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墙角是用来挖的

作品:《待爆帝为何迟迟不爆

    男人的意识因为发烧越来越不清醒了。央久在路上买了药,学着网上的教的方法给时寂喂了下去。


    冰袋继续叠着,央久坐在他旁边,方便照顾他,两个小时一次测温。


    等时寂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女孩累得趴在床边,因为冷缩成了一团,眼尾垂着,带着些许忧思。


    时寂拿开了头上的冰袋,手指却不自觉地想触碰央久的眉梢。一夜的照顾,他已经彻底恢复,只是辛苦了央久。


    周遭全是陌生的环境,小房间被打扫的干净整洁,淡粉色的布局初显少女心,这是央久的卧室。


    时寂起身将央久抱起来,一个女孩睡在地上,对身体不好。


    他十分愧疚,拖累小助理一晚上没睡好。


    央久当自己的助理,没跟着自己睡过一天安稳觉。


    时寂动作轻柔,就怕把央久的好梦惊醒。


    但女孩心里藏着事,睡眠很浅,还是醒了,睁眼的一瞬间,央久下意识就要去摸床头柜上的体温计。


    “央久,我在。”


    男人握住了她细腕,安抚着女孩,央久实在太疲惫,又被哄睡着了。


    时寂穿戴好衣服,出了房间的门。央久这个小房子是个单室套,整体并不大,却很温馨。


    他绕到了厨房,看到双层冰箱上贴着很多便利贴。每一张便利贴上,都记有日期——这是央久的心情日记。


    时寂看到最上面最新的一条,有自己的名字,他来了兴趣。


    作为男人,他本无意窥伺,可是对方是央久,时寂忍不住想多了解她一点。


    央久日记:


    【10.16 今天终于又回了南城,云城很美,下次还想再去一次。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我已经当时寂助理整整九天了,今天他病了。


    我很担心,我想,他发烧或许和我这个体质有关。爆红的天赋真的是一把双刃剑,我不想酿成和以前一样的悲剧。


    我想用意念让他快点好起来,老天爷你就再成全我一回吧。


    老板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对我真的很好。拜托,拜托。】


    没想到,自己在央久心里还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甚至,评价还有点好。


    时寂心里想着,嘴角已经藏不住笑。他打开了冰箱,看看有没有存货,能做点午饭。


    冷鲜柜里,是各种各样的速食。其中以酸辣粉、火鸡面居多,还有……


    时寂定睛一瞧,大写的“螺蛳粉”。对于这个品类,他只听阮况说过,酸笋入口香脆,粉劲道而不硬。


    时家规矩严格,餐食有专门的保姆做,时寂进了娱乐圈,这类东西就不可能接触了。


    他想尝尝螺蛳粉的味道,第一次煮,按照包装袋后面的操作,逐步进行。


    一锅热水已经开始冒泡,时寂把干粉放了进去,经水的烫化,根根分明,冒着气。


    他又按顺序加入调料包,刚刚纯色的汤底变得浓郁起来,只剩最后一个小料包。


    时寂丝毫没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劲,他对自己的创作非常满意,甚至一度认为自己有极高的做饭天赋。


    他先是拿碗将汤和粉盛了上来,然后开始放酸笋,属于螺蛳粉的特殊味道在此刻溢出来。


    这味道也把睡梦中的央久唤醒了,她出来就看到时寂已经开吃了,再细心一看,碗是她的,筷子也是她的小粉。


    央久想到了最坏的结局,时寂这洁癖要是知道这碗和筷子被她用过,他会不会把她从这扔出去。


    “老板,你怎么开始吃螺蛳粉了?”


    时寂这清冷孤傲的性格,竟然这么接地气。


    央久错愕,这反差不是一点大,这还是是阮况口中挑剔的大明星吗?


    她怀疑还在做梦没醒,拍了拍自己的脸,发现这都是真的,央久像是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时寂吃得还挺高兴,上扬嘴角对女孩道:“你要吃吗?我给你煮一碗。”


    “老板,我自己来吧。前几天,你不是说要保持身材吗?”


    “阮况跟我提过很多次,我一直没有机会尝试,有点可惜。”


    时寂眼神藏着笑意,这么美味的东西,他到现在才接触到。


    昨天女孩照顾了他一晚上,他很自然地起身给央久倒了杯水。


    央久:“谢谢。”


    然后,男人重新系上围裙,像模像样地给央久泡上了酸辣粉。


    冰箱里面这个最多,时寂观察入微,想着她应该最喜欢这个。


    “老板,你还生着病呢,这些留给我来做吧……”


    央久刚睡醒,脑袋有点晕乎乎的,粉唇一张一合,吸引了时寂所有的目光。


    正巧,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央久披着毯子就要去开门,被时寂阻止了。


    “我来,你坐下吃东西吧。”


    央久后退一步,只能乖乖听话。


    时寂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年轻的男人,两个人看见彼此皆是一惊,脸上挂着错愕。


    “你是谁?央久在家吗,我找她。”


    言鹤接到了央久父母的电话,想着来看看她在不在家,没想到开门的竟然是个颜值尚可的陌生男人。


    他担心央久出了什么事,语气不免重了点。


    “她在里面。”


    时寂话是这么说,但丝毫没有挪身放行的打算。


    “这位先生,麻烦您让我过一下,谢谢。”


    言鹤不是一个特别有耐心的人,他不喜欢对方身上这种强烈压迫感,就像被淹在水里久久无法换气后的窒息。


    央久听到了这边动静,来人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她跟言鹤两家父母是邻居,以前都是一个单位的,彼此之间是熟识。


    她跑过去笑着招呼:“老板,这是言鹤哥,我的发小,现在和我一个小区。你让他进来吧,没事的。”


    时寂闻言终于愿意侧身,给了言鹤一个勉强通过的狭窄身位。


    言鹤不爽地睨了他一眼,面前这人好像很眼熟,但具体又记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


    他看见央久,脸色变得比变色龙还快,刚刚对时寂的嫌弃好像不存在似的。


    言鹤半蹲低头和正在吃酸辣粉的央久目光持平,他问出了关心的话:“听央叔说,昨天你和他们报备今天回来,后来一直再没回过消息,托我来看看。”


    的确,昨天央久忙着照顾时寂了,没看手机,后来直接倒头就睡,就更别谈回信息了。


    央临和梁洛自从退休后,就把和言鹤他们家一个小区的房子卖了。三室一厅的大平层就这样置换成了央久现在的小居室。


    剩下的钱他们大部分留给央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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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了婚前基金,一部分在威市买了个小房子旅居,养老生活格外安逸。


    “言鹤哥,我没事,昨天夜车开的有点晚,忘记回消息,还麻烦你来跑一趟。”


    “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他们一推一合地聊着,时寂依旧站在门那,眼神直盯着他们,就怕漏了细节。


    再仔细一看,目光幽怨得要滴出水来。


    言鹤见央久头发乱了点,想起身给她整理好,却被一声咳阻止了。


    时寂的气场太强,言鹤做不到完全无视,他不禁向央久询问:“这位是?”


    央久没脾气地答道,携有满腔笑意:“这位呢,就是我的新老板,大明星时寂。”


    “小久,你都找到了工作啊?我还准备让你去我工作的地方上班呢,人事那边我都打点好了……”


    言鹤有点恼,他布了这么久的局,就是想和央久有点新的进展。


    这下好了,中途杀出个大明星。他说怎么看着眼熟,原来是每天下班路过的硬广上有这么一张脸。


    “那他为什么会在你这?”


    言鹤心中不悦。


    央久坦荡,没有丝毫的扭扭捏捏:“言鹤哥,你别想多。昨天我开车送老板回家,他病了。你也知道我刚来,很多东西还不熟悉,就只好先把他带到我家治病了。”


    言鹤终于松了一口气,刚刚浇灭的希望又活了回来:“那我没有打扰到你俩吃饭吧?”


    本来就是场面话,央久正准备回答,却被门口的时寂打断了。


    “这位言先生,你当面挖我墙角,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央久,现在是我的助理,我俩已经签了合约,你趁早断了这个心思。”


    央久不知道自家老板是怎么把“签了合约”说成“签了卖身契”的架势的,她感受到了形势不对,迅速站到了时寂这边。


    她的工作可来之不易。


    “言鹤哥,今天你不上班吗,怎么这个点还没走?”


    言鹤听出了央久的话外之音,但面上仍旧保持着温和:“上午的班调休了,既然你好好的,那我先走了。”


    他走之前,最后看了一眼靠在墙侧的时寂,男人眼里尚有威慑,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言鹤踏出门,随后用力将门关紧,碰撞出巨大声响,表达了他极度的不满。


    央久庆幸言鹤走得快,再过几分钟,她这门可能就不是单单被砸这一下了。


    送走言鹤,她要开始哄时寂了,自家老板看起来脸色不佳。


    “老板,人我已经送走了,咱们收拾收拾可以去公司了。”


    “央久,看来不只是我一个人想挖你。”


    时寂说出来的话,又开始变得没有温度,他也道不明现在的情绪,心里有点不太好受。


    “啊?老板,没有啊。我对您绝无二心,一心只爆你一个人。”


    央久觉得说服力好像不够,又加了一句:“天地为盟,日月可鉴。”


    她不怕其他人误会,可对方是时寂,他的情绪,她没办法做到完全从心里忽视。


    时寂面上还是那副傲娇的表情,心却如冰山一样融化。


    “走吧,看看阮况最近有什么新任务。”


    央久给时寂准备了套全新的洗漱用品,这是上次家里来客人置办的,没想到意外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