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面吗？”


    “噢，桀哈哈哈~”


    “你就在外面吧，天呐！”


    “嘿嘿嘿嘿嘿~”


    “自己看吧，吉姆。”


    “这可是电视直播啊！”


    伊恩的脑袋，被包的和一个白色的肉粽一样完整，而此刻的伊恩，全然顾不上身体带来的疼痛感，幕布上的那个男人，带给伊恩一种熟悉的陌生感。


    就在刚刚，小丑们正在先知德怀特的带领下，崇拜的看着小丑的死亡录像。


    大家跟随小丑的笑而笑，跟着小丑的舞步而起舞。


    “噢，呵呵呵，天啊！”


    “嘿嘿嘿嘿嘿~”


    “呜！~呜！吉姆！”


    就在视频即将到达高潮，杰罗姆的身影出现在白色的幕布上，一股不属于电视的笑声，萦绕在小丑们的耳边。


    “NO，他出现了！”


    德怀特赶忙关掉录像机，在微微细风中，他似乎听见了那个男人的笑声，那可不是这种劣质制品的声音能匹配的。


    “倘若那个男人回来了，只要控制了那个疯子，这些疯子都将奉我为神！”


    德怀特站在高台，激动的对台下的小丑们喊道。


    “孩子们，杰罗姆-我们的神，他出现了！”


    “让我们去追寻神的踪迹！”


    无数模仿者的情绪被点燃，无数换上小丑装的小丑，纷纷笑着从桥下的黑布走出，跟着德怀特，走进那个传出笑声的巷道。


    嘿嘿~桀哈哈哈哈哈


    直到看见拿着染血铁棍，一边癫狂的笑着，身体一扭一歪，追着几个酒鬼神色疯狂的伊恩，小丑们更加确信，自己的神，复活了。


    那张在月光下，嘴角咧开，被血色蒙住的脸。


    他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是我们的神！


    小丑们学着自己的信仰，将眼前的酒鬼化作自己脸上的图谱，温润的肉泥，让大家确信，这就是真正的杰罗姆。


    “桀哈哈哈！”


    伊恩一抹脸上的血，控制不住的对围过来的小丑们笑着。


    “你们是谁？”


    伊恩笑着，忽地举起手上的铁棒，对着向自己靠近的小丑们。


    “桀哈哈哈！~”


    伊恩笑着，一棍子抡翻了一个朝自己笑得小丑。


    “你是谁！”


    “桀哈哈哈！”


    随着伊恩的动作，大家也确信，这就是自己想要追随的那个疯子，现场小丑的笑声，笑得更大声了。


    “嘿嘿哈哈哈！~”


    伊恩一把丢掉手上这把染血的铁棍，蹲在那个被伊恩抡翻，仰躺在地上还在不停的笑得小丑。


    “看起来好丑啊，就让我来帮帮你吧~”


    伊恩笑着，从裤兜里掏出来一把匕首，用那锋利的刀，为眼神狂热的信徒，在脸上画下了最完美的脸谱。


    割~嘶


    “桀哈哈哈！”


    “这才是小丑啊！”伊恩高兴的将自己的作品从地上拉起来，张开双臂向大家展示自己的作品，在所有小丑渴望的眼神前，那是一张已经可以咧嘴，咧到耳根的笑容。


    即便血水止不住的从伤口往地下滴落，那满嘴的利齿，也尽数暴露在空气中，那被划破嘴角的小丑，依旧眼神狂热的望向自己的信仰，癫狂的笑着。


    “桀哈哈哈哈！”


    就这样，癫狂的伊恩被小丑们带回了集会的天桥洞下，在名为先知-德怀特的带领下，伊恩看见了那个视频。


    “谁也别想活着出去！”


    杰罗姆笑着，将飞镖送入副市长的身体，顿时，整个慈善晚会现场，随着持枪暴徒的闯入，显得格外混乱。


    ...


    “嘿，吉姆！”


    一个名为吉姆·戈登的警探，从屏幕上一闪而过，而现场的混乱也被杰罗姆平息，只不过原本宾客满至的座位，空出了大半。


    估计那些或趴或躺的人，是坐累了吧。


    “不过我杰罗姆，就是这么的善解人意。”


    “桀哈哈哈！”


    ...


    持枪的暴徒在富人的慈善晚会上用枪扫射，而台上的杰罗姆，听着枪声的轰鸣与惨叫哀嚎的合唱，陶醉其中，跳起了独步舞。


    “桀哈哈哈！”


    芭芭拉用锤子将一个名为西奥·盖勒文的西装男砸晕不久，就在戈登和杰罗姆僵持不下的时候，西奥从地上醒过来，掏出一把匕首，将其送进杰罗姆的脖子里。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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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罗姆想要发出笑声，喷出来的却只是猩红的血液。


    随着视频里杰罗姆捂着脖子无力的瘫倒在地，伊恩只觉得自己身体一软，也感觉自己似乎被抹了脖子的无力。


    伊恩看见了那个西奥的脸，可是自己已经濒临死亡，还有什么机会活着吗？


    为什么我会坐在这呢？


    就在伊恩眼前一黑，似乎快要昏过去的时候，视频里传来杰罗姆最后的狂笑声，那个最后溢血的笑容，彷佛深深的刻进伊恩的脑海中一样。


    “桀哈哈哈，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


    “桀哈哈哈！~”


    现场的小丑也围着伊恩，就像是信徒围绕着自己的真神一样


    ，看着那张在幕布上见过无数遍的脸，说出来的那句话。


    “我是，杰罗姆！”


    “桀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大肆的笑声，伊恩接受记忆，认定自己是杰罗姆之后，自称是先知的德怀特走到了台上的伊恩身旁。


    “既然杰罗姆回来了，那我们就要计划，怎么向哥谭宣布杰罗姆的回归！”


    “对了，你是谁？”


    就在伊恩旁边，德怀特自信的站在一边介绍着自己。


    “我是先知。”


    德怀特见伊恩神色阴暗的盯着自己，吓得德怀特一个激灵，吞下一口唾沫，解释道：“在你失去消息后，是我带领大家等待你的复生！”


    “那真是要谢谢你啊~”


    “不过~”


    “为什么你没有化妆呢？”


    没等德怀特松掉一口气，伊恩握着一把见过血的匕首，靠近德怀特。


    “就让我，来帮你画上最完美的妆容吧！”


    “桀哈哈哈！”


    德怀特看见伊恩手上那柄刚刚帮人开了嘴角，还带血的匕首，吓得拔腿就跑，结果就是被台下癫狂的小丑们，抓回了高台上。


    德怀特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伊恩手上的那柄匕首，离自己越来越近。


    “啊！~”


    除了一声惨叫，原地留下一滩血迹，就是伊恩在小丑们激动的欢呼中起舞。


    德怀特捂着自己咧到嘴巴根的伤口，看向疯子一般的小丑，心底开始胆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