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处理

作品:《被迫替嫁给猎户以后

    听到沈玲这话,纪绾和宋禹都点了点头。


    今早这帕子刚刚开始买,现在不过晌午,那铺子就已经被封了。聊了一会之后,见时间也不早了,纪绾和宋禹便打算离开。


    刚起身,就听见外面的店小二对着沈玲喊道,


    “东家,外面官府的人来了。”


    听到这话,沈玲忙快步走了出去,只见几个官兵模样的人正站在屋子里,上下打量着,看见沈玲出来了,上去询问道,


    “这铺子是你的?”


    “是。”


    沈玲回答的干脆利落。


    “跟我们走一趟吧。”


    得到答案的官兵也不多说些什么,直接命令。


    沈玲自知心里无愧,但铺子还在营业,便和官兵商量道,


    “您看我这铺子还得卖东西呢,您等我跟他们吩咐一下,我这就跟着您走。”


    来的官兵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听到沈玲这么说,也就点了点头默许了。


    沈玲和店里的伙计吩咐了一会儿后,就跟着官兵走了,沈玲被官兵带走的事情自然也被许多人看见了。


    一时间流言又是纷纷扰扰,但众人都瞧见沈氏杂货铺并没有被封,与那被封了的铺子比起来,大家自然乐意是来这里的。


    所以在沈玲走后,铺子里的生意反倒比方才还好了些。


    纪绾和宋禹等到官兵离开之后才从后面出来,从后门离开。


    沈玲跟随官兵来到了温府。


    “这边。”


    带他来的人并没有难为的意思,将她带到一个房间之后就离开了。


    沈玲在屋中等了许久,只见门被缓缓打开,来人正是温贤。


    刚一开门就是一顿质问,


    “你可知罪?”


    沈玲被这话问的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壮着胆子回答的,。


    “这话什么意思?我都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错?”


    话音刚落温贤就将手中的帕子甩到了沈玲面前,沈玲看着地上的帕子指着说道,


    “这并不是我铺子里卖的东西,大人将我抓来,这是要做什么?”


    温贤也毫不避让,直接说道:“这镇子里只有你们两家铺子卖这东西,谁知道你们背后有没有什么关联?你若是老老实实说出来,我还能对你网开一面?”


    沈琳倒是丝毫不怵直接说道:“大人您这是说什么话?我们当然没有,如果你因为这件事情把我们叫来,那可真是白当了这父母官了。”


    “而且我不过只是卖了这几件帕子,是哪条规定不允许人卖帕子了吗?”


    温贤看着面前的沈玲,他方才是想要炸一下她是否参与了这件事情,毕竟卖这样帕子的店就只有两家,难免不会有些瓜葛,可此刻他也明白了估计她并没有任何关系。


    想到此他也不在一副厉声极色的模样,而是换了个稍微和顺些的表情。


    “沈掌柜果然名不虚传,我今日请沈掌柜过来,还有一件事情,我小女格外喜欢你们铺子卖的帕子布置可否再给卖给我们几条?”


    “那没有了,这帕子都是有数的,今日都已经卖完了,若是想要改日再来我们铺子里买便是。”


    沈林很快的回答,接着又问。


    “这位大人还有什么事吗?若是没有什么事,我还要回铺子里看生意呢。”


    沈玲既然都这么说了,温贤也不好再将人留下了,派人将沈玲带了出去。


    走出温府的沈玲心中暗暗舒了一口气。


    询问完沈玲,温贤心中也有了定数,转而走向了关押着新铺子一行人的地方。


    这些人就没有刚刚沈玲那样的待遇了,而是被关在了黑漆漆的牢里,见温贤过来了,纷纷为开口自己申冤。


    “大人冤枉啊,我只是在这儿干活的。”


    “对啊,对啊,大人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呀,我们都是安分守己的好人啊!”


    ……


    众人吵闹的乱作一团,温贤上前询问一旁的官兵,


    “哪个是铺子的掌柜?”


    听到温贤的问话,官兵从人群中拉出一个人来,


    “这个就是。”


    那人是个身材瘦弱的男人,被拉出来的时候甚至因为害怕全身都在发抖。


    温贤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人,低声吩咐了一句,


    “带出来。”


    随着官兵的动作,那男人很快被带到了审讯室,温贤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将手中的帕子扔了过去询问面前的人,


    “这帕子是不是你店里卖的?”


    温贤的声音很是有威慑力,面前的人将帕子拿在手里细细查看一番,点了点头,回答时声音还有一些颤抖。


    “大人,这是我们店里的。”


    听到此温贤大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厉声呵斥,


    “你可知道你卖的是什么东西?”


    男人被吓得立马跪下了,连连磕头求饶。


    “大人饶命啊,我们真的没有干别的事情啊,就只是卖了帕子而已?”


    “就只是卖了帕子?”


    “你再给我仔细瞧瞧这帕子上绣的是什么字?!”


    温贤的声音不大却很有威慑力,那人听到温贤的话后也将帕子转了个角度,细细看过去。


    只见那绣线中密密麻麻的藏了几个字——天下不公。


    看清了字的男人立马就跪了下来,“但是冤枉啊我们真的没有这个心思。”


    “没有这个心思,你们都这么大张旗鼓的就在帕子上了,我就怕你们这个心思太少?!”


    那人连忙为自己解释,“大人明鉴啊,我们这帕子都不是我们自己的,而是有人给我们送来,我们只是负责找人将它绣出来卖罢了。”


    听到这话,温贤倒是并不惊讶,


    “那你还不快点将那人报上来!这造反的事情你心里也该掂量一二。”


    “是,大人。”


    另一边孙佳在家中正活计,却觉得周遭一阵寒意,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李力的声音打断了,


    “你个臭婆娘,还不赶快把酒给我端过来!”


    孙佳立马应道,“来了,来了。”


    把酒给李力端过去后,孙佳将手上的活计做完便来到了存放钱的地方,将之前存的钱一个一个又拿出来在手心里数了一遍,心中还在规划着如何再多给儿子送一点钱过去。


    李根这两天又来消息了,说是钱又不够用了,孙佳虽说不懂读书,但在她眼里读书那是鼎鼎好的事情,所以李根每次要什么她都会尽量满足。


    傍晚时分,孙佳跟李力刚要吃晚饭,就听见院门被一阵急促的声音敲响了。


    “谁啊?”孙佳一边回应着一边前去开门。


    门刚一打开,一群官兵就乌泱泱的闯了进来,直接将孙佳摁到了地上,在屋子里听到屋外的动静李力也跟走出来,看到面前这样一副场景,直接吓得瘫坐在了地上,嘴中还能嘟囔着,


    “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


    孙佳被按在地上,既有些害怕,但还是大声喊道,


    “官兵伤人了,官兵伤人了!”


    “喊什么喊?!”


    为首的官兵冲着孙佳喊了一声。


    孙佳的声音霎时间就消失了。


    “你就是孙佳?”


    那人问向地上的人,听到这话孙佳也点了点头。


    知道自己没有逮错人,官兵便招呼,“就是她,带走!”


    孙佳还不知道为什么,就直接被带来了个温府,夜色已经深了,所以此时温贤并没有出来直接审他,而是直接将她关进了牢里。


    孙家被官兵带走的事情自然是被村里的许多人看见了,在官兵走之后,许多人都也从家中走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怎么还让带走了?”


    “谁知道啊?你没看见这段时间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就是,你看她平时张扬的那样,活该!”


    “哟哟哟,真是可怜了,这家里这不就只剩李力一个人了。”


    ……


    平日里孙佳就看不上村里的人,有钱之后更是愈发瞧不上了,所以周遭许多人都对她已经积怨已久,所以此时看到孙家这副样子,大多数人心中甚至是有些痛快的。


    刚刚瘫在在院子中的李力见所有人都走了,这也才缓过神来起身站起来又去屋中喝酒了。


    消息传的很快,在家中的纪绾自然也听到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宋禹和纪绾吃着晚饭,两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提了一嘴就便就过去了。


    倒是纪府对这件事情敏感的很,留春走到林落身旁,在耳边窃窃私语了一会儿。


    “这事是真的?”


    听完留春的话,林落又询问验证了一遍。


    “是的,夫人,这是方才刚带进来的消息,孙佳那家伙已经被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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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铺子跟我们府中的关系可是断干净了?”


    今天纪崇惬回来的时候,就一脸急匆匆的样子,林落便也从旁边打听了一番,了解当时这件事情之后,她立马就派留春连忙去处理好一切关系,此时听到孙佳进去了,她心中更是跟着被揪了起来。


    “都处理好了,夫人。”


    听到留春这么说,林落心中才是稍稍放松了一会儿,但一想到孙佳那里她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又向着留春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你过来你先……再……”


    “是,夫人。”


    留春得了命令之后就下去了。


    林落将桌上的茶端起来喝了一口,在茶杯的边缘转了一圈,起身走出屋。


    纪崇惬今天被温贤突然叫过去,在得知了事情的缘由之后,心里也是一阵后怕,刚刚在书房中坐了一会儿,林落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


    “老爷怎么这副样子?”


    林落的声音温柔婉转,纪崇惬听着只觉得骨头都软了。


    他捋了捋两边的胡子,“还能是什么事?就是我今天跟你说的那件事,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忽的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


    “对了,这帕子我好像瞧见过?!你将前几日你要去的帕子拿出来给我瞧瞧。”


    听到纪崇惬这么说,林落有些慌神,但依旧带着些撒娇的意味说道:


    “老爷,那帕子我不知道放哪儿去了,何必如此着急呢?”


    此时纪崇惬也看出来林落与平常有些不同,神色也带了几分严肃,


    “你跟这件事没什么关系吧?”


    “那当然没有了,老爷,我平常就在院中看看花喂喂鱼的,这些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林落笑的有些勉强。


    但此时的纪崇惬并没有注意到这些,摆摆手说道:


    “行了,行了,你快出去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哎,好嘞,那汤您趁热喝。”


    林落退了出去,不过低头的那一瞬间神色似有些不明。


    翌日清晨一大早,孙家就被从牢房中拽了出来。她几乎一夜都没有睡着,此时出来心中更是不安。


    孙佳看着面前空荡荡黑漆漆的屋子,心中满是不安,只见温贤坐在那里,他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只觉得心下有些疑惑,这种人难道会做出这种事情吗?


    可是他也深知做官着许多年来,看到了许多不可貌相的人。


    他将手中的帕子甩过去,问道:“这可是你所带出来的花样?”


    孙佳看着面前甩过来的帕子,那正是自己昨日从苏娘那里拿带来的。


    “这是我的,不过这也不是我绣的,是我从旁人那里要来的。”


    “还有旁人?”


    听到孙佳这么说,温贤接着问,


    孙佳此刻恨不得将自己摘的彻底干净,于是连忙将苏娘顺带着供了出来,


    “是啊,是啊,这从这是我从我一个亲戚家那里要来的花样,都是她给我的,我只不过是将帕子花样带过去罢了。”


    温贤倒是没想到这件事情会复杂到如此地步,此时也只能派人将苏娘再带来。


    在孙家被带走的第一时间,苏娘就已经知道会有人来找自己了,便早早就在家中等着。


    在家中等着的苏娘看到官兵上门来,不等官兵上前扣押,就大方的跟着官兵来到了温府。


    温贤看到他的神色如此淡定,便问道,“你知道叫你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吗?”


    “我不知道。”


    苏娘回答的很是干净利落。


    这话一出,温贤倒是觉得有些好奇,许多人被官兵带来时,许多人都是有点慌张的,正如刚被带来的孙佳。


    “你不知道那你为何如此神态自若?”


    温贤的语气带了些压迫的味道。


    “因为我未从做什么事情。”


    听到她这么说好温贤倒也没有完全相信,而是将这帕子又呈现在了她面前,问道,


    “这可是你给他的花样?”


    苏娘拿起面前的帕子细细看了看,说道,


    “是但又不是。”


    “是,但又不是,这是什么意思?”温贤问的。


    只见苏娘指着其中一处绣花说道:“我给她的这里并没有这样的绣花。”


    苏娘指的正是那绣了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