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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太宰今天和琴酒在一起了吗

    好:“贝尔摩德。”


    他缓缓吐出女人的名字。


    这女人得到那位先生的宠爱要比他更甚,做事随心随意,让人极难捕捉她的真实想法。


    黑泽阵不太喜欢和她打交道,一是因为贝尔摩德被偏爱得有恃无恐,常常给他带来麻烦,二是这个看似有着美丽外表的女人实在恶趣味十足。


    果不其然,贝尔摩德无限拉近他们的距离,一笑风情万种,足以令人心荡神驰,她眉宇间有着狡黠的幸灾乐祸。


    “Gin。”她低声,宛若情人间的缠缠绵绵。


    “听说你最近遇见了棘手事,需要帮助吗。”


    鬼知道这女人为什么对看笑话如此执着。


    黑泽阵的好心情被打扰得一干二净,他强行把滚字塞回去:“不必。”


    “那好吧。”贝尔摩德遗憾道,临走之即却猝不及防的靠过来,对着他的领口就是一吻。


    “不过你有需要,千万别忘了我。”她暧昧得好像他们有什么亲密关系一样。


    紧接着,她看到摔门而去的黑泽阵,门口的喷泉却遭殃了,一连被开了好几枪。


    贝尔摩德不觉得自己的举动过分,虽然她只对成熟的男人感兴趣,但不妨碍她喜欢逗小孩。


    她笑了笑。


    拜托。


    刚刚成年人一靠近就应激到颤着尾巴的碧眼小猫,谁会不想逗一逗。


    尤其组织里,独一份。


    黑泽阵臭着脸上了车,没等他打火,敏锐的嗅觉就闻到了身上沾的香水味,又甜又呛,另类无比。


    也不知到贝尔摩德用的是哪款香水,持久极了,连点了好几只烟也为能将其散掉。


    反而混在空气中,显得若有若无。


    他翠绿的眼睛染上怒火,咬牙切齿。


    早晚有一天,他要把高层干部从头到尾清洗一次。


    该死的,一个不留。


    私人手机发出特定声响。


    黑泽阵接起电话:“什么事。”


    来电人是伏特加:“大哥,前几日抓的叛徒今日有些反常,似乎出现过敏现象,看起来有些严重。”


    叛徒?


    他哪有抓起来还没杀掉的老鼠。


    回想一下,黑泽阵皱着眉头想起一个名字。


    太宰治。


    被他关了好几天,早给人忘掉天边的“保护者”。


    他这几天太忙,只给伏特加留下别让人饿死的命令,一日三餐正常供着,不过其他的东西,大哥没发话,伏特加权当没有。


    黑泽阵回到那所房子的时候没着急进去,反而是坐到监控器前,从头开始翻开。


    这房间的监视设备隐秘且齐全,原本就是为犯人准备。


    监控录像照得清清楚楚。


    第一天,棕发青年看哪里都好奇,只是一个不到70的房子,他也转得津津有味,不过还算谨遵黑泽阵的警告,不该碰的地方一样没碰。


    他似乎一点没意识到自己已被“囚禁”,在伏特加送饭的时候,还笑意盈盈得说谢谢,眉清目秀,有礼貌极了。


    第二天,棕发青年对屋中的一副画产生好奇,驻足许久,当然有一大半的原因是这房子空空的,除去基本的住宿需求,跟个毛坯房一样。


    可他神色不见任何变化,拖了个凳子过来,这房间连纸笔都没有,他伸着修长的手指在墙上隔空临摹,似有其事一样,对着画描完一遍,还为自己鼓鼓掌,肉眼可见的对这空白的作品感到满意。


    ……


    第七天,这天,发生改变。


    棕发青年似乎终于感觉到闷了,至少黑泽阵是这样觉得,他看着太宰治重新把自己屋里的床单被罩重新用洗衣机清洗一遍,晾在窗前——窗户被锁死。


    睡眠用品都被占着,于是,青年只好摘下挂在衣柜上的黑色长款外套,看到这,黑泽阵挑了挑眉,别管是无意还是有意留下,那外套上有着更加细节的监视仪器。


    也是这里,他似乎出现不适,也就是伏特加汇报的过敏情况。


    棕发青年跌跌撞撞躺到沙发上,外套盖在身上,由此,黑泽阵能清晰地看到太宰治外表下的每一处细节。


    他的身形清瘦,眉睫低垂,漏出的肌肤下出现些不明显的红色痕迹,面色不自然的苍白,此刻趴躺在那里,散了散阴郁的气质,反倒让人觉得面容温和。


    伏特加先行解释:“大哥,我没给他送过其他食物,从第一天到现在,都是一模一样的菜系。”


    不光是入口的东西,房间里哪一个物品发生过改变。


    黑泽阵没立刻回答,他冷漠地把视线扫了一圈,直至落在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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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缠绕的绷带带上,从脖颈开始缠满下身。


    他起身:“我知道了。”


    “你先回去吧。”


    *


    门是被粗暴打开的,太宰治缓缓睁眼,黑泽阵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太宰治似没感受到房间中的低气压,先是笑了笑:“你来了。”


    他想要起身,下一秒,似乎忽然眩晕,一下又坐回沙发。


    黑色外套啪嗒掉在地上。


    “对不起。”


    “我有点难受,想睡会。”太宰治鸢色的眸子眨了眨,似乎真


    是被身体忽如其来的不适感扰动思考能力,说话颠三倒四:“但是被单又被我洗了,我没地方可睡……”


    黑泽阵半天没声响。


    太宰治慢吞吞、声音低低道:“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你过敏了。”黑泽阵不是医生,他也没带医生,在正式确定太宰治身份前,他不准备让组织的任何人知道他多养了一个人。


    况且,太宰治的可利用价值有待考量,若是真能达成他的目的,如虎添翼而已。


    “你需要洗个澡。”黑泽阵扯了扯嘴角,妄下结论,他需要检查太宰治全身,看看绷带之下是否私藏些东西。


    如果是卧底,一周时间也该显露马尾。


    他不负责任,轻描淡写偏偏太宰治迷迷糊糊,晕头转向:“洗澡?”


    “对,洗澡。”黑泽阵重复一遍。


    他像每次掌握着人的性命一样轻易开口,第一次主动拉住太宰治的胳膊,笑了。


    “我带你去。”


    太宰治没再开口,但身体却顺从地顺着他的方向,往他的肩膀上靠了靠,旁边的光线作势暗下来,青年的气息也渐渐压低。


    黑泽阵脸猛黑了一下,非常非常不悦的神色,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太宰治若即若离间,大把的热气尽落在他的脖颈上。


    短短的距离也硬是磨了半天。


    但一到浴室,黑泽阵就立刻把人扔在地上,门赫然发出砰的声响。


    镜子照出两人的模样,太宰治半靠在地上,黑泽阵则是站着,那双翠绿的眼睛紧紧盯着对方。


    “脱衣服。”


    他如上位者一样命令道。


    太宰治肉眼可见的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