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

作品:《从农女到侯夫人

    桌上香炉迷香苒苒,青色的床帐内身影交缠。


    他亲吻她的眼睛脸颊,手指在她的雪白的颈按掐,显出丝丝痕迹,一刻钟后,她睡的昏沉。


    成志给她盖好被子,翻身下床,坐在桌边椅子上,挑灭香炉里的迷香。


    他喝了一大壶桌上早已凉透的凉茶,平复良久,出了李家小院走至后山。


    ……


    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喷香的肉块大口吃在嘴里,给个神仙也不换。


    “娘,你做的肉真好吃,好想天天都有肉吃。”石头摇头晃脑吃饭吃的享受。


    “你这孩子,好好吃饭。”李母敲打石头。


    李夏荷抿嘴轻笑,她的脖子有一小块儿暗红的痕迹,被眼尖的李母看到,李母心下踏实了。


    她夹了一块儿肉放在弟弟石头的碗里,“你呀,好好跟你□□字,长本事了想吃多少肉就有多少肉。”


    又挑了一块儿瘦肉放在夫君的碗中,她知道夫君的习惯只吃瘦肉不吃肥肉。


    “夫君,你也多吃点,补补身子。”她想起昨晚两人情意绵绵,娇羞的样子妩媚动人。


    “好!”成志在众人的目光中夹起这块肉吃了。


    吃罢饭,李夏荷想起夫君提的盖房的事儿。


    家中的正事都是在正堂商量的,她把爹娘叫到正堂坐下。又把夫君也叫来听,毕竟盖房的事儿是夫君提出的。


    她把包金子的小布包放在桌子上,“爹娘,这是夫君在县里赚的。”


    指头盖大小的两枚小金元宝,虽小,购买力可是很强的,就说李父李母操劳半辈子都没赚得一个金元宝。


    “大姐在家里住的局促,我们便想着屋后的地儿空着,想着找村长爷爷买下这块地,咱家盖个房子。”


    “爹娘,您看这事儿?”


    李父开口,“先前卖灯笼的钱还有的剩,爹跟你娘商量着给你大姐盖一间房子,这金子你俩留着花用。”


    “小荷,先前就是你两夫妻赚的银钱,给你大姐盖房已是不得已,这次赚的金子,不用往家里交,自个留着用。”李母摸了一把金子便包好塞回李夏荷手里。


    她看了眼夫君,夫君眼神鼓励她,把昨晚商量的同爹娘讲。


    “是这样的,爹娘,屋后的空地大,我们想比着咱家的院子盖。”


    “一间正堂,两间卧房,厨房厢房都盖。”她看向夫君,“我与夫君搬过去单住。”


    李父李母沉思,虽说女婿是入赘的,但女婿本事大能挣银子,盖了房子单住只怕是女婿的意思。


    成志瞧了李父李母神色,“都说财招贼惦记,还是花了盖成房子的好。”


    “再者,我们两夫妻原本住的卧房在墙上开个小门,另外接盖一间大些的房,房内可以隔个小厨房,接盖的房外面开个角门,大姐可随时出入,大姐母女住着也松快。”


    银钱都是女婿赚的,女婿提出盖房也是为李家着想,方方面面都考虑周全了。


    李父李母哪有不依的,左右春耕完了,地里的活做的差不多了,全家人齐出动盖新房。


    石头带着李大姐的两个丫头玩,家里吃饭食好,俩丫头脸上也有肉了。


    “舅舅,舅舅,大丫要吃饴糖。”家里都娇宠两个小丫头,大丫活泼机灵爱笑是一家子的开心果。


    “舅舅也想吃啊!”石头眼珠子一转,“好大丫,舅舅到外婆屋里拿饴糖,你就站在门口学猫叫,好不好?”


    石头还是不放心,“大丫,你知道小猫是咋叫的吗?”


    “喵,喵!喵?”


    “哎,对对,就这样叫啊!”石头拉着大丫二丫悄摸溜进娘的房间。


    床边的矮柜里,一只大海碗里饴糖堆的满满的,这是成志买回来的,被李母藏在柜里。


    他小心拿了三块饴糖装在衣兜里,赶忙跑出去。


    三人躲在石头屋里偷偷摸摸的吃饴糖,饴糖甜的很,吃完一个饴糖,二丫伸着手,“吃,吃糖。”


    “二丫还想吃饴糖呢?舅舅没有了,找外婆要去,走。”石头领着大丫二丫。


    盖房的事定了,就得买地了。李父提着一个小竹篮,竹篮里装一条腊肉,半包饴糖,一罐黄酒。


    “石头,走,跟爹出去玩。”农家就这这般,出门办事儿把家里孩儿带上长长见识。


    “哎。”石头应了一声,撒丫子跟在他爹屁股后头。


    石头跑了,二丫泪珠子啪嗒啪嗒落下,“糖……糖……”。


    两岁的二丫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可怜的哟。


    李母闻声而来,“谁欺负我们丫头了,来,外婆抱抱,不哭不哭啊。”


    二丫哭的伤心,“糖糖。”


    “糖糖,好,吃糖糖,外婆带二丫吃糖糖,大丫来。”李母牵着大丫二丫回屋吃糖。


    院子里的木桌铺了宣纸,成志长身玉立执笔画画,李夏荷手一圈一圈磨墨。


    “夫君,你画的是房屋结构图吗?怎的瞧着不一样?”她能看出是房屋的图纸,可细瞧又与李家村的大多的房屋不一样。


    “房屋是比照李家的布局相背而建,你瞧。”他的手指图上的一处。


    “这是正堂,正堂两旁是两间卧房,卧房里边隔出来耳房,侧边是厨房与粮房挨着,另一侧边盖间厢房与书房,靠近门口出盖间小门房也可用做柴房。”


    随着夫君一点一滴的介绍,她眼睛一亮,这房子盖好了,住着该有多舒服啊!


    “院子里头用石子铺了地面,下雨天不踩泥鞋子。还可以种颗果树,你喜欢吃什么果子?”他话题一转问她。


    “果子,山上有棵柿子树,一到秋天黄橙橙的柿子挂在枝头,可好看了,就是村子里的孩童多,熟了后每次都等不到我去摘!”她遗憾的叹气,有道是吃不到的才会格外想念。


    “那便种柿子树,柿子树下还可打口井,你觉得如何?”他把画好的图用捡来的石子压角风干。


    “打口井自然是好的,整个村子里只有村长家才有口甜水井,可……打井要废不少银钱。”夫君赚的虽是足够花用,但长久下来的节省习惯一时间是改不了的。


    “相信我,李家会越来越好的!”有他在,李家必成为村子里数一数二的富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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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算报答李家的恩情。


    李父脸上带着喜色,他紧紧捂着胸口的地契文书。


    一把年纪的老人腿走的飞快,“成志,小荷,都进屋来!”


    屋内门窗关的严实,买房置地自古以来在农家都是大事,李父一张老脸激动的发红,“成了,成了。”


    李父拿出衣襟里的地契文书,“咱屋后的地是村子的公田,村长是好的,把咱屋后这块地算做薄田,半两银子卖与咱做屋宅,这是村长写的地契,村长说还得抽时间到县里衙门做写录,问咱啥时候有时间?”


    “应该的,到了衙门写录,这块地世世代代都是李家的。”他看向李夏荷,“宜早不宜迟,明日便请村长到县衙写录。”


    买房子置地意味着家族往上走蒸蒸日上,李父一高兴拿出李母偷藏的黄酒蹲在墙角喝酒。


    买地盖房是一家子的大喜事,李母带着李春花在厨房忙碌做好菜。


    整条的肉切成块,切碎的干蘑菇,蒜瓣剥好备用,茄子瓜果干菜都洗好切好。


    李春花畏畏缩缩坐在小板凳上烧火,“娘,盖房得花不少银钱,我们饭食少做些,我跟大丫二丫喝点粥便好。”


    李母举着大铁勺语重心长说,“小花啊,你们娘三这是在娘家,该吃吃该喝喝,家里日子过的好了,不差你们这口。”


    “还有,地呢,你爹今儿去找村长买下来了,将来房子盖好了,你妹妹妹夫挪过去住。”


    “你住他俩原来那屋,你妹夫说了,在那屋墙外开个门,再给续盖一间大屋,大屋里隔一个小厨房,屋外开个角门单给你走,你娘三住着也松快,院子里的门反锁,你住的也算独门独户了。”


    “你妹妹妹夫想着你,你带着丫头们好好过,晓得吗?”李母


    娘家人接纳她这个被休弃的女儿,还处处为她着想,她缩着肩膀红了眼眶。


    好菜好饭的,一家人吃了个肚儿滚圆。


    第二日一早,李家套了新买的驴车赶到村长家门口,请村长一同到县里。


    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


    成志他御车自是不在话下,迎着威风,挥舞软鞭。


    夫君肩背结实宽大为她遮风挡雨,撑起一个家的重担,想为夫君生个孩子,一家人热热闹闹生活,她手摸摸肚子希望快点有好消息。


    村长家,村长是个干瘦的小老头,他做了一辈子村长,眼睛炯炯有神,睿智的脑袋支持他做出对的决定。


    村长拿着老妻准备的包袱,里头是干粮和水。村长的老妻是一个矮胖有福气的老妇人,她手里抓了一把碎粮站在院子里喂鸡。


    李夏荷拿出一个布包,里边装着她娘做的肉饼,“村长奶奶,这是我娘做的饼子,特意交代送来您尝尝。”


    “客气了,丫头,留着路上吃。”布包里隐隐的肉香味道传来,村长奶奶不肯接。


    李夏荷笑的开心,“奶奶,车上还有呢,这是单请您尝的,我大姐揉的面,我娘掌握火候做的软软的饼子还热乎着,尝尝吧。”


    她把装肉饼的布包塞到村长奶奶的怀里,便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