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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太宰今天和琴酒在一起了吗

    语气好冲,吓到我了。”


    黑泽阵表情凝固,下一秒用着没有打上针管的右手拿起一个杯子,直接扔过去:“你还是去死吧。”


    杯子的方向带着主人的情绪一样凶,但太宰治还算轻松地接住,得到黑泽阵的冷眼旁观,可能还有些遗憾,怎么就没砸到脑袋上,一下崩死。


    太宰治也不说话,只是笑。


    拥有特殊银色发丝的青年容貌极好,看起来瘦但肉感十足,典型的肩宽细腰,这点他在水里的时候刚体验过,脱去外套,只剩下薄透的白衬衫,只是稍稍动作,太宰治都能想起那一身流畅的线条。


    如他人一般,也冷冷的。


    除去自家部下,港.黑又有谁会想到,他曾经把这个冷酷青年拖入水里……


    不算计谋,但说得上一时兴趣竟然得逞的好心情。


    太宰治把杯子放下,漫不经心地拆开桌子上准备好的团子,比起甜食他更想来一个清脆醒人的苹果,但很遗憾,没人前来探病,他也懒得出去买。


    从昨天凌晨折腾到现在,外面天都黑了,他滴水未进。


    比起属下的个人状况,森鸥外显然更注重对于港.黑的任务利益。


    因为在得知森田的死讯后,森鸥外是马不停蹄地传唤他和黑泽阵。


    急讯,速回。


    甜糯的甜点味道渐渐散于口腔,太宰治微乎其微地皱了皱眉,糖果也行,纯甜的糖水也能接受,但这种甜腻甜腻的,属实欣赏不来。


    然后,他的鼻尖问到一股若有若无的烟味。


    与他在酒馆挑到的烟味一模一样。


    好吧,他得承认,上次之所以在酒馆老板手里精准地挑到那只最贵的烟,不是意外,不是巧合,就是下意识地挑了一根来着身边人记忆的那根。


    太宰治挑眉,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黑泽阵叼了一根烟在嘴边,烟头还冒着丝儿,青白色烟雾飘渺,模样隐晦暗沉。


    太宰治:“医院不能抽烟。”


    黑泽阵嗤笑一声:“这不是医院。”


    当然,这里怎么能算作医院,这不过是港.黑人员需要拿药品的地方,而且隔音隔味道效果极好,前身还是审讯室。


    苦涩的烟雾很快掩盖那股甜腻味道。


    太宰治眼前一亮,像是忽然找到感兴趣的东西一样,他快速地拔掉针管,大量的血霎时涌到手背,直直流下来。


    他无感觉一般,一下坐到属于黑泽阵的病床上。


    黑泽阵无情绪地注视这一切,他这次却没出声阻止。


    接二连三、没完没了的工作谁会不累,别说是吃饭这件事,从得到森田死讯开始,他忙得不可开交,直到现在才姑且算是休息。


    他漠视地看着太宰治做完一切动作,坐过来,眼眉弯弯,冲他讨烟。


    “给我也来一根。”


    青年嘴唇也是煞白的,因为感冒,鼻头红红,脖颈上是新缠的绷带,缠了好几圈,很遗憾,黑泽阵没能掐死他。


    半晌,黑泽阵晃了晃烟盒,从中倒出一根烟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


    他微侧着头,把烟递到人嘴边,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颇为坏心眼的把烟尾掩在指缝里面。


    “会抽吗。”


    也许和屋里的暖空调有关,黑泽阵的手现在罕见有些暖意,与太宰治冰冷的体温形成鲜明反差。


    太宰治对任何外界的东西都极不信任,这也导致他只要靠近人,全身都不自觉紧绷。


    他垂眸抿唇,正当黑泽阵以为他放弃的时候,太宰治充满凉意的手握住他的手腕,头一歪,把烟咬在嘴里,而后——


    两人的距离在顷刻间拉近。


    黑泽阵没躲,青年的眉眼在他眼中逐渐清晰。


    他看着太宰治——


    借着他的手,借着他嘴中正在燃烧的烟头。


    把烟点着。


    两边来自同一种烟的雾气似成了形,太宰治又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


    他正了正身体,道:“怎么不会。”


    如果说上周有谁说他,太宰治会和黑泽阵同一个烟,同抽一种烟,他是说什么都不会信。


    这事实竟就这么巧妙。


    太宰治还是不喜欢抽烟,或者说只要是成瘾的东西他都不爱好,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那混蛋的小搭档抽起烟来是如此不同。


    银发青年细细的手腕支着头,算作慵懒地吐着烟雾,味道缠身,明显到让人下意识联想的,都是他。


    然后,太宰治扯了扯眉头。


    他觉得,黑泽阵摄取的食物对于这个年纪的男生来说属实太少了些,甚至比他还没什么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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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至少还对蟹肉、苹果什么的感兴趣。


    黑泽阵是什么都不沾,吃得少,还不规律,人还很挑,一身好身材跟饮食没一点关系,全靠平时的任务撑着运动量。


    这也就导致,在脱掉宽厚大衣后,黑泽阵的体型看起来过瘦了,撑着白衬衫的体型下,骨骼清晰。


    他本来还想说什么。


    “哇!”


    “好美!”


    楼下传出港.黑员工赞叹的声音,此时正值夜晚,乌云不见,月亮正圆,不管怎么说,能因为节日得到片刻的歇息,这也算好事。


    但屋里的两人显然对观月不敢兴趣。


    黑泽阵扬了扬下巴,示意太宰治把手伸过来,好不容易能歇一会,可别去折腾人家名小姐过来了。


    他从抽屉里抽出一卷绷带,拿棉签消过毒后,重重又重重地在太宰治刚才生扯下来的手背伤口上多缠了两圈。


    这并非他第一次给太宰治包扎,虽然他们想弄死对方的心更多,但是在大是大非上,一码是一码。


    搭档那么多次,受伤在所难免,尤其越是级别高的干部所要面对的战斗场面就越凶,不及时给对方伤口包上,等港.黑的医疗小队来,人早流血流死了。


    太宰治长长地叹息一句:“你平时就不能对我脾气好点。”


    黑泽阵看他一眼:“你别主动给我惹麻烦。”


    太宰治新奇挑眉,他拄着下巴,接着下句:“就能和我好好说话?”


    “不能。”黑泽阵冷漠回答。


    “行——”


    掐灭烟,伤口也被包扎好,太宰治顺着力气,呈大字型,软软摊在床上:“你说的都对总行了吧。”


    下一秒,他被无情踹到地上。


    他眼里有着迷茫,有着不可置信,还有着“你有没有人性”的质疑感。


    黑泽阵可没被平白糊弄过去。


    他抱着双臂,居高临下,一字一顿。


    “从我的床上。”


    “滚,下,去。”


    太宰治耸耸肩,话刚要说出口,就被身后噼里啪啦炸开的烟火声打断。


    港.黑有个不成文的规则,组织中有人死了要放烟花,组织有重大事时放烟花,有节日是更要放烟花。


    港.黑,庆喜不贺生,总归是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