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意乱情迷

作品:《我真的没想当反派啊!

    宛若冗长一梦,阮棠睁眼。


    入目是轻纱烟罗帐,挂在床架顶,室内熏香,格外安神。


    她脑袋混沌,又不想动弹,想到一事,立刻喊出系统。


    “我的生存值!你凭什么扣光!”


    【抵扣生存值,是出于对宿主人身安全的考量。】


    阮棠不服:“我刺的是肩膀,又不是心脏!哪里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了?”


    【生存值在后期剧情中还有机会获得,请宿主不要如此计较得失。】


    阮棠气得想从床上坐起,破口大骂。


    可稍有动作,牵扯到肩膀,就是挠心的痛。


    这番动静惊扰了室内照看的人,调侃传来:“醒了?姑奶奶,你可别乱动。”


    纱帐被撩开,便是菱纱那张美艳的脸,她连佯怒起来也是楚楚动人的,“刚给你伤口换的药,可别又渗血了。”


    阮棠有些抱歉,“菱纱姐姐,谢谢你照顾我。”


    她望眼欲穿,却没见到屋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情绪慢慢低落下来。


    菱纱从果盘中挑了个苹果,一边削皮一边道:“你想问你那燃哥哥如何了?”


    “他在哪儿?有没有受伤?”阮棠装不住一点矜持。


    “他好得很。”菱纱看不上这副样子,话里带着嗤笑,“被那什么女帝请去了。”


    阮棠担心问:“那女帝会不会刁难他?”


    “小九,你这都不是天真,是傻乎乎了。”菱纱将削了皮的苹果塞进阮棠手里,又垫了个枕头让阮棠坐起身。她听多了谢泠燃喊“小九”这个名字,不自觉便脱口而出。


    “昨夜之后,你觉得他那泠燃君的身份还瞒得住?漠原女帝请他前去,自然是要多谢他降了惑妖,用不着你操心。”


    “那就好。”阮棠咬了口苹果,响声清脆,她含糊不清道,“不过菱纱姐姐,你让我做的事情,可能又得拖一会儿了。”


    菱纱稍加思忖,没说出自己用灵力替阮棠疗伤的事。


    疗伤之后,那些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灵力早已消失不见。


    原来谢泠燃当时所说的“还回来”就真是字面意思。


    近来反复折磨她的头等大事解决了,菱纱心情不赖,还有心思诓骗阮棠,“你怎么这么没用,不如我教你几招?”


    明明该是两厢情愿的事,却好像谁强迫谁似的。


    听见这话,阮棠毫无羞赧,反而眼睛一亮:“真的吗!”


    菱纱是狐妖,还成了浮梦楼的花魁,她教的招数肯定好使。


    菱纱笑着,凑到阮棠耳边,将某些不可说之事一一道来。


    阮棠听得面红耳赤,却心领神会,点头全记下来,连苹果也顾不上吃了。


    “对了,可千万别让他知道是我教你的,否则我可没能力对付他。”


    这会儿,阮棠脸红程度已经堪比苹果。


    除了点头和脑补,什么也说不出来。


    -


    睡过第二觉醒来时,在旁照看的人已经从菱纱换成了谢泠燃。


    阮棠揉揉眼睛,窗外沉入夜色,月圆依旧。


    与此同时,菱纱白日所说过的话,一一在脑海中重现。


    阮棠咽了下口水,视线心虚地撞入谢泠燃眼中,于是她手指钻进谢泠燃掌心里勾了勾,轻声抱怨:“燃哥哥,你怎么才来看我。”


    实际谢泠燃一结束应酬便来了,不过阮棠又睡了而已。


    但他无言解释,只几不可察地收了收手掌,似有若无将她指尖包裹。


    “我一直都在回想你有没有受伤,都怪那该死的惑妖,害我什么也记不起来。”阮棠喋喋不休,她总觉得有那么一幕,是谢泠燃唇角带血地站在面前,可又很模糊。


    谢泠燃宽慰道:“没有受伤,无须担心我。”


    阮棠把半张脸埋进被子里,小声道歉:“对不起燃哥哥,我那时候不是故意来干扰你的。”


    谢泠燃看似一本正经:“嗯,我知道,都怪惑妖。”


    这后半句话听得阮棠大笑出声来,不由推开被子呼吸新鲜空气。


    可轻松的氛围只持续了一会儿,谢泠燃又正色,“小九。”


    “当初我将那把匕首赠你,是想你保护自己,而不是以此来伤害自己。”


    护身所用匕首,第一次饮血,却是所护之人。


    谢泠燃后悔了,想当初在阮棠及笄那日,他就不该送出这样一份礼物。


    阮棠见他神色凝重,起身凑过去,不以为意,“那就当开开光了呗。”


    说话便说话,可她的手却不安分,非得搭上谢泠燃的脖子,轻轻往下压。


    谢泠燃单手撑于床沿,控制好两人距离,双眸沉沉地望过来。


    可阮棠问的却是正事:“燃哥哥,那漠原女帝没有为难你吧?”


    她衣衫单薄,内腕贴他颈侧,皓白如雪。


    毕竟并非真的雪,温度是灼而烫的。


    “不会。”谢泠燃稳住呼吸。


    实际从他们进宫那一刻,漠原女帝早已知晓二人身份。


    她从未干涉,便是充分信任谢泠燃能够将惑妖降服。


    阮棠回想着菱纱说的话,想看看此时能用上什么招数。


    谢泠燃却抬起另一只手来,要将她手臂往下拽,否则脖子那块地方麻得难抑。


    “燃哥哥,你真的没受伤吗?可为什么我眼前总有画面。”阮棠主动抽回一只手来,指尖在谢泠燃唇沿停住了,轻轻描摹过他唇的形状,点了点,“你这里——好像沾了血。”


    “……”


    唇上感触明显,谢泠燃身子往后撤去。


    阮棠眼睛立马洇出泪,模样楚楚可怜:“疼。”


    谢泠燃被这个字眼给唬住,不敢再有什么动作,眼神落在她左肩上。


    以为是阮棠伤口被扯到,他半哄半劝:“我去喊那狐妖来替你看看。”


    “很疼……”阮棠泪眼涟涟,要多娇气有多娇气,“等你找来菱纱,我都要疼死了。”


    谢泠燃听不得她张口闭口就是生生死死的,语气严肃许多:“那你躺好。”


    阮棠将脑袋一齐枕过去,对着他耳边说话:“可是……我想你抱抱我。”


    “不疼了?”谢泠燃嗓音低哑,轻柔捏着她后颈,跟提溜一只猫似的将人给带离。


    他启唇,薄情寡欲道:“先看看伤口如何了。”


    阮棠还想开口说什么,左肩头搭上一只细长的手来。


    谢泠燃没多耽搁,唇线抿直,将她衣服轻轻往下撩,映入眼底的是一片雪白玉肌。


    那道伤口恢复得很好,看上去并不会留疤。


    意识到被诓骗,谢泠燃低垂的眼睫短促地颤了颤,细细密密。


    “燃哥哥,没有留疤哦。”阮棠捉弄人的笑声传来。


    谢泠燃连呵斥都是温声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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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的,“胡闹。”


    阮棠笑嘻嘻地将谢泠燃拉坐到床沿,而后试探地慢慢往他怀里凑去。


    谢泠燃只是坐着,将她一举一动收入眼里,却没有拒绝与阻止的举动。


    计谋得逞,阮棠心满意足地窝进他怀里,“燃哥哥,你生气啦?”


    “脸这么红……耳朵也好红,这算害羞还是生气?”


    谢泠燃对这些撩拨的话置若罔闻,只顾专心将她衣服整理好。


    做完这些,才淡声:“小九,下来。”


    “不要!”


    阮棠耍诨,谢泠燃怕碰到她伤口,不敢去推。


    这反而让阮棠变本加厉起来,紧紧抱住他腰,有恃无恐地乱蹭一通。


    方才仔细整理好的衣服白费了一番功夫。


    “乖。”谢泠燃生硬地哄了一句,“下来。”


    阮棠讨价还价:“下来可以,但你要亲我,亲得我满意了我才下来。”


    此举目的性相当明显,三两句话就不打自招。


    谢泠燃的目光像能把人给看穿,问:“那狐妖教了你什么?”


    阮棠心虚,语气却强势:“这跟菱纱姐姐有什么关系?明明是我们俩之间的事。”


    谢泠燃继续,再度替阮棠将衣衫整理好,这次却慢条斯理。


    因为垂眼的缘故,那张清冷的脸看上去莫名有些压迫感。


    时间相隔有些长,仿佛一场无声对峙。


    就在阮棠以为这事会不了了之时,谢泠燃忽而抬眼问:“你想我怎么亲?”


    阮棠眼睛睁大了些,不敢信他就这么水灵灵地同意了。


    可她思索片刻,就大胆提出要求:“额头不算,至少也要跟上次在我寝卧中一样……”


    谢泠燃没让她再天花乱坠扯连出那些荒唐事,低下头快而急地以唇轻轻啄吻她两下。


    阮棠撞进他那温沉的目光里,眨眨眼代替了想说的话——“不满意,还不够。”


    谢泠燃主动同她的亲昵总那么不温不火。


    温情足矣,但总觉差点意思。


    这么想着,阮棠的手拽松谢泠燃的腰带,滑进他衣服里,在他腰腹周侧游移。


    宛若沟壑之间,徜徉的一条小鱼,无论再往上抑或往下,都是试探底线。


    “小九。”谢泠燃嗓音哑了。


    他近乎是迁就地顺着阮棠仰起的脸,吻了下去。


    阮棠承受着这一切,因为急促呼吸,微微张唇。


    谢泠燃的气息趁势融进她唇齿里,像雪一样。后又折返,轻轻舔她的唇。


    带些生涩,忽轻忽重,或干脆不顾轻重,搅得她身子都有些发颤。


    吻到后来,阮棠几度差点从他身上滑落,都是谢泠燃掌着她腰,屡次将她给带回来,牢牢圈住。


    阮棠手还停留在谢泠燃衣服里,却不敢再动,僵硬而小心翼翼地缩成了拳。


    谢泠燃脸色已如往常,饶是做着如此亲密的动作,也从善如流。


    他亲了亲阮棠耳朵,温热气息尽数洒来,“小九,等去过雪域之后,我带你回灵游阁。”


    “好呀。”阮棠想起什么,“可要是碰见你师妹怎么办?”


    “碰见便碰见了。”谢泠燃说的风轻云淡,“反正迟早都是要带你去见见他们的。”


    就好似替她绾发,又亲她抱她……


    来日总归是要做的,不过提前习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