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秦月白的痛

作品:《顾爷,快管管你老婆!鬼都没她猛

    杀了顾西城!


    杀了顾西城!!


    杀了……顾!西!城!


    秦月白眸光骤然变得猩红,充斥着杀意。


    然而,就在他要离开时,虞衡子忽然出现,指尖轻点他的眉心:


    “静守灵台,邪念退散,秦月白,给我醒过来!”


    一声厉喝后,秦月白眼中的猩红瞬间消失。


    在意识到刚刚自己要做什么时,他猛地双膝跪地,身体轻颤:


    “师父,对不起!师父,我……我竟然又被他控制了!”


    虞衡子轻轻叹了口气,将秦月白拉起来:


    “月白,别怪自己,这不是你的错!”


    “来,师父陪你一起打坐,把心静下来,一切都会过去的。”


    虞衡子扶着秦月白盘膝坐下,念起清心咒。


    有师父在旁边,这次秦月白的心很快就静了下来,耳边的那个声音渐渐消失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虞衡子忽然睁开眼,看着已经恢复正常的秦月白微微叹了口气。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离开了秦月白的房间。


    门外,冯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站在门口等着。


    “月白怎么样了?”冯苑问。


    虞衡子眉头微紧:


    “那邪魔在他身体里牵动着他的情绪,只要他稍微松动一点,便会被占据神智。”


    冯苑:“自从你让清清下山履行婚约后,月白的情绪就一天比一天低落,你说要是没有小顾……”


    冯苑的话说到这儿又生生停住。


    “说什么胡话呢!月白跟清清……不合适!”


    虞衡子早在第一次察觉秦月白心思的时候就替他们算过了,他们两个根本就是有缘无份,要是强行撮合在一起,两人必有一伤。


    而且秦月白一直将感情埋藏在心底,从未宣之于口,这就说明他自己已经做出了选择。


    “我们还是想想办法,把他体内封印的邪魔驱除吧!”虞衡子叹道。


    冯苑皱了皱眉,眼中闪过无奈:


    “这邪魔与他一体共生,不管哪一个消失,另一个都活不了。”


    “这些年我们想尽了办法都没能成功,现在邪魔随着月白长大也日渐成熟,还有什么办法能对付它呢!”


    虞衡子:“没有办法也得想办法,总不能让月白再受这邪魔困扰,今天是我及时发现的,若是没有发现,那月白岂不是要犯下大错。”


    冯苑脸色骤然苍白了几分,心里一阵后怕。


    幸好及时发现了,否则月白要真杀了顾西城,这个后果她不敢想象。


    “先回去吧!”


    虞衡子拉着冯苑离开,走之前还特意又在秦月白房间里布下一道结界。


    好在,后半夜并没有事情发生。


    第二天早上,陆清他们就准备出发回京都了。


    分别前,所有人都来送他们,除了秦月白。


    陆清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看见大师兄,不禁疑惑:


    “师父,师娘,大师兄呢?他不来送我们吗?”


    “他可能是不喜欢分别的气氛吧,不用管他,你们路上小心。”虞衡子笑道。


    陆清点头:“嗯!”


    “那我们走了,师父师娘,师兄们,再见!”


    陆清一边挥手一边上车。


    远处的山峰上,秦月白目送着陆清所在的车辆逐渐远去。


    耳边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哼!你昨夜要是听我的话,她现在就是你的了。”


    秦月白神色平静地单手结印,随后狠狠拍向自己的胸口,猛地吐出一口血。


    那个声音随着秦月白受伤也变得虚弱起来:


    “秦月白,为了伤我,你宁可重伤自己??”


    “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你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


    秦月白擦去嘴角的血,声音中带着怒气和坚定:


    “你要是再控制我去伤害别人,我便跟你玉石俱焚!”


    那个声音消失了。


    秦月白疲惫地靠在石头上,目光紧紧跟随着陆清所在的车辆,一直到再也看不见才闭上眼。


    “清清,你放心,师兄绝对不会伤害你,也不会伤害你在意的人!”


    秦月白仰头望着天空,忽然笑了。


    思绪回到很久很久以前,那时的他还很小。


    身在驱魔人世家,他却生来就与邪魔共存,所有人视他为灾星,欲除之而后快。


    只有他的父母用尽全力带他离开家族,保护他活了下来。


    五岁时,他被邪魔控制杀了自己的亲生父母,驱魔人族想将他和邪魔一起杀了,是师父出现救下了他,收他为徒,教他术法克制邪魔。


    师父师娘对他很好,但其他人知道他体内有邪魔后都不愿意理他。


    甚至一开始,很多师弟看见他都躲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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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的,不敢靠近。


    就这样,他一个人孤零零地活到了八岁。


    这天,师父带回来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女孩。


    师父似乎为了救她受了伤,当天夜里就将掌门之位传给了师叔,然后带着师娘和师弟们来到鱼台山,宣布从此避世不出。


    秦月白觉得是这个女孩


    害了师父,所以一开始并不喜欢她。


    可那天,他无意中经过女孩的房间。


    才几个月大的孩子只会到处乱爬,她小小的肉手抓着婴儿床的边缘,整个人悬在半空摇摇欲坠。


    他下意识地冲过去,接住了她。


    原以为女孩会被他吓得大哭,因为他体内有邪魔,所有小孩子看见他都会被吓到。


    但女孩没有,她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抱着他的脖子咯咯咯的笑。


    小小一团被他抱在怀里,又香又软,温暖极了。


    从那天起,他就时不时来看这个小师妹,给她带好吃的好玩的。


    渐渐的,小师妹长大了。


    她漂亮得像个洋娃娃,不仅观里的师弟们喜欢她,连山下附近的住户见了她都笑得合不拢嘴。


    在师妹的帮助下,师弟们不再害怕他,山下的人不再见他就躲。


    他仿佛像个正常人,融入了正常人的生活。


    等秦月白察觉自己动了心时已经晚了,他明知自己不配,却还是越陷越深。


    回忆着从前,秦月白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深。


    忽然,虞衡子走了过来。


    在看见秦月白的伤后,他便明白了。


    “月白,你这是何苦呢!就算要压制邪魔,也不用自残吧!”虞衡子无奈道。


    秦月白慢悠悠地站起来,脸上的笑意消失,又变回了棺材脸:


    “师父,我没事!”


    虞衡子白了他一眼:


    “一天天,除了见清清时能有个人样,平时都是一副棺材脸,跟师父我亏待你似的!”


    “师父,我没有不尊敬您的意思,您若是想让我笑,那我便笑吧!”


    秦月白扯开嘴角,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虞衡子没好气地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


    “行了!别笑了,怪瘆人的!”


    “回去,为师给你疗伤!”


    虞衡子拽着秦月白要走,谁知他却拱手俯身道:


    “师父,弟子想下山,还望师父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