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出轨三十六计
作品:《不止是心动【救赎】》 过度运动带来的后果就是季禾第二天差点起不来。
遮光窗帘透映着薄暗的光。
随着手臂伸出来的动作,被子下滑,一只纤美但却零星布满印记的手臂露出。
季禾勉强睁开眼看了一眼时间。
接近十一点。
很晚了。
季禾挣扎着刚一动,浑身酸痛,腿间某处尤甚。
床榻的另一侧已经空了,某人此时现在不在了。
陆时延进来时,便看见季禾一脸委屈抿唇坐床上,抬眼望过来,陆时延就心软。
“难受?”
陆时延搓了搓掌心,顺着被子钻进去。
这双手昨夜像一条侵略感十足不容反抗的灵活的蛇,缠绕在季禾身上的每一处。但是现在,他就又是另一种温和……
“……别,”
季禾不好意思,伸手推陆时延。
但根本没什么力道。
“帮你按两下会舒服些。”
男人的温度很灼热,温柔地在腰上按摩的时候,舒服得让人翘尾巴。
陆时延想起今早最后一次结束帮季禾清理的时候,花蕊都变红了。
男人的眼底呈现懊恼的情绪。
按摩了一会儿。
他分手去拿药膏。
床头柜上的药膏不知道是男人什么时候拿来的,早已经拆封,包装看上去也分外眼熟。
季禾倏地想起了这药膏的作用,脸一下变红。
“你什么时候去买的?”
陆时延和昨夜在浴室里同一个姿势,只不过女孩害羞,扯过被子把自己埋住大半张脸,传出来的声音也成闷闷的。
陆时延把人从被子里拨出来些,能呼吸新鲜空气,满含着笑意:
“上回留在我家的那支。”
这么一提季禾就想起来了,她的脸由而更加绯艳。
自从做过以后她和陆时延的频率其实很低,到现在两人都是各自住在自己的房子,偶有几次同床共枕,陆时延都规矩得不像话。
季禾受身边的环境影响,对性的包容度很大,但没什么感觉,甚至于因为吃药的影响,她一度觉得自己和陆时延未来会进行柏拉图式恋爱。
但事实证明。
不是这样的。
陆时延的确很规矩。
克制的规矩。
他把季禾放心尖上揣着都来不及,纵然某些时刻不可避免对她有旖旎心思,但都克制得很好。
亲吻,拥抱,甚至是温柔的做.爱方式。
这些都是他从前的奢望。
但是啊,不得不承认。
人就是会得寸进尺的。
某回不经意的一次撩拨,季禾仗着陆时延不会对她怎样,对着人可劲儿的‘折腾’。最后的结果就是:
两人的性.生活依旧算不上频繁,但每一次都得透支所有精力。
季禾觉得陆时延像春.药。
会上瘾。
陆时延认为季禾像毒。
戒不掉。
脸上的烫意稍稍缓解了些,踩在陆时延肩膀上的脚蹬了蹬人,她提起:“和你提过的,我要飞美国一趟,是下午的航班。”
药上好,陆时延的指尖已是一片湿润。
闻言,他人微微一顿,然后抽了张纸巾,不紧不慢地擦拭掉。
整套动作慢条斯理。
季禾看不透他对此的反应。
她正有点心虚,陆时延不问,只应了声“好”,季禾偷摸盯着他瞧。
陆时延察觉到,抬头对她笑,一边帮她换衣服,一边漫不经心抛出个惊雷:
“去见你的医生,Gallup?”
季禾的动作猛然僵住,她听见陆时延笑着,有些疑惑地问她: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这个名字吗,Chloe?”
Gallup还是Chloe,她一时分不清陆时延问的是谁?
红润的唇瓣微微抿起,季禾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你会德语?”
季禾一下就想起那晚Gallup给她打的那通电话,因为陆时延在场,自己只能用德语和人沟通。结果现在告诉她,陆时延会德语,那晚的电话他全程都听见了。
这衬得她好蠢……
那张小脸上所有的情绪显露无疑,陆时延笑着“嗯”了一声。
“什么时候去学的?”季禾好奇地看着他。
什么时候?
陆时延垂眸,略微思索了一下:“…我去德国待过一段时间,需要就学了。”
“好巧欸,四年前我因为工作正好也在德国待了两年。”
季禾笑道。
不是巧合。
陆时延在心里默默回复了一句。
因为一直有很关注季禾的一切消息,陆时延在当年得知季禾因为工作被派遣到德国后,他就开始学习德文。
那个时候他的事业刚刚起步,作为新人,各种工作陆时延都要接,真正属于陆时延的时间很少,他只能压榨自己的休息时间去学习德文。
四年前的陆时延仍然不算富有,他将赚来的钱只留下一部分作为必要开支,剩余的或拿去给奶奶看病,或拿去偿还那些年的外债。
第一次飞往德国的航班,他至今记得。
清晨刚下过雨的法兰克福机场冷凛清静,清冷的薄雾笼罩着这个异国他乡。
陌生,冷旷。
但那一刻的陆时延却很开心……
陆时延从来没法用巧合去形容他跟季禾之间的一切。
季禾大概以为陆时延是去德国旅游过,没有追问。
过去的六年,两人都没有参与彼此的生活,她很少会主动提及期间发生的事。
只有偶尔像现在这样,不经意地说一句。
“明天有必须要去的行程,今晚我送你去机场,明天结束我马上过去找你,好吗?”
他扯平季禾毛衣的衣摆,温声道。
“…其实,我一个人可以的——”
“季禾,”陆时延忽然叫她的名字,温和的语气,偏几分严肃的意味。他很少这样直接连名带姓地叫季禾的名字,但每回这样,她就知道撒娇耍赖都没用。果然。
男人平视她,抿唇:“我也很关心你的身体,这是我的权利,别剥夺,可以吗?”
季禾一下就心软了。
她站在床上,搂住陆时延的脖子:“别担心,我每年都有按时体检,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抱歉——”陆时延压低眼睫,“我没有要凶你……宝宝,我不想你一个人去医院,”他蹭了蹭季禾的颈窝,“我陪你去好吗?”
“好。”
季禾柔声道。
早在准备去看医生前季禾就已经把这件事告诉了陆时延。
她察觉到了陆时延对她过分的小心翼翼。
在昨晚没挑破她生病这件事前,陆时延还能把这份担心勉强藏起来,但昨夜过后,陆时延完全袒露这份呵护。
但不会有让人觉得自己被当个病人的不适感,季禾认为陆时延有时候好可爱。
.
既然说定陆时延也要一起去,季禾翻开手机查航班信息。
陆时延瞥见屏幕,顿了下,环住她,说:“机票我已经订好了。”
漂亮的狐狸眼微睁:“什么时候订的?”
他没忍住在她的眼睛上轻啄,“你告诉我去美国具体的时间后。”
季禾干脆把手机放一边,揪住陆时延的领子,没怎么用力,男人就俯身凑了过来:“如果昨晚我没向坦白呢?”
女孩的尾调拉长,听起来有些娇蛮:“你会怎样?”
楼下的司机已经到了,桌上陆时延的手机震动,季禾松开手但被人扶住脸颊。
“我偷偷去,不会让你发现。”
陆时延回答得很认真,季禾心尖一暖,又觉不好意思。
她的唇瓣很软,气息令人着迷,被季禾主动亲吻,陆时延的眸子都是她。
“好啦——”
浅尝即止,季禾稳住呼吸,拍了拍那张俊脸,佯装无事道:“快去工作吧。”
“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还有,我下午送你去机场。”
自从在一起后,不管是工作还是私人行程陆时延都会主动告诉季禾。
还有一周就是陆时延的演唱会。
因着这段时间的事网上唱衰他的人很多,不管是不是为了证明,外界都看得出他对这次的演唱会很重视。
今天下午陆时延就是去看场馆布置。
季禾隐约有点印象,这次的舞美设计还是她的室友夏淼,至于再多的,她就不知道了……
没了人监督,前脚陆时延刚一离开,季禾放下了陆时延给她搭配计算好的整套膳食,准备给陆时延订酒店。
——开普敦的酒店。
季禾至少会在那儿待至少一年,昨晚陆时延说会跟她一起去,但其实季禾心里从不这样认为,陆时延会一直待在那儿。
他大概只会偶尔去那儿住几天吧。
季禾放在手机屏幕上的指尖微微一顿。
除了酒店信息外,还有一栋正在售卖的房子的信息,夹杂在里面异常显眼。
莫名地,季禾就点了出去。
从挂出来的照片,到简单扼要的一些介绍,就在季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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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快要点上那个联系方式的时候,她的理智回笼:
真是疯了。
她扔开手机。
季禾的精神怏怏的,她准备回去继续睡觉,待会儿再起来收拾行李。起身时被扔在沙发上的手机振动。
一通来电。
看见备注的时候季禾恍然惊觉昨晚过后自己此时的心如止水。
没有人接通电话很快自动挂断,但那头的人锲而不舍,一直在打。季禾没心思去关心方婕找她有什么事,在她第二次打来的时候就直接把人拉黑,然后去继续补觉。
.
陆时延回来的时候整个房子都很寂静。
直到那间卧室的房门被打开,里面的幽暗光线跑出来,男人蹙起的眉心才终于松开。
他看了一眼腕表,已经四点。
睡太多人也会没精神,陆时延要进去把季禾叫醒,可步子又不自觉放轻。
就着幽暗的光线,他注视床上鼓起的小条,幽幽叹了口气。一盏灯也不开,转身去衣帽间帮季禾收拾行李。
季禾是定了闹钟的。
闹钟一响她就起来了,在床上坐了会儿,季禾去盥洗室洗漱,走进衣帽间的时候脑袋都还是懵懵的。
看见弯腰在那儿收拾行李的人,没反应过来,她上去从后面把人抱住。
陆时延撑住季禾懒洋洋的身体,那颗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他的腰上,陆时延捏了捏她后颈的软肉,“没睡醒?”
季禾的脑袋闻言埋得更深,“嗯——”
“那让我帮你醒一醒觉。”
季禾仰头,想说怎么醒,男人的吻就覆下来。冰冰凉凉的,果然让季禾一瞬间就清醒过来。
季禾是坐在软塌上靠着他,这个姿势弯腰接吻不舒服,于是陆时延握住季禾的大腿,稍一使力,托住她的臀,把人牢牢抱住。
一想到要跟季禾分开,哪怕只有一天,陆时延都很难受。
他吻得很凶很急,十分具有侵略性。
季禾刚开始勉强还能招架,到了后来,只能靠男人的脖子借力,夹紧男人,腰肢连连后仰……
最后累得她气喘吁吁。
女孩的唇瓣殷红,脸颊透着净透的光彩,却扭头不看男人,摆明是生气了。
陆时延就着这个姿势坐下来,季禾察觉到某处的异样,腿心某处顿觉隐隐作痛,气还没聚集起来,耳边男人的嗓音低哑动听,“对不起宝宝,弄疼你了。”
季禾悄悄睨他一眼。
陆时延的脖子蹭过来,温顺委屈:“我不想和你分开。”
她抿了抿唇瓣,面对这样的陆时延再大的气也没了,捧着他的脸,认真安慰道:“我提前一晚走啊,都不用到二十四小时,就能见到对方了。”
陆时延:“我有心理阴影。”
季禾一脸疑惑:“什么?”
那只大手放在她的后腰上,细细摩挲,陆时延凝视着她,幽怨的话说得理直气壮:“你不带我一起走,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
“那我要怎么样才能安抚你的心理阴影呢?”
两双挨得极近的瞳仁里皆能看到彼此的面庞。
季禾的脑子里陡然闪过很多种听说过的,为了防止男友出轨的三十六计,发觉自己在想什么,她猛一摇脑袋,逼自己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季禾的手摸上他的侧脸,另一只放在陆时延腰间的手蠢蠢欲动。
“每隔三个小时,你不忙的时候,主动给我打电话或者发消息。”
陆时延说道。
季禾其实很粘陆时延,但不会表现出来,在外很少主动给陆时延发消息。从两人的对话框来看,陆时延就纯纯一舔狗了。
这已经是他很克制的结果了,否则都不需要三个小时,只要有空,他随时都想长在季禾的身边。
腰侧骤然传来一阵熟悉的疼痛,很轻,但还是有痛感。
季禾淡淡收回手,扯平唇边的笑,这才娇矜地点了点头:
“好吧。”
然后不等陆时延说话,推了推他,说:“我的行李还没收拾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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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禾最后的行李还是在她的指导下由陆时延收拾好的。
两人一路黏糊,直到真的没时间了,陆时延才将登机牌和行李交给她,直到季禾的背影消失不见,高大的男人都还没有离开。
季禾不知道陆时延一直在机场待到航班起飞。
今天的睡眠过多,她现在整个人都很精神,于是她把电脑拿出来准备看资料。手机还没开飞行模式,正准备调试,有一通没有备注的来电。
她没接,也没来及接通,在空乘的提示下开了飞行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