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南,今晚我要给你喂药。”


    宋舒然在司少南吃饭期间抛出一颗惊雷:“不用玻璃杯,医生说那样的效果不如直接喂。”


    司少南仰头喝了一杯凉白开。


    发自真心发问:“宋舒然,你最近怎么了?是我妈逼迫你干什么了吗?”


    这已经不仅仅是惊喜、意外的程度了。


    司少南甚至感觉有点诡异,物极必反。


    宋舒然知道,自己此时露出的任何退缩,都可能成为被司少南抓住把柄的破绽。


    她没有怯场,反问:“这不就是我之前一直在做的吗?至于逼迫,签了合同的,也不算逼迫吧。”


    司少南想了想,也觉得是。


    但宋舒然这两天态度起伏太大了。以她爱憎分明的性格,又怎么可能给自己贴身喂药呢?


    司少南不喜瞒着掖着,他也不懂女人的小心思,那就干脆让宋舒然告诉他。


    他试探着问:“流产的事情,你……”


    话说到一半,他顿住了。


    该怎么问呢?司少南不知道。


    问宋舒然还介意吗?


    这明显是废话。


    就算他没有办法做到感同身受,但是,是个人也知道,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伤害最大的。


    问宋舒然已经原谅他了吗?


    司少南又没有勇气问出口。


    怕听到自己不愿听到的答案,更怕这个答案的期限是永远不。


    宋舒然知道司少南想要问什么。


    “没有忘。”


    她无奈的笑里带着几丝悲凉,“但生活不还是要继续过的么?”


    就算是为了讨好司少南,她也说不出来自己已经忘记的话。


    这伤口表面愈合,但是烂在心里。


    司少南沉默着点了头。


    是啊,忘记是否又怎么样?没有办法回到过去挽回自己的错误了。


    “对不起。”


    无论他说多少句抱歉都不为过。


    自从知道真相后的那一刻起到现在,司少南的心里从来就没好受过。


    他一直在自责。


    自责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为什么没有阻止母亲。


    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冲动,司少南看着眼前女人姣好的面容,还有低垂的眉眼,突然说道:


    “那是一次意外,宋舒然,你相信我可以吗,我真的不会做出那么残酷的事。”


    好不容易结痂的伤疤被再一次血淋淋的掀起,宋舒然情绪免不了激动:“为什么会是意外?”


    “准确的知道我在哪里,准确的预判出我会去坐高铁的路上,并且已经准备好了流产的所有物品。”


    宋舒然竭力忍住自己想要嘲讽的语气:“这就是你所谓的意外吗?”


    宋舒然想,怕是说给三岁小孩听都不信吧。


    司少南喉结滚动了下,“具体的原因我没办法跟你解释。但是宋舒然,我用人格跟你担保,这非我本意。”


    宋舒然一直没有跟司少南眼神对视,她怕自己一发怒,就把今天刻意营造的机会毁了。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宋舒然说:“你回去洗漱,等会就过来喝药吧。”


    司少南沉默,食不知味地往嘴里塞东西。


    其实宋舒然的手艺很好,普普通通的家常菜也能被她做出五星级厨师的味道。


    只是,这个话题让司少南着实无法抛开杂念享受。


    ……


    收拾完碗筷,宋舒然再一次煮了烈性催乳药。


    房间里的窗都开着通风,因为烈性药的味道十分刺鼻。


    盛在碗里浓稠得像是粥,宋舒然闭上速喝下,中药的味道迅速蔓延到整个口腔。


    本以为会跟之前喝下一样,安然无事。


    然而……


    洗澡的时候,宋舒然的手碰巧擦过白雪的顶峰。


    几乎是瞬间,一道电流突然从那处迸发。


    酥酥麻麻的,像摁下什么开关一样,胸前陡然淅淅沥沥流出乳白色的汁水。


    宋舒然猝不及防哼出一声娇气,呼吸无端急促起来。


    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很舒服,很上瘾,像是浑身都舒展开了。


    让已经很久没有开荤的宋舒然头脑发胀。


    浴室里,水汽形成的暖雾就像一层天然的遮羞布,让里面的人儿飘飘然陷入棉花当中。


    等手完全覆盖上顶峰,大腿不自然的夹紧之后,宋舒然才猛的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她赶紧撤开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额边的碎发已经被打湿贴在脸颊上。


    杏儿大的眸子里含着一汪春水,欲拒还羞。


    就连两片唇瓣都在泛着水光,鲜艳欲滴。


    胸前的留下了几道她自己弄出来的红痕,带着汁水,无比暧昧。


    天啊……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宋舒然咬着嘴唇,加快了洗澡的速度。


    心里门儿清,就是那副烈性药的副作用。


    之前没有任何反应,其实是野兽正在蛰伏。


    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连她一个人独处,都差点迷失……


    借用其他同学的话,司少南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那么赤裸裸的贴近自己,那岂不是,后果无法想象。


    一想到司少南的头部会埋在自己胸前,炽热的温度会传到自己现下最敏感的地方。


    宋舒然头皮发麻的同时,那儿又涌出一股热浪。


    但刘妈给她留的时间不多,她必须提前做示范,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宋舒然把温水转为冷水。


    冷水打在身上的时候,她打了个冷战。


    只能寄希望于,能在短时间内平复这来势汹汹的浪潮。


    ……千万不能在司少南面前出现现在的浪、荡模样。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