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谢谢主人赏赐”

作品:《主人中的主人

    皮绳的编织紧实牢靠,整齐的花纹同麟片一般排列,若是硌在皮肤上,定会留下好看的印记。


    赫越将长绳在手里绕了几圈,拉扯试了试韧性。粗实的黑色皮绳有两根手指粗,在他的手背上留下很浅很浅的痕/迹,又很快消失。


    形变的程度不大,就算用力拉扯也没办法让它变得更长。不同的绳子有不同的玩法,赫越各处打量皮绳的各处接点,对编织的工艺还算满意。


    唯一的不足,就是用来编织软皮有细碎的毛边。


    若是要发挥它更好的作用……


    “我可以先把它买下来吗?”赫越抬头问站在台边的雄虫,“比起保证它完好无损,我更希望它能呈现出最好的效果。”


    雄虫点头:“这只是用来展示的样品,当真用来拍卖,我们会准备全新的拍卖品。如果先生当真能呈现出更好的效果,我们不介意免费送给先生。”


    “既然如此,给我准备一把可以割断皮绳的小刀。”


    台下的人交头接耳,眼神各不相同,有期待也有戏谑。他们有的还端着展会准备的各式饮品,兴致颇高地关注着赫越和他的雌虫。


    维恩被他们审视的目光盯得有些不适,眼神瞟向展台其他角落。


    “害怕吗?”赫越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


    维恩摇摇头:“没有,只是一直被很多人盯着有点奇怪。可能是,聚光灯照得有点热。”


    “蒙眼,还是看着我?”


    维恩侧过身,面向赫越站好:“看您。”


    赫越敛着笑,轻轻点头,抬腿用鞋尖轻踢了一下他的膝盖:“gui/好,脱,直到我说停为止。”


    外套、卫衣……


    维恩的手触碰到皮带,动作停了一下。但也仅仅是短暂的一下,他没有听到赫越制止的声音,便立刻将皮带扣解开,抽出放到一边。


    观众小声地讨论声中,“好听话的g”以及类似的表达断断续续地落入两人的耳朵。


    但是,他们都没有理。


    手扯开最后一件的边缘,维恩都没有丝毫犹豫。


    “停。”


    千钧一发之际,赫越的声音如同救命般响起。他本可以在皮带掉落在地上的时候就出声制止,却偏要看看这只所谓的伴生雌虫到底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


    结局果然如他所想,他的命令对维恩而言,就是必须遵守的圣旨,就算是在众虫面前扯掉最后一件也严格遵守。


    赫越甩着皮绳,活动了一下手腕。


    这表现,还不算太糟糕。


    台下传来可惜的叹息,大多数雄虫都表现出遗憾的神情。


    好在这只是开始。


    维恩的肌肉块头远比刚刚的雌虫模特大,宽肩窄腰和各处清晰的肌肉线条,就算是穿衣也不显瘦,更别说现在没有布遮挡,更显壮实。


    皮绳颇有章法地绕在他的身上,从脖间拉扯后的轻微窒/息,到胸口间两股重叠的麻花状绳结,横在腹/肌间的几根绳索,然后绕上肩膀的肱二头肌。


    赫越的表演从容优雅,时而停下来观察一下绳子的走向和肌肉的适配度。他更像是在高贵典雅的礼堂,踩着直击人心的鼓点和音乐,完成一场盛大的艺术表演。


    他的神情专注沉浸,仿佛无视了所有的观众。


    他握住皮绳,指尖有意无意划过因为聚光灯炙烤而发烫的皮肤。每一次轻划,都能引起人小范围的轻抖。


    原是有些凉的皮绳也迅速裹上体温。


    横在胸口处的皮绳死死硌在皮肤上,正好挡住.。每一次轻微的抖动,都能明显感觉到一次皮肤和长绳间的互动。


    “主人……”维恩的声音染上情绪。


    就是要兴奋才对。


    赫越对他的反应心知肚明,也见怪不怪。他们离得不远,赫越压低了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被这么多人盯着还能如此啊,.狗。”


    红色迅速爬上脸颊和耳根。


    赫越拍了拍他发/烫的脸:“别只顾着发.,手背到后面去,互相抓住小手臂。”


    命令传来,维恩立刻听话地摆好姿势。


    皮绳最后在后背的手臂上绕了一圈。


    “维恩,你的嘴唇是谁的?”


    身后传来赫越的声音。


    “是主人您的。”


    “真乖,”赫越轻笑道,“疼也不准咬自己嘴唇。”


    “是……啊!”


    回应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一声痛呼取代。


    赫越猛地拉紧了皮绳,将本就没什么弹性的皮绳紧紧勒在人的身上。


    轻微的窒息和紧勒在肌肉上的阵痛本应是令人难受的,但因为先前的预热和挑.,反而将难受不适转化成了另一种强烈的触感。


    从一开始,所有的预演都是为最后画龙点睛的收紧做足准备。


    皮绳勒紧的情况下,突出的块状肌肉更加明显,绳索周围很快出现发红的迹象。


    勒紧的刺痛涌上大脑,一块布料也挡不住维恩高扬的反应。


    赫越从台边的饮料冰柜里取了一瓶红酒。


    红酒瓶的外面还冒着冷气,凝结在瓶子表面的水珠顺着赫越的手滴到地摊上。


    “闭眼,帮你去去火。”


    赫越开红酒的动作熟练到一气呵成,一瓶冰凉的红酒就这样从维恩的头顶淋下去。


    “嘶……”


    维恩咬咬牙,倒吸一口气。


    冰凉的红酒撞上发烫的皮肤,即刻碰撞出温度上的火花。渗进皮绳缝隙的红酒接触到磨开的伤口,细细碎碎的刺疼像是给皮绳的位置画上了高亮重点,能够被清晰感知。


    因此,再冰凉的红酒也没有降温的功效,反而刺痛了伤口,让皮肤升温了几度。


    “不错的作品。”赫越说着,满意地将空掉的红酒瓶扔在一边。


    台下的人这才重新审视这份杰作。


    红酒并非是降火的工具,而是用来染色的颜料。它虽不如血液颜色鲜艳,质地浓稠,却能流经肌肉,让勒紧的线条更加明晰。


    因为疼痛或者冰凉而轻颤的雌虫,从发梢和下巴滴落的红酒,每一处黑色皮绳恰到好处地勒出块状的肌肉……


    无一不让人脸红/心跳。


    他们终于明白赫越的那句“暴殄天物”是何等准确的嘲笑,也不得不感叹那条看似相貌平平的皮绳竟能在他手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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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挥出如此的作用。


    更像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行为艺术表演,而赫越就是那个兼具技巧和天赋的艺术家。


    他自信从容,又沉浸享受。


    但是,表演并未结束。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赫越拿起那把主办方准备的小刀。


    “维恩,抬头看我。”


    热烈的目光注视着赫越,远不仅仅是因为皮绳和红酒。


    对视的目光中,维恩觉得身上的疼痛没有一点不适,反而令他舒适爽快。


    聚光灯下,他的主人在看他。


    至少这一刻,那个眼神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衣服上也蒙起痕渍。


    赫越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将刀刃穿过他脖颈间的黑绳。刀尖抵在下巴处,看得人心惊胆战。


    割开一处皮绳的刹那,整根绷紧的绳子都如同连锁效应般松开,掉落在地上。


    人群静了一秒,随即发出比刚刚那只表演的雄虫更大声的赞叹。


    这才是作品的完成体。


    交错的编织花纹,深浅各异,每一条都在恰到好处的地方,吸引人的目光。甚至,勒出的伤口颜色都是精心设计,每一步都在赫越的计划之中。


    渗血的伤口形成艳美的红色,衬着半干的红酒和浅小麦色的皮肤。


    他是一个艺术家。


    人群感叹,交头接耳。


    这甚至并非是低/劣的趣味,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怪诞艺术。


    赫越和那幅《圣塞巴斯蒂安的殉教》作者一样,都是……


    荒诞的浪漫艺术家。


    赫越心情很好,往维恩的方向走了一小步。


    在人们的讨论和赞赏声中,赫越问道:“维恩,如果刚刚我没有说停,你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t掉最后一件吗?”


    “我会的,那是主人的命令。”维恩的回答没有犹豫,斩钉截铁。


    “乖孩子,”赫越用手指戳了一下他脖间的伤痕,听见对方吃痛的低呼,“这些伤口会留存很久,等它慢慢结痂,形成瘀血,就会变成紫色,一两个月后变成青色……”


    赫越并不知道虫族里雌虫的超强恢复力,只是按照自己以往的经验说着。


    但是维恩并没有出口解释。


    “这些很漂亮,不是吗?”赫越说着,敛着笑意。


    维恩很认真地点头。


    “我赠予你了漂亮的伤痕,你是不是应该向我道谢?”


    维恩垂眸,眼眸中暗藏着幸福的神采。


    此刻,他的心跳声很响。


    他意识到自己正在为刺骨的伤痛而感觉到幸福,只是因为它被赫越赋予。他也在因为和主人共创了一场完美的演出而庆幸,即使是以自己作为演出的载体,在聚光灯下t尽衣服受人凝视。


    真是疯掉了吧?


    【维恩,52%】


    系统的提示音突兀响起。


    “维恩?”赫越语气疑惑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谢谢主人赏赐……”


    维恩的手扶上自己的脖子,粗糙的手指刺痛了渗血的伤口。


    “我很喜欢,它们,特别特别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