现在怎么办?嘉宾跑了。”
徐立内心感叹着苏酥语言的强大,就听夏舒直戳他肺管子的问题。
徐立木着一张脸,“不怎么办,明天休息,开直播解释一下事情经过,然后再找个嘉宾。”
……好主意。
和白天一样,徐立欢欢喜喜地来了,垂头丧气地走了。
关于找下一个嘉宾的问题,他得回去好好研究研究,别再找到像蒋文文这样的疯子了。
“你刚才分析那一大堆,是怎么推测出来的?”夏舒仰慕地看着苏酥,“难道是狗血小说看多了?”
苏酥敷衍的笑了一下,“瞎猜的。”
其实除了婚前那部分,剩下的都是苏酥在念原主的剧本。
别问她怎么会有这么狗血的剧情,她也很想知道自己穿书之后,还能碰见一个撞赛道的。
小说世界都这么人均女主角吗?
“叩——叩——”
小屋的门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