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卸磨杀驴

作品:《弃妇高嫁,前夫侯爷悔疯了

    第七章 卸磨杀驴


    明月明秋惊喜:“娘娘真的同意小姐合离?”


    谢蕴面上露出真心笑容:“没说太明白,但太妃娘娘只说让我明日去宫里一趟。她让我不用惊慌,一切她会为我做主。”


    明月和明秋不由双手合什,喜极而泣:“太妃娘娘还是疼小姐的。有她老人家在,小姐定不会受委屈了。”


    谢蕴笑容清浅,宛若庭花照水。


    她道:“你们先别那么高兴,靠人人跑,靠山山倒。一切还是得靠自己。”


    明月明秋应是,心里却是想着太妃愿意出手相助,那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太妃那是后宫中唯一教养过当今圣上的,赐号贤德。


    宫中虽有太后在,但论亲疏,贤德太妃自是圣上心中第一位。


    而贤德太妃是谢蕴的亲姑姑,是过世谢国公的亲姐姐。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这血亲关系更可靠的么?


    谢蕴用完午膳,在庭院里散了散消食。


    春必居的人又来传话了,说侯老夫人让谢蕴今晚过去用膳,顺便拿上账本。


    对这,谢蕴倒是有准备。


    她对来人说:“一起用膳倒是不必了。我今日不适就不把病气过给婆母了。府中账本我已准备好了,除了这月开支还没算出来外。其余账目都齐整的。”


    来人道:“侯老夫人说,财库钥匙也一并带过去。”


    谢蕴道:“那是自然。”


    她说着让明月和明秋拿了账本和钥匙随着来人去了。


    身边的人一走,院子倒是空荡荡的,看出原本的清幽。


    谢蕴看了看湛蓝的天,轻声道:“睡了一觉,春日倒是来了。”


    ……


    晚膳时分,春必居气氛怪异。


    萧易城和洛清浅携手而来有说有笑的。可看见侯老夫人面色惨淡不停抹泪,顿感诧异。


    萧易城:“母亲,您怎么了?”


    侯老夫人未语泪先流,旁边的王嬷嬷将今日的事加油添醋说了。


    萧易城脸色变了:“这个谢氏好大的胆子,不敬婆母,不尊夫君,不孝不义,我定要休了她!”


    侯老夫人擦了擦眼泪,道:“你现在可知道你昏迷那三年,母亲是怎么委曲求全的吗?”


    萧易城脸色阴沉:“母亲放心,我是合离定了。”


    侯老夫人听得他这么说反而犹豫了。


    她支支吾吾道:“合离是大事。这谢氏平日倒是乖巧,怎么知道今日就性情变了。也许是她知道自己不受城儿喜欢,想着借着这事拿捏你我母子二人吧。”


    萧易城越发生气,不过在这么一屋子下人面前他不好发作。


    他对下人道:“去唤谢氏来!”


    侯老夫人道:“城儿,你可不要鲁莽,要知道谢氏再怎么样都是国公府嫡小姐,可是万万不能随便撕了她脸面。”


    萧易城道:“母亲放心,儿子知道分寸。母亲生病,让她来伺疾岂不是名正言顺?”


    侯老夫人眼中亮了亮:“你意思是让她来立规矩?也好,小惩大诫让她先低头。她低头了就一切好办了。”


    萧易城点头。


    侯老夫人让人传唤谢蕴。


    不过片刻,带消息的人便回来了。


    来人道:“老夫人,少夫人说洛神医医术精湛,老夫人生病让她诊治即可。”


    侯老夫人气急:“她意思便是不来了?”


    来人支支吾吾:“回老夫人的话,是的。”


    侯老夫人气得仰倒:“我就知道这谢氏平日温顺乖巧都是装的。我这个婆母做的好生没用。”


    她不停抹泪。


    萧易城见母亲落泪,越发生气。


    他对侯老夫人道:“母亲,我亲自去教训那谢氏。定要她来给母亲端茶送水。若是她不来,就治她一个不孝的罪名。”


    侯老夫人还没说话,萧易城就大步走了出去。


    ……


    谢蕴用完晚膳,拿了闲书看。明日要去宫里,所以丫鬟们将她进宫的衣衫都搜罗了出来。


    红橙黄绿摆满了一床。


    谢蕴仔细挑选,定了一条白色杭绸面的宫装。


    明春道:“小姐,这件是去年的。今年都还来不及做新的,就怕旧的尺寸不合适。”


    明月道:“小姐穿上试试,哪里宽了窄了奴婢们今晚赶紧改改。”


    谢蕴点头,于是丫鬟们伺候她更衣。


    正换着衣裙,只听得外人有人喊:“世子您且慢……”


    谢蕴一愣,下一刻就听见房门被踹了。


    丫鬟们惊呼连连。


    “谢氏呢?”


    紧接着,更衣的屏风被踹翻。谢蕴回头,只见萧易城愣愣站在面前。


    明春叫了一声,眼疾手快扯起外衣披在谢蕴身上,然后警惕地挡在了她面前。


    萧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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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没想到见到的竟然是这种情形。


    他脸上由青转红,急忙背过身。


    刚才踹翻了屏风,乍眼就看见谢蕴那莹润如玉的美背。


    但光这点风光已是绝色,不敢想象若是多一分是怎么样。


    明春气得哆嗦:“登徒子……还不打出去!”


    谢蕴回过神来,抬手制


    止明春。


    她拢了拢身上的外衣,声音清冷:“妾身正在更衣,非礼勿视。世子爷能否容妾身更衣完毕再说?”


    萧易城一声不吭,抬脚就出了屋子。


    谢蕴看着一地的狼藉,叹了口气。


    ……


    一盏茶功夫后,在外面等着的萧易城终于被重新请了进去。


    他刚进屋,就看见一位慵懒的美人正斜斜靠在锦墩上,目光恹恹看着自己。


    她穿着半新不旧的素色长衫,头发没梳,随意挽了个发髻,其余浓墨似的发披散在肩头。


    她的脸极白,五官十分清丽。


    极淡的衣衫,浓郁泼墨似的长发蜿蜒在身上,她静静坐在那边便宛若一副仕女图,只一眼便入了心。


    萧易城想起方才见到的春色,轻咳一声:“方才是我孟浪了。”


    谢蕴淡淡垂下眼帘:“世子刚才为何如此生气?”


    萧易城坐在她对面的椅上,想了半天才道:“你为何不去用晚膳?”


    谢蕴微微蹙眉:“妾身说了,妾身身子不适。”


    萧易城突然迅速抬眼看了她一眼:“你哪儿不适了?要不唤府医过来瞧瞧?”


    谢蕴半天才道:“只是些许不适,不需要惊动府医了。”


    萧易城道:“是啊,这么晚了府医不方便。清浅医术不错,要不让她过来瞧瞧?”


    他说完突然觉得不妥,补了一句:“要不明日我请女大夫过来给你把把脉?”


    谢蕴垂下眼帘,婉拒:“多谢世子关心。”


    两人气氛古怪,几个丫鬟你瞧我,我瞧你,一头雾水。


    谢蕴见萧易城半天没说出来的目的,叹了口气:“夜深了,妾身要歇息了。世子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她说着便起了身。


    这是要送客了。


    萧易城只见她婷婷玉立,长长的墨发随意披散,自有一股慵懒风流姿态。


    他想到了什么,喉咙艰难咽下一口唾沫道:“还未合离,你还是得唤我一声夫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