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上辈子干传销的

作品:《我在狗血小说里开摆

    这样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是必然不能和教其他弟子一样,必须得量身定制修行方案。


    司徒自然思来想去决定先让沈厌自己在他的长老阁呆着练习,看也不看就抱了一堆卷宗过来,然后就自己跑去藏书阁找七星识的有关记载了,只留下沈厌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沈厌回过神来望着自己面前那堆有半人高的卷宗,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真看得起她啊。


    炼丹炉都不给一个,要她好好学习好歹也给个炼丹炉啊,她的丹炉炸了这会儿怎么学习,要她空手搓个螺旋丸吗?


    想了想早上吃的咸菜馒头,沈厌叹息一声,只能将这一切都归咎为她这个宗门真的很穷。


    挣扎一会儿后,沈厌还是决定先看看这些卷宗。毕竟不管怎么说,知识就是力量,知识就是金钱,恰巧现在的她最缺的就是金钱了。


    更别说她现在还要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活下去,她一个小小练气,别人要捏死她可不要太容易。


    想到这,沈厌干脆席地而坐,盘起腿后就摊开了卷轴。


    大部分卷轴里教的都是基础的丹药知识,并不难,基本上沈厌看一眼就能记住,加上她的阅读能力一直很强,又极其擅长挑重点,几乎是一目十行,不过一会儿就看了七八卷。


    “……切忌心神不宁。”


    又看完一卷,沈厌放下手里的卷轴,刚想歇会儿就发现这堆卷轴底部有个长得和其他卷轴格格不入的卷轴——


    其他卷轴几乎都完好无损,唯有那个卷轴残破不堪,通身没有一个文字,泛黄的纸张看上去年代相当久远。


    对于此时看其他卷轴看到无聊的想抠脚的沈厌来说,这玩意儿就和小学数学课上的橡皮一样极具吸引力——


    噢~关键道具?金手指?这题她懂。


    按照狗血小说的逻辑,这种宗门神秘卷轴里必定有未曾见世的玩意儿,恰巧原著里的沈若水好像就见过类似的卷轴。


    她没记错的话,原著里曾说那是什么传承卷轴来着。


    不过原著里的沈若水当时折腾了半天也没能打开,似乎是里面有什么东西阻碍着她,因此原著并没提到里面有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卷轴呢?沈厌想着,又看了看那破败的卷轴,果断把它从底下抽了出来。


    结果沈厌拿在手里掰了半天都没反应。


    不过这也在她的意料之中。想也知道这样的卷宗肯定不像其他普通卷轴,一翻就能打开,女主都打不开,她一个炮灰反派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打开,反正她也只是闲得蛋疼摸一摸。


    可徒手翻不行,还能用什么法子呢?


    丹修卷宗的话……用精神力试试?


    也没反应。


    滴血认主?


    还是没反应。


    沈厌不信邪的又从指尖挤了几滴血上去,它还是纹丝不动。


    眼看正常的法子都用的差不多了,她沉吟片刻,决定试试比较抽象的办法,毕竟——


    她能想到的正常办法女主肯定也能想到,既然如此,女主没打开那就说明肯定不是正常人能想到的办法,不如试试剑走偏锋。


    “芝麻开门?”


    卷轴还是躺在那,一点多余的动静都不愿给她。


    沈厌摩挲着下巴,思考着到底还有什么方法没试过。


    看来这卷轴也不是口令开的……不过也不一定?这是修真世界,可能芝麻开门还没普及到这儿?


    修真…修真……修真界能有什么口令?道家?武当?


    急急如律令?


    沈厌也没抱什么希望,本着试试再说,就算不成功她也不掉肉,就算掉块肉也死不掉,就算真的死掉——那就拉倒的原则,想也不想就对那卷轴喊了出来:“急急如律令。”


    话音刚落,沈厌只看见一道白光闪过,周身的场景就从天仁宗的长老阁变换成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还真是急急如律令啊?这开启方式还真够抽象的。


    沈厌嘴角抽了抽,这年头的修真大佬都这么……接地气的吗??


    在心底狠狠吐槽了一通后,沈厌才打量起了眼前的这个空间。


    这个空间整体像是个山水小庄园,外面一圈都是竹林和药田,一看就是哪个大能曾经开辟的。


    沈厌顿了顿,奸诈的目光在那些草药身上挪来挪去。


    这些药田里种的草药沈厌其实认不大全,不过看它们一个个摇曳生姿,生机蓬勃的样子沈厌也猜得到它们绝非凡品,何况它们身上还透着一股浓郁灵气呢。


    要是把它们拔了的话……不知道能卖多少钱呢?


    沈厌嘴角咧开一个了极其猖狂的笑容,原本没有自我意识的草药们不知怎么的都颤了颤,感觉草根都变凉了。


    罪魁祸首沈厌却对此没有准确的自我认知,她甚至还当真思考了一会儿把这些草药全拔光可能会造成的后果。


    想来想去,沈厌决定先拔一颗看上去最肥,长势最好的试试。


    于是片刻后,一只罪恶的手缓缓出现在其中一棵幸运草药的头上。


    眼看这小崽子真的二话不说就要拔草药,在一旁观望已久的天鄂终于坐不住了,大声呵斥起来。


    “汝这小丫头怎么这么没礼貌!上来就拔人家的草药!”


    几千年没人来,好不容易来个人,上来就要薅草药,关键这人还是个七星识,那种求都求不来的天才,天鄂觉得这个世道完蛋了。


    这边被打断的沈厌手一顿,做贼心虚般吹着口哨背过手。


    吔,有人啊,报一丝啊报一丝。


    沈厌刚听见声音就开始寻找源头,但她左看右看上看下,视线360°的扫了半天也没能看明白呵斥她的声音出自哪里,于是沈厌停在原地仔细盘算了起来。


    按照套路,能呆在这种地方的肯定只有两种东西,一个是原主人的意识,一个就是守护者了。


    想到这,沈厌十分恭敬地问道:“老人家您是谁?”


    只看那模样还真有那么几分乖巧在身上的。


    见她马上停手而且态度良好,天鄂也不打算为难,方才气急败坏的声音一下就变得空灵飘渺了起来,乍一听还真颇有几分上古传承的感觉:“吾乃这个卷轴的器灵,名为天鄂。”


    哦~怪不得没有本体。


    “您好,那这是哪儿呢?”


    沈厌问完,不动声色的打量起眼前的一切,这片空间除了外围的草药,就剩里围极其显眼的一栋阁楼了。


    少女一开口,天鄂就颇为不解的看了看她,这么没见识,居然还是个七星识?她怎么进来的?


    但它腹诽完,还是大发慈悲给沈厌解了惑:“这是吾主玄真卿在这卷轴上开辟出的一片空间,此地名为玄机宫。”


    “玄真卿又是哪位高人?”沈厌一脸懵逼。


    听见这问题的天鄂:???


    “玄真卿你都不知道吗?千年前的药符双修第一人啊!”


    那语气听上去相当震惊,如果有实体的话,沈厌觉得这会儿天鄂的眼珠子该掉出来了,可她是真没回想起来。


    因此沈厌相当果断且态度诚恳的回了句:


    “不知道。”


    天鄂:……


    天鄂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没想到世上居然还有不知道它主人的修士,它震惊到连飘渺的声音都维持不住:“汝这小儿连这个都不知道,又是靠什么进来的?”


    沈厌双手一摊,脸不红心不跳:“靠着我坚持不懈,百折不挠的精神,以及我聪慧过人的大脑进来的。”


    听见沈厌这番惊天地泣鬼神臭不要脸死不要皮的发言,天鄂彻底沉默了,它活了几千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一时间整座玄机宫都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过了好半天,还是天鄂整理了自己的心情后先开的口——没办法,它还要完成帮主人传承衣钵的光荣使命。


    “几千年前,吾主临近飞升之时,将他的所有卷宗都留在了此地,留下吾来镇守的同时,又给这玄机宫下了禁制——”


    “凡心怀不轨,心性扭曲之人无法入内这不必说;过分愚钝,过分老实的人,接下这份传承未必是好事,因此也无法入内;”


    “心性足了,但天资不够,能力不足,无法胜任传承之体的,还是无法入内。”


    “定下这份禁制的时候,吾主曾对吾说过,这片天地能否再次开启,又能否遇上真正的好苗子,一切皆看机缘。”


    “吾也不记得过了多久了,汝这小儿,是第一个进来的人。”


    天鄂解说完来龙去脉,又扫了眼身着一身玄衣的少女,叹息一声。


    让这样的人来传承主人的衣钵它是真不放心,可它别无他法了,几千年过去,就这么一个有可能继承的苗子进来了,它能拦着吗?它不能啊!


    “前面那栋阁楼,有吾主亲自设下的机关,汝若愿意,可以上前一试,不过切记量力而行,倘若解不开,那便不是吾主要寻的缘。”


    听完天鄂这些话,沈厌心下了然:果然,和她猜的一样。


    于是沈厌应了声好后就屁颠屁颠溜去观察那阵法了。


    这所谓的机关其实就是个阵法,第一眼看上去十分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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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浑身透着一股古朴的气息。


    沈厌站在原地观察了一会儿,试图用先肉眼找出这个阵法的规律,但它实在是太复杂了,沈厌看了半天也就找出了一个看上去像是阵眼的朱雀图腾。


    没办法,她现在可真是对阵法一窍不通啊,毕竟之前是个彻头彻尾的现代人,突然穿越过来有了原主的记忆又怎样,原主也只是个刚入门的小丹修,压根不会阵法啊。


    更别说眼前的阵法和她曾经学到的所有现代知识都无关了,这俩完完全全是两个世界的知识体系,一点边都沾不到。


    看来这些宝贝确实没那么容易得到啊。


    但没有关系,沈厌并不气馁,她向来是个遇到困难——就果断放弃的人。


    既然解不开,那就不解了嘛!做人不要为难自己,反正她也只是无聊进来逛逛。


    沈厌施施然转过身,相当自然道:“我解不开。”


    看着准备拍拍屁股就走的身影,天鄂:??


    一点都不会?这还没摸上呢就说解不开?还有,等一下?她就这么放弃了?


    几千年都没人进来了啊,好不容易进来一个七星识,她就这么放弃了?


    “等会儿,汝就这么走


    了?不多尝试一下?”


    听见这话的沈厌面色古怪,她抬头望着天,一脸不解:“为什么要尝试?”


    “万一就解开了呢?”


    沈厌的面色登时更古怪了,她先是指了指自己,随后真挚道:“老人家,我是丹修,对阵法一窍不通啊,哪儿来什么万一?”


    何况待会被司徒长老发现她这么大一个人不翼而飞很惊悚吧?


    天鄂一噎,觉得沈厌说的也没错,但它一想到自己这个几千年没人来的地儿好不容易进了一个七星识,又觉得不能就这么放沈厌走了。


    几千年好不容易进来一个人啊!毕竟是个七星识,不会又怎么样?练气又怎么样?可以学啊!它的故主不也是慢慢学的吗!


    天鄂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它正准备开口呢,沈厌又出声了。


    “老人家……”


    难道她后悔了?决定努力一下了?


    天鄂的感动还没完,就听见沈厌的下一句话。


    “出口在哪?”


    天鄂觉得如果自己要是有实体的话,这会儿应该已经两眼一翻昏过去了,它再度开口,痛斥沈厌这个我就看看不契约的渣修。


    “汝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居然想就这么走了?!”


    沈厌听出天鄂话语里的震惊,但她不太理解天鄂的震惊是为什么,不由得目露迟疑:“玄机宫啊…难道玄机宫没有出口?”


    那不能吧?这么大个地儿只让进不让出?


    天鄂觉得自己要发疯了,这跟有没有出口有什么关系啊!这可是玄机宫啊!随身空间啊!上古大传承啊!她真的就这么不要了?!


    “汝真的不打算再试试?”


    沈厌算是听出来了,感情它是想让她再试试破机关呢,可她真的不会啊。


    而且这架势,沈厌总觉得天鄂有点像卖保险的,现在的行为就像在堵着她家房门,不买保险就不走。


    自觉代入买家身法的她眨了眨眼,无辜道:“不打算,我真的不会啊,老人家您快告诉我出口在哪吧,待会长老回来了发现我不在怎么办。”


    “汝可以现在学啊!”


    现在学?现在的上古传承都这么……别具一格的吗?


    沈厌表示不理解,并发出了一个极其困惑的单音节:“啊?”


    那得学多久啊?而且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她啊?


    看沈厌真的不想多尝试的样子,天鄂老泪纵横,字字泣血句句诛心,试图用道德绑架沈厌。


    “吾在此守候了应该有上千年了,汝是第一个进来的人,真的不打算再努力一下吗?”


    “汝真的忍心看着吾主的传承断了吗?”


    “汝真的舍得让吾一个老人家看着吾主后继无人吗?”


    “汝不想要这一片天地吗?”


    “这玄机宫内灵气浓郁秘籍无数,真的不要吗?”


    丝毫没有道德的沈厌无动于衷,甚至开始自己寻找出口,天鄂越来越着急,一看这小七星识真的要跑,声音都激动到微微颤抖。


    “汝不是想要这些草药吗?!只要汝愿意留下来破解阵法接下传承!这些草药日后都是汝的!”


    “小姑娘!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沈厌越听越觉得这个守护者不太正经,它上辈子是干传销的吧?


    话说玄真卿到底是谁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