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恒王入京都

作品:《天下长治久安

    “砰!”的一声巨响,一处本来平静的小山村瞬间被大火覆盖,火势迅速蔓延,村民死伤惨重。


    元长安着实被吓了一跳,周围的沈让崔涯等人,反应和她一模一样。


    “这就是从神火山上采集的神火石,制造而成的神机炮。”万少杰站在元长安身边,给她解释道。


    “我的老天爷啊,长安,要是这东西归我们所有,以后在战场上就是无所匹敌。”沈让激动地都要跳起来。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现在乔装隐藏在许正豪的私兵之中,他怕是已经上去摸一摸那架所谓的神机炮。


    崔涯放下捂着耳朵的手,道:“神火石的采集很困难,而且像刚刚那一炮,价值千金。”


    沈让一听价值千金,激动的心瞬间平息。


    “不管怎么说,今天咱们也算是见识了神机炮的威力,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元长安嘴上虽然说得很轻松,但是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神机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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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个族叔,可有什么消息?”许文达和高望同桌对弈,“元长安他们现在,可否能拿下那个易水教?”


    高望落下一子,道:“那要看侯爷什么时候,给他们送去援军。”


    “高先生认为,什么时候最为合适?”许文达举棋围堵,反问道。


    高望笑道:“侯爷好棋艺,在下甘拜下风。”


    “高先生承让了。”许文达笑不达眼底,“七日后的清灵郡,本侯就交给高先生了。”


    高望起身行礼道:“遵命。”


    而身处暗巷的陈治,正陪同沈清棠为崔永怀诊病。


    “阿姐,崔老先生的病情怎么样?”陈治急切地问道,毕竟是爷爷的旧友,再加上这些天的相处,他早已将崔永怀当做自己的长辈。


    沈清棠号完脉,脸上是轻松轻松笑意:“崔老先生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就是这天气一冷一热的,容易得风寒。怀久,你随我抓些药来。”


    陈治点头道:“好。”


    出了房门,沈清棠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怀久,崔老先生的身体,怕是撑不过三个月。”


    其实陈治早就有所察觉,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怀久……”


    陈治突然想到陈氏被灭门的那一天,亲人一个个倒在他的面前,可他却无能为力,甚至是自身难保。


    天之佑他,逃出生天。可当他听到崔老先生曾与自己的爷爷同朝为官的时候,那一刻,他就看到陈氏曾经的荣耀,以及自己存活的意义。


    “阿姐,就只有三个月了吗?”陈治难以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崔老先生,是个好人啊。”


    然而,沈清棠却道:“怀久,存在于动乱,人就不分好坏。”


    “阿姐……”


    当陈治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推门而入,看到的是崔永怀依靠拐杖站在窗前,望着一棵已经枯萎的老树。


    “崔老先生。”


    崔永怀开口道:“陈小子,你不是等闲之辈,日后必有作为。但老夫还是想奉劝你一句,局势之动荡,官场之险恶,应当远离。”


    陈治安安静静地听着,没有搭话。


    “国之用士,犹医之用药也。无固定之贤愚,唯在君上之识见权衡。夫贤非自封,愚亦非天定,贤与不贤,实乃时势造就,君心裁定。


    故贤者,适时而起,济世安民,君倚重之,则国兴焉;不贤者,乖时而动,扰政乱纪,君察明之,则国治矣。


    是以,贤则用之,其功可期;奸则黜之,其害可止。然究其根本,贤奸之道,非臣子自择,皆系于上之所向,主之所断。”


    崔永怀的这句话,似是在说给陈治,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其中的心思,怕是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怀久,谨记。”


    崔永怀终究是没有撑到三个月,一个月后,病情复发。弥留之际,他双目无神,但是口齿清晰:“我这一生,无愧于君,无愧于民,亦无愧于心。可最终却落得一个,满门尽灭。望他日天下太平,还我崔家以公道!还我崔家以清明!”


    公元九八年,一代名臣就此落幕。可他不能立碑,不能哭丧。因为,崔永怀已经死在了十年前。


    《大晋列传》中记载:“崔永怀,字恩泽,厉阳清阳人也。初任定襄太守,常察民瘼,兴利除弊。尤在定襄任上,督属吏筑堤防洪,以防曲河泛滥之患,使黎庶得以安居乐业。又劝谕富民减价粜粟,开仓赈济,施官粥以救饥民,存活者不可胜数。


    及至厉帝正平年间,定襄连遭旱涝之灾,民不聊生。崔永怀以府州报缺粮之家,按额支给官粮,俟秋收后偿之。对于老弱病残及贫苦之民,蠲其逋负,开仓赈济,施官粥以救饥馑,复劝富民减价粜粟。此等举措,实有效缓解灾荒之困,保障民生。


    正平六年,崔永怀升任右丞相,在政事上主张整饬吏治,严惩贪蠹,倡勤政爱民。在任时,屡次巡行郡县,察访民情,劾奏不法之吏,以维持纲纪,伸张正义。


    崇顺四年,亡于宵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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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续二年,聂鸿生再次起兵。于此同时,恒王麾下大将吴永善、严峰于临川、京都交界之地天井关多次军事演练,引起朝廷重视。


    同年,尤太后代下圣旨,封许文达为大将军,南下平乱。


    随许文达一同出京的,还有一支神秘的军队。


    陈治与城中百姓一起,目送着许文达的大军。


    城中的百姓站在道路两旁,孩童紧紧握住母亲的手,妇女们低声祈求着平安归来。而在这人群中,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他拄着拐杖,目光越过出城的士兵们,望向远方。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无数沟壑,此刻他的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沧桑与无奈。


    “唉,”老者轻叹一声,“这天下何时才能太平?为什么就不能让百姓过上安宁的日子?”声音虽小,仿佛是对天地间所有不公的质问,却一直萦绕在陈治的心中。


    陈治在这一刻,在心里反问自己,他的所图。


    报仇?他活着就是为了报仇。


    太平?可是天下何时才能太平?


    入仕为贤臣?可朝堂之上,没有真正的贤臣,贤与不贤由不得臣。


    “长安,我想不明白。”


    当他再次回到暗巷,经过那一条条狭窄曲折的小巷。这里的房屋多是用破旧的木板和稻草搭建而成,屋顶上长满了青苔,墙壁上布满了裂痕,仿佛随时都会倒塌。这些简陋的小屋拥挤在一起,阳光几乎无法直射进来。


    原来,在一座繁华国都的背后,隐藏着不少不为人知的角落。


    这是他第一次,认真、平心静气地去感受这处与国都不相符的暗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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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长安看到来人是高望的瞬间,脸上尽是失望。


    “长安,这是瞿正清那个老东西给你写的信。”高望知道她在失望什么,没有看到陈治,也没有看到瞿正清:“陈治在京都还有其他的事情,所以不能来。”


    元长安接过瞿正清写的信,并不言语的默读着信笺上的字。不得不说,瞿正清的字和他画的画,异曲同工。


    “长安,干就完了!”元长安认真仔细地辨认,也才认出来这六个字。


    “看得头疼。”元长安还是没忍住,“陈怀久在京都,应该还好吧?”


    高望似乎并没有感到意外:“他很好。”


    “那就好。”元长安没有再追问,转而说道:“许正豪、易水教还有神火山的事情,你直接去问崔涯,他能给你说明白。”


    “嗯。”


    高望前脚刚走,王耀祖和万少杰后脚就过来了。


    “小元爷,是不是要开干了?”万少杰学着王耀祖,叫起了小元爷。原本他是不屑的,奈何元长安太强,他心生敬佩。


    王耀祖犹豫不决,在万少杰第三次戳他后腰之后,才开了口:“小元爷,许…许大小姐,她…她……”


    元长安明白他想说什么,“你自己做出的决定,没有任何人可以动摇。”


    “小元爷……”


    元长安打断了他的话,“万少杰,我们走。”


    王耀祖望着元长安离去的背影,垂落的双手握紧又松开,他内心的挣扎,无人可知。


    当他在大街上遇到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许穗时,王耀祖刚抬起的脚,又慢慢落下。因为他看到,许穗只是不经意地扫了他一眼,然后很快收回了目光。


    在许穗眼里,王耀祖就是和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百姓是一样的,一样的无足轻重。


    许穗的身影越来越远,王耀祖拔腿就追了上去,硬生生拦在她的面前。许穗猛地一拉缰绳,马匹受惊,差一点将她摔在地上。


    “你是谁啊?想死就死远点。”许穗皱着眉头,一脸不悦,说话也是厉害。


    王耀祖咽了一口口水,平复好心情,组织好语言:“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我有话,要对你说。”


    许穗不耐烦道:“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这里人太多了,”王耀祖环视周围因为他突然拦马而围聚的人,“有些话不适合在这里说。”


    然而,许穗并没有在意,她一甩马鞭,“本小姐没时间陪你玩,滚!”说罢,扬鞭而去,留下王耀祖站在大街上受人指点。


    许穗在潭头,就像一颗耀眼的明珠,明媚又张扬。或许,命运使然,许穗不屑,王耀祖怯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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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续二年夏,许文达与瞿正清在卧龙坪与聂鸿生对战,连战三场,两胜一负。聂鸿生屡战屡败,士气低落,许文达渐呈大胜之势。然正当此时,恒王麾下大将吴永善与严峰率黑甲兵越天井关,直扑尤秉华防线。黑甲兵初遇金卫兵,便大败而归,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尤秉华闻讯大喜,急于建功,不顾部下劝阻,亲率兵马追击残敌。孰料,此举正中敌军圈套,尤秉华及其部众陷入数万大军的重重包围之中。


    六月的骄阳无情地炙烤着大地,空气闷热得令人窒息。在这片荒凉的平原上,一支疲惫不堪的军队静静地等待着命运的裁决。四周,黑甲兵的旗帜随风飘扬。


    尤秉华站在队伍的最前端。他的盔甲虽然光鲜亮丽,但在阳光下却显得格外刺眼。然而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慌。原本自信满满、野心勃勃的他,如今却因为自己的急功近利而将自己和士兵置于险境。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但这份恐惧并非为了他的士兵,而是为了他自己。


    “只要能够立下大功,荣华富贵唾手可得。”这是他出发前的豪言壮语。


    现在的他和他的小部队被困在这里,四周是黑甲兵高声的呐喊,身后是没有退路的绝望。


    随着黑甲兵的步步紧逼,尤秉华的心跳加速,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他开始后悔,但这份后悔并不是因为担心士兵们的安危,而是因为自己的贪生怕死。他在心中一遍遍地想着:“如果我不那么急功近利,现在就不会面临这样的绝境。我还可以享受荣华富贵,而不是在这里等死。”


    士兵们感受到了将军的恐惧,士气更加低落。有些人开始偷偷地寻找逃跑的机会,但很快就被黑甲兵的箭雨击倒。战场上,惨叫声此起彼伏,鲜血染红了大地。


    尤秉华试图振作精神,指挥士兵们进行最后的抵抗,“将士们,随本将军杀出重围!”但他的声音颤抖,命令也显得软弱无力。士兵们眼中的信任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绝望和愤怒。


    夕阳西下,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血红色。在这最后的时刻,尤秉华依旧不甘心。“我是大晋的太尉,位列三公。我姐姐是当朝太后,我侄子是当今皇上。我不会死,我不能死。”


    随着最后一波黑甲兵的冲锋,尤秉华和他的军队被彻底淹没在了这片战场之上。


    这场战斗结束后,黑甲兵迅速撤离,这片土地上,就只剩下一片死寂和凄凉——无数的尸体和残破的兵器,偶尔还有风吹过时发出的呜咽声。


    尤秉华兵败身亡的消息传回京都,尤太后直接瘫软。若不是永清公主陪在身侧,后果不堪设想。


    “清儿,快,快去叫来尤丞相,快去!”


    永清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话不多说,直接让人快马加鞭,召尤丞相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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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在清灵郡的高望下达完最后一道指令,对元长安他们几人说道:“易水教的那些人,我就交给你们了。不过,你们只有五百人,够不够?”


    这话正和元长安的意思,“够,高先生尽管放心。”


    高望就算不放心,都到这个份上了,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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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朔日,许文达凯旋而归,聂鸿生败走至上饶。然许文达率军途经厉阳之时,竟下令驻兵休整,不顾尤太后与小皇帝连发九道圣旨催促进京。


    “许文达要反!”尤太后就算再傻也已经有所察觉,只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许文达暂留厉阳郡,尤秉华已战死。今京都易攻难守。恒王不再蜗居临川,高举扶正幼帝的旗号,举兵入京。七月庚子日,恒王攻破京都最后一道防线,马踏皇城。


    而给郑吉开城门的,正是石继海和王明。


    尤太后抱着小皇帝端坐在宣德殿之上,面带凝重,静静地等待着恒王的到来。殿外,宫女太监们惊慌失措,四处奔逃,有的躲在柱子后面,有的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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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地上哀求饶命,哭声、喊声此起彼伏,一片混乱。有些宫女甚至晕倒在走廊上,被踩踏得血肉模糊。


    殿内,烛光摇曳,香烟袅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气息。尤太后紧紧握住小皇帝的手,眼中闪过恐惧。小皇帝虽然年幼,但也能感受到眼前的危机,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


    “母后,儿臣害怕。您能不能跟二伯伯说一声,以后儿臣不贪玩了,让他回去吧。”


    尤太后脸上早已没了血色,她声音颤抖:“别怕,母后会和你二伯伯商量的。”


    她的话,让小皇帝放松了下来。


    突然,殿门被重重推开,郑吉身披铠甲,威风凛凛地走进大殿。他的身后跟着一队精锐士兵,个个手持利刃,目光冷峻。郑吉的步伐有力又有些急切,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微微震动。他走到大殿中央,目光扫视四周,最后停在太后和小皇帝身上。


    尤太后强作镇定,缓缓站起身来,对郑吉说道:“恒王,你终于来了。”


    郑吉微微一笑,语气带着胜利者的态度:“尤氏,你谋害熙宁帝,挟持幼帝,已失民心。本王要替郑家江山和太祖皇帝,诛杀你这妖后!”


    “哈哈哈哈……”尤太后仰天大笑:“好一句郑家江山、太祖皇帝!郑吉,你谋权篡位,哀家倒要看看你日后如何面前你们郑家列祖列宗!”


    恒王的目光变得冷酷,毫不掩饰他的野心:“日后的事情,自当日后再议。来人,给我杀了这妖后!”


    “二伯伯……”


    小皇帝刚一开口,就被士兵抱走。尤太后听到小皇帝哭喊的声音,高声咒骂道:“郑吉,你必遭天谴!郑家的列祖列宗,也不会放过你的!”


    话音刚落,人头也已经落地。


    “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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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续二年七月庚午,恒王郑吉以社稷安危为己任,举义兵于京畿之内。时太后尤氏专权,政事日非,天下人心思变。郑吉入禁宫,讨逆贼。是日,雷霆一击,擒尤氏于宫闱之中。太后尤氏既已伏法,郑吉扶正幼帝,自居辅政大臣之位,权倾朝野,威震四方。朝中大臣虽有异议,但见恒王功高盖世,不敢轻举妄动。自此,朝政皆由恒王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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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正豪没想到,自己的神机炮竟然会有朝着自己开火的一天。


    神机炮的火力因技术的不稳定尚且不足,且成本造价太高。所以,许正豪对战高望之时,也仅仅只发射六颗火蛋。


    但也是因为这六颗火蛋,让高望一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静观其变。


    虽然他有神弓弩和巨弩车,但是在神机炮的面前,还是不堪一击。


    然而,六颗火蛋发射完之后,许正豪陷入了困境。因为许文达率大军绕道至清灵郡黄岗山,同元长安等人平定易水教,这就意味着,许正豪失去了外援。并且,他现在已经是插翅难飞。


    “穗儿,再怎么说,你也是姓许,他许文达不会难为你。只要你活着,爹死而无憾。”许正豪用迷药将许穗迷晕,看着她沉睡的容颜,低声说道。


    “来人,送小姐离开!”


    两日后,高望率兵将许正豪追赶至绝路。


    许正豪看着自己丢弃的神机炮,现在正对着自己的时候,内心有说不出的苦楚。


    “许文达,老子二十年前败给你爹。二十年后的今天,又败给了你。我许正豪,也算是死而瞑目。”


    许正豪仰头高喊,高望点燃神机炮的引绳,只听见“砰”的一声响,面前之人瞬间烟灭,只留下燃烧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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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长安看着被俘的易水教信徒,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瞿将军,你能不能把这些人留给我?”


    瞿正清斜睨了她一眼,一副?不出所料的神情:“侯爷早就吩咐了,这些易水教的人都交给你。”


    “真的?”元长安十分激动。


    瞿正清连忙抬手安抚道:“你先别激动,侯爷也是有要求的。”


    “什么要求?”


    “他要你打造一支铁军,成为他最锋利的一把刀。”瞿正清说完许文达的意思,又表述自己的想法:“长安,虽然我也希望你能自己组建一支军队,但是打造铁军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我希望你好好的想一想,不要因为一时冲动,酿成大错。”


    元长安从来都是知难而上,更何况得了这么一支军队。“将军只管放心,我心里有数。”


    瞿正清叹气摇头,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以后我的军队就叫白虎营。白虎者,上古四大神兽之一,善战,适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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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俘虏的易水教信徒不多也不少,大几千人。这些人,元长安并不是全都要,她要一一筛选,选择最合适的。


    第一,元长安用实力征服他们每一个人。


    第二,元长安给他们生存的机会,但是要靠实力活到最后。


    第三,元长安给活下来的人一个承诺,一个荣华富贵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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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王入京都的那一天,整座城陷入了一片混乱。


    恒王的铁骑踏破了京城的宁静,城门被强行打开,黑甲兵蜂拥而入。街道上顿时弥漫着浓浓的硝烟和尘土,马蹄声、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百姓们惊慌失措,四处奔逃。妇女们抱着孩子,老人拄着拐杖,年轻人搀扶着年迈的父母,所有人都试图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避难。街道上,有的人摔倒在地,被践踏而死;有的人被流箭射中,鲜血染红了衣衫;有的人被黑甲兵随意砍杀,倒在血泊中。


    商铺和民宅被黑甲兵洗劫一空,金银财宝、粮食衣物被搜刮殆尽。一些店铺的门窗被砸得粉碎,货物散落一地,店主们痛哭流涕,却无力反抗。更有甚者,一些黑甲兵纵火焚烧房屋,火光冲天,浓烟滚滚,许多无辜的百姓被活活烧死。


    城中的街道变得一片狼藉,摊位被翻倒,货物被抢掠一空。原本热闹的市井变成了战场,商贩们四散奔逃。


    陈治就在这些逃亡的百姓之中。他藏身在京都的一处皇家寺院,这里香火缭绕,佛音悠扬。宝殿之上,佛像慈眉善目,让人平心静气。


    陈治躲在寺院一处小角落里面,透过高高的围墙,可以看到外面的天空被浓烟熏黑,远处偶尔传来喊杀声。


    而庭院中,树木葱郁,花香扑鼻,一切都显得那么祥和。


    “长安,京都,变天了。”


    【第一卷·完】


    紧急通知:作者是新人,灵感和文笔有限,第二卷更新将不定时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