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 折磨

作品:《插翅难逃

    第7章


    那声“宝贝,你好软”,让秦雨茜所有的坚持荡然无存。


    她怎么忘了,他从来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她越是反抗他越会折磨她。


    之前不就是吗,说好的一月之期,后来他反悔了,要她长久跟在他身边,她不同意,换来他更深的折磨。


    他就是那样,你越不顺着他,他越会严厉对待。


    秦雨茜想到这里,装作认同般软了下来,水眸里含着浓浓的湿意,嗲声说:“……疼。”


    她声音似猫叫,落在耳畔又酥又麻,任何男人都抵挡不住。


    宋廷琛也没想抵挡,他回国就是来寻她的,现在只想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记。


    “乖,再叫一声。”他把她刚刚那句疼,当成了呓语声,桃花眼里沁着潋滟的光,轻哄,“叫,我想听。”


    空气里好像透着靡丽的气息,两人越发的暧昧不明,眼神勾缠着,好像在上演了一出精彩的床戏。


    主角就是她和他。


    宋廷琛最喜欢的就是秦雨茜这种不做作的样子,有的女人过分矜持,别说和她做什么了,就是看一眼都倒胃口。


    秦雨茜不是,她的眼睛好像会说话,有没有感觉,从她水眸里就能看出来,碧波荡漾时,说明她也来了兴致。


    还有她的身体也很诚实,一点都不干巴巴的,该湿润的时候能把人溺死。


    他不是纵欲过度的人,在他眼里,床事做多了,会误事。但现在完全不是那个想法。


    若和他翻云覆雨的是她,他可以不需要停,一直和她厮缠。


    她是他的曼陀罗,想离开,不可能。


    察觉到他更深一步的举动后,秦雨茜挣脱开他的桎梏,纤细的手压上他的手,绯红着脸说:“不…要。”


    她还没心大到,外面有人围观也能做下去。


    不,她不能。


    “不装了?”宋廷琛一早就看出她在假装迎合,她那声疼,大概不是真的疼,不过接下来会是真的。


    他很好奇,她能忍到什么程度。


    眸色突变,他道:“又拒绝我。”


    随着话音落下的,是男人强制探索的手,他不顾她意愿,掐上了她的腰肢,不凑巧,她刚在车上伤到了腰,此时被他强有力捏着,只觉得痛意难忍。


    但,只能忍。


    她不想让他看出她的弱点。


    不然,他会变本加厉。


    宋廷琛当然知道她伤在了哪里,毕竟为她换病号服的是他,带着她做检查的也是她。


    他刚刚还为她擦拭了一遍身体。


    他熟知她的一切,比她自己还了解。


    “痛的话就叫出来。”他轻哄。


    “不痛,”秦雨茜白着脸,强颜欢笑,“一点都…不痛。”


    “是吗?”宋廷琛轻笑,“那这样呢?”


    他再次加重了力道,别说是有伤了,便是没伤,让他这么捏下去也会非常痛。


    “还好。”秦雨茜说,“不痛。”


    两人像是在拉扯着什么,谁都不肯先一步认输,宋廷琛脸上再无一丝笑意,冷声说:“秦雨茜,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学乖。”


    “为什么要学乖?”秦雨茜轻笑,“我要是学乖了,你就能放过我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


    宋廷琛说:“不会。”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秦雨茜不再看他,也不再佯装什么,偏头,缓缓闭上眸,似乎这样便能隔绝来自身上男人的侵扰。


    她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有些事两个人参与才会更有趣,只是他自己来劲,便失了原来的味道。


    宋廷琛不可能让秦雨茜置身事外,他低头咬上她唇,齿尖狠狠磨砺,随后退开,“你要是不想我在这要你,最后配合我。”


    “转过来,亲我。”他沉声说。


    在亲他和被他欺负,秦雨茜选择了前者,掀眸,转头,勾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宋廷琛的手垂在她身侧,从外面的角度看过去,真的像是秦雨茜在强吻宋廷琛。


    而这也正是宋廷琛想要的,他就是要宋哲远看明白,是秦雨茜招惹的他。


    继时让宋哲远心死。


    宋哲远贴着门缝隙看过来,下一秒,让他看到了愤怒的一幕,秦雨茜在搂着宋廷琛亲吻。


    她眼睛闭着,看上去很陶醉。


    原来……她私下里是这么放浪的。


    宋哲远说不清是恼怒更多,还是求而不得更多,他甚至想,要是此时和她接吻的是自己,又是什么感觉。


    她的唇是不是很软。


    她抱起来是不是也很软。


    还有她的呓语声,是不是很勾人。


    她脚缠上他时,又是怎样的激情荡漾。


    宋哲远发现自己身体慢慢产生了变化,对于这种变化他竟然不排斥,他低头看了看眼,随后再次往下病床上的两个人。


    隐隐的,他看到了宽大病号服下的纤细腰肢,她肌肤真的……


    “啪。”病房里的灯突然灭了。


    宋哲远的世界一下子从光明到了黑暗,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喘息声。


    很重很重的喘息声,是女人的声音,落在他耳中,刺激着他感官。


    宋哲远好久没这么兴奋过,有些控制不住,他甚至产生了把宋廷琛赶走他留下的想法。


    他和秦雨茜翻云覆雨,他去品尝她的甜美。


    宋哲远…你疯了吧。


    遇到秦雨茜没人不疯,宋廷琛一向自诩清冷矜贵,不也是如此吗。


    谁都逃不开曼陀罗的花香,闻一次,这辈子无法释怀,除了得到,再无他法。


    若说之前宋哲远是因为秦氏集团要和秦雨茜联姻,此时又多了另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想品尝秦雨茜。


    想看她为他发软发颤。


    他要秦雨茜,谁都不能把她从他身边抢走,宋廷琛也不行。


    ……


    秦父是当晚九点才知道秦雨茜受伤的事,急匆匆赶来医院,看到秦雨茜后,眼圈都红了,“宝贝,乖乖,你怎么样啊?”


    秦雨茜就说不能告诉他,你看,又疯了,她安抚地拍拍他肩膀,“爸爸,我没事。”


    “都住院了怎么还是没有。”秦父怒吼,“谁?谁伤的你?”


    “是车子失控,不是故意的。”秦雨茜解释,“我真没事了。”


    “失控?怎么就那么巧的失控了?”秦父没信,“明天我去派人去查,真要查到什么,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爸爸,你是公司领导,不是□□。”秦雨茜抿抿唇,“你再这样,我不跟你讲话了。”


    秦父:“……”


    “妈咪,爸爸欺负我。”秦雨茜带着哭音说。


    一提“妈咪”秦父先萎了,忙道歉,“是爸爸不错,爸爸不该惹你生气,爸爸错了,心肝宝贝,别哭了啊。”


    “那你还查不查了?”


    “你要我查吗?”


    “不要。”秦雨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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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那就不查。”秦父道,“爸爸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想出院回家。”秦雨茜一秒钟都不想呆。


    “出院?”秦父问,“你身体可以吗?”


    秦雨茜:“可以。”


    秦父附和,“那好,那咱们出院。”


    宋哲远是后来才知道秦父来医院的消息,他当然不可能错过这个表现的机会,急匆匆赶来病房,当着秦父的面再三道歉,就差跪地上认错了。


    秦父道:“这次幸亏茜茜没事,要是真有事,我和你们宋家没完。”


    宋哲远:“伯父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要你您打我吧。”


    秦父当然不可能动手打他。


    宋哲远眼睑垂下又抬起,把事情引到了其他人身上,“伯父,您也别生我大哥的气。”


    秦父微愣,“你大哥?”


    “哦。宋廷琛。”宋哲远道,“是我大哥的宾利车失控,所以才……”


    话不说完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秦父眼睛眯起,“你大哥的车?”


    宋哲远:“是。”


    秦父:“他现在在哪?”


    宋哲远:“具体的我并不知情,要不你亲自问问我爷爷。”


    秦父冷哼,“放心,我肯定会问。”


    秦雨茜从卫生间出来,见气氛不太好,问:“怎么了?”


    宋哲远自是不会讲实话,秦父也不会讲,他说:“没事,闲聊了两句。”


    秦雨茜:“聊什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公司的事。”秦父道,“你现在养伤要紧,其他不要管。”


    秦雨茜也不太想管,一个宋廷琛已经很让她头疼了,其他的,都交给爸爸处理吧。


    宋哲远原本是想陪着一起送秦雨茜回家的,秦雨茜以他也有伤在身为由婉拒,要他好好在医院呆着,别乱跑。


    宋哲远见一计不行,又生一计,“那你可以来看我吗?”


    秦雨茜说:“等我身体好些吧。”


    宋哲远:“好,我等你。”


    不知道为什么,秦雨茜有些烦他了,觉得他不似外表看到的这样谦卑,或许,真如宋廷琛所言,宋哲远也不是什么好人。


    要真是那样,她这婚,到底要结还是不结呢。


    想事情太入迷,上了车也没说话,秦父见她一直在沉思,难得没有打扰。


    两父女各自想着心里的事,车子一路驶回了秦公馆。


    入睡前,秦雨茜收到了一条短信。


    [做个好梦。]


    下面是备注:宋廷琛。


    有他在,她怎么可能做好梦,一晚上和他在梦中纠缠,被他强吻,又被他强行折腾。


    梦中,他把她关在了房间里,不给她衣服穿,每次见她都会狠狠欺负她。


    她求饶,他也不听,只重复说一句,“秦雨茜,你是我的。”


    是我的!


    秦雨茜从梦中惊醒,手机突然响起,她看也没看接通了电话,里面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声音。


    “出来,我要见你。”


    是宋廷琛。


    他梦里折磨她还不够,一大早还要折磨她,秦雨茜说:“不去。”


    宋廷琛:“那好,我跟你父亲聊聊也行。”


    “你要和我爸爸说什么?”秦雨茜抖着声音问。


    “有很多事可以讲。”宋廷琛说,“讲我们的过往,讲那一个月。”


    他顿了一下,“讲你打掉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