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她刚睡着。

作品:《脑癌晚期,妻子虐我入骨

    再一次,我用糟蹋和玷污的方式,对待我的妻子,对待我从小爱到大的妻子。


    没有尊重,没有怜惜,没有顾忌,只有发泄。


    我看着白静的眼泪流下来,没有丝毫的心疼,她的嘴唇依然美丽,只是,我更愿意用残忍的方式,对待这嘴唇。


    最后我得到了快乐,白静却是面带狼藉。


    “呕……”


    在一阵干呕之后,白静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竟然没有再骂我,只是蜷缩着躺下,看起来非常可怜。


    看着她蜷缩的身子,我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又是心疼,又是痛快,不明白该怎么对待她,把她当妻子,还是当仇人。


    拿起毯子,我盖在她身上,白静伸手扯了扯毯子,方才看了我一眼,说道:


    “骆辉,疼不?”


    好大会子我没有意会过来,顺着她的眼神我才明白,她说的是她打我那一下。


    不注意没感觉,一留意我顿时感觉,眼上火辣辣的,我怒道:


    “你说呢?贱人!我打你一拳,你疼不疼?


    你个贱货,出手越来重了。”


    她现在孱弱如绵羊,欺凌弱小正是我的拿手好戏,特别是想起,她竟然真的下贱到那种程度,把樊素年那狗东西带到家里,还和樊素年亲。


    我是忍耐了太多的情绪,才没有打她一顿。


    “骆辉,不准你这么骂我,不准骂……知道了吗?


    你听不听我话?”


    好像她并不生气,反而十分疲惫,说着话,她的脚还蹬了过来,有点调皮。


    我很少观察其他女人的脚,只是知道,白静的脚很美,小巧,白腻,柔软,五个脚指头晶莹剔透,像小宝石。


    “你不想让我骂,就不该做惹我生气的事情。


    白静,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还把樊素年带到家里,他是不是已经吃过你了?”


    一只手攥着她的玉足,我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虽然并没有使劲,却是伤害她的姿态。


    她则像个鹌鹑一样,有点不好意思道:“嗯~谁让你去找梅清影的,你找她,我就找樊素年。


    骆辉,我可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欺负我,我就敢欺负你,你知道的,我可不怕你。”


    真不知道她是什么脑回路,还说什么不怕我,她何曾怕过我一点点?


    我扒拉扒拉她的头发,露出她清纯美丽的脸蛋,托住她痕迹斑斑的下巴,恶狠狠道:


    “你到底给樊素年吃了多少?


    不行,你说的话,我也不信,我要检查。”


    一点没有把白静当贵妇来尊敬,我仔细地检查了她的身体,没有发现特别的痕迹。


    “骆辉,你个混蛋,你干嘛啊?”


    这种时候,白静还敢推搡我,脸上竟然还红红的,我不客气地去品尝着她的身体,嘴里嘟嘟囔囔:


    “只要没离婚,这里就是我的,这里也是我的……”


    这次我温柔了很多,只是还是太过轻佻随性,好像在确认一般,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也确认了,她并没有给樊素年吃太多。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白静躺在我的怀里,八爪鱼一样抓着我:


    “畜生!你就是个畜生!”


    说完,突然她感性了起来,螓首埋在我的臂弯里,头发遮蔽了她的容貌,带着抽泣地声音道:


    “骆辉,对不起……你好好吃饭行吗?不要折磨自己了。”


    恍惚之间,仿佛我们还是当年热恋的模样,我已经非常不适应,和白静这么相处,顿时一阵头晕目眩。


    这算什么啊?


    难道我和白静,还要这么藕断丝连吗?


    我们的关系总是伴随着背叛,愤怒和伤害,这是不健康的,如此互相折磨,对谁都没有好处。


    “今天你又让樊素年亲了吧?”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我冰冷地问道,瞬间我就感觉到,白静怕冷一般地,瑟缩了下身体。


    她不用回答,我也知道答案了,我顿时说不出的恶心,一把推开她,“滚滚滚……脏死了,婊子一个。”


    啪!白静坐了起来,一巴掌打在我脸上,眸子里带着火焰:“骆辉,我是你的妻子,有这么说自己妻子的吗?”


    她用劲很大,打得我一个激灵,接着,她竟然装模作样地哎呀了一声,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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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关心地问道:“疼不疼?”


    我直接翻了个白眼,一把抓住她,稍微用劲:“我问,你疼不疼?”


    白静还感受了下,非常不给我面子,摇摇头道:“不疼啊,骆辉,你终究还是不舍得伤害我,对吗?”


    这什么脑回路?


    我放开了她,把毯子盖在脸上:“我只是不想欺负你一个弱女子,你和樊素年亲了几次?”


    窸窸窣窣地,白静又躺在了我身边,还用手抱我,带着歉意说道:“只有两次。”


    只有两次……


    这是上瘾了吗?


    觉得两次还不够?


    “喜欢吗?”


    “骆辉,别问这种问题行吗?我以为你去找梅清影了,所以才……你才是始作俑者,不应该怪我。”


    “你就是贱,大贱人。”


    “别说我贱


    ,我不喜欢。”


    “那我应该怎么骂你?叫你小可爱吗?”


    “可以的。”


    “一边玩去吧你。”


    斗了一会嘴,白静竟然呼吸匀净,就那么睡着了,正应了那句话,没心没肺的人,睡眠质量都好。


    我可没有那么心大,给她盖上毯子,独自来到大厅,打开一瓶酒,找了袋酒鬼花生,独酌起来。


    喝到有点醉醺醺地,我的眼泪流了出来,白静对于我,就好像一个漩涡,到今天,我竟然还是没有逃脱这个漩涡。


    现在可是我性命攸关的时候,我要好好保持健康,才有可能治病,可我还在和白静挣扎度日。


    越想,我越是难过不已,眼泪扑簌簌地落下。


    砰!


    正在这时,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了,我一愣,抬眼看去,是白左州和伊琳。


    他们瞪大眼睛看了看我,看了看桌子上的红酒和花生,酒已经去了一大半,我脸上还有眼泪没有落下。


    “骆辉……对不起啊,少喝点吧。”


    伊琳把红酒拿远了一点,竟然是心疼我的样子,白左州已经咆哮了起来:


    “白静呢?这个死妮子去哪了?”


    我抹抹眼泪,说道:“你别吵,她刚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