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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太宰今天和琴酒在一起了吗

    再拖一些时间,等到所有事情有所了断时再去和黑泽阵见面。


    但太宰治太想念他了。


    明明信得过的属下每日都会汇报黑泽阵的近况,但他还是非常想念。


    思念成疾。


    相亲。


    这种玩笑到底谁会信呀。


    太宰治心中觉得好笑,但却下意识地寻着黑泽阵的踪迹。


    太宰治可以接受黑泽阵不认识他,他可以接受黑泽阵用陌生的目光打量他,他也能接受黑泽阵不相信他处处警惕他。


    就算黑泽阵某一天会爱上别人。


    他也能释怀。


    明明是这样想的,但是在那一天,他忽然的,连自己都没能思考的,将目的地定在了另一个方向。


    于是,他们再度见面。


    在长久的对峙中,太宰治说道:“我之所以来,是为了和你道别,人活一生,到最后连个值得道别的人都没有,岂不是太可悲了。”


    “无论你相信与否,我不会害你的,我设下的局,都是为了所有人好。”


    对着曾经的友人,他说:“这应该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我要走了。”


    “走之前,能允许我一个奢望吗,别在这家店开枪,剩下,哪个地方都无所谓。”


    织田作沉默许久,自己都不懂为什么,缓缓把枪放下。


    于是,太宰治发自内心的笑起来:“谢谢。”


    “再见。”


    他苦恼地质问他自己的多次失言。


    “再也不见。”


    “织田作。”


    第51章 琴酒只是


    等太宰治从酒馆里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琴酒靠在一旁,修长的手指夹了根烟,树影婆娑,轻佻着双眸,朦胧的烟雾模糊着侧脸轮廓。


    太宰治出来。


    琴酒抬眼。


    “聊完了?”


    太宰治啊了一声,随即弯弯眼睛:“见完老朋友了。”


    他喝了点酒,不太多,不至于醉过去,但是飘洒的气息都是热的。


    琴酒:“接下来去哪?”


    在询问他的意见。


    很主动的。


    察觉到这点的太宰治有些得意,又想起身上搭着的有着男人气息的外套,心情更好。


    “不知道。”太宰治悠悠地,没什么语调。


    他本来就不是个主动的人,挑起话题也非他擅长。


    总归是笑一下吧。


    可扯了扯嘴角,竟一下没笑起来。


    他常常喝酒,尤其在独自处在港.黑大楼的夜晚里,他常常拎过身后酒柜里的威士忌,拿出一个垫子,浅酌一杯。


    后来,望着格外明亮的月亮,他没由来的,起了喝红酒的念头。


    两种酒,完全不是一个风格,他总觉得后者不合他意。


    但那天晚上,他喝了许久。


    一杯接一杯。


    就像那天一样的冲动,太宰治把视线放在琴酒夹着烟的左手上。


    琴酒,是个左撇子。


    他忽然道:“你带我走吧。”


    “去你想去的地方,我跟着你去。”


    是说愣了愣也好,还是恍惚也罢,太宰治自己是没有意识到他现在的迷茫状态,表情、神态,那感觉就像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


    像是快哭了。


    但眸底是空的。


    空荡荡地。


    琴酒烟瘾很重,大多数一根烟抽完,但他现在把烟头摁灭在一旁的垃圾桶里。


    “你让司机把车钥匙给我。”


    “我带你走。”


    太宰治听见琴酒这样说。


    *


    是一个拍卖场所,琴酒都没多言,直接以最高价竞拍回自己的保时捷。


    换车,拿钥匙,取车。


    几个动作全程不过几分钟。


    太宰治坐在保时捷里,看着琴酒把安全带扣上:“你怎么不把别的车都买回来。”


    身披着大衣,满脸新奇,停车场的灯光莹莹照在他脸上。


    不光是车,太宰治给他的那几张卡,把这里买下来都不为过。


    琴酒余光分他一眼,也可能是在看倒车镜。


    “用它。”


    “习惯了。”


    “其他的。”琴酒哼笑,“没所谓。”


    太宰治理解:“念旧。”


    琴酒顿了一下,这几天中唯一地反常抛回话题。


    “我要是喜欢一个东西,我能一直喜欢。”


    他望着愣住的太宰治:“别的,我都不要。”


    刹车,倒车。


    尖耸的红褐色屋顶,内庭式与围柱结合,黑色大理石铺平,四周墙壁在地毯上投下暗沉阴影。


    看着很复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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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地方。


    谁能想,也是一个酒馆。


    服务员轻车熟路地打着招呼:“还是原来的老地方吗?”


    琴酒点头示意。


    太宰治飞速嘟囔了一句,虽然琴酒没听清,但不妨碍他猜到原句。


    “原来和小蛞蝓喝酒的地方就是这里啊。”


    那是谁?


    是中原中也。


    恍然想起老友名字时,还有些大梦初醒。


    这是


    真实写照,至少琴酒现在就是觉得自己应该是做了一场大梦,全身飘飘的,有种植物人复健的感觉,身体始终在运转,但是意识刚刚回来。


    再想起陈年往事,可不就是大梦初醒。


    也许是有所契机,又或者是从苏醒后世界格外的一马平川,按时运转。


    他想起了世界复苏之前的全部事情。


    起因,是从太宰治送他回来的那天夜晚,他因太宰治回去调查生平,却无意识翻到了自己的档案记录。


    论电子,他更胜一筹。


    结果,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他的记忆是从十六岁开始,之前的仿佛被人刻意抹去,之后的则是被太宰治营造出来的温情世界蒙蔽。


    所有的,包括为组织做事——他看见了太宰治满心迁怒地毁掉了组织。


    毕竟,他曾经在那里痛痛快快地死了一次。


    以现在的琴酒绝对不会做,但十八岁的自己的确为了一个人甘心赴死。


    傻缺。


    他评价道。


    结果,翻到之前世界的记录。


    画面正好停留于太宰治从高空一跃而下的画面。


    带着他那被森鸥外赠予的、令人发笑的红围巾。


    并无一丝悔意。


    倒像是蓄谋已久。


    曾经祝他死后无人收尸、自己游走在世界边缘的太宰治也曾为他殉情。


    那样的热烈、自由。


    原本就扯不清他们的关系,现在更是像毛线团一样撕扯不开。


    估计,几辈子都算不清了。


    也傻缺。


    琴酒烦躁地咬了咬后槽牙。


    他们没一个脑子正常的。


    桌上的酒品被一个个上全,琴酒特意挑了一个最烈的酒,倒了两杯,一杯干脆地被他喝掉。


    可爽快,可痛快。


    太宰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