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第 45 章
作品:《七零:我们还是算了吧!》 蒋西小狗一样嗅着鼻子闻过来,用气声说他:“又吸烟。”
这是她第二次看到顾宁山吸烟,上一次也是他喝过酒之后在路边吸烟。
他吸烟的时候习惯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骨节夹着,没想到蒋西会下来,看到人还有些愣愣的。
刚刚吃饭的时候跟她爸喝了两杯有些上脸,现在看起来人也跟平时冷静自持的样子不太一样,蒋西定定的看着他。
“你怎么下来了?”
蒋西说她偷摸下来的:“我没听到你推车的声音,就下来看看。”
这样的顾宁山并不多见,蒋西看看他绯红的眼角,殷红的嘴唇,不由自主走到他面前拽他,顾宁山笑了一声按灭烟头顺着她的劲站起来往楼侧车棚走。
车棚没有灯,黑咕隆咚的地方人走进去以后就失去了踪影,只偶尔有两声水声传出来。
过了一会有布料摩擦的声音响起,随后又是娇声的呜咽:“痛……”
顾宁山抱着人往亮光的地方走走,迎着路灯让她张开嘴,发现是他刚刚不小心把她的嘴咬破了一点。好在地方靠里,抿着嘴就看不见了。
他的手撑着蒋西的嘴,蒋西合不拢嘴艰难的咽下口水后,含糊着问他怎么样,严不严重。
感觉到她说话的时候舌头舔过自己的手指,顾宁山头皮一麻赶紧把手抽回来:“没……没大事。”
蒋西摸摸嘴唇:“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咬你试试?”
顾宁山真凑过来让她咬,她毫不客气直接咬住他下唇,用牙磨了两下又狠不下心咬,愤恨的放开了人。
顾宁山哼笑,像是知道她不会咬自己。
“我可能是喝多了,没收住劲。”
他总是很想用力的拥抱她,亲她的时候也忍不住用力。
蒋西又担心他醉了怎么回去:“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公交车,不如你坐公交车回去吧。”
“没关系,我吹吹风就清醒了。”顾宁山摸摸她的头,有些眷恋的粘在上面,只有面对她的时候总是不太清醒,不太能控制自己。
两人说了一会话,就已经耽误了好一会,不得不放她回家。顾宁山在她肩头深吸一口气,才放开人。
“太晚了,快上去吧。”
这次是真的要分开了。
蒋西让他先走,看他走了才偷偷摸摸上楼。她借口说自己去洗漱才下楼的,刚刚手里端出来的盆还放在楼梯口。半天没回去怕被爸妈说,去水房赶紧囫囵洗洗回去了。
现在天逐渐转凉,水房洗漱的人少了许多。大家都在等着过两天厂里大澡堂开始烧煤,楼里的人就会去澡堂洗澡。到时候蒋西会被和更多白条条的人摩肩接踵,想想那个场面她就打了个激灵。
洗完赶紧端着盆回去,李群芳正在收拾桌子,蒋明川也喝多了,人已经躺下了。
蒋西想起顾宁山也喝多了,忍不住嘀咕他爸:“有什么好喝嘛……”
李群芳没好气的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沾二两猫尿就没完了的。”
上次在老家也喝醉过两次,他俩还吵了一架,只是蒋西不知道。
她叮嘱蒋西:“小顾看起来不像是爱喝的人,你以后可看紧他,别让他染上这个酒瘾了以后有你烦的。”
蒋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嘴长在他身上,她才懒得管呢,不行她就不跟他过了呗,反正现在离婚的人多了去了。不过这张大逆不道的话她不敢说出来,回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上班煤就要送来了,老张让蒋西去盯着。
蒋西还奇怪:“这煤不是采购的人管吗?怎么让我们去?”
老张一个头两个大:“采购的人贪拿被举报,保卫科正调查呢,郝厂长说先转我们这。”
这可真是个大新闻,至少蒋西还没听谁说过。
回了办公室郁庆喜又一脸八卦的问她:“听说你对象是电路厂的工程师?还是大学生呢?”
娘咧……她有对象已经传这么远了吗?连家底都扒出来了,难道她是什么大人物吗?真是毫无隐私可言。
蒋西没否认:“你怎么知道的?”
郁庆喜认识他们家属院的人,现在蒋西谈对象是他们家属院头号八卦,她能不知道吗……
她俩说话的时候也没偷偷说,办公室其他人也都听到了。张多只是竖起耳朵听了两句,程华倒是脸色像便秘一样变幻了一下。
郁庆喜瞄到立刻大惊小怪的嚷嚷:“小华你该不会也喜欢蒋西吧?”
“这什么跟什么……”蒋西埋怨她乱说,烦人的很:“你乱说什么!”
程华可不惯着她,翻个白眼也不辩解用乱说打败乱说:“我还说你总跟那个谁谁眉来眼去的呢。”
郁庆喜脸色难看的白他一眼:“你瞎说什么?不是你自己听蒋西有对象了,脸色难看的很吗?”
“我脸色难看就一定是喜欢别人吗?”程华无所谓道:“我怎么不是看到你跟别人有情况,不敢乱说话憋的呢?”
他们小小的办公室也是出人才,蒋西不跟郁庆喜,张多吵架了,现在轮到程华了。
他三言两语憋的郁庆喜不敢再说了,等程华跟蒋西往大澡堂去的时候,才告诉她真相。
原来这事都怪于诚安,于诚安为了撬墙角,用两包烟贿赂程华在蒋西面前说自己好话。他不知道蒋西去参加联谊是工会让她去的,以为她没对象才去参加,就收了于诚安两包烟,现在知道蒋西有对象,还要把烟还回去。
这下轮到蒋西翻白眼了,这于诚安也是,先不说她听不听别人的话,都贿赂到她身边了真是有钱没地花。
收烟的不是蒋西,她才懒得管他们这些事。
澡堂旁边有间空屋子就是堆煤的地方,早些年煤运来直接堆外面,后来年年煤被顺的都不够用,就转屋里堆了。
蒋西进澡堂转悠一圈,售票的人已经开始刷池子了,看来这两天就要开始烧水。
厂里的澡堂有个大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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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子不是每天都清洗,但今天蒋西亲眼看到洗了,打不过只能加入,她晚上回去就告诉她妈澡堂要开始烧水了,娘俩要做第一波去澡堂洗澡的人。
在澡堂门口遇到盛安的时候,两人对视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
澡堂里两人蜷缩在池子角落泡澡,蒋西正跟盛安说于诚安的事:“你是他领导你能不能管管他?”
盛安撩了一波水到身上,表情并无波澜只是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联谊的时候,你跟着去看电影的男生是不是你对象?”
“是啊。”这个问题蒋西已经不想回答了,她决定明天写个纸条贴身上,谁问就指给谁看。
“行,我明天就去虐待他,让他没空找你。”
得了她的准话,蒋西看了一眼越来越多的人,出了池子去冲水。
厂里澡堂的莲蓬头连着的是一个大水箱,打开龙头的时候什么温度全看运气,蒋西十有八九要被烫的跳脚才行。洗完出来整个人都是红彤彤的,但人也格外清爽。
李群芳感叹:“还是澡堂洗的舒服,水房端的那点水都不敢仔细洗。”
这肯定谁都知道,厂里每个月没人才发两张澡票,根本不够用。每年冬天蒋明川都要偷摸去收澡票,一张澡票要两毛钱多的是人不愿意去花。
蒋西想起顾宁山租的房子里就能洗澡,心里再次涌现“不如结婚吧”的想法。
她试探性的告诉她妈:“师兄租的房子有莲蓬头可以洗澡呢!”
李群芳瞥她一眼:“那挺好的。不过你敢去我打断你的腿,女孩子一定要自爱知不知道?你要是跟他有点什么……”她比了个手势,蒋西小脸一红。“我跟你爸以后头都抬不起来。”
“就算我们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以后你婆家也要轻看你。我早就说小顾她妈是个不简单的,真结婚以后你吃苦的日子还在后面呢。说着说着我又后悔了……”
蒋西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被人挟制的苦,颇有些天真不知愁滋味的问道:“能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那你不是跟我爸也过的挺好的吗?”
李群芳叹道:“我们吵架的时候你没看到,结婚哪有你想的这么简单。我没什么婆媳关系是因为我有工作,平时不跟你奶住一起,不然我们估计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还有妯娌吧,那时候生你我在老家坐月子,你奶杀鸡给我吃,你大娘在门口指桑骂槐整整骂了一天。”
那鸡还是李群芳娘家送的,她也护着,只因为她坐月子的时候没有,她红眼。
蒋西知道她妈和大娘她们不和,不过后来她长大了大家关系反而好起来了,她有时候也不太记得以前的事了。可能成年人就是这样,心里再讨厌再烦,面上还要装作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样子,更何况这还有一层亲戚关系。
“我说这些你可要往心里去,别一时想不开干了不该干的事,趁你现在还小,多在家里当几年姑娘过轻松日子不好啊?你现在受不了洗澡的苦就想着要结婚,以后你要吃的可比这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