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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太宰今天和琴酒在一起了吗

    他思考片刻,竟是百利而无一害。


    当晚,有雨,组织高层开会结束后。


    夜风拂面,金发女性有着及其美艳的面容,甩了甩微长卷发,高跟鞋踩得嗒嗒作响,她回头,对着某处莞尔一笑。


    咣当。


    得到一个撞上电线杆的男孩。


    贝尔摩德笑得不可开支,她一开车门,随着雨水气,馥郁的香气随之而来。


    “谢谢你啊,Gin。”一个代号让她叫得如胶似漆,“大晚上还来接我,真是麻烦了。”


    语气毫无愧疚,倒是略显挑逗。


    这事她可没少干。


    黑泽阵不置可否,面无表情打火,踩下油门。


    汽车飞驰着,一路驶过,他咬了根烟,浓重的烟味与耳边呼啸而过的风能很好地调和那股若有若无的女士香水味。


    在一个拐弯处,贝尔摩德“咦”了一声。


    带着点迷惑,还有些不可思议。


    “你养宠物了?”


    这可能吗。


    黑泽阵:“没有。”


    贝尔摩德哼哼两声,似是现在世面上的流行音乐。


    莫名其妙。


    一声咔哒声,贝尔摩德又问一句:“Gin,你真没养?”


    黑泽阵开始不耐烦,余光却见贝尔摩德晃着她从扶手箱拿出来的打火机。


    一个全新的。


    昂贵的,他从没用过牌子的打火机。


    上一个的结局是在垃圾桶里,他忘了,也没注意,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时候被太宰治塞到兜里。


    他不爽地啧一声,这便证明了某些答案,贝尔摩德不禁笑起来,本就昳丽的五官越发明艳。


    她啊,不仅热衷于看笑话,对一丁点的周围人的感情变化都十足好奇。


    尤其,贝尔摩德左边这位,可是组织中称为最冷血的Top killer。


    她不由得靠近低语:“什么情况啊。”


    能有什么情况,无非是多了一个会呼吸的,目的不明确的活人。


    倒车镜映出黑泽阵的一双绿眸,他没回答这个问题,吸了口烟,似笑非笑:“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贝尔摩德手指搭着下巴,她摇头。


    黑泽阵扯了扯嘴角:“我也不信。”


    *


    第二天,太宰治还没睡醒,人就从被窝里拽上了车。


    他睡眼惺忪,身上还带着屋里的热气,打着哈欠:“我们去哪啊。”


    “我曾经说过,要你帮我做点事,你还记得吗。”黑泽阵还算仁慈,没忘拿太宰治的风衣。


    这风衣像是租来的,从见面开始,他就没见太宰治换过。


    当然,他并不承认,从见面开始,太宰治就被他锁了将近一个月的房间。


    风衣被扔到身上,中和了清晨的凉意。


    太宰治:“谢谢阿阵!”


    叫得越来越熟稔。


    黑泽阵不予理会,眼神示意他回答上一个话题。


    “哦!”


    “我记得呀。”太宰治笑笑:“阿阵是要我实现承诺吗~”


    他稍一有机会,就往黑泽阵身上靠:“要做什么,都听阿阵的。”


    一句一句阿阵,欢实极了。


    汽车一走一停,直达目的地。


    黑泽阵没过多解释,车停在门口:“进去,有人会安排你。”


    是个类似于研究所一样的基地,外表平平无奇,内部暗藏玄机,冰冷冷的,仔细闻,有些化学制品的味道。


    把人送来,黑泽阵转身上车,胳膊被人抓住。


    太宰治:“你不跟我进去吗。”


    人在长久的封闭环境中总会生病的,有些浮于表面,有些藏在细节,这是自上次游乐场后,太宰治第二次被带出门,睡眠质量肉眼可见的不好,没什么血色,扯着黑泽阵袖子的手也没用力气,站在原地,静静看他。


    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太宰治谁都不认识。


    须臾片刻间,黑泽阵道:“我白天有事。”


    “晚上回来接你。”


    “大概几点呀。”太宰治慢吞吞地询问,手指却不老实地从他的手腕往上蹭。


    “凌晨也是晚上。”


    他今天行为都有些过分,但黑泽阵竟真翻了翻手机。


    “不会太晚。”


    黑泽阵说:“九点之前。”


    已经是非常精准的时间。


    太宰治见好就收,立刻转笑:“好!”


    *


    回到住所,黑泽阵先把太宰治穿过的所有衣服都检查一遍,棕发青年穿着简单,马甲、衬衫……这些东西都没被机器检测出异常。


    然后,他开始从门口翻,走廊、玄关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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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点,到细节地方,所有能抬起来的东西他全部检查一个扔出去一个。


    反正之后这个房子不会再来了。


    也无任何可查之处。


    他拢了拢银色的头发,神色冰冷万分。


    什么系统、什么死而复生、什么一见钟情他通通不信,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他并不觉得难以用科学解释的场面就令人折服,他也不在乎外界事情带给他的模糊选项。


    他怀疑什么,就必


    须要得到答案。


    一个头脑清醒、做什么都得心应手、给人感觉警惕感十足的人。


    黑泽阵不是没有和这样的人打过交道。


    如果是敌人,可怕至极。


    就算没有威胁,也不能任其发展。


    这样的太宰治,黑泽阵不觉得自己身上是有哪点吸引到对方。


    但偏偏,他的直觉又告诉他。


    此人,对组织毫无想法。


    黑泽阵站在原地思索许久,半刻,他忽然往房间所在的审讯室走。


    从他进入这个屋子开始,审讯室从未开过锁。


    那是因为钥匙不在。


    但是……


    谁说一定要有钥匙才能开门


    哐当——


    下一秒,门被踹开。


    审讯室的全部刑具都被剧烈的震感所影响,纷纷晃动,房间没开灯,微蓝的荧光幽幽照出景象。


    门咣当咣当地撞击出回响。


    黑泽阵缓缓走进来。


    他曾试想过很多可能,他讨厌麻烦,按照往常,对组织有威胁的东西他早一枪毙命,但他还从来遇见过上来只对他有念想的人。


    这个房间的设施并不先进,地面甚至没铺地板,是光秃秃的水泥地。


    身体对危机的预知感远超于意识。


    黑泽阵捏了捏指节,强硬地忍住这种感觉。


    这是一整面墙。


    白色的墙,有幅画画了一整面墙。


    画的内容是一个男人。


    冷眉、绿眼、非常熟悉的面容,但又不完全是他,因为画中那独特的银色头发长至腰间。


    “阿阵,我好想你。”


    这是上面唯一一句话。


    黑泽阵的心脏突突跳动,全身血液都仿佛从手腕倒流,手脚冰冰冷冷。


    这不是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