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痛快想你 16
作品:《在暴雨季节》 他真的好喜欢小孩,陈蝉衣堪堪憋住笑意,眼瞳漾起浮光瞧他:“就妹妹?没有别的选项?"李潇低声也笑了,他知道她打趣的是什么,轻声说:“弟弟也行,这次我没要求。顿了顿,补充一句:“但最好是妹妹。"
陈蝉衣捂着唇瞪他:“你真的好离谱,万一以后真的生儿子,他知道他爹在还没他的时候,就这么说他吗?男人眼底浮着细碎笑意,像是温柔的夜县,平和而纵容看着她:“你不说,我不说,他从哪里知道?"陈蝉衣侧过身,去拿餐台上的抹茶蛋挞。
“所以你是同意了?"
陈蝉衣别扭撅起嘴:“我才没有。
周遭人群喧吽,有时会有人过来和李潇打招呼,华越背后了不得的贵人,谁都想和他攀好关系。可他怎么样呢,他竟然挨过来,臂弯圈住她,掌根温热,就搭在她腰臀。
呼吸轻轻浅浅洒在脖颈里,好热,弄得她好痒,好想躲。
可是刚躲开,又被他勾着腰,强硬地拽回来。
有西装革履的男士带着女伴来打招呼,李潇温和摆出一副笑脸,举杯示意。言谈间,指尖却乐此不疲,不轻不重揉着她腰间软肉,隐晦,幅度不大,没人能看见。
而他坚持不懈。
等那男人走后,他仍然还是维持着那副笑脸,凑过来,贴着她耳廓:“,小宝,你的回答呢?
陈蝉衣真佩服他。她就知道,他都是装的,什么温和从容,鬼扯,他脑子里其实很简单,就两件事,什么时候吃她,以及怎么吃她他跟别人讲话,手指还在动。鬼晓得他当时真正想的是什么。然而晚上她就知道了。
江家安排了酒店,是套房,她洗漱完,李直接把她拖到床上。
崽崽已经在小房间睡着了。
李潇半压在她身上,眸光锋利得像鹰集,他像杆枪,挺坚硬,浑身气却又不容忽视李潇说:“白天给你很多时问了,你的答案呢?"陈蝉衣拼命攥住自己浴袍:“没答案,我还没想好呢!"
“没想好什么。”他称得上慢条斯理,指尖不疾不徐,一点点磋磨她的浴中。很粗粝的材质,他无端想,她受不住这种布料,用这件磨她,两分钟就能哭出来:“是没想好生不生孩子,还是没想好要不要跟我睡觉?"男人的额发有些凌乱,睡衣也不规整,睡裤上皱皱巴巴的痕迹,是被她混乱间蹬的。
李潇睡衣永远整齐不了,即便不穿着衣服干她,等他换好衣服,或者仅仅是在前戏时。
她就得攥着他衣襟,肩膀处的缝线部分,衣摆,手臂,哆哆哭出声。
睡裤则是会被弄湿。
她是个说不上来什么体质,孕期敏感,后来更敏感,敏感的教训就是提醒李满,以后永远记得备一条毛巾,就搭在床边,或者随便哪里,伸手能够到的地方。
他不想弄她弄到一半,还要下床找毛巾。
因为如果不找,这张床单那晚肯定再也睡不了人。
李沉腰:“说啊啊。"她咬着手背呜咽:“不说。那他真的给过机会了,再好的脾气,这种事情上哪能容得她胡来,李淡淡嗯:“那就不说,睡觉。”他往前慢慢撞,“就这样睡。动作称得上温柔,换个词,就是折磨。
陈蝉衣不怕他蛮横,也不怕他跟个禽兽一样俯身在她身上,她比较怕这个,水磨功夫,精细又磨人,弄得人不上不下的。明明在喘气,大口喘气,可偏偏就像是落水,喘不上气她哭了:“呜呜,不要,我要睡觉。”
李潇摸摸她头发:“就在睡觉。陈蝉衣推他:“不是这个睡觉,不是!我要睡你出去的觉!”她哽咽流着泪,“不许放,出去!"她好像是哭得真情实感,真动情,男人眸色暗了暗,要不是他了解她,他真就信了。"调我。"他轻声低笑一声,轻巧攥住她脚课,压上去,她膝盖弯曲质着他胸膛,他这几年作息很规律,健身尽管次数不多,筋率却稳定,身材保持得紧实完美,"我要是现在出去,你一会才要骂我,他不知道这个小姑娘哪来的癖好,很久之前有天晚上,应该是一场结束了,他抱着她在帮她顺气.她不耐这个,每次做必哭,就是频次不一样,他都要哄。那时候他圈住她,看着小姑娘红彤彤的鼻尖,还在心里感慨,他好像还没有用力,怎么就能哭成这样。弄得他好像强.奸。
结果后面,小姑娘偏过头,还在抽噎,但是悄摸摸跟他咬耳朵:“我喜欢这个。
他眉一挑。
她半是害羞,半是真心实意夸赞:“好舒服,以后就这样。
李潇无奈莞尔。
他说不出话,可唯有一点好,够听话。
她喜欢这种风格,后面每次上床,他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有时候弄得重了,他也会惊疑不定,停下来问问。
陈蝉衣不是很乐意:“你快点嘛。
嘟着嘴,很不满。
李漾真是气笑,弄得狠了,她幽幽咽咽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可是真停了,她又受不了,催他,亲他唇角舔舐他,让他快点.
真是难伺候得很,娇娇的小姐脾气。
可他时间足够充裕,能配合她玩各种想尝试的。
陈蝉衣还问过他,缩在他身下湿漉漉:“那你这样,同事都不说你哦?"她做这种事还能分神,李溁皱眉,不是很满意地沉腰,看她又掉眼泪了,他身心才微微放松,轻声道:“他们不说我,你就得说我了。他掌根撑住她腿弯:“舒服吗?"
呜呜其实真的很舒服,可是陈蝉衣咬着被角,羞怯地盈着一双眼睛,不肯说。最后才别扭戳戳他:“我要换个姿势。他单手把她托起来。因此基于他对她的了解,在这样的酒店,和他东躲西藏,玩这种让他恼火的游戏,可以说目的只有一个,和他睡觉.李潇拍拍她腰:“转过去。陈蝉衣都迷糊了,本来就不耐这个,他折腾个没完她都跟不上:“干嘛换,就要这个姿势。"他强行把她翻了个身,重新半压着她埋身:“坏女孩,一点也不乖。"
“不乖你就不爱我了吗?"
气得他真笑了:“我要是能不爱你,我不知道省心多少。"男人手臂就撑在她枕边,陈蝉衣蜿蜒的长发铺在床榻,包裹他缠绕他。臂膀是她两截那么粗,她愤愤不平,啊呜咬上去,留下个浅浅的牙印宣泄不满:“哼。
她第二天朦朦胧胧醒来,脑子清醒才想起来,他好像昨晚上,压根没戴套。陈蝉衣红着眼圈委屈:“你好坏,我这样会怀孕。"李潇平静说:“嗯,知道。""那你还不戴!"
“戴什么。”他支着额头笑了,“让你怀啊,戴套怎么怀?"陈蝉衣想着这句混账话去咬李潇,男人漆黑眼瞳安静无声,他现在在蛰伏的边缘,很轻易又进去,摁着她手腕放唇边亲了亲:“还挺有劲,你好好想想,是我不戴的吗?陈蝉衣最开始都没听出来:“当然是啊!"
“是吗。”他平静,声音几乎没什么波澜,“是我昨晚说,戴着不舒服,要拿下来,不让拿还硬拿,最后干脆把床头柜那盒都丢垃圾桶了.…是我吗?"陈蝉衣手腕一下子停下来。
对上视线,李潇再次慢条斯理重复:“嗯,是我吗,小乖?"她眼瞳颤了颤,柔软而潮湿,和她的身体一样,颤抖着战栗着。她忽然意识到,好像,似乎。说这些话,做这些事的,是她自己。
是她敏感到情绪一瞬上头,所以对自己的丈夫提出的要求,李尝试制止她,没成功,所以最后应她所求,满足她“呜呜呜呜!”她好羞耻,又不想承认,“那你也应该拦住我啊,怎么你力气就那么点?拦我也拦不住?"
真是,好无理取闹的小女孩。
李潇低低笑了,凑过去,鼻尖贴着她鼻尖,柔软蹭了蹭,喉咙哑说:“说得有道理。”他说,“可是我不想。
她觉得舒服,他当然也是。
甚至更甚。
“我和你说会怀孕,照以往经验,很大概率。”李看着她眼睛,“结果你说什么?你义正言辞质问我,“养两个难道养不起吗?’"陈蝉衣心里咯噔,使劲咽了咽口水。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这下真的完蛋了。
李潇尽管不再像从前,可也终究听不得这种话,是个正常男人都听不得,他的妻子问他能不能养得起孩子,简直是在质疑他作为男人的本能和根本。
陈蝉衣陡然意识到,问题好严重。她小心翼翼贴过去,试探着,慢慢地勾住了他脖颈,很讨好地舔了舔他嘴唇。
嗫嚅道:“对不起嘛。
李潇说:“没怪你。"他眉眼微沉,眼底像是压下厚厚的晦暗情绪,像积雪,“不过,小宝你是不是要象征性有点表示?"她鸡啄米似的点头:“嗯嗯。
她知道她身上这个男人情绪压抑得很深,平时都没什么要求的,她问他,他都很少说,现在好不容易借这个契机开口,陈蝉衣觉得,那也挺好
李潇言简意赅:“帮我生小孩。
好个屁啊!她拿脑袋磕他锁骨:“王八蛋!"不太疼,李潇闷闷笑出来。
他翻个身把她圈紧在怀里,垂首,鼻尖嗅着陈蝉衣身上极淡的气息,温柔安定的,属于妻子的味道,融合他混杂进去。
他闭上眼,安静横着臂膀在小腹,轻轻地拍了拍。
而就像是父亲独有的预感,三个月后,陈蝉衣开始孕吐,她真的怀了孕。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