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要让整个世界都布满笑声，光靠我一个人的力量，很明显是不现实的。”


    “但倘若，是一百个，一千个这样的我呢？”


    “桀哈哈哈！”


    只要一想到那样的未来，杰罗姆的眼前，就会出现，那宛如地狱天堂般美丽的...


    ...


    也在此刻，被混乱与犯罪笼罩的哥谭。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大风已经将这片带来灾厄的浓雾所吹袭淡薄，留下来的，除了是被感染成癫狂小丑的疯子，就是彻底释放天性的犯罪者。


    在这里，你除了找个地方躲起来，别无他法。


    你不知道，在街边癫狂的笑着，重复一件在你看来十分无趣的事的人，会不会突然笑着冲过来抱住你，用那夹杂着恶臭的牙齿，将你的脖子撕扯破碎。


    你也不知道，那些开着车，在街上疾驰而过，手上挥舞着一把大刀的犯罪者，会不会在下一秒，就把锋利刀面映入你的眼帘。


    最后你独留下的，除了一具残尸，或许就只有那溅在地上的血箭。


    你不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下，你贸然闯入的结果是什么。


    但我知道，作为一个普通人，在面对天灾人祸的时候，我们除了相信内心认定的那个他。


    我们所能做的，也就只有锁上门，闭上眼，等候死亡钟声的敲响。


    真希望那该死的钟声，不会响在我的门前。


    “该死，布鲁斯少爷，你到底在哪？”


    “这场灾难~”


    高楼上，全身被黑色外衣所包裹，只留下一双眼睛在外面露着的阿尔弗雷德，警惕的看着街上暴乱的一切。


    如果说，曾经的哥谭是一个犯罪之都的话。


    现在的它~


    杀戮，死亡，暴乱...


    已经完完全全的成为一个孕育犯罪和疯子的天堂。


    对，罪恶天堂，正义地狱。


    “这一切，都怪那个疯子。”


    一想到将哥谭市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始作俑者，阿尔弗雷德就头疼，真不知道，那混蛋做了什么，那个浓雾。


    “真该死。”


    阿尔弗雷德咬着牙，仔细的寻觅着街上的踪迹。


    阿尔弗雷德无视了出来冒险，被绿雾感染的怪人追杀的可怜虫，也无视了被犯罪者们抓着头发，从被打烂的房门拖出来的胆小鬼。


    这世上的悲剧很多，而对于阿尔弗雷德来说，自此韦恩先生被哥谭阴暗处该死的蠕虫杀死的那天起，这世上值得他用心保护的人，也就只有布鲁斯·韦恩少爷一人。


    也就在阿尔弗雷德无视了这场灾难所带来的罪孽后，在那拖着胆小鬼笑着走下楼的犯罪者们身前，出现了几个，小丑？


    那怪异的笑容，一下就吸引住了阿尔弗雷德的注意力。


    “不对，杰罗姆？”


    “他怎么在这，还有...”


    就在阿尔弗雷德寻觅着自家少爷他们的踪迹时，阿尔弗雷德却发现从街上大摇大摆走出的小丑四人组。


    “不对，为什么会有四个人？”


    “那是，那是企鹅？”


    “不对！”


    阿尔弗雷德更加疑惑。


    “奥斯瓦尔德不是瘸子吗？”


    “可现在。”


    出现在阿尔弗雷德视线里的，不是一个瘸子，那人却挂着一张企鹅的脸，可这只企鹅，手上常年拿着的拐棍，居然不见了。


    甚至于，在阿尔弗雷德疑惑的眼神下，奥斯瓦尔德孤身从杰罗姆的身后走出，直直的走向不远处因为超线，正处于对峙状态的黑帮。


    “混蛋！”


    “这是我们地盘上的货，你们越界了！”


    看着身前拦路者锅底一般的脸色，刚刚高兴的拖着姑娘的混混脸色一乐。


    “那好，兄弟们，我宣布，这块地盘现在是我们的了！”


    抓着人的帮派顿时爆发出激昂的叫声，而对面的领头者，此刻的脸上黑了下来。


    “该死的，混蛋~”


    “你是想开战吗！”


    “开战又怎么样？”


    混混抓起刚刚还在地上拖行的姑娘，搂在怀里，享受的吸上一口气。


    “我们早就对上头的分配不满了。”


    “凭什么这些姑娘都在你们的地盘上，牢子们找女人都得看你们的脸色。”


    “混蛋！”


    年轻的混混无视了对面的黑锅脸。


    “兄弟们，想每天都搂着这样的货睡觉吗？”


    “想！”x【很多人】


    “你瞧，哈哈哈！”


    “你们老了，该让位了。”


    不同于这些初入社会之人的兴奋，对面的老大哥轻轻的摇了摇头。


    “老虎不发威，你真当牢子是哈喽kiti了。”


    “兄弟们，抄家伙！”


    话说到此，出来混的都讲一个面子，要不是法老那些上头的老大要一个稳定的哥谭，这些到处闹腾的新生蛋子，早就被老一辈的黑帮挂着点天灯了。


    而现在，再忍，那就真的不用混了。


    可也没等到两方人碰面，奥斯瓦尔德就冲了上去。


    “混蛋！”


    “谢特！”


    只听见两声怒骂声，街上就没了动静，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惨叫声都没来得及传出。


    阿尔弗雷德被这副残忍场景吓得缩回脖子，躲回了墙角。


    “该死的，那是企鹅？”


    “曾经的一个瘸子，现在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干掉了那些混蛋？”


    是的，奥斯瓦尔德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干掉了他们。


    这不像是面对狮群的羚羊，面对狮子至少还有逃跑的勇气。


    可这般没有逃跑心思的碾压，完全就是羚羊面对老虎时的威慑，万兽之王的威压，让人不敢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老虎的大嘴咬在自己生命的脉搏上，直至感受到自己生命的流逝。


    甚至于，那路旁癫狂的怪人，也没有选择上头找死，如同信徒看见自己最虔诚的信仰一般，看着奥斯瓦尔德身后的杰罗姆咧开嘴大笑了起来。


    而奥斯瓦尔德刚解决完挡路的帮派，就回到了小丑的身后，四人组就这么走在马路上。


    一路上，没有帮派敢挡路，或许他们不会看见奥斯瓦尔德生撕人的血腥，可一定能看见，跟在四人身后朝拜行动的怪人大军。


    看来，这场灾难，确实是小丑引发的，但对于小丑等人要去做什么，阿尔弗雷德不关心，也不想知道。


    此刻对他最重要的，就是布鲁斯少爷的安危。


    可~


    “该死的，这条路，这条路是前往韦恩庄园的路。”


    “他们会去庄园吗？”


    “爱丽丝小姐还在庄园。”


    阿尔弗雷德心里没有任何挣扎，在想清楚事情的情况后，便踏上了返回韦恩庄园的路。


    阿尔弗雷德是知道爱丽丝身体所蕴含的威慑力的。


    倘若被小丑掌控，阿尔弗雷德不能清楚，能将整个哥谭半数市民变成疯子的小丑，会用爱丽丝，干出什么样的事。


    “布鲁斯少爷，您一定要好好的。”


    “等我找到爱丽丝，就来找您。”


    是的，倘若小丑掌控了爱丽丝，或许这个城市乃至整个世界都会变得无比危险。


    或许，到那时，没等阿尔弗雷德找到布鲁斯，所有的正常人，都会被怪物干掉。


    至于另一边，被困在地下室的卡尔三人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