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怀疑
作品:《钓系美人上恋综后怀孕了》 贺戎:“你可真让人心寒。”
薄寒臣轻描淡写道:“心寒就把心摘出来,放在热水锅里烫一遍,自然就暖了。”
贺戎:“……”
好了,不信邪,这下心更寒了。
豪华别墅富丽堂皇。
迟诺是一个特别喜欢拍照分享的人,因为他太忙了,经常这个通告结束就要奔赴下一个通告录制地点了,常常忘记今夕是何夕,发了朋友圈,偶尔翻起来也能很快回忆起来当时的场景。
各种专业设备齐全的健身房,打卡。
珍藏着各种美酒的酒窖,打卡。
陈列价值千万的斯诺克球杆的桌球室,打卡。
灿若繁星星空影院,打卡。
薄寒臣还喜欢收藏钢表,整整一墙名表,打卡。
一楼还有一个超级大的室内天然温泉池,温泉爱好者要幸福晕了,打卡打卡。
迟诺把照片分享给赵尔。
赵尔兴致勃勃地给他打来了视频电话。
迟诺点了接听。
正好带着手机瞎转悠。
赵尔都羡慕得小小的仇富了:“幸好薄寒臣是个基佬。”
迟诺:“咋了?”
赵尔咂咂嘴,“不然他要是有了后代,他的儿子闺女每天都要承受花钱花不完的烦恼,那岂不是在襁褓里愁出抬头纹吗。”
迟诺被逗笑了:“你家不也很有钱吗?”
赵尔有点感慨:“资本和资本有壁,我就是把面相累成公婆鼠,也过不上他这样纸醉金迷的生活,羡慕慕。”
那确实。
万一累成公婆鼠了,那更得不偿失了。
公婆鼠像个小老头。
“不过也有一劳永逸的办法。”
“什么办法?”迟诺好奇了。
赵尔:“你勾引薄寒臣,做他永久的夫人。”
迟诺:“……”
迟诺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胃部。
24cm的巨炮,偶尔尝尝鲜还可以,一直吃的话,会死的。
他在这方面老有意见了!
迟诺打完卡,和赵尔讲了一会儿电话,就挂了。
一翻相册,同一个地方能拍二三十张照片!
真是被自己不主贵笑了:D
他其实不是没有钱,但真正赚到钱是这三年。他在东耀压榨太狠,退团时还倒欠公司三千万。
迟家是中产家庭,他爸是江城大学历史系教授,他妈是高级私教,迟绪是多家连锁餐饮和一家酒店的老板,手里还有一张新开发区的地皮。当时迟绪正在事业版图扩张阶段,所有的资产都被套牢了,为了帮他解约,把新开发区的地皮跳楼价贱卖了,快速变现了四千多万。
结果短短三年时间,那块地皮已经翻了十倍,价值四十亿。
迟诺这三年没少赚钱,除了买了一堆喜欢的奢侈品装点顶流门面,购置了一套房产,一辆心仪已久的莱斯劳斯,剩下的七八个小目标全在卡里。
他只想赶快攒钱把那块地皮买回来,如果那块地皮开发了,他这辈子都买不回来了。
一套栖云别墅价值6.9个亿。
怪不得霸总小说里的病弱受都不跑!
这跑起来,几千平呢,别说偏执霸总挑腿筋了,抽筋抽的霸总都分不清哪是骨头哪是筋了。
室内温泉池是天然的温泉泉眼,浴室四角装饰浮雕精致的罗马柱。浴池西北角是极其珍贵的绿植和娇艳欲滴的花丛,馥郁芳香。
温泉池旁边还放着几张休息躺椅,上面放置着暗金色丝绸软垫。
泉眼内的泉水波光潋滟,袅袅着丝丝热气。
迟诺穿了雪白的羊绒浴袍走了进去,他闲了就喜欢和赵尔到处泡私汤,走到浴池前就好不矜持地把浴袍脱了进入温泉池中。
李管家为迟诺端来了果盘,放在迟诺手边的小桌上,说,“看起来,迟先生对这里很是满意,不过还有哪里需要改进的吗?迟先生婚后好像一直没有和少爷同住,不知道是不是房子的问题。”
迟诺:“……”
迟诺纤细的双臂搭在温泉池边,用叉子扎了一块桃子,闻言雪白的脸蛋红了一下,撒谎说:“我俩都比较忙,一般都在酒店。”
李管家:“原来如此。是我唐突了,抱歉。”
迟诺:“……”
不知道李管家信了还是没信。
迟诺心虚地补充了一下:“我俩的婚房也不在这,在帝豪公馆。”
这话不如不说。
说了李管家都绷不住了。
夫人,你可以骗,但请你骗得专业一点。
他家少爷什么时候去过帝豪公馆!
迟诺:“……”
迟诺一直挺纯爱的。
和薄寒臣领证那是真走投无路了,也不想让他哥为难,两人领证也草率,两人婚礼都没办,只是买了价值三个亿的帝豪公馆当婚房。
婚后,薄寒臣是去过一次帝豪公馆的。
当时的迟诺再纯爱,不会这点儿眼力见都没有,认为薄寒臣想圆房。
不然别人又是给他资源又是帮他翻身的,真的只要一个花瓶老婆在家当点缀吗。
只有相爱的人才能做亲密的事。
是当时纯情小诺的认知。
一边怕得要死,一边抬起抖得跟个筛子似的手,解着自己的领口纽扣,轻抿着红艳艳的唇,小声说,可以的。
结果。
薄寒臣压根没碰他,只是给他光裸纤薄的肩膀上罩了一件西装外套,淡声告诉他,两人只是合作关系,没必要做愛。
从那之后,薄寒臣至再没去过帝豪公馆。
不过薄寒臣后来也曾邀请过他来栖云别墅同住。
迟诺事业正在上升期,也是个忙得天天不着家的人,两人经常一个人在江城,一个人在外地,除了刻意约好的共同工作时间,连飞机的航班都是刚好错开的,在机场转机时都见不上一面。
哪像现在,心黄黄,看什么都是黄的。
李管家很快就出去了,不打扰迟诺泡温泉。
过了一会儿声控门又打开了,迟诺以为是李管家又进来了,挣了挣眼皮。
是薄寒臣进来了。
薄寒臣身上穿了一件黑色丝绸浴袍,浴袍的长度到达膝盖处,一走路就能从开缝儿的浴袍下看见大腿内侧强劲有力的肌肉线条。
——这种程度真的可以说是春光乍泄了。
不是。
这男人是不知道他在泡温泉吗?
知道了还进来?他真的很怀疑薄寒臣的处男是不是就靠一张嘴巴立的?
不然为什么他没有看到半点对方矜持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迟诺这会儿有一点生气了,脑袋里冒出了薄寒臣男德的想法之后,他的脸色就挺臭的。
薄寒臣脱下黑色浴袍,露出了线条性感的后背,男人的背肌是最难练的,可是他的背肌弧度平滑流畅。
只是这张背上却有明显的刀伤。
不止一条。
他手腕上常年戴着表,要泡温泉自然不能戴,于是拿了条黑色蕾丝带圈卷在了左手手腕上,因为手腕上也有一条蜿蜒丑陋的刀疤伤痕。
薄寒臣下了水。
迟诺噘了噘嘴:“你这温泉池里怎么有几张床?难道你平时还在这里歌舞升平吗?”
薄寒臣懒懒散散地看他一眼,说:“我对着贺戎他们歌舞升平,那还不如自尽算了。”
迟诺突然有点好奇薄寒臣为什么对处男身份那么看重,但又不好意思直接问,于是旁敲侧击了一下,说:“周教授的儿子为什么出国了?他不是一直想要混内娱吗?方洋说他趁你睡着想偷亲你,你就把他封杀了。”
迟诺假装不经意地吃了一口甜桃。
周教授的儿子?周宁?
被薄戚时手下骗着去赌博,还偷周教授养老金,被他拿皮带抽了一顿送出国的小鬼火?
怎么还在方洋身边败坏他名声呢。
薄寒臣修长的双臂架在温泉池岩上,眼角被温泉池水熏蒸出了些许妖色:“你信了?”
迟诺:“难道是假的。”
薄寒臣笑了一下,尾音一挑:“真的。”
迟诺雪白的脸蛋更白了。
不是吧,真这么变态。
这些年,他同父异母的哥哥薄戚时一直容不下他,但凡是他身边的人他都要教唆。
他从来没有想回过薄家。
他妈薄婷在和薄建业接触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对方已婚,被玩弄到怀孕后又背上了小三的名声,被赶出了薄家。薄婷连一份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带着刚出生的薄寒臣住在不见天日的筒子楼,自从薄寒臣开始记事儿了,就知道活着是一件非常非常难的事情,殴打、挨饿和呼吸一样稀松平常。
外人殴打他就算了,薄婷混完夜场回来,也会狠狠给他几个耳光,摸着他瘦得可以卡进去指节的脊背骨头,又会心疼的抱着他哭,求他原谅。
他从来不怪薄婷,他只恨薄建业。
可是最让他接受不了的是。
三年前,薄婷居然又和薄建业结婚了,薄建业之所以放弃原配娶薄婷,还是因为现在的薄寒臣已经对他构成严重的威胁了。薄婷这么多年一直在和他倾诉发泄着薄建业对他们母子的不公,结果到头来居然和他说,他们两个留着同样的血脉,应该放下成见阖家团圆。
当胸一刀,不过如此。连他最亲的亲人,都要在他功成名就的时候狠狠背刺他。
想到这里。
薄寒臣狭长丹凤眼里的阴鸷更深了一分,“我不把他那个浑小子剥皮挖筋都是好的。”
剥皮挖筋?
这么严重的吗?封建也不是这个封建法啊。
迟诺又不小心看到了薄寒臣斜方肌处有一处抓痕,是他挠出来的。
迟诺往温泉水里藏了藏,整个头都藏下去了,只露出一个乌黑的头顶。
薄寒臣以为他泡时间太久,泡到脑供血不足泡晕了,眼疾手快地一把将他捞起来。
迟诺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贴在了薄寒臣的身上,双手无意识的推抵着他的胸肌。而薄寒臣的手无意识地掐住了那截玉色的细腰。
两人目光对视。
迟诺蒙了:“你干什么?”
薄寒臣并没有看到他有任何不适的地方,也发觉自己反应过激了,但他这人最狗的地方就是太擅长倒打一耙了,轻笑:“你刚刚是想假装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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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我给你人工呼吸吗?”
迟诺:“……”
谁要!骗你个大魔头的!!人工呼吸了!!!
你不要脸,我还要前程呢!
迟诺总觉得自己不说点什么,太软柿子了,于是认真说:“你知道你和曹操的区别在哪吗?”
薄寒臣:“都是枭雄?”
迟诺漂亮的脸蛋更诚恳了:“他夜里常杀人,你嘴巴常日人,日了还不承认。”
好汉不吃眼前亏。
说完,迟家就从温泉池里爬出来跑了。
薄寒臣的视线落在掐过迟诺腰的手上。
一个男人的腰怎么能这么软?关键是怎么还有一点熟悉感,好像他曾经掐过似的。
迟诺出来之后。
李管家带他上了楼,打开了一间轻奢风的卧室,说:“迟先生,今晚你住这里。”
这间房明显有人住过的痕迹。
迟诺下意识说了一句:“啊?这不是薄寒臣的卧室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一定是刚刚被薄寒臣弄得失了智了。
打嘴!
李管家恭敬道:“对,你丈夫的卧室。分房睡不利于夫妻感情和谐。”
迟诺假装无事发生:“好的。”
迟诺泡温泉泡的浑身酥软,这会儿什么都不想了,就想躺下来歇一歇,非常自然地入住了薄寒臣的房间。
面对薄寒臣三百万的大床垫子。
迟诺坐在上面躺了下去,光背部感受还不够,翻了个身,将小脸狠狠贴了上去,脸蛋上的莹润的肉都挤扁了一些,“舒服。”
没多久。
薄寒臣也泡好温泉回来了,打开了房间门。
迟诺发觉有人来,连忙爬了起来。
他乌黑的发丝凌乱了一些,只好背对着薄寒臣,柔软浴袍包裹着的小屁股压在了两只脚上,瓷白的脚面透着点粉,诱人极了。
薄寒臣突然觉得喉结有些发紧发痒,单手抵在喉结上磨了磨,薄薄的金丝边眼镜泛起了禁欲感,舌尖抵了一下腮:“薄太太不先分床,难道是要视察一下自己夜间的工作岗位吗?”
这一句话挑逗性极强。
显然是要找一下刚刚被迟诺语言羞辱的场子。
迟诺雪白的耳朵瞬间红了。
狗东西。
他这不是也才进来吗?搞得好像他故意不分床,要和他睡似的。
什么叫夜间工作岗位?!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
换任何一个场景。
这话都不会暧昧到极点,偏偏是两人共处一室。
迟诺生怕互怼两句,克制不住擦枪走火了,一脸不情愿地吭哧吭哧抱着被子,开始分床,说:“你一半,我一半行了吧。”
薄寒臣轻笑:“我说的分床,是分——床和地铺。”
迟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地铺虽然硬,但也能睡。
迟诺在柜子里多抽了一床被褥,卷吧卷吧努力把地铺铺软一点。
他还是喜欢偏软一点的床。
只是迟诺刚铺好,薄寒臣就躺了上去。
迟诺:“?”
刚刚在心里骂了薄寒臣没有?突然觉得他人又好起来了。
反正又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
迟诺有点愧疚,礼貌地说:“你要不还是睡床吧?我睡相很好的,保证能做到井水不犯河水。”
薄寒臣漫不经心地睇了他一眼,迟诺还穿着浴袍,领口宽松松的,露出了一排精致的锁骨,他的性感喉结又上下滚动了,某处也产生了变化,于是不动声色背过身面向冰冷的墙壁,微哑的声线矜淡:“不用,我珍藏了三十年的节操不容许有一丝一毫的侵犯。”
节操。
早没了。
对不起,薄总,离婚了我一定提两箱奶祭奠一下你失去的处男身份。
迟诺:“好的。”
迟诺关了灯,一夜无梦。
黑暗里。
薄寒臣睡不着了,狭长丹凤眼盯着浅淡月光照耀着的墙壁。
他和迟诺之间一直泾渭分明,这三年来,他们两个都保持得十分自然。他也只是经常在口头上带动一下迟诺进入夫妻角色。
他对男色女色都不感兴趣,能让他驻足的只有事业与荣耀。
可是,这次回到江城。
某处怎么好像突然有了对迟诺冲动的肌肉记忆?
难道他和迟诺真发生了什么?
他喝酒后断片忘了,迟诺在骗他?要不要假装喝醉一次试试迟诺的态度?
太奇怪了。
这时,李管家给薄寒臣发来了消息。
李管家:「少爷,您睡了吗?」
李管家:「您有没有身体不舒服,我今晚吃多了羊汤,现在浑身滚烫、胃部烧得厉害,已经将冯医生请来了别墅。」
李管家:「您和迟先生如果有任何不适,请下来就医。」
薄寒臣垂眸,视线在对话框上停留了几秒。
部分症状与自己的相符合。
今晚又喝了不少羊汤、又泡了温泉,上火了,才会突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