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使劲儿虐他们

作品:《京色欲坠

    面料质感高级而考究的衬衫黑裤将靳识越身形衬托得高大挺拔,立在楼梯暖色的光下。


    连厘在他面前显得十分瘦小,能被他完全挡住。


    靳家家族背景庞大,靳识越作为靳家二公子,出生便处在世人不可企及的位置,凌驾众生,拥有难以想象的钱财权势。


    他不可能理解一百块钱对那个时候的她来说有多么重要。


    连厘也不想跟他解释,语气平静道:“你后面还给我了,我没有理由记恨你。”


    别无中生有。


    靳识越垂着眼睑审视她的神情,他的目光虽散漫,周身却萦绕着一种让人不敢正常呼吸的压迫感。


    “麻烦让一下。”


    连厘抿了抿唇,饱满的樱唇在灯光下呈现红润色泽,娇柔嫣然。


    靳识越拿眼尾掠她一眼,视线停了一瞬,随后慢悠悠侧过身,肩倚靠在楼梯墙上。


    他一本正经喊她:“小师妹,请吧。”


    男人方才还是痞坏邪肆的公子哥,现在又变成了风度翩翩的矜贵绅士。


    身份转变极为流畅,叫人挑不出毛病。


    连厘迅速瞄靳识越一眼,琢磨不透他,索性不琢磨了。她踩着台阶,灵活上楼。


    西郊距离城市比较远,路程时间长,加上今夜风雪交加,在钟扬和裴青寂的劝说下,连厘和薛舒凡打算在别墅待一晚,明天再回去。


    连厘回到安排好的房间,拔掉正在充电的手机,给靳言庭发消息告知她的状况。


    薛舒凡从浴室出来,就见师妹窝在沙发上,捧着个手机敲个不停。


    “在给靳总发消息?”


    连厘抬头看去,薛舒凡几丝湿发沾在脸颊上,鼻梁沁着细微水珠,俨然刚洗完脸。


    “嗯。”连厘点头,“今天不回去,跟他说一声。”


    薛舒凡道:“厘厘,你细无巨细地跟他汇报行程,他有主动告诉过你他的事情吗?”


    连厘指尖一凝,沉吟数秒说:“有的。”


    上次梅老寿宴,靳言庭让司机告诉过她,他只是衣服脏了,需要换衣服。


    至于汇报行程……


    “也不算细无巨细,只是不回去或者晚回去,得告诉一声,不然他会担心。”连厘低着头捣鼓手机,“过去九年都这么过来的。”


    连厘没成年之前,靳言庭是她的监护人,他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以前她晚回去,没有提前告诉靳言庭,他会细无巨细地询问她原因。


    后来,连厘学会了在靳言庭问之前,主动告知他原因。


    想着让靳言庭省点心。


    薛舒凡抽纸巾擦拭额头,若有所思地看着连厘。


    师妹的任何事情,靳言庭都要了解得一清二楚,可他本人,无论是私事还是公事,却从未想过告知师妹一二。


    梅老寿宴上,靳言庭让司机跟师妹说他和段施清没有旧情复燃?


    薛舒凡摇摇头。


    不像靳言庭的做事风格。


    咚,咚,咚——


    门口传来敲门声。


    连厘把手机丢在沙发上,蹦起来,穿上拖鞋:“我去开门。”


    薛舒凡扭头,看师妹像只小松鼠滑溜溜地走向门口。


    门一打开,外面是钟扬。钟扬瞧见连厘,露出神采飞扬的笑:“是厘妹啊。”


    连厘唇角漾起愉悦的笑:“钟扬哥。”


    钟扬:“派对开始了,有不少好吃的食物,好玩的游戏,叫上薛舒凡一块下去呗。”


    连厘这会儿也饿了,应好:“我们等下就下去。”


    小姑娘出门不能催的道理,钟扬作为资深单身汪还是懂得:“慢慢来,不急哈。”


    连厘关上门,往屋里走。


    薛舒凡问她:“谁呀?”


    “钟扬哥,说派对开始了,叫我们下去吃喝玩乐。”


    连厘双手拢着乌黑浓密的长发,准备绑起来,触摸腕子却空空如也。她举起手,左右手都看了个遍,只有她的手链。


    头绳呢?


    连厘仔细回忆,才想起在滑雪场,靳识越帮她戴头盔时扯掉了她的头绳。


    可怜的头绳估计被大少爷丢进垃圾桶里了。


    没有头绳,连厘干脆披着头发下楼。


    大厅内宽敞明亮,热闹喧嚣,随处可见衣着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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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公子千金,空气中萦绕着淡淡的香雾。


    连厘和薛舒凡挑了个就餐区,决定先填饱肚子,再考虑玩乐。


    “这栋别墅是西郊最大的别墅,布局设施都是最顶级的。知道是谁的吗?”薛舒凡边剥龙虾边问。


    连厘咬了口海鲜披萨:“谁的。”


    “靳二公子。”薛舒凡道。


    连厘亳不意外:“就算不是他的,他也会抢过来吧。”


    薛舒凡闻言,抬了下英气的眉毛:“怎么感觉你挺了解他的?”


    “没有。”连厘反问,“你不觉得他看起来就很霸道吗?”


    “我觉得更多是不可一世,傲慢嚣张吧。”薛舒凡想了想说,“二公子挺高冷,不近人情的。”


    连厘赞同地点点头。


    她们两个吃得差不多,钟扬喊连厘过去打牌,薛舒凡则去唱歌跳舞了。


    牌桌围着六


    个人,除去钟扬,连厘只认识裴青寂,靳识越并不在。


    “厘妹虽然只学过一回骨牌,只打过一次骨牌,但你们可不要手下留情。”钟扬得意洋洋地说,“不然我怕你们输得回去哭爹喊娘!”


    “真的有这么厉害吗?钟少不会又在吹牛吧?”下家兄弟不信,鄙夷不屑地扫了连厘和钟扬一眼。


    “厘厘妹妹是吧,等下输了可别哭,哥哥们可不会怜香惜玉。”


    钟扬踹了那人的凳子一脚,复又好脾气对连厘说:“厘妹,使劲儿虐他们,虐死了……”


    钟扬指向裴青寂说:“虐死了他负责。”


    裴青寂无奈一笑,并没有反对。


    连厘笑笑,落座打牌。钟扬坐在她身后,观望着全局。


    钟少居然没有打牌,而是化身陪玩员守在边上看着,大家破觉稀奇,纷纷过来围观。


    “厘妹赢了!”钟扬雀跃。


    上家黑着脸:“运气而起,再来一轮!”


    “厘妹又赢了!”


    “再来!”


    ……


    打了四局,钟扬笑容就没下来过,而其他人脸黑了又白,白了又红,惊骇地看着连厘。


    钟扬哪里找来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