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穿衣服

作品:《霸总和小皇子

    “户口怎么样了?”


    “弄好了。”宋助理顿了顿,又问:“赵林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出您在这儿,人已经到医院门口了,需要我赶走他还是——?”


    景深站在医院走廊的床边,窗外楼下一对情侣正在打羽毛球,其中一个人穿着病号服,阳光照在两人的身上,一切都暖洋洋的。


    “赶走。辞退手续还没办好么?”


    助理:“他们觉得赵林和您父亲的关系......这次可能会有转机——您一走两个月,他们不想蹚浑水,只好拖着。”


    见景深神色不虞,助理心下有了主意,立马补充,“和要收购的公司勾结甚至倒卖公司内部机密资料,您没送他进去已经仁至义尽了。我会立马督促他们弄好手续。”


    景深冷笑一声,“让他把钱都吐出来,一分都不能少。”


    助理应下,犹豫着问:“要通知老爷么?”


    “通知啊,怎么不通知,狠狠地通知。他最好求到我爹面前,俩人打起来最好,我爹都躺退化了。”景深打了个响指:“正好让我爹运动运动。”


    赵林曾经是景父年轻时的重要合伙人,只不过后来几次决策失误差点连累了公司,人就被架空了,景老爷能忍,表面上和他还是亲亲热热的好兄弟,没想到这人越老越糊涂,景老爷子放权给景深后他更加肆无忌惮,以为景深是个好拿捏的。


    助理闻言:“......”


    他觉得,自己老板今天,格外地活泼。


    老板开心是好事,助理应下后刚要走,又听见景深说,“这些明天再做,你现在去帮我买些东西。”


    .


    景深进去的时候,液已经输完,护士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烛桥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护士跟她道别,看见自己进来,眼睛立马黯淡下去,甚至还带了些慌乱。


    “先生来了?您弟弟刚输完液。”护士说完,对烛桥桥笑了笑,推门离开。


    景深坐在床边,和烛桥桥对视片刻,烛桥桥被盯地越来越心虚,左手也下意识往身后缩,欲盖弥彰地太明显了,下一秒就被景深拽了出来。


    “藏的什么?”


    景深皱着眉,却看见那白嫩的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他又把手翻过来,手背上是刚输了液的针眼。


    烛桥桥全程屏住呼吸。


    片刻后,景深放下烛桥桥的手站了起来,“换衣服。”


    烛桥桥被他阴晴不定的神色弄地有点呆,听见景深说话才缓缓回过神,“什么?”


    景深看着床上的人。


    景深站起来,把一旁放着的带子拿起来扔到烛桥桥旁边,里面露出一点柠檬黄色的布料,像把阳光装在了袋子里。


    医生说可以带病人走动走动,现在也到了饭点,对面有家干净的小馆,适合病人吃。


    烛桥桥挪过去,把衣服拿了出来再展开,布料很柔软,在手里的感觉像要化掉,做出这件衣服的绣娘简直太厉害了。但这件衣服和他身上的这件一样,浑然一体,中间没有开缝。


    景深语气平淡:“殿下愣什么呢?难道想让我帮你穿?”


    烛桥桥满脸通红,“没......我自己可以。”


    景深却不离开,而是拉住窗帘,再找了把凳子坐下,抱着双臂翘起腿看着他,“那换吧。”


    四周的光线变得昏黄,气氛暧昧。


    烛桥桥呆住了,保持着拿衣服的姿势跪坐在床上,愣愣地和景深对视。


    他从那双墨色的眼睛里看出来了不容置疑。


    景深想捉弄自己。片刻后,烛桥桥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缓缓地把手里的新衣服放下,摸索片刻,迟钝的大脑还是没思考出这上衣怎么穿,而且他现在穿的衣服也是这种,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脱。思维走向了死胡同,衣服中间没有任何开缝,难道要先撕开再穿吗?


    太窘迫了,烛桥桥用发麻的手慢慢把裤子脱掉,动作间病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直到漏出白皙修长的双腿,他想遮一遮,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个部位被一个小的布料包着。他还没有来得及思考现在穿的衣服是谁给他换上的,满脑子充斥着在很久不见的心上人面前再次赤身裸体的尴尬,心跳地快要炸开。


    新裤子是柔软的棉质长裤,烛桥桥好不容易换上它,景深动了动,换了一条腿翘着。


    一副不看完就不走的样子。


    烛桥桥拿起那件黄色的衣服,又放下,又把手放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上,摸摸袖子再摸摸衣服下摆,景深也不说话,就这么欣赏。


    不知道过了多久,烛桥桥终于撑不下去了,“哥哥......”


    “怎么?”


    烛桥桥的声音带着不明显的哭腔,“我不会穿这个......”


    “刚刚不是说自己可以吗?”


    烛桥桥脸红的要滴血,只会说,“对不起......”


    一阵让人窒息的沉默后,景深终于动了,他缓缓走过来站在床边,烛桥桥慢慢挪了过去,忐忑地抬起头看他。


    “把手抬起来,抬高。”


    烛桥桥照做。他把手抬到身前,又被景深拉着举到头顶,然后,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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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景深蹲下来,拽着他的衣服下摆,缓缓往上拉。白皙紧致的腰暴露在空气中,烛桥桥直觉景深在看那里,猛地闭上了眼睛。


    更瘦了。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难道当了太子也还在被欺负,没人喂饱他?现在要是用手指艹进去,怕是会哭干了眼泪,崩溃尖叫到晕。


    要是不分手,起码会红润健康,活该,小白眼狼该得的。


    景深面无表情审视着自己亲过碰过几百次的皮肤,刻意放慢速度,满意地看着那身躯逐渐发抖。


    烛桥桥几欲逃走。怎么这么慢,衣服向上卷起的速度像在凌迟他,他错觉景深的灼热的呼吸飘在皮肤上,烫的他手脚蜷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衣服终于路过他的头顶,胳膊,手,被扔在了床上。


    ......


    烛桥桥石头落地,重新开始顺畅地呼吸,他现在会穿了,睁开眼睛想要伸手去拿一边的新衣服,却被另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抢过。


    ?


    景深无比自然地拿着他的新衣服走向门口,烛桥桥以为他要开门,惊惶之下还没来得及阻止,眼睛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痛。


    景深打开了灯,床上半裸着的烛桥桥无所遁形。白皙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像一块快要融化的奶糖,他下意识把手放在身前,慌张地看看灯,又看看景深,眼里的水光更加明显,唇色嫣红。


    景深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场景,感觉浑身的快意都在沸腾。他丝毫没有做坏事的心虚,等看够了,又面不改色地重新走近烛桥桥。


    烛桥桥想去拿景深手里的衣服,“我,我自己穿......”


    景深却把那只手背在身后不让烛桥桥够到,他慢慢俯下身,戏谑地说,


    “下衣穿反了,烛桥桥。”


    ......


    【审核大大,全程只是帮着穿了个衣服,没有干别的哦】


    终于穿好衣服,烛桥桥浑身冒出一层薄汗,全身的力气像要被抽光。他身体还在微微发抖,慢腾腾地下床的时候样子也像个被烫到的虾米。


    床边放着一双白色的上面有绳子的鞋,烛桥桥偷偷瞟着景深的脚,笨拙地穿好。


    景深:“能走吗?”


    烛桥桥点了点头,“能,能的。”


    景深,“绕床走两圈试试。”


    烛桥桥绕着床走了两圈,准确地停在起点处。景深终于满意了,说了声跟上就往门口走去。


    烛桥桥看着打开的门,刚刚平静了一点的心又重新慌张了起来,他做了个深呼吸,小跑着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