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作品:《我在狗血小说里开摆》 ……
直到太阳升起的时候,沈厌才停下手上的动作,她看玄擎的状态好了大半,丢下几瓶从玄机宫内翻出的丹药和一碗现吐的血,就拍拍屁股带着三个师兄和玄熵笙跑路了。
走之前沈厌还不忘让玄熵笙跟自己在地上爬了一夜刚刚能勉强活动的老父亲打了个招呼,玄熵笙肉眼可见的不太乐意离开自己老爹。
但是急着跑路—划掉)铁面无私的沈厌怎么可能继续让它俩继续交流感情?
开玩笑,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虽说她一直秉承着在哪里摔倒就在哪躺下睡一觉的原则,也架不住玄擎打人真的太疼了。
要是真等玄擎彻底完全起来指不定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反正原著里神兽的设定是可以无距离限制和自己血亲进行联系的,说白了就是可以打长途电话,怕什么交流不到感情?
至于那碗丢给玄擎的血——其实是沈厌方才自愈的时候吐出的淤血。
毕竟这会儿她是真的虚弱,压根放不出多少血了,就这么一碗吐的血,玄擎爱喝不喝,嫌弃就别喝,反正不是她需要。
玄擎气的半死,奈何自己儿子现在在对方手上,他伤又没好全,只能追着那人的尾气骂了半天街。
当然,已经跑出二里地的沈厌是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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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仁宗四人组这边
此起彼伏的山峦间缭绕着终年不散的雾气。因为江墨寒的剑断了,这会儿楚清和竹溪一人载一个,四人就这么在天上飞。
已经习惯了在高空中毫无防护的沈厌托着下巴,看着底下时不时在树林间出现的灵兽和溪流,心想山清水秀大概也就莫过于此。
几人在峰峦中来回穿梭,寻找着一切可能是出口的地方,沈厌虽然不大赞成这种漫无目的抽奖行为,却也没多说什么。
毕竟他们现在就算不找出口也不敢随地落脚了,昨天晚上才被打了个半死,鬼知道这秘境里还有什么东西?
沈厌神色恹恹,这会儿紧绷已久的神经一松弛,她就感觉自己脑袋瓜子真的要炸开了,抹了把鼻尖半天没止住的热流,沈厌不耐烦地撕了团绷带堵在那。
“师妹?”江墨寒心有余悸,看着坐在楚清剑尾一脸不耐的血人,“你真的不要紧吗?”
两颗脑袋闻声也一齐看了过来,一脸担忧等着沈厌的回复。
不动声色的避开那俩灼热的视线,沈厌耸了耸肩。
“师兄不必担心,我无事,外伤好的差不多了,吃了那么多药,加上本命灵契签订的时候,这小崽子的灵力又自行治愈了我,行动无碍。”
修士自愈能力强,外伤好的快,因此她这会儿光看面上还算活蹦乱跳,只是识海还是很疼,时不时还有点耳鸣,但沈厌心知脑子这种地方一时半会怕是不会好了,还不如先赶路。
竹溪听着那句小崽子,侧过头盯着死死扒在沈厌肩上的小乌龟,发表了自己的疑惑:“它父亲那么强大,它们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妖兽?”
普通修士几乎一辈子都见不到神兽,毕竟神兽一般要么呆在自己出生地一辈子不离开,要么就在上界。
何况要是换成一般的神兽,昨晚那一击几人应该就一命呜呼了,只是玄擎旧伤一直未好,攻击力降低了很多。
因此三人现在还没猜出来这对父子是个什么身份。
沈厌头还疼着,听见这话她随口胡道:“王八精。”
某个呆傻孩子开口了:“王八精能这么厉害?”
江墨寒深吸一口气,不知是被沈厌的语出惊人噎的,还是被楚清的胸大无脑气的。
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那巨兽,能说人语,白玉玄龟,背伏银白巨甲,身缠黑色巨蟒,分明像是玄武。
怎么看都和古籍里记载的只言半语对得上。
江墨寒仔细回忆了一番玄擎的模样后,在心底隐隐有了猜测,一双贯来冷淡的眸子看向沈厌的目光很是复杂。
“小师妹,那是玄武吧。”
如果那真是传说中的神兽玄武,他现在已经想不到要用什么词来形容眼前这个少女了。
硬生生受了神兽一击没死就算了,还反客为主把神兽给整了,甚至把别人的儿子拐走了?
而且他昨天看的很仔细,他们这个小师妹,用了不少他见都没见过的阵法,更别提那玄武口中“燃阳寿的咒术”了,连他都闻所未闻。
事后他问起,小师妹也一直装傻,只道他是听错了,可他已经金丹后期了,修士的五感向来比普通人敏感,他怎么可能会听错呢?
小师妹才十四岁啊,直到和那个小不点签订契约前也才筑基初期而已。
江墨寒难以想象自己这个小师妹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或者说惊吓,他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回想起那日司徒自然介绍沈厌的话,打心眼里觉得那句天才用来形容沈厌都好像是在侮辱她。
硬要说的话,江墨寒想,只能称眼前的少女为怪物了吧。
竹溪和楚清听见江墨寒的话直接宕机。
“啊?啊?”
“不是王八精吗?”
江墨寒冷冷扫去,楚清识趣的闭上嘴。
“大概吧,
大师兄的猜测和我一样。”
沈厌无视这俩呆傻孩子,心想江墨寒不愧是原著前期的龙傲天,哪怕没见过玄武都能猜到。
这就是龙傲天buff的力量吗?
在内心腹诽完,沈厌感受着自己缓了一夜终于疏通了七七八八的经脉,抬手给自己捏了个净身诀。
黏糊一晚上,她不爽很久了,要不是急着开溜,沈厌都想先找个地方洗澡,把这一身血迹先洗掉再说。
得了回复的江墨寒敛下目光,瞥了眼石化的楚清和竹溪,道:“不管是真是假,此事都不得传出去。”
“回了宗门再说。”
二人闻言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
说话间,沈厌捏了捏不知何时被扯烂的一边肩袖,她看着那堪堪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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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上的几片布料有些无奈,这在秘境里没地方换衣服,她又暂时不想暴露玄机宫的存在。
顿了顿,沈厌抬起胳膊给自己重新扎了个头发,又把肩上睡着的小崽子暂时交给了自家大师兄。
随后她手起布落,把那半边扯烂的袖子整个撕了下来,露出一边肩膀和胳膊,又从戒指内扯了几圈下山前准备的绷带,将另一半还挂在肩上的布料紧了紧,拿着绷带在胸口缠了几圈重新固定了一番。
虽然有点凉飕飕的,但也比挂着那在风雨中飘摇的几块破布要好,至少这样看上去美观多了,也不碍事。
做完这一切,沈厌低头看了看,嗯——虽然不比下山的时候,仔细看还是有些狼狈,但是总好过刚刚那跟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样子好。
沈厌满意了,从江墨寒手中接回玄熵笙。
“师妹,你这样子……”
楚清欲言又止。
沈厌还在心里给她用来遮脸却不幸夭折的薄纱默默点蜡,听见这声,她抬起脸疑惑道:“怎么了?”
楚清吞吞吐吐的把剩下半句话说了出来:“……有点像山匪。”
沈厌听见楚清的评价挑起一边眉,自觉代入“山匪”身份,吹了个流氓哨,很不要脸的开口:“那本寨主可得拐个压寨夫人回宗门。”
她话音未完,在她掌心窝着的小崽子就有了动静。
玄熵笙从睡梦中抬起头,刚睁开眼就见那人类怪叫一声后两眼亮晶晶的看着它。
“呦,本寨主的压寨夫人睡醒啦?”
江墨寒深吸一口气,知道沈厌又要开始胡言乱语,他干脆闭上眼,选择眼不见心不烦。
这话只有楚清真信,他瞪大双眼,用“你这都下得去手”的目光朝着那人看去:“它还只是个孩子!”
沈厌心说她这身体也是个小孩子啊,她用指腹挲了挲玄熵笙的小脑袋,对着楚清混蛋一笑,“咋?童养媳没听过啊?”
当事小乌龟不明所以,呜呜了两声。
竹溪神色复杂,往常雷打不动摆在脸上的弧度自沈厌来了以后已经不知道龟裂了几次。
小师妹明明是个小孩子,随口扯皮说起混账话的时候比起那些凡间的中年男子竟是不遑多让。
竹溪花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张了张嘴,声音艰涩:“小师妹…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词?”
沈厌手上的动作一顿,脸不红心不跳的把这口大锅甩给了沈家:“家里。”
竹溪深呼吸,彻底对沈家没了好感。
“小师妹,什么都学只会害了你。”
被沈厌嬉皮笑脸闹了一通,四人之间原本一直压抑的气氛总算淡了许多,沈厌见好就收,闭上了嘴。
她确实疯,但还没真疯到真要掳一只乌龟来当童养媳,说这番胡话一来是为了让三个师兄好受点,别一个劲回想昨晚的事,二来纯粹是她发疯发习惯了。
此处沈厌引用了那句至上真理:做人哪有不疯的?如果有,那都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