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章 命运轻掷骰子(16)

作品:《我不是幕后黑手[无限]

    第102章命运轻掷骰子(16)


    【反派死于话多】


    斑驳的血迹滴落在茫茫雪地中,醒目得就像一条鲜红的指示线,为玩家们指明方向。


    几道手电筒的光束随着众人的步伐轻微摇晃几下,光芒驱散黑暗,照亮一条由血迹画出的歪歪扭扭、近乎贴着山体崖壁延伸的路线。


    “有血迹,却没有留下任何脚印,真奇怪啊……”


    感叹一声,欧洛丝尝试踩着血迹走了几步。


    她身形高挑纤细,肩膀并不宽阔,但沿着血迹行走时,半边肩膀仍然不免与崖壁磕磕碰碰,还险些撞上头顶倒悬的冰锥。


    欧洛丝抽了一口气,揉着撞得酸麻的肩,匪夷所思道:“留下这些血迹的生物,为什么会用这种**的路线行动?”


    放着宽敞的道路不走,反而贴着嶙峋冰冷的石壁行进,这根本不符合正常人的常识习惯。


    除非……


    学者沉吟道:“我有个猜想,会不会那东西根本就不是像人一样,用两条腿直立行走的?”


    在其余玩家若有所思的神色中,他继续猜测:“没有留下脚印,可能是因为‘它’根本没有在雪地里走过——‘它’或许就像蜘蛛一样,带着鲜血淋漓的猎物,攀附在石壁上爬行……”


    “我现在看不太清,有谁能够凑近石壁仔细看看,替我验证这个猜测吗?”


    欧洛丝朝着崖壁抬起手电筒,应了一声:“我来看吧。”


    她正要凝神望去,却被易逢初的棒读声打断了:


    “在同伴的启示下,玩家欧洛丝脑中灵光一现,终于将目光从脚下移到头顶上方,打算仔细查看崖壁上是否有活物移动过的痕迹。”


    “她是否能够有所发现呢?请在一分钟之内完成投掷。”


    欧洛丝沉默一瞬,还是没忍住提出**:“不是,我的眼睛也没问题啊!怎么可能连近在眼前的线索都发现不了?”


    说着,她还不甘心地眯起眼睛,多瞧了崖壁几眼。


    她确信自己的视力和观察力没有任何问题,可此时此刻,欧洛丝只感到头脑里好像蒙上了一层浓浓迷雾——视野内的蛛丝马迹明明都能清晰地映入眼底,却始终无法被大脑读取、理解。


    就像阅读障碍症患者面对晦涩难懂的长篇文章那样无力。


    易逢初在玩家脑海中轻笑,回应欧洛丝的疑问:“那可不一定。”


    “


    我说过,在这座山里,万事皆有可能……一切都会交由万能的骰子决定。”


    欧洛丝扯了扯嘴角,暗自心想:应该是一切都由这位暂时取代系统、掌控骰子的NPC决定吧。


    真是一位外表平易近人的“**”啊。


    **无效,欧洛丝还是老老实实地投了骰子。


    所幸她这次手气不错,投到了“5”点,顺利通过了判定标准。


    于是易逢初继续棒读,语气毫无波澜地陈述道:“细看之下,玩家欧洛丝不负众望地寻找到线索。”


    “在山石表面薄薄的冰雪中,依稀可见四道轻微剐蹭的痕迹。这些痕迹位于距地面两米多高的位置,穿过一丛丛倒悬的冰锥,呈长条形向远处延伸……”


    投掷成功之后,欧洛丝脑海中的迷雾也立即溃散,她凝视着这些疑似爬行留下的痕迹,皱眉思索。


    她几乎可以想象到,曾有某种茹毛饮血的未知生物紧紧贴着崖壁,灵活地挥动柔软纤长的肢体,像一只巨型蜘蛛似的在黑夜中爬行而过……


    不,不对,比起蜘蛛,那东西的活动方式或许更像是触手比较少的章鱼,或者——


    蛇?


    欧洛丝倏然联想到这种常见的软体动物。


    陈晖的反应最为直接,他一个激灵后退半步,轻啧一声;“我们正在追踪的,究竟是什么奇行种啊?”


    哪怕是陈晖这样胆子取代大脑的人,也在凌晨时分这冷飕飕的寒风里,感到几分毛骨悚然。


    一行人继续循着血迹延伸的方向走,走了大概十几分钟,血迹就彻底中断在一片角度近九十度垂直的崖壁前。


    莱娜抬头看了看,判断道:“应该是‘它’在这里爬上了崖壁顶部,直接跨越山脊的阻隔,到另一头去了。”


    那个不明生物可以轻松翻山越岭,玩家们可不行。


    这片崖壁极为高耸,站在底下仰望,山脊就仿佛一堵直直插入夜空的登天之墙,一直延伸向手电筒照不到的地方。


    更别提表面还覆盖着滑溜难攀的冰雪,从上到下找不到几个着力点,让异能受到骰子限制的玩家们不敢轻易尝试。


    “需要我出手吗?”


    陈晖自觉到了他的能力范畴,顿时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地问。


    莱娜欲言又止:“就是因为是你,所以才……哎。”


    但凡有土石异能的人是欧洛丝或学者,玩家们都还能为了节省时间,考虑一下抄近道;可


    偏偏是向来表现得不太靠谱的陈晖……


    除了陈晖本人,其余玩家都对他的实力和运气持保留态度。


    况且,莱娜还记得在篝火前,陈晖猛然把脸贴到她面前的诡异行为,始终心存疑虑,更不可能把路线交给他来控制了。


    要是攀爬到半空,这家伙又发癫该怎么办?


    “不用麻烦你了,”学者婉拒道,“既然已经明确方向,那我们还是沿着正常的登山道前进吧,可以……嗯,规避一些不必要的风险。”


    陈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看起来完全没有自己就是对方口中“不必要的风险”的自觉。


    玩家们沿着登山道绕行,行动轨迹环绕着主脉山体,正如指针绕着钟表中心不停歇地走着,时间就在他们的脚步之间流逝。


    不知不觉中,远处的群山之巅飘然升起一抹朝霞,在漆黑的天际翻出浅浅的橘粉色。


    旭日升起,光线从熹微变得灼热,点燃一轮滚烫的日轮,又自东方缓缓偏移,来到接近天空正中的位置。


    期间,玩家们仅仅短暂地停歇过两次,面色愈发疲倦。


    他们一开始扎营的地点,几乎是在第四座侧峰的斜对角,中间隔了一整座主脉山峰,所以他们此刻走的路线也远比上山时长,相当于绕了一大圈远路。


    没办法,当时的他们谁能想到,副本的关键点居然位于东北方向那座最偏远、毫不起眼的小侧峰呢?


    随着玩家们愈发靠近侧峰,易逢初让他们集体投骰子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引起各种气候、时间的变化。


    从易逢初的视角看,无形的时间就像一张薄纸,在这片区域不断折叠成不同的形状,将原本空旷的雪域筑造成一座异常庞大的、道路错综复杂的时间迷宫。


    而在玩家们看来,便是不断有来自各个时间点的虚影出现在他们眼前,让他们短暂地窥见过去与未来的碎片。


    他们看到了一些不知道处在哪个时间段的陌生游客,游客们的身影如同海市蜃楼般虚幻,短暂地浮现而出,又很快不见踪影;


    他们也见到了那支传闻中的登山队,队员们面露惊惶,一遍又一遍地在风雪中报数,数出来的人数却总比应有人数多几个,最后慌不择路地朝山下逃去;


    但更多时候,出现在他们视野范围内的,都是张父熟悉的身影——


    一个张父正神经质地抱着脑袋蜷缩在拐角。


    两个张父正满脸绝望


    地呆坐在岩石上。


    三个张父在积雪表面涂画着常人无法理解的符号。


    四个张父漫无目的地徘徊在山道间。


    还有五个、六个、七个……


    他们有着相同的面容,身影交错重叠,密密麻麻地填满整片雪域,他们在抽泣,在尖叫,在喃喃自语……


    玩家们终于明白,笔记本最后那句“山上游荡着好多个我”是什么意思了。


    “——简直是精神污染。”


    欧洛丝痛苦地捂住眼睛,“看久了,我都快不认识他那张脸了,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除了张父,能不能出现点别的人啊?”


    “……”


    易逢初沉默片刻,意味不明地回应一句:“如你所愿。”


    欧洛丝:?


    她只是随口一说,也不必如此有求必应啊!


    心底蓦地产生一种不妙的预感,玩家们继续往前走,眼前的场景果然发生了变化。


    除了活生生的、游荡在四处的张父,他们还看到了一具具无头尸。


    尸体脖颈断裂的切面血肉模糊,像是被钝锯子一点点磨断血肉的,也像是被某种野兽生生撕扯下了头颅。


    部分.尸体还很新鲜,暴露在外的气管里冒出丝丝缕缕的热气,在寒风中化作乳白色,就好像——就好像这些失去头颅的尸体仍然维持着呼吸。


    裹挟着血腥味的气流从肺部深处涌出来,而飕飕风声恍若它们嘶嘶的叹息……


    根据尸体的穿着,玩家们不难判断出:这些都是张父的尸体。


    “但是,”学者皱起眉,“同一个人,怎么可能在不同时间段死亡多次呢?”


    莱娜蹲在一具尸体前,指了指尸体手腕上的手表:“答案就在这里。”


    此时,学者的视力已经恢复正常。他凑近观察,发现表盘上的秒针转过一圈又一圈,分钟和时针却始终停留在原地,纹丝不动地指向相同的数字。


    仿佛……这只手表所处的时间永远停留在这短短的一分钟之内,永不前进或后退。


    莱娜望向无头尸的眼神有几分若有若无的怜悯,解释道:


    “正常人的命运,都是一条连续延伸的线,‘过往’决定‘现在’,‘现在’影响‘未来’;但张父的命运,就像一条完整的线被剪断成无数小片段,每个小片段首尾相连地缝合起来,不断停留在一分钟之内。”


    “简单来说,就是有某种伟力**了时间,将每一分


    钟的张父分割出来,成为状态独立,却又不完整的个体……


    “所以张父无法离开雪山、不吃不喝也能存活,甚至无法被普通游客察觉到——因为每一个‘他’,都永远只存在于某一分钟之内。


    “他与外界的人与事物都不处在同一个时空内,当然就无法与外界交互了。


    给每一分钟的片段赋予生命,简直难以想象这是何等诡谲而伟大的力量!


    听完解释,玩家们瞬间读懂了莱娜眼神中的怜悯。


    永远徘徊在雪山中的张父,就如同一位困在狭仄时间缝隙里的囚徒,维系着生命,却无法动弹……


    “这座雪山里的时间,就像一块封存着标本的透明琥珀。群6八4粑**5铱5陆


    欧洛丝喃喃道,“张父的愿望的确实现了,他不会死,不会老,永恒地停留在一段时间内,但以这种生不如死的形式存活着……真的值得吗?


    欧洛丝把这些信息补充到系统面板上,任务进度立即从75%推进到了85%。


    “还差一点。


    欧洛丝并没有感到很意外,她大致能够猜到目前遗漏的几个信息点:


    一,为什么有些时间段的张父被斩掉了头颅?


    “头颅是否含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或用途,让**者执着于把头颅撕扯下来,而舍弃脖子以下的身体?


    二,**者的身份到底是谁?


    如果就是张父自己,那他经历了怎样的异变,才会变成那样一个攀附在岩壁上爬行的怪物?


    三……


    眼神微动,欧洛丝忽地开口询问易逢初:“易先生,张父当年究竟向您许下了怎样的愿望呢?


    易逢初轻笑了一声,不答反问:“为什么问我呢?你真的确定,我就是他祈求的对象么?


    “……


    欧洛丝当然不确定,她只是觉得,易逢初表现出来的力量特质和雪山的异常太过相似了。


    如果雪山处于某位神性生物的统治之下,那她只能联想到易逢初……


    在欧洛丝沉默时,易逢初语气温和地敲打她:“你看,你也不确定,只是想用似是而非的言语从我这里套出更多信息。


    瞥了一眼欧洛丝的身份信息,易逢初意味深长地叹道,“你们这个领域的异能者,都是如此吗?


    欧洛丝闻言,猛然心中一凛。


    没想到,他居然已经知道她的真实异能了!


    原来他只是一直没


    有拆穿,直到她自作聪明地将戏耍语言的功夫用到了他身上,才予以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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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易逢初没有直接出手做什么,却令欧洛丝心底一沉,感到自身所有的秘密都在他眼前无所遁形。


    这种压迫感,甚至远远高于简单的武力震慑。


    这一次只是不痛不痒的警告,要是不慎还有下一次呢?


    这个念头只是在脑海中转了一圈,就被欧洛丝压到了心底,她连想都不敢想,更没有勇气用生命去试探未知的可能性。


    欧洛丝用余光端详其余玩家的神色,推断易逢初是在与她的“私聊频道点破异能问题的,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后立即表明态度:“请您原谅我的失礼,未来的一切行动,我都将以您的意志为最高准则。


    易逢初没有追究的意思,只是提醒道:“在我这里,投机取巧的手段是无法达成目标的,建议你还是把心思放到副本中的线索上。


    毕竟,他其实也不太清楚自己的力量到底对张父做了什么……


    他还盘算着利用这些玩家,轻松挖掘出他想要的真相呢。


    易逢初希望这些玩家还是专心为他打工,做好兢兢业业的调查员,而不要胆大包天地把算盘打到他头上。


    之后的一段路程,欧洛丝肉眼可见地沉默了许多。


    惹得莱娜频频打量她,口中感叹:“这是怎么了?难得这么老实……


    欧洛丝微笑:已老实。


    就在这时,玩家们忽然听见易逢初有些意外地“咦了一声。


    或许是投骰子的后遗症,玩家们一听到他的声音,瞬间就把心悬到了嗓子眼,紧张地屏息凝神,等待后文。


    只听一阵漫不经心拨弄骰子的声音,似乎是这位神秘NPC正在思索着什么,随后开口:


    “在你们看不到的地方,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变故正在发生。


    “请进行一次隐秘投掷——即判定标准与投掷结果暂不公开,但投出的点数将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副本后续发展。


    直觉告诉玩家们,这次新机制一定会对他们的副本进程产生难以想象的影响,必须慎重对待。


    一时间,众人心里像冒气泡似的冒出各种猜想,随后一致把目光投向莱娜……


    莱娜叹了一口气,满脸“离了我你们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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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事实证明,张铭是很经不住吓的。


    在与


    如蜥蜴般吸附在石壁顶部的怪物对视一眼后张铭就爆发出异常凄惨的尖叫两眼止不住地向上翻起再度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等他再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一根血迹斑斑的登山绳捆在了火堆前熊熊火焰散发的温度将他脸颊炽烤得通红生疼火上还吊着一口极为眼熟的锅发出热水翻涌的咕咚声。


    而那个怪物就蹲在他身侧异常绵软修长的肢体在他身上比划仿佛在考虑先从哪里开始下刀宰人。


    张铭吓得险些又一口气哽住但他还是坚强地维持住清醒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线颤抖:“诶爸……您捆着我.干什么?”


    “咱们父子俩这么些年没见有话不如坐下好好商量啊……”


    那怪物转动头部摇曳的火光照亮了它的脸。


    它的脸上没有五官甚至没有任何凹凸或起伏只有一片平坦光滑的灰白色椭圆表面就像一块被打磨平滑的石膏像。


    细看张铭才发现它的面部覆盖着细密的灰白鳞片这些鳞片平整而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但当它张开“嘴”时就有一圈圈鳞片朝外掀开露出一个漆黑不见底的空洞。


    ……这、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它真的是他父亲——一个纯种人类可以变成的吗?!


    在张铭难掩惊异的目光中怪物张开口未知的发声器官开始振动发出沙哑沧桑的嗓音:“小铭别怕我们很快就能融为一体一起离开这座可怕的雪山了。”


    “你的皮囊与我的灵魂将永远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哪怕有心理准备张铭仍然难以抑制地抽搐着五官粗重的喘息因极度的惊惧而陆陆续续他结结巴巴地追问:“我的皮囊……什么融为一体?这是、这是什么意思?”


    怪物没有回答他的疑问肢体末端隔着几厘米的距离缓缓划过张铭的脖颈然后又比划过他的后颈、脊背像是在模拟一个切割的工作。


    它像是梦呓似的恍恍惚惚地回答:“小铭别怕不疼的我已经尝试过很多次了——”


    “先在这里挖一个洞”怪物轻轻点了点张铭后颈下的一节骨头


    “再把头砍掉让我住进你的身体里借你的命运离开这里吧……”


    说着


    怪物发出一阵诡异的嗤嗤笑声。


    笑声被丝丝凉风卷起与洞中的火焰一同旋转升腾投下一片阴森变幻的影子。


    张铭眼睁睁看着怪物的肢体末端居然也裂开了一条缝里面露出一层层鲨鱼齿般的尖牙朝他伸过来……


    他吓得浑身僵硬手脚冰冷他几乎要确信自己即将死在这一天。


    但冥冥之中张铭倏然听见几声脆响像是某种有规则棱角的硬质物滚动的声音。


    它骨碌碌转着仿佛上帝轻轻向人间掷下一枚骰子掀起巨大的风暴。


    “……”


    怪物的动作猛地一顿。


    恍惚之间它心里似乎忽然涌现出强烈的倾诉欲。


    这种冲动汹涌而来彻底将它心中的杀意淹没催促着它坐下来与近在咫尺的猎物细细剖析一番过去。


    停顿一瞬怪物忽然收回了肢体在张铭对面坐下:“你想知道我这些年究竟经历了什么吗?”


    张铭本来是不太想知道的


    但此时此刻怪物说得越多给他拖延的时间就越多!


    于是张铭拼命点头强颜欢笑:“想啊太想了!您慢慢说……”


    作者有话要说:


    断了半个月章节还是在回家的车上写的有晕车debuff加持可能有点没手感[爆哭]如果有什么建议可以在评论区温柔一点提我会尽量修改完善的~


    对啦有一位读者建了本书交流群里面还有太太画画产粮感兴趣可以参加哦群号:易令易久物流二流扒令答案叙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