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马会
作品:《天命不祥?这公主我才不稀罕当(风雪满关山)》 第一场比的是马技。马场之上,各家儿郎使出浑身解数,在马背上做出各种动作,引得众人一阵喝彩。风雪鸢要比的是第二场,骑射。一人一马五支箭,五个靶子面朝五个方向摆在一块,骑马之人围着靶子跑马一圈,射中靶心数多的人胜。
第一场比赛过半后,一个面生的小宫女,来到了风雪鸢身边。
“公主,奴婢才是玉林苑的,马上就到您上场了,可是您那匹马咱们都牵不出来,还请公主赎罪,亲自去一趟马房。”
风雪鸢对玉林苑很是熟悉,见这个小宫女从未见过,便问道:“你是何时来的玉林苑当差的?”
“奴婢是前两日为着今日的赛马,才被内局安排过来的,之前一直在花草局。”
风雪鸢算了算,自曲萧和出征后,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来过玉林苑了。
“雪球只听我一个人的,你去告诉其他人,莫要被它伤了,我这就过去。”
那小宫女应了一声,先去了马房。风雪鸢起身,带着何叶离开了座席。
风雪鸢来到马房,除了各色的好马外空无一人,便为马槽里添了些水和干草,和雪球玩了一会,等着第一场比赛结束。
刚才那小宫女给风雪鸢端了一壶茶来,说道:“辛苦公主,请公主喝盏茶歇歇吧。”
“你下去吧,我在这等会就是了。”
那小宫女低着头退了出去。
何叶给风雪鸢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了风雪鸢,“公主,今儿这赛马办得真是讽刺,咱们在这给阳庭的将士助威能有什么用,到不如募捐些军粮军饷。”
风雪鸢举着茶杯说道:“我一心担心萧和哥哥,哪有什么心情赛马。父皇也真是的,这仗还没打完呢,整天就想着庆功。”
风雪鸢说着说着,嘴里感觉是渴了,刚要喝那茶盏里的茶水,王美人却突然闯了进来,一把打翻了风雪鸢手里的茶盏。
就当风雪鸢一脸懵时,王美人身边的两个内侍将刚才那个送茶水的小宫女给押了进来。王美人不容分说地让人掰开了那小宫女的嘴,将茶壶里剩余的茶水灌了下去。
“王娘娘,这水有什么问题吗?”
王美人瞥了一眼风雪鸢,嘲讽道:“我当雪鸢公主在这宫里叱咤风云,有多能耐呢,这不明来历的茶水说喝就喝,待会若是闹出什么事情,陛下的脸面还保得住吗?”
“王娘娘……”
“小皇子尚不满周岁,这才出来一会就哭着要吃奶,我便带着奶婆找了件僻静地屋子给小皇子喂奶,正巧让我看到这蹄子往这茶壶里加了些不知什么东西。”王美人转身问道那宫女,“你是哪宫的?刚才往茶壶里加了些什么?”
那宫女咬着嘴唇,不肯说。
“不说?给我搜她的身,看她的宫牌是哪宫的。敢在公主的茶水里下毒,待我回禀皇后,你全家的性命都不保!”
那宫女见两个内侍毫不避讳地就要搜她的身,哀求道:“我说,我说,奴婢是木贵妃宫里的,是……贵妃娘娘让我将公主骗到这里,又让我在公主的茶水里下点东西,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啊……”
何叶一把抓过那宫女的手腕,摸上了她的脉象。
“公主,似乎是…发情之药。”
风雪鸢一阵后怕,问道:“那按照木贵妃的吩咐,我喝下这茶水后,你还有什么安排?”
那宫女颤抖地说:“剩下的事情奴婢也不清楚……”
王美人顺手将那茶壶扔到了饮马的水槽中,说道:“无妨,将她留在这,看一会什么人来便是了。咱们赶紧躲远些。”
不一会儿,一个侍卫鬼鬼祟祟地进了马房。
王美人对风雪鸢说:“你什么时候又得罪了木贵妃,她竟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你。先将发情的药骗你喝下,然后又买通了侍卫来,就等着你俩被捉奸呢。”
“今日多谢王娘娘出手相救,鸢儿在此谢过。”风雪鸢跪地向王美人行了一礼。
王美人将她扶了起来,说道:“举手之劳而已。我这人啊,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脑子,你刚回宫之时夜半吹箫,闹得我的小皇子一夜未睡,我自然不会给你什么好脸色。可今日你无辜受害,我也不能装作看不见吧。”
风雪鸢笑了笑,这王美人也是个直肠子实性子。
“那宫女和侍卫怎么办呢?”
王美人吩咐身边的两个内侍:“他们多半衣衫不整,你们两个拿两个麻袋去把人捆了丢进去,然后交给内局总管,再告诉黄公公一声。”
两个内侍按照王美人的吩咐去做了,王美人又对风雪鸢说:“我和木贵妃啊,已是天生的死敌,我生下了小皇子,她早视我们娘俩为眼中钉了。如今她宫里的宫女出了这种龌龊事,她的脸面也要跟着丢咯。”
风雪鸢眼睛一转,说道:“王娘娘,我有一法子,就当我感激王娘娘今日相救之情。”
“哦?什么法子。”
“一会儿,您弄些焦糖,但别太多,抹到小皇子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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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马结束后,顺帝拍着风雪鸢的肩膀说:“鸢儿今日虽然没能拔得头筹,但是英姿飒爽,不失我南风公主的神姿。”
风雪鸢恭维道:“儿臣这是班门弄斧了,没能得到父皇的亲传。父皇,刚才儿臣在马房,见您的那匹破风正跃跃欲试呢,不如把破风牵出来遛遛吧。”
顺帝兴致颇高,一口应道:“好!来人,把朕的破风牵出来。”
破风是顺帝年轻时的坐骑,也随着顺帝四处征战过,如今已是一匹老马了。顺帝一见破风,立马有了一种“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感觉,摸着破风,竟湿了眼眶。
风雪鸢提议道:“父皇,您大病初愈不宜太过劳累,不然就让皇兄替您跑上一圈,让咱们见识一下破风的实力。”
“好啊,行儿,你来跑一圈。”
风雪鸢早知风景行不善骑射,刚才又闻到了风景行身上的酒味,马儿最不喜酒、醋这种刺激性的气味,破风一定不会听风景行的话。
不出风雪鸢所料,风景行刚一接过缰绳,破风就嘶吼一声把头扭了过去。风景行本就为了李铁铁铺的事情焦心,担心顺帝随时会掳了他太子的名分,如今他连破风都驾驭不了,更加慌张了,连忙跪下说道:“父皇的坐骑,儿臣怎么敢骑……还请父皇赎罪!”
顺帝的兴致被风景行扫了个一干二净,只好摆手说道:“破风年纪大了,还是好生将养着吧。”
风雪鸢给王美人使了个眼色,王美人抱着风景循走到了破风身边。
破风闻着味儿,凑到了风景循身边,用头轻轻地蹭了蹭风景循,开始舔风景循手上的焦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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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帝刚被风景行扫了脸面,看到风景循丝毫不害怕破风,破风也十分喜欢风景循,顿时龙颜大悦,“破风似乎很是喜欢循儿啊。”
风雪鸢也应和道:“是呢,马儿最通人性了,一定是循儿身上最有父皇年轻时的英气,所以破风才特别喜欢呢。”
“哈哈哈,不愧是朕的儿子,既然破风这么喜欢循儿,那朕就割爱,将破风送给循儿了,就当是循儿的周岁礼了。”
王美人笑着看了一眼风雪鸢,又向顺帝道谢:“臣妾替循儿谢过陛下。”
顺帝抱过风景循,满眼慈爱地逗了他一会儿,木贵妃和风景行灰溜溜地躲在人群后面,暗暗忍下了今日的羞辱。
马会结束后,除了风雪鸢的马术被宫人们口口传颂之外,还传着木贵妃身边的宫女不检点与侍卫私通的流言,后来众人再也没见过那个宫女和侍卫。
而玉林苑的马儿在那日马会过后纷纷发情,场面一度混乱。
马场上的事终究还是传到了柴婆耳朵里。
林伯正陪着柴婆在院子里练习拄着拐走路,正巧收到苏木的飞鸽传书,便说给了柴婆听。
可没想到柴婆一听到风雪鸢差点被木贵妃所害,急得忘记了自己的腿动不了,摔了个脸着地。
林伯无奈地看着趴在地上的柴婆说:“鸢儿让你出宫就是为了不让你操心,你可倒好。你的胳膊又没病,你倒是先坐起来啊。”
柴婆练了一下午了,手拄着拐杖也酸痛得很,赌气道:“胳膊酸了,撑不起来!”
“那你就在地上吧。”
“你说你们百草堂都是些什么人,吹得那么厉害,怎么连鸢儿都保护不了。”
林伯无奈地说道:“若只是收买别人,自然是方便,可也容易暴露,所以我和堂主都坚持让百草堂的人入宫,而不是收买宫里的人,所以我们在宫里的能力也有限啊。”林伯想了想又说,“也连累了你啊。”
“那就赶紧扶我起来。”
“你自己试试,若是我不在,你难道就起不来了?”林伯头也不回地向院外走去。
柴婆狠狠剜了一眼林伯,用手撑着身子在地上挪动。
林伯出了院,可是心还留在院子里,走了几步后猛地转身走回了院子,将柴婆从地上一把抱起,进了屋。
风雪鸢过后想起来马房里的事,也是后怕地紧,若是当时王美人没有正巧经过那里,她喝下了那壶茶,后果将不堪设想。
何叶柳华也是怕得狠,又气自己没有了武功,在宫里急得团团转。
风雪鸢安慰了她们几句,说:“你们说,木贵妃好好地费这心思做什么?”
何叶猜到:“李铁铁铺的事情想必已经传到了木贵妃那里,她自然是担心公主您把证据交给陛下了。”
“那她为何不直接杀了咱们?”柳华问道。
风雪鸢思量道:“她如今不知道证据被我藏在了什么地方,又不能搜宫,直接杀了我难免会引起父皇的彻查。而我若是与侍卫私通,坏了名声,父皇可还会信我说的一言半字?”
“公主,这证据既然这么重要,在咱们手里,咱们总是免不了担惊受怕,可若是直接交给陛下,这宫外又都是木贵妃的眼线,难保她们不会狗急跳墙直接强取豪夺。索性,咱们不如明修栈道暗度陈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