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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喧嚣之下

    。”


    他说完扛着锄头就走了,纪流跟程间寻顺着他说的方向过去。往上的坡差不多有60度,俩人往后借了段力,踩着石坑就爬了上去。


    坡上只有一间砖瓦房,门口的草都长到膝盖那么高。窗户玻璃也碎成好几块掉在地上,离的大老远都能闻到木头腐败的霉味。


    纪流大致打量了下,目光落在杂草中又停了几秒。


    “小寻。”


    程间寻没说话,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看他。


    那草中间明显是被人踩出来的隐秘小道,纪流怕里面躲着什么人,本想让程间寻在外面等他,但看着程间寻凝视过来的视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以前总是太保护程间寻,怕他有事怕他受伤,宁愿自己涉险也会留他在安全的地方等着。


    正如他担心程间寻那样,程间寻也会担心他。


    但担心人的滋味其实一点都不好受。


    纪流又朝房子看了眼:“走吧,一起进去。”


    “这还差不多。”程间寻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上前转过他的脸严肃说道,“真论打架跟经验我跟你差不了多少。哥,我也是警察,我能给你分担压力,也能保护你。”


    纪流看着他点了点头,不是附和,是真心话:“我知道。”


    他知道,程间寻一直都能跟他并肩前行。只是站在他的角色跟视角里,平常难免会放不下心。


    “走吧。”程间寻先他一步往里探路。


    屋子的门没锁,是个单间。里面家具都没拿走,左边的床头上还贴着十几年前的日历。


    没有他们想象的那样灰尘满天飞,反倒是还算干净。结合外面的小路,估计是经常有人来。


    程间寻四处看了看:“来这么个破旧地方能干什么?”


    纪流里外都检查一遍没发现有人,他也觉得奇怪。四面透风密闭性差,手机信号也弱得可怜,除了远离人烟外什么事都干不了。


    还没等他们仔细摸索一遍,门外却突然传来两声急促的脚步声。


    程间寻顿时戒备起来跟纪流对视一眼,纪流摇摇头示意先别打草惊蛇,毕竟不知道对面是谁,提前暴露有害无利。


    他们现在出去来不及了,程间寻目光锁定在床对面的衣柜上,拉开一看里面正好是空的。


    位置不大,站两个人很挤。但眼下他们没别的地方能躲,于是俩人眼疾手快赶在门被推开之前迅速躲了进去。


    衣柜的木门腐化烂了几个洞,从里面能看到进来的是一对年轻男女。


    男人正值壮年,关上房门二话没说就把女人扛起来按到在床上。


    女子娇羞地撒娇,顺从地让男人拖调她的脮衣,乱七八糟的声音不断从她嘴里发出。


    “这次可不许那么kuai喽,好不好呀,哥~”


    纪流:“……”


    程间寻:“……”


    听到熟悉的称呼,程间寻下意识看了眼纪流。


    ……


    远离人烟的地方确实干不了什么事。


    但事干不了,人能干。


    【??作者有话说】


    锁十几次了审核们,受不了了,放我出来放我出来,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 第90章 我在这里


    “哥哥……嫂嫂什么时候回来?”


    女人的声音听着已经有些迷离,咬字都是黏黏糊糊的。


    “管她什么时候回来,死外面最好,我有你不就够了。”


    “别瞎说……嫂、啊……嫂嫂不回来,你哪儿有钱用啊……”


    男人一个姿势用累了,哄着女人又换了一个:“干点什么弄不到钱,你是爱我的钱还是爱我的人?”


    “当然是爱你。”女人咬着嘴唇,眼里噙着泪水难受极了,“哥哥,我们以后晚上来吧,白天被人看见怎么办……”


    “荒废的破地方神经病才会来,除了我们不会有别人了。”


    程间寻白眼都翻上了天,偏偏他们在看现场直播还没法出去。


    你小子才是神经病。


    从俩人的对话中能听出来这男的是有老婆孩子的,有手有脚但不出去工作,让老婆一个人去城里打工养一家人,自己在家打着干苦力打零工的名头约P偷懒。


    他老婆想离婚但这男的怕没了提款机死活不肯,用孩子跟名声做威胁咬死不松口。


    现在这女的是他情人,趁他老婆今天下午回来前干最后一票。


    木板被震得咔咔响,不堪入耳的轻叫和为爱鼓掌的声音就跟循环播放器似的一遍遍在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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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纪流扫了眼看热闹的程间寻,抽出卡在柜门插销上的卡片,默默挡在了他眼前。


    非礼勿视。


    衣柜里连移动的空间都没有,程间寻好好的直播突然黑屏,他顺势捞过纪流的手腕亲了口,憋了半天才没让自己笑出声。


    用口型说道:“不让看啊?”


    纪流不咸不淡地移开视线,表情没有一丝波澜。


    程间寻凭借多年的默契判断出他的意思就是不让看,笑得见牙不见眼。


    程间寻虽然看着像玩的花的人,上学那会儿同学给他传的花花公子人设也说得有模有样,但其实他


    就是个感情经历为零的雏儿。


    只不过再怎么说他也二十来岁了,一些正常的生理需求也自己解决过,对这些造人路上必经的事不是不了解。


    狭窄的空间里两人紧紧挨在一起,luo露在外的肌肤相贴久了还有股微妙的燥热。


    纪流扭头往外看了眼,床上酣战的俩人显然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耳边的发丝扫到程间寻脸上,程间寻偏头从这个角度看他,看着看着就有种想要接吻的冲动。


    但在眼下的情况干这种事风险很大,他压着声音轻咳一声,纪流以为他一个姿势站久了腿麻,又往边上蜷缩两步,给他留了点能稍微活动的位置。


    程间寻现在站的地方确实不舒服,进来之前他就注意到衣柜右下角有块突出来的板子,高度正好抵在膝盖那,人都是倾斜着站的。


    纪流视线往下挪了段,也看到了。


    原本撑在柜顶上的手从程间寻腰后伸过去,然后往里一收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在人条件反射偏头看过来的时候,又伸出食指抵在嘴唇边,示意他安静。


    上半身的力量都压在纪流那,月要间还搭着纪流为了保持他平衡没放开的手。


    程间寻平常连玩极限运动都不会紧张的心突然急促地跳了一下。


    不过他向来跟害羞沾不上边,这个一下就真是一下。很快他就勾着嘴角开始享受老天爷的馈赠,心满意足地拨了拨纪流的手指。


    纪流翻腕拍了下他让他别乱动,一会儿要真弄出什么动静,床上那俩人拉开衣柜一看——四个人的天都塌了。


    衣柜里的霉味比外面重多了,年轻力壮的男人体力就是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