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新征程

作品:《穿进九零嫁给年代文大佬

    关于公安局给他们授予奖章的事,孟箬在游彻下班回来后,将这事告诉了他。


    “那我明天上午请个假。”游彻听完后说道。


    翌日上午九点,游彻骑着自行车载着孟箬到了公安局门口。


    他俩到的时候,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记者早早到场,谢卓然坐在轮椅上,还是包成粽子那个样子。


    等他俩一到场,公安局局长便走出来,几人站成一排,由局长给他们授予奖章。


    表彰仪式结束,便是记者的采访,采访内容主要也是针对那天晚上与逃犯搏斗的详细情况。


    记者先采访的谢卓然。


    当记者问到为什么会想到跟踪逃犯时,谢卓然沉默片刻后回答。


    “当时,我骑车经过小巷,一瞥眼看见那个人鬼鬼祟祟的,然后我将那个人的形体特征,跟通缉令上抢劫犯的形体特征一对比,发现竟有七八分像。”


    “只不过他当时躲在巷子里的阴暗处,又背对着我,我没看清他的正脸,所以不能确认他是不是通缉犯。”


    “我就想着先跟踪他一段,等我确认他就是通缉犯后,就立即去派出所报警。”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那个逃犯很警觉,他在一开始我跟着他的时候,就发现了我,但他没选择跑,而是故意把我带到一个人少又偏僻的地方。”


    “估计他是怕自己一跑我会喊人,这样他的行踪就彻底暴露了。”他补充道。


    ……


    讲述到最后,谢卓然突然神情格外严肃道:“虽然今天我被授予奖章,但我总觉得自己受之有愧。”


    “所以我在这里郑重规劝大家,遇见社会上的不法分子,千万不要鲁莽行事,不要轻举妄动,最好的办法就是第一时间去派出所报警,尤其是和我一样爱好见义勇为的学生,见义勇为也请一定量力而行。”


    “不然,”说到这,谢卓然脸上严肃的神情收敛,露出一个笑,“我这样的伤势就是前车之鉴。”


    记者边听边记,认同地点点头,觉得谢卓然说得不无道理。


    未成年人首要当然是保护自身的安全,如果见义勇为把命给丢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等采访结束,已经临近中午,游彻将孟箬送到面包店,自己则去电器厂继续上班。


    这个周末,孟箬的二店迎来一位熟人——谢海东。


    其实这算是谢海东第一次来孟箬的面包店关顾。


    之前,早在


    孟箬因门锁被剪去派出所报警那天,谢卓然就跟谢海东提及过孟箬开的面包店。


    当时,谢海东就说等什么时候有时间去面包店看看,谢卓然还不客气地怼过他,说等他有时间估计要等到他退休才行。


    其实今天要不是谢卓然让他过来给他买面包吃,谢海东还是想不到过来。


    那估计就真像谢卓然所说,要等他退休后才有时间。


    谢海东走进面包店时,孟箬正好烤完面包出来,谢海东走上前跟她打招呼。


    “然然说,他想吃你店里的面包了,让我过来买。


    “我问他喜欢吃什么,他也没说,就说你清楚,让我问你。说到这,谢海东脸上露出一点不好意思。


    孟箬当即指了几款面包,说:“他平时这几款面包吃的最多。


    谢海东点头,然后每款面包都要了双份。


    正好他也尝尝,平时谢卓然喜欢吃的面包都是什么味道。


    这时店里排队的人不少,孔敏珠站在柜台前收银。


    于是,谢海东便一边排队一边和孟箬说话。


    “孟同志,上回真是谢谢你,谢海东忽然道,“上次你跟我说完,我回病房后就好好跟然然谈了一场,我们父子俩也算是把话说开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谢海东有些难为情道,“自打上次我们把话说开后,我感觉我们俩的感情都亲近不少。


    “只要我去病房陪他,他就会拉着我问东问西,问派出所的一些案子啊,问一些刑侦方面的专业知识等等。


    “以前,我们父子俩处一块儿,聊不了几句就得吵起来,不是我责备他,就是他嫌我啰嗦,嫌我烦。


    “哦,对了,谢海东像是想到什么,道,“那天我跟他聊完之后,他突然一脸认真地跟我说,他以后要做一名人民警察。


    一说到这事,谢海东便欣慰地笑起来。


    “以前他没什么明确的目标和理想,我问他你长大想干什么,他总是说不知道。


    “然后,我让他去当警察,他还总是说什么警察的条条框框太多,遇见事他喜欢用自己的拳头去解决。


    “现在不一样了,他跟我承诺他以后不会再逃课打架,他会好好学习,他要考警校当人民警察。


    “我真的感觉他一下就长大了。谢海东一脸欣慰道。


    孟箬也同样露出欣慰的表情,这样看来谢卓然这骨折的罪不算白受


    ,以前他总是一副不着调的样子,经历这事后,一下就成长了稳重了。


    果然老话说的没错,人不是慢慢长大的,而是一瞬间长大的。


    又过了十几天,电器厂新厂长正式上任。


    说到电器厂新厂长这事,其实一开始新书记是想提拔严正光当这个厂长的,然后副厂长的职位,再从下面的人中提拔。


    但,新书记跟严正光提这事时,严正光竟然一口回绝,任是书记怎么劝说都不肯。


    说实话,游彻从曹展飞口中得知这个消息时,也又几分惊讶。


    严正光有多想坐上厂长这个位置,他不是不知道。


    不然当初,严正光也不会昏招频出,那么着急把他拉下来。


    消息是曹展飞打听来的,但是他也想不明白严正光是怎么想的。


    严正光之前针对游彻,那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怎么日思夜想了那么久的厂长位置,现在送到他面前,他反倒不要了。


    严正光拒绝厂长的职位,其实是有自己的考量。


    一来,他确实被之前彭建新的事给吓破胆了。


    二来,他也算是见证了,自游彻当上厂长以来,所经历过的刀光剑影,虽说其中很多事还都是他搞的吧。


    但是他搞别人可以,别人搞他那就不行了。


    而且,厂长这个职位,注定要成为众矢之的,尤其是像游彻和他这样没靠山的厂长。


    再者,他也五十多了,再干了十来年就能退休,折腾那干啥,到时候他厂长的位置还没坐热,就被上面的人推出来当替罪羊,或是被下面觊觎厂长位置的人搞了,那才是真的得不偿失。


    所以他就像现在这样当个副厂长,有钱有闲挺好的。


    新厂长正式上任,游彻跟他交接完工作就能正式离职了。


    “从电器厂离职后,你有什么打算嘛?”听游彻跟她说完新厂长上任的事,孟箬问道。


    “离职后,我还要先帮北丰电视机厂那边处理一下经营问题。”游彻说。


    帮助北丰电视机厂度过难关,这是游彻当初给的承诺。


    之前,他还没离职,无法抽身过去,等正式离职后,他就有时间了。


    等处理完北丰电视机厂的事,他再开始搞创业的事。


    “嗯,”孟箬点头,继续道,“我想问的其实是你创业的事。”


    “创业的话,我心里大概有了个想法,这几天我会赶出一份计划书,然后


    准备拉点投资。”游彻答。


    “嗯——”孟箬沉吟片刻,问,“你是打算在丰州市成立公司吗?”


    游彻点头。


    “我有个想法,”孟箬忽然道,“要不然,我们直接去申市吧。”


    原书中游彻虽然是先在丰州市成立的电器公司,几年后再搬去申市。


    但他的电器公司正是因为搬去申市后才迅速壮大起来。


    如果当初他一直待在丰州市,他也不会成为后来的电器大亨。


    所以申市才是关键。


    不然也不会有那样一句话——90年代的申市遍地都是黄金。


    “直接去申市?”游彻疑惑道,“可是我在申市,人生地不熟的能顺利拉到投资吗?开公司开厂所需的资金可不少。”


    “谁说你在申市没熟人了,”孟箬笑着说,“程书记不是去申市发展了嘛。”


    游彻一听还真是。


    只是,一来他不知道程书记现在是个什么职位,能不能帮他跟投资商牵线搭桥。


    二来,他跟程书记只是共事过一段时间,并不算很相熟,到时候他去申市,人家愿不愿意见他,还另说呢。


    “好,那就去申市。”游彻下定决心道。


    他从不是个畏首畏尾的人,要说他在申市人生地不熟。但认真说起来,他在丰州市也不认识什么大人物,投资这事也不一定好弄。


    孟箬微笑颔首。


    这时,游彻像是想到什么,问:“我们去申市,那你在这里的面包店岂不是要关掉?”


    “开店嘛,在哪里开不是开,”孟箬一脸无所谓道,“我去申市照样能开面包店,申市那边消费水平高,说不定比现在还赚钱呢。”


    孟箬让游彻提前去申市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们两家的亲戚都在丰州市这边,日后他们生意要是做大了,那些个亲戚,难免会忍不住上门打秋风。


    不是让给某某安排个职位,就是想着白拿你东西。打秋风还算好的,怕就怕有些红眼病亲戚,自己日子过得不好,就也见不得别人好,专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恶心你。


    游彻认同地点点头:“那就等我处理完北丰电视机厂的事,咱们再出发去申市。”


    孟箬:“好。”


    游彻这边即将离职,孟箬也在心中计算着两家店的店租大概什么时候到期。


    一店数月前刚跟房东续签的租房合同,目前还剩两个多月。


    二店这边还剩一个多月,那二


    店房东再过一段时间应该要过来找她续签合同了。


    她应该是不会再续的。


    既然如此她就很有必要把她关店的事提前跟她们几个说一下让她们也有充足的时间提前做好打算。


    晚上关店后孟箬叫上她们三个几个人开了一个短暂的会议。


    “是这样过段时间我和游彻可能要离开丰州市了”孟箬道“所以这边的店到时候估计也要关掉。”


    三人一听皆是一脸震惊因为关店这事实在是太突然。


    孟箬连开两家面包店且两家店的生意都很好如此好的势头一般人都是准备再开一家店孟箬却突然说要关店。


    “孟姐怎么突然关店啊?”袁红梅问道。


    三人中数袁红梅跟孟箬认识时间最长因此她也直言不讳直接问出大家心中的疑问。


    开店这段时间大家都相处得挺愉快的对孟箬来说她们也不仅仅是自己手底下的员工更是好友。


    于是她也就不隐瞒言简意赅道:“我爱人前段时间辞去了电器厂的职位想去申市那边发展我也打算跟着一起去。”


    至于游彻为什么辞职以及去申市的主意其实是她提出的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说起来估计一时半会儿也难说清楚她也就懒得一一说明直接用大家比较容易接受的话来解释。


    几人这才点点头表示明白。


    “去申市的具体日期我们还没确定我预估大概是一个月后”孟箬道“之所以提前跟你们说就是想给足你们时间做好安排。”


    “孟姐姐那你去申市后还会回来吗?”这时孔敏珠问道。


    孔敏珠的话一问出口剩余两个人也都望向孟箬。


    “会吧”孟箬笑着说“不过可能要一段时间。”


    等她把面包店开到全国连锁的时候她肯定会回来的。


    随后几人又对孟箬说了几句舍不得和她分别的话才离开。


    孟箬在袁红梅起身的时候及时叫住了她。


    “红梅你留一下我还有话对你说。”


    袁红梅一愣


    等出去的林秋莲两人把门带上时孟箬开口道:“红梅留你是想和你说说丰西村房子的事。”


    袁红梅听孟箬提起房子的事当即眸光一闪。


    方才她听孟箬说准备离开丰州市时她就在想这事她想孟箬离开前会不会把房


    子卖掉。


    “那边的房子我暂时不打算卖。”孟箬的话瞬间就打消了袁红梅的疑虑。


    “所以,房子你和你弟还住着,”她道,“你们姐弟俩就还当是继续帮我看房子,我照样不收你们房租。”


    “如果你什么时候也计划离开丰州市,提前跟我说下就行,我到时候再另做安排,”她继续说道,“我在申市安顿下来后,会给你写信,给你留我联系方式。”


    “孟姐,谢谢你,”袁红梅一脸感激道,“我们一定好好帮你看房子。”


    孟箬一关店,那她等于又失业了,合适的工作还不知道能不能及时找到。这时候,要是孟箬再把丰西村的房子收回去,那她的经济压力就大了,既要吃饭还要租房。


    如今,房子还能住,至少不管能不能找到工作,他们姐弟俩住的地方还是有的。


    虽然孟箬嘴上说的是让他们帮忙看房子,不收租钱,但她并未因此就觉得他们白住是理所应当。


    不管怎么说,孟箬对他们姐弟俩的这份帮助,她怎么也该一辈子铭记在心。


    孟箬微微颔首:“嗯,要是你俩碰见当地村民搞事,你们就直接找谢卓然解决,谢卓然他爸是派出所所长。”


    “我知道,”袁红梅用力点了两下头,说,“我弟跟谢卓然是同班同学。”


    安排完店里的事后,又过了几天,孟箬很意外地收到了罗丽萍的来信。


    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收到罗丽萍的来信了,加上她这段时间事情也多,就也忘记也她写信。


    罗丽萍这回写信主要是给她报平安,说她近期一切都好,她还在做服装批发的生意,生意也一直不错。


    许是太久没接到她的来信了,孟箬将这封信来回看了两三遍。


    看完后,孟箬提笔给她写回信。


    信中,重点提了一下她即将去申市的计划,说到时候去粤州找她。


    信写好后,孟箬给信封贴好邮票,拿去邮局邮寄。


    周三这天,游彻交接完工作,也办理了离职手续,正式离开电器厂。


    当天晚上,孟箬提前关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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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烧了一大桌子菜,还买了一瓶红酒庆祝。


    “庆祝我们即将迈向新征程!”孟箬举杯,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下,脸上泛起红晕,已有几分醉意。


    “你喝慢点,”游彻道,“别一会儿喝醉了。”


    “醉了就醉了呗,有什么关系。”孟箬红着脸,无所谓道。


    然后她拿起酒瓶,将剩余的红酒全都倒进自己杯中。


    “继续满上!


    等孟箬喝完杯中的酒,已经醉到走路都有些虚浮了。


    游彻怕她摔着,连忙上前抱住她。


    结果,孟箬趁机耍流氓,把游彻强吻了,一边强吻他,还一边粗暴地扒他衣服,给游彻弄得都有点招架不住。


    一吻结束,压在游彻身上的孟箬,抬眸看向他。


    漂亮的杏眸迷离地看着他,眼底像是蒙上一层朦胧的雾气,不知是醉意还是情欲。


    游彻的视线缓缓下移,最终停留在红艳的唇上。


    方才她不仅粗暴地扒他的衣服,连吻都显得格外急切,牙齿碰上他唇时,直接啃咬起来。


    “以前没发现,你喝完酒后胆子变这么大。他勾了下唇角,声音带着几分哑意。


    游彻目光灼热地盯着她,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好晃,好晕。


    孟箬努力抬了抬眼皮,却发现眼皮越来越重,不仅如此,周遭的一切在她面前摇晃得厉害,晃得她头晕。


    本来只有一个游彻的,现在更是变成了三个四个。


    她晃了晃脑袋,最终还是抵挡不住醉意,身子一侧,躺在床上睡着了。


    游彻:……


    他看向旁边呼呼大睡的孟箬,抚额,给气笑了。


    行行行,把火点着了,结果转头就睡是吧。


    见她醉得不省人事,游彻也没再折腾她,自觉起身去浴室冲个凉水澡。


    早上,孟箬醒来只感觉自己脑子像是被一百个人踩过那么痛。


    孟箬坐起身,揉着仿佛被电钻钻过的太阳穴,再一次在心里警告自己,下次喝酒浅酌一两杯就行了,别喝那么多。


    每次宿醉完,她都这么警告自己,但轮到下次喝酒的时候,她照样喝。


    不过,实话实说,喝酒的时候她还是挺开心的。


    这时候,游彻走了进来:“醒啦?


    “我煮了上回一样的醒酒汤,要不要起来喝点?他问。


    孟箬脑子不太清醒地看了他一眼,继续闭着眼睛揉太阳穴。


    “嗯,我马上起来,容我先缓缓。


    “头还痛吗?游彻说着,拿下她揉太阳穴的手,换上自己的手帮她揉。


    他的动作轻柔,带着一点薄茧的指腹按在她太阳穴的肌肤上,无端生出一股热意。


    孟箬闭着眼,其他感官便不由变得强烈起来。


    然后她


    脑中就开始出现一些,两人身体交缠,不可描述的画面。


    她轻咳一声,语气有点不自然地说:“我、我感觉好多了。”


    游彻松开手,看着她泛起红晕的脸发出疑问:“按个太阳穴,怎么还脸红?”


    “又不是按别的地方。”他笑着欠欠地补了一句。


    孟箬还想继续强装镇定,但是烧起来的脸却出卖了她。


    “我、我去洗漱了。”她不敢直视他,径直走出卧室。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游彻站在原地勾唇浅笑。


    也,太容易害羞了吧。


    孟箬洗漱完,便坐在餐桌前喝游彻给她煮的醒酒米汤。


    米汤放了白糖,喝起来不仅甜甜的还带着一股清新的米香。


    等孟箬埋头喝了半碗米汤,才敢抬头去看对面的游彻。


    一看,她便发现他的一点不对。


    “你下面嘴唇怎么肿了?”孟箬疑惑问道。


    游彻勾唇,无奈笑道:“你觉得呢?总不能是我自己咬肿的。”


    一听这话,孟箬歪了下头,他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能是她咬的?


    游彻像是看出了她内心的想法,继续笑道:“对,没错,就是你咬的。”


    孟箬当即下意识反驳:“我为什么要咬你嘴?”


    “是啊,你为什么要咬我嘴。”游彻轻笑了下,话说了一半又不说了。


    孟箬盯着他,有点着急。


    “为什么?”她问。


    游彻没接她的话,而是话锋一转道:“以后,我不在场,你不准喝酒。”


    “啊?”


    孟箬疑惑,怎么突然又扯上喝酒的事了,她知道她酒量不好,但身边没信任的人,她肯定是不会喝酒的。


    刚想完,她立即反应过来。


    总不会是她耍酒疯咬了他吧?


    她喝酒容易断片,反正喝醉后的事,她是一点也不记得了。


    游彻像是再次看穿她的心思,点头道:“对,没错,你强吻我。”


    孟箬惊得瞪大双眼。


    强、强吻?


    这、这么劲爆吗?


    “其实不止强吻,你还很粗暴地扒我衣服。”游彻继续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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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箬:……


    她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然后没脸见人地低下头。


    孟箬窘迫地沉默了一会儿,像是想起什么,抬头问道:“上回喝醉,我应该还挺老实的吧?”


    她是真没想到,她喝醉后还能做出强吻、扒衣服这种事来,以前她


    跟她闺蜜一起喝酒,闺蜜都说她醉酒后很老实的啊。


    游彻摇头:“上回你喝醉后,抱着我不放。


    孟箬:!!!


    难怪上次喝醉完,睡梦中她总感觉自己抱着一个硬邦邦的抱枕,那个硬邦邦的抱枕不会就是游彻吧。


    不、会、吧!


    简直颜面扫地。


    “所以,以后我要是不在场你不准乱喝酒,知道吗?他又将刚刚的话重申一遍。


    随即,他又换上一个笑脸道:“我在的话,你可以多喝点。


    见游彻笑得欠欠的样子,孟箬的头恨不得埋进碗里。


    好好好,她懂他的言外之意了。


    他是不是还挺期待她喝醉后,对他动手动脚的。


    两人吃完早饭,孟箬骑车去了面包店,游彻则顶着红肿的唇一脸愉悦地去了北丰电视机厂。


    这是他之前答应赵厂长的,帮他改善电视机厂的经营状况。


    孟箬到面包店后不久,二店的房东就来了,不用说肯定是来跟她谈店租续租的事。


    只是让孟箬不解的是,跟她一起来的还有一店的房东马春禾。


    她和一店房东不是才续签了半年的合同么,她要来和她续签也应该一个月后再来,现在过来时间明显提前了。


    不等孟箬过多疑惑,二店房东就开门见山道:“孟同志,我今天过来是来和你谈续租的事,这不还有一个月店租就要快到期了嘛。


    孟箬点头,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二店房东又急忙道:“还有就是店租涨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