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一招制敌

作品:《洞房被下绝嗣药,渣男你喝我改嫁

    密密麻麻的毒物立即舍弃花大姑,朝竹篓爬去。


    等毒物都爬进去后,袁无疾把竹篓盖子盖好,蒙上黑布扎紧。


    收拾妥当,临走还不忘扔给花大姑一个轻蔑又满是警告的眼神。


    袁无疾走后,夏澜对花大姑说:“我未必能一次性将你身体里的毒全都清除,但最多应该不会超过三次。”


    她取来针包,搬了个小杌子,坐在花大姑身边,隔着黑衣一根根的扎针。


    用毒之人一般医术都有很高的造诣,花大姑挨了两针之后,眼睛瞪得滴溜溜圆。


    “小丫头,你到底懂不懂医术?不会扎别乱扎,可别把老娘扎死了!”


    夏澜眉眼一横,怒声呵斥:“孽障!怎么跟为师说话呢?!”


    花大姑气得呼哧带喘,破口大骂。


    夏澜可不惯着她,一针下去,直接把人给扎成哑巴,只会呜呜叫,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扎了整整一百针,夏澜才停手,擦擦汗说道:“等着吧,最晚明天早晨,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花大姑恍惚间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充满气的羊皮筏子,夏澜扎一针,她就漏点气;再扎一针,再漏一点。


    一百针扎完,气漏的精光不剩。


    她连怼回去的力气都没有,眼皮子眨了几下,沉沉地闭上了。


    夏澜精神力消耗过度,整个人软哒哒的快散架了。


    春红忙去传小轿来,又给她拿了几盘点心,颠儿颠儿的抬去汤池。


    夏澜吃了些点心垫吧垫吧,入水后吃了药,往软兜子上一躺,进入回血状态。


    袁无疾来枕云堂送药时,没看到夏澜,却见花大姑昏睡在地上,脑袋上扎的密密麻麻全是针,活像成了精的刺猬。


    仔细看,那些针有一多半不是在穴位上。


    少部分在穴位上的,取的穴位也是千奇百怪,几乎没有对症的。


    袁无疾懒得理会,随意吩咐南星别挪动花大姑,也别管她。


    花大姑这种人,有恩未必报,但有仇一定会死咬着不放,不搞到对方断子绝孙、鸡犬不留,是绝对不会收手的。


    袁无疾并不在乎花大姑和唐照峰的生死。


    他留着那两口子,说白了就是拿他们当小白鼠,精进医术的工具人而已。


    午后,花大姑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能动了,只是浑身酸软,仿佛被八头牛拉着石磙碾过无数遍。


    她晃了半天神才坐起来,回想起昏迷之前发生的事,顿时怒火中烧。


    四十年来,从没受过如此大的屈辱,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为所欲为。


    不给死丫头点颜色看看,真当她毒西施浪得虚名!


    花大姑站起身就要去找夏澜算账,迈了两步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身体软归软,但那股火烧火燎的剧痛,好像减轻了一大半!


    花大姑震惊地瞪大眼睛,抬起软绵绵的手,在手臂内侧按了按。


    她身中剧毒,各种毒素以身体为战场打得你死我活,她作为载体,日日承受着蚀骨焚心之痛。


    别说掐啊按啊,衣料略微点粗糙些,都会磨得全身钻心钻肺的疼。


    然而现在,用力按最细嫩的部位,虽然还是很疼,但明显比以往轻多了!


    花大姑呆若木鸡,好半晌才意识到,她碰见真正的绝顶高手了!


    一个能解她身体积毒的绝顶高手!


    花大姑顿时想到,既然小丫头能解她的毒,那她的夫君唐照峰,是不是也有救了?


    ——


    两昼夜后,夏澜醒了。


    黎晏州在汤池边守着,见她醒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


    “你啊你啊!真是不知死活!你知不知道那个花大姑是什么人?


    她扎破手指挤滴血出来,都够毒死一个大男人的!你跟她斗法,不要命啦?!”


    夏澜饿的厉害,没力气解释,缩着脖子等投喂。


    黎晏州见她闷不吭声装鹌鹑,又心疼起来,摆摆手示意春红和锦书扶她起来用膳。


    膳后,春红呈上一堆药瓶:“姑娘,这是袁神医给您的药。”


    这次的药瓶每一个都有拳头大,能装一百丸药,连着吃能睡大半年。


    夏澜怕黎晏州继续唠叨她,六丸药一嗑,爬回软兜子装死。


    黎晏州拿她半点法子都没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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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怒气冲冲去找袁无疾算账。


    上梁不正下梁歪,闺女歪了,那就是当爹的错。


    夏澜再次醒来时,精神力顺利恢复到满格水平。


    春红迎上来回话:“启禀姑娘,清早王爷遣人来传话,说太后驾临醉云轩,他晚些时候才能来瞧您,叫您等等他。”


    夏澜没接话,心说等他干嘛,等着挨骂啊?


    “花大姑想见您,一天七八趟的催雁回过来传话。”


    夏澜十分意外:“这么热情?她输给我,难道不该躲着我吗?”


    “想来是有求于您,您一直睡着,她便去求见袁神医,被撵出来了。”


    夏澜快速填饱肚子,小手一摆说:“走,看看去。”


    枕云堂大门口,花大姑脖子伸得老长,东张西望,焦灼的原地踏步。


    见夏澜扶着春红的手,娇娇弱弱


    的缓步走来,眉头一皱,快步迎了上去。


    “小丫头,你解毒的功夫还可以嘛!我男人中了剧毒,你爹都治不好,你要是能治好,我才服气你。”


    夏澜挑了挑眉,凉凉一声讥笑:“爱服不服,谁稀罕。”


    老毒婆当她是地主家的傻闺女忽悠,明摆着骗她给唐照峰解毒,还不想付出任何代价。


    花大姑梗了梗,满眼不可置信。


    小丫头脾气不是挺爆,性子不是挺狂么?


    怎么不吃激将法这一套?


    难不成是看穿了她的用意?


    花大姑清清嗓子,昂着下巴用鼻孔看夏澜,语气愈发倨傲:“怎么,你怕了?”


    夏澜眸子一眯,唇角上扬,小脸满是不加掩饰的讽刺:“是呀,怕你白瓢。”


    花大姑一噎,心梗的不行。


    小丫头本事大,脾气大,脑子聪明,还沉得住气。


    比袁无疾那个老东西更难搞。


    夏澜懒得理会,叫春红准备车轿,她要下山。


    花大姑黑着脸,目送小姑娘头也不回的走远,揣着一肚子郁闷去找袁无疾,希望他能说动夏澜帮唐照峰解毒。


    袁无疾白眼一翻,毫不客气的讥笑:“老毒婆,你还欠我一声师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