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大开杀戒,满门尽灭
作品:《冷王霸宠:重生毒妃倾天下》 以身相许……
蝶舞尽力卖弄风骚的模样在萧无妄眼里只有恶心,她的这幅模样,只能提醒萧无妄,因为自己一时大意,没有在意当夜驿站外这对狗男女出现是有其他阴谋,导致纪徽音与他的孩子差点一尸两命。
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有多在意自己的燕氏血脉得以传承。
当年为了报答先先太后的养育之恩,报答先皇的厚葬燕氏全族之恩,他发下毒誓终身不娶,终身无后,全力辅佐小皇帝时,他以为,燕氏血脉就要断送在自己手上。
他以为自己死后会无颜面对先祖,恐下十八层地狱煎熬。
可纪徽音却如他黑暗人生里突然燃起的一盏明灯,照亮了他。
那个女子倔强,聪明,坚强,让他一见倾心。
紧接着,更让他惊喜的是,在他不知情的时候,那个女子竟然有了他的血脉!
他觉得这是上天赐予他燕氏的恩赐,让他遇见心仪的女子,还有一个孩子。
为了他们,他宁可破了自己的毒誓,也要保下他们母子。
哪怕,他死后,要生生世世被自己的誓言所惩罚,他也在所不惜。
可这个叫蝶舞的蠢女人,竟然敢打纪徽音的主意?
他觉得一剑杀了她,那都是便宜了她!
萧无妄又不是大善人,相反,他被敌国视为杀神,光是提起他的名字,便能令敌军闻风丧胆,撤军五十里。
这样一个杀神,他微微低下身子,弯着腰,更加靠近了蝶舞,“这么喜欢用身子伺候男人?”
他极盛的容颜撞进了蝶舞的瞳孔里,让她即使在这惊悚的时刻,也抑制不住的心跳加速。
“王爷,妾身愿意为王爷做任何事……”蝶舞脸上泛着羞涩的笑意,手不自觉的把自己的衣裳微微往下拉,露出洁白如玉的肩头。
旭东暗叫一声糟糕,便听见一声巨响,“咚”!
蝶舞被萧无妄提了起来,扔向了旭东,在旭东的脚下砸出一篷灰尘,被砸得眼冒金星的女人甚至来不及惨叫一声,便吐出一大口血来。
然而,萧无妄接下来的话更令她魂飞魄散,“既然那么喜欢用身子伺候男人,那便把她扔进瑞康王府的地牢里,让那些犯人好好享用吧!”
“不!”蝶舞含着一口血,惊恐万状的大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终于认清这个男人,对自己根本没有半点怜惜之意,他竟然残忍到这种地步!
地牢里的犯人……
蝶舞内心的恐惧让她几乎崩溃,那些人浑身又脏又臭,他们怎么能碰她?
“王爷!王爷!”蝶舞疯狂的朝萧无妄爬行,嘴里苦苦哀求,“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
可是不等她爬到萧无妄跟前,旭东便一把将她反绑起来,扔给了屋子外的将士们,“扔去地牢,别让她死了!”
蝶舞还在发疯般嘶叫着,但是银鹰军的将士不由分说便将她拖远了,空气中只留下蝶舞回荡的哀叫之声,激荡在晴水的心头。
大颗的泪珠终于从她的眼里掉落,砸在地板上。
晴水蓦然跪下,给萧无妄磕了一个响头,“当初是奴婢鬼迷心窍,向蝶舞献策除去纪三姑娘,后来奴婢虽然在当夜幸遇返回驿站的王爷给王爷指路,及时救下了纪三姑娘,但终究让纪三姑娘遭了大罪,奴婢自知罪该万死,不敢苛求活命,但求王爷赏一个全尸。”
萧无妄淡淡的垂下眸子,冷然说道:“你的报信,让本王能够及时找到纪徽音的下落,本王不想杀你,瑞康王府已毁,从此以后你是自由之身,你好自为之吧。”
萧无妄离开了新房,但蝶舞却一直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她合上双眼,脸色苍白如纸,唇畔露出一抹凄凉的笑意。
自由之身……
可惜晚了,她已经染了不治之症。
像她这样的卑贱身份,没有家产,没有名望的人,看不起名医,买不起药材,这病,只能消磨自己的身子,让她在慢慢的溃烂中狼狈的死去……
一阵北风倒灌进来,卷起空中的雪花粒子疯狂的飞舞着。
在收拾院子里的尸体的银鹰军,只听到前方的新房里传出“哐当”一声响。
众人抬头,一道长长的黑影倒映在油纸窗上,在半空中摇摇晃晃。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人道:“准备一床席子吧,好歹是个女子,别让她与院子里这些杂碎一般,死了都没有裹身之物。”
萧无妄走出瑞康王府,站在王府大门外。
夜色已深,这一切的杀戮在占地几十亩的王府中进行,其中刀剑碰撞或是临死前的惨叫声,都被淹没在这片偌大的空间里,根本没有传出王府。
旭东手里碰着一个锦盒从里边出来,呈给萧无妄,“王爷,这是从瑞康王嘴里逼问出的六丁秘芝。”
萧无妄接过来打开,里面躺着一朵灵芝,与普通灵芝不同,这朵灵芝通体暗红,如肉血一般,一看便是千年难得一见的珍贵药材。
萧无妄勾唇,将六丁秘芝放回旭东手里,“拿去给白风华,就说这第二道奇珍异宝已找到,让他抓紧为纪徽音的娘亲配药。”
“是。”
旭东
应了一声,随即又抬头,“王爷,那瑞康王已经押送往银鹰军海州的据点处了,与纪寒松,莫康宁都关在一起,明日,旭西押送的纪如海也即将到海州。”
“很好。”萧无妄满意的点头,“先让他们领教领教银鹰军的刑讯,待纪如海到了,本王再一一审问。”
“都撤吧。”
黑暗的夜色中,一个个黑影消失在茫茫的雪地里。
海州城夜里的雪似乎更大了,竟然下起了百年难得一见的暴雪,一场暴雪过后,将瑞康王府里浓重的血腥味全部掩埋,海州城内的百姓安安心心的睡了一个好觉。
一直到第二天的天明,打更的路过王府偏门,见到一只手伸出侧门,不禁骂骂咧咧,“大雪天席地而睡,想死啊!”
打更的上前推开侧门想踢醒那人,却突然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惨叫一声,“啊——”
侧门院子里,在第一缕晨光之下,白雪凝结成晶莹的冰块,与地上的血水相融,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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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成红得透明的冰河,蜿蜒在院子里的一众尸体身侧,那刚才伸出侧门的手,仿佛临死前想要拉开门,却被人生生砍断,只留下一只残臂抠在门槛之上。
……
瑞康王府刚办了一场喜事便被人灭了门,府中那些作恶多端的家奴连带一起被杀了个精光,而府里的女眷,比如与瑞康王爷、瑞康世子有血缘关系的,一个也没有留下,奴婢们查无人影。
海州知州带人匆匆赶来搜寻活口,倒是在地牢搜出一大群人犯,以及一个疯疯癫癫的女子。
那女子衣裳褴褛,那处狼狈不堪,一看便是遭遇了非人的折磨,已经神志不清,见到有人靠近,只会如野兽一般嘶叫着。
知州定睛看了看这女子的容貌,顿时神色一凛,这不是秦淮头牌蝶舞姑娘么,他也曾是蝶舞的座上宾,每次去秦淮游玩,必定重金买上一舞欣赏。
是谁与蝶舞姑娘有如此的深仇大恨,竟然将她扔进了人犯堆里,让她生不如死?
知州正心下有所怜惜,没想到蝶舞却忽而有些清醒过来,她忽然扑向知州,嚷嚷着,“大人!大人,看在你与妾身有过的情分上,救救我!”
知州闻言立刻灰头土脸,谁愿意此刻与这样的疯女人牵扯上关系?
“疯婆子,胡言乱语,想必是犯了死罪的人才会被关在地牢,处理了吧!”知州捂着鼻子连连后退,挥舞着胳膊命人动手。
一道寒光过去,蝶舞扑向知州的动作戛然而止,她双目圆瞪,一片红色很快便染红了胸前,直直栽倒在地。
知州抚了抚惊魂未定的胸,“皇上还在海州城,瑞康王府竟然发生灭门惨案,本官要立刻禀报皇上!”
——
海州百源医馆。
小皇帝手里拿着一只拨浪鼓在纪徽音的门外敲着,“纪徽音!纪徽音!你看看朕给你的孩儿带了什么好玩意来?”
门被拉开了,纪徽音穿着素雅的中袍,外披着一件狐裘披风站在门内,她的脸色还有一丝苍白,冷冷的瞪着小皇帝。
小皇帝被她看得毛毛的,手里的拨浪鼓都不摇了,“怎么是你来开门,你的奴婢呢?”
他伸着头朝里看了看,里面空无一人,便道:“你还在坐月子,不要随便下地,快回去躺着吧。”
纪徽音一言不发的转身,坐回床上,将被子拉到自己的腿上盖好,也不招呼小皇帝进门。
小皇帝讨了个没趣,摸了摸鼻子,不知怎的也没有生气,自顾自的进门,找了个椅子便坐了下来。
他刚坐下,便听到纪徽音冷冷的问道:“皇上来做什么?”
小皇帝举起手里的拨浪鼓,讨好的说道:“我今日微服私访上街,见到街上有个卖拨浪鼓的,敲起来的声音特别的清脆悦耳,便想着买了一个,将来给你的孩子玩。”
“你听。”小皇帝摇了摇,那拨浪鼓果真如他所说,格外的清脆,竟像刀剑轻触的声音,“是不是很特别?”
纪徽音的唇角缓缓勾起,盯着小皇帝,"是很特别,像不像昨日瑞康王府里的刀剑声?"
小皇帝的笑容凝结在嘴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