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有来无回

作品:《真千金断绝关系后,侯府后悔莫及

    飕!飕!飕!


    铺天盖地的一波弓箭再次席卷拓跋军,三千精锐兵被打的惨兮兮,扎特十分狼狈被几个心腹包围逃离。


    他娘的!他作战以来就没如此憋屈过!


    景家军何时变得如此强了。


    扎特满腔屈辱,抬眼往后看。


    心腹拽住他的胳膊急道:“将军!再不逃就逃不掉了!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扎特如何不知这个理,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是他低估了林清禾!她的棘手程度不输给景衍!


    更让他羞赧的是,他压根没招架之力。


    郭不凡一阵狂笑,这种不费吹灰之力,不亡一兵一卒的感觉爽啊!实在是太爽了!


    林清禾,就是他的神!


    .


    东潘地,节度使急急前往王府,迎面对上宋白微,他眼底闪过丝痴迷,上前摸了一把她的脸。


    啧啧称道:“微儿貌美如花,肌肤细腻,当真是世间难得的美人啊。”


    若是还在京城,宋白微听到夸赞她容貌的话会高兴的要命。


    但如今,鸟不拉屎的地方,大腹便便的中年好色男子,她听了直反胃。


    她的心态早就变了,日日一袭红裙,手握鞭子,不顺心就抽身边婢女小厮,出街谁敢挡道直接杀。


    一时间,她成了东潘地有名的毒妇王妃,谁都不敢招惹她。


    宋白微自己也觉得可笑,在京城她极力掩饰自己本性,做个温柔貌美,楚楚可怜的贵女,嫁个如意郎君就是人生巅峰。


    无奈老天不公,就是不让她如意!那她就顺心意,想怎样就怎样,倒是觉得畅快至极。


    节度使她也不怕,就算已委身于他,她总归是不一样的,她是恒王妃,可跟别的胭脂俗粉不一样。


    她也有种折辱恒王的快感,每次在节度使榻上承欢,她脑子里想的都是恒王那张温润如玉,骨子里却薄凉至极的脸!


    谁也别想好过。


    宋白微冷笑声,眼底毫不掩饰有浓浓的嫌恶:“节度使来王府做甚。”


    贱人!节度使在心里暗暗骂道,他知道宋白微瞧不上他,他也喜欢她这股自恃是京城贵女的傲气,面上笑了笑。


    “王妃还不知道吧,拓跋军打过来了,我来寻王爷商量对策,就是不知一旦打起来,王爷可会保你。


    毕竟貌美的女子在战场上,总是稀缺的,令人争夺的。”节度使凑到她耳畔,伸出肥腻的舌舔了一下。


    恶心!宋白微胃里翻涌起一阵干呕,但他的话让她压下去了,神色柔和下来,主动贴上去:“大人,我可是您的女人。”


    节度使摸了她一把:“知道就好。”


    他走进王府。


    宋白微眼中的讨好收起,瞬变冷凝。


    站在屋檐上将底下发生的一切看在眼里的恒王,面无表情。


    他身旁的齐明倒是不自在极了,目睹王妃给主子戴绿帽子,真刺激。


    拓跋秦将领带人来攻东潘地的消息,恒王比节度使早知道,他这会儿便是从城门回来。


    “恒王,拓跋兵攻来了!”节度使一进书房就道,“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朝廷会派兵来援助东潘地么。”


    恒王不紧不慢喝了口茶,抬眼看他:“你觉得呢。”


    节度使愣住,他如何知道,要他是景和帝此时定不会出兵,毕竟恒王可是个隐患,早点扼杀为好。


    等拓跋兵将恒王杀了再出兵也不迟,这话他不敢说。


    他瓮声道:“我也不知。”


    “当今陛下心软,他得知后会出兵。可他身旁的国师就不一样了,巴不得我早点死。”恒王把玩手中的茶杯,嗤笑声,眼底戾气横生,重重将茶杯放下?


    节度使大吃一惊:“您如何得罪了国师?”


    “宋白微占了她嫡女的位置十三年,而我又娶了她,可不就是眼中钉,肉中刺。”恒王淡淡道。


    完了!节度使的心直往下坠,他睡了宋白微,那他在国师眼里,岂不是同她是一伙的?


    他心底那个悔啊。


    将节度使神态尽收眼底的恒王,唇角勾了抹若有若无的讥讽,又道:“不过你放心,国师在戈壁城寻景将军了,而来东潘地的拓跋军,是本王计划之中的。”


    节度使:“………”


    他的心更沉重了,瞳孔剧烈地震,他这是上了一条不往上爬,只能死的贼船啊。


    恒王勾结拓跋,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


    真的只有反了。


    正思索着,节度使浑身汗毛竖起,迟疑又紧张的往下看,一把匕首正抵在他腰间。


    他抬眼,对上齐明杀意乍现的眼神。


    咕噜,他吞咽口水,结巴道:“恒王这是何意。”


    恒王轻声呵斥齐明:“这是做什么,节度使也没表态说不支持本王,快放下。”


    齐明一动不动。


    老奸巨猾的狐狸!这是演给他看呢!


    节度使深呼吸一口气,作揖道:“下官由王爷调令,您说一,我绝不二。”


    话音落下,腰间的利器瞬间收回。


    恒王亲自斟了杯茶递给他:“请。”


    节度使摸了一把冷汗,抖着手接过,在他的注视下一饮而尽。


    .


    景衍喝完药睡醒,整个人精神好了不少,他环顾四周都没看见林清禾的身影,收回视线后他看了看自己穿了许多天的衣裳。


    眼底闪过不自在,他就是这样钻林清禾的怀里。


    呼!景衍深呼吸一口气,脱了个精光去溶洞滴水的地方,用林清禾留下的锦帕擦拭身子。


    一想到是她的锦帕,景衍的火气瞬间集中下腹,憋的有些难受。


    景衍摇摇头,学着林清禾念清心诀。他记性好,听一遍就记住了。


    林清禾去外边寻干柴了,上方无树木花草生长,这底下倒是另一番天地。


    她一手一只野鸡,一手一袋野果,肩上扛着柴回到溶洞,刚抵达门口就看到背对着她,赤身的景衍。


    身高九尺,后背肌理线条流畅完美,宽肩窄腰大长腿。


    “谁。”景衍回头,见是林清禾,面色瞬间憋红,急急去拿衣裳,却发现已经湿了,他只好拿林清禾给他盖的道袍披好系上。


    口干舌燥缓缓转身:“你回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