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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喧嚣之下

    来的,冷冷地看着他,“再给我发神经我让你变成野死人。”


    他一只手把男子的胳膊往后折到一个惊心的角度,甚至能听到骨骼细微的磨蹭声,仿佛再用点力就能拧断。


    他眼尾微微上扬,挂在嘴角的笑意阴郁又轻蔑,没等男子张嘴喊疼就一脚踹在他胸口。男子弓着身子连连往后退,直到后腰撞在墙上才勉强停了下来。


    “你没事吧!”程间寻脸上的狠戾消失,又恢复成平常的样子,皱眉在纪流脖子上看了几眼,只有点淡淡的勒痕,应该是没事。


    “你连躲都不会吗?你小心一会儿真让他把你勒死了!”


    见纪流站着没动静,程间寻也有些着急,又催促道:“愣着干嘛啊,你倒是说句话啊。”


    【??作者有话说】


    你快说句话啊——?


    第6章 纪流牌多功能机器人


    纪流低低换了两口气,等程间寻又不爽地狠踹了那男的两脚,才神色自若道:“他要是能把我勒死,我也不用干这行了。怎么样,便利店问到什么了?”


    “什么都没问到,老板是个老头,记性差得要死,给他看董丽照片都说不认识。”程间寻知道他有分寸,但还是下意识观察了下他的脸色,见人确实没什么事,这才把目光转向地上抽气的男子。


    “奸夫!一次还搞他妈俩!”男子脸噌一下绿了。


    程间寻跟踢死猪一样踢了他一脚,让他抬起头:“天仙都不配让我当奸夫,什么味啊嘴这么臭,苍蝇走你脸上都得崴脚。”


    男人被他强行掰起脸。


    “李阳?”董丽的男朋友。


    “你认识我?”程间寻下手不轻,李阳有些忌惮他,刚才脑子又撞到墙,这会儿嗡嗡地发晕,看人都带了重影。


    程间寻半蹲下,手肘搭上膝盖,用蝴蝶刀怕拍他的脸:“废话,你的档案资料都整整齐齐在我办公室里躺着,你猜我认不认识你?”


    李阳缓了一阵,看两人的谈吐态度确实不像奸夫,等眼前黑影散去,才有些警惕地问道:“你们是谁?”


    “警察。”


    “警、警察?”


    “是。”纪流不跟他浪费时间,也不想故意吓他,出示完证件把人从地上拉起来,直入正题,“你刚刚说那个跟董丽打电话的野男人是谁?”


    李阳微张着嘴巴,还沉浸在自己刚刚竟然袭警的震惊里。


    纪流又耐心地重复了两遍他才回神,眼底漫上些许怒色:“妈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只知道丽丽每周一都会在固定时间打电话外出。我问她去哪,她也总是敷衍我,我一直以为是她们科室的额外培训。”


    他顿了顿,好不容易有人能让他发泄,顿时如竹筒倒豆子般把怒气一股脑全发出来了。


    “直到上上周我才知道她每周一去的地方都是酒店!在那之后我就在她打电话的时候刻意留意过,对面跟她讲话的是个男人!”


    头顶绿油油一片,李阳压着怒气自顾自地说了一大堆,讲完了才反应过来不对,慌忙看向两人:“你们问这些干什么?警察为什么来丽丽家?她跟你们说什么了吗?”


    三个问题纪流一个也没回答,指着大门问道:“你有董丽家的钥匙吗?”


    他身上仿佛自带一种威压,让人不具备反抗的资格。


    李阳不自觉地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没有,不过丽丽的备用钥匙放在花盆里,不知道还在不在。”


    他哆嗦地摸向鞋架旁的三个花瓶,总算在最后一个里取出一把钥匙。看面前两个警察的意思是让他开门,李阳犹豫了一下,反复确认道:“你们确定是警察,不是什么反社会危险分子?”


    程间寻忍无可忍,抬手一巴掌拍他脑门上:“我们要是危险分子,你现在都已经在奈何桥排上队了。赶紧开门,少给我废话。”


    李阳捂着头,想想也觉得他说的有理,打开了门。


    董丽家是标准的小单间,里面物件摆放整齐,一尘不染。门后面的日历上圈画了几个数字,一部分下面写了待办事项,另一部分除了李阳说的每周一外,其他基本都是些节假日。


    程间寻翻看一阵,指着唯一一个没有头绪的日期道:“13,这是什么意思?”


    纪流抬眼看过去:“董丽的生日。”


    “你记这么清楚?”董丽的个人资料纪流只在法医室草率地扫过一眼,程间寻转转眼珠,“那我的生日是几——”


    “1月21。”


    纪流没等他说完就给了他答案,他注意力不在这,没看到程间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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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答案后心满意足的得意样子,径直在屋内绕了一圈。


    家里的家具只有些必需品,看着也都是网上买的便宜货,唯一贵重点的就是厨房边上的多功能鱼缸。


    可惜太久没喂,里面的鱼已经仰泳了。


    纪流又转着看了看,视线落在董丽的梳妆桌上,里面各种饰品的价值都不菲,放在这样一间出租房里委实有些委屈。


    李阳跟在程间寻后面,怎么看都不觉得这人有哪里像警察,欲言又止了半天,才忍不住又问道:“两位警察,你们到底来丽丽家有什么事啊?”


    程间寻还享受在纪流脱口而出自己生日的莫


    名喜悦里,看李阳肢体动作像是紧张,换了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吓唬他:“干嘛?你做亏心事了?”


    “怎么可能!”李阳当即喊叫起来,“我就是想来找丽丽问清楚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


    纪流把屋内仔仔细细看完一遍,拿了台笔记本电脑过来,闻言扬眸:“来问话还带绳子?”


    李阳想起自己刚刚才勒了这位人民警察,有些心虚,抖开手上的外套着急解释:“不是绳子,这就是我的防晒外套而已,而且我也没有想干什么,只是误会你是那个野男人想制服你而已。”


    纪流不置可否,他知道李阳当时没有过激行为的打算,不然他也不会站那给他勒。


    他把电脑放在茶几上,转向李阳:“董丽电脑密码你知道吗?”


    李阳随口报了几个常用的,果然用其中一条打开了。


    李阳见状,又试探道:“所以是丽丽跟你们说什么了吗?”


    “她什么都没说,也说不了了。”程间寻道。


    “什么意思?”


    “董丽死了。”程间寻逐字逐句地告诉他,一边给自己倒水,一边观察他的表情。


    “死、死了?”李阳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询问地看向程间寻,在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后,情绪波动过大险些没站稳。


    他面上一时聚集了太多情绪,但不论是哪一种,最后都归为茫然。


    跟所有刚得知噩耗的人一样,不愿接受的茫然。


    “怎、怎么可能,她前天都还好好的……”


    李阳呆呆地跌坐在沙发上,喃喃一些“我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