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你不是住在我心里吗?

作品:《孤月难眠

    第二日一早,四人出发前往南城。


    白雨眠和李新月负责驾马车,晓轻寒和海棠坐在车里。


    说是驾车,李新月手上虚握着缰绳,完全靠在白雨眠身上,也不知她是在帮忙还是在添乱。


    然而白雨眠却非常享受这样甜蜜的负担。他能感觉到,李新月已经越来越依赖他,越来越离不开他。


    一路上,晓轻寒对海棠照顾有加,海棠欣然接受之余也对他另眼看待。二人已然有了视对方为恋人的自觉。


    七月十三,四人到了南城海家。


    海家高门大院,气派不凡。与同样富甲一方的晓家相比多了几分霸气少了一些淡然。


    海棠走在最前面引路,其余三人跟在后面。


    守卫看到小姐回来了,立刻兴奋地冲上来,开心地高声问好“小姐,您可回来了!老爷和夫人都快急出病了!”


    “爹娘病了?”海棠闻言,脸色巨变,就要往门里冲。


    守卫见状,急忙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瞧我这张嘴,小的没说清,老爷和夫人只是很着急,没有生病,没有!”


    “那就好!”海棠悬着的心放进肚子里。指指马车,“帮我的朋友们把行李都送到客房,小心着点儿。”


    “是!”守卫去马车上取行李。


    海棠带着三人进入海家。


    这海家内院装饰的更是雕梁画栋,每一处都彰显着主人家的贵气。


    “穷苦人家”出身的李新月,好生“羡慕”,自言自语道:“终有一日,我苍澜定会恢复往日盛景!”


    “一定会的!”虽然她说的很小声,但白雨眠还是听到了。


    她惊讶抬头,“这你也能听到?”


    他凑近她,压低声音道:“你不是住在我心里吗?自己的心声,怎会听不到?”


    李新月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点点头,“说得对!”她再次审视周围,看看前面走着的一对儿,玩笑道:“我李新月上辈子一定也是个有钱人,这辈子才能和你们这些非富即贵的人做朋友。”


    “你上辈子有没有钱,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的相公一定很爱你。”白雨眠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你怎么知道?”


    “因为,今生,他依旧爱你如初!”白雨眠这话说的太有水平了,既表明今生对李新月的爱,同时以她的相公自居,还将二人的姻缘联系到前世,这样前世今生的缘分,又有哪个女子能不动心。


    李新月的脸又红又烫,拽着白雨眠,后退两步,明明心里甜的要死,还假意责怪他,“你现在说话,怎么越来越……”


    “越什么?”他旁若无人地扬起嘴角用调戏的眼神看她。


    “越无赖!白雨眠,你现在就是一个大无赖!”说完在他脸颊落下一吻,嬉笑着跑开了,“别以为只有你会,我也可以!”


    是的,现在的李新月虽然还是会害羞,但她也能坦坦荡荡表现出自己对他的爱,这样的改变,让二人的关系如胶似漆,再也不会分离。


    白雨眠抚上她刚才亲过的脸颊,笑得春光灿烂。


    四人来到正厅,闻讯赶来的海父海母,已然坐在主位上等着他们。


    见到四人,海父根本不给三个外人面子,大力一拍椅子扶手,怒喝道:“逆子!跪下!”


    海棠不服气地瞥他一眼,却不敢忤逆父亲之命,别别扭扭地跪下认错。“爹,我错了,您别生气,别气坏了身子。”


    “你还会关心我的身子?你一声不响离家出走,有想过我和你娘会多伤心吗?”


    “爹娘,对不起,我错了,你们别生气了。”海棠委屈地看向母亲,撒娇求帮助。


    海母看女儿如此可怜,拽拽夫君的衣袖,柔声道:“老爷,海棠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她吧。孩子在外面吃不饱穿不暖的,回来还要罚跪,你不心疼吗?”


    闻言,海父内心明显松动,手指不安地摩擦扶手,再仔细打量海棠,问道:“你真吃不饱穿不暖?”


    海棠赶紧卖惨“是啊,爹!我在外面都没钱住客栈了,多亏这三位朋友帮助我才能回来见你们的。”说着就掩面抽泣起来,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海父立刻心疼起来,赶忙走到她身边,扶起她,“我看看,吃苦了吗?”把她从头到脚查了个遍,“怎么都瘦了?”


    海棠没回话,只哭,就是不回话。


    “好了,好了,棠儿不哭了,爹原谅你了,棠儿不哭了。”老父亲拿这宝贝闺女一点儿辙都没有。用自己的衣袖给她擦眼泪,这点和晓轻寒如出一辙。


    海棠计谋得逞冲晓轻寒眨眨眼,领海父来到晓轻寒三人面前,向父亲介绍她的朋友们。


    “爹,这两位是白雨眠——白大哥和李新月——新月姐,他们都是武功卓绝的江湖侠士,扶危济困,惩恶扬善,当之无愧的大侠!”


    海棠如此夸赞,白李二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分别向海父海母行礼道:“见过伯父伯母。”


    “二位侠士快快免礼!”海父急忙扶起二人,“老夫虽然一身铜臭,但最佩服行侠仗义之人,二位闲暇之余,可否给老夫讲讲你们的英雄事迹?”


    “伯父谬赞,我二人只是普通人,不是什么侠士英雄,若伯父想听故事,我们这儿有个很会讲故事的人。”白雨眠侧身露出刚才被他挡住的晓轻寒,示意海父,你要听故事,找他就行。他之所以把话题引到晓轻寒身上,是因为海家是他这个未来女婿的主场。


    海父打量晓轻寒,有些眼熟,似曾相识的感觉,他回头看向海母,海母回以他同样疑惑的眼神。


    海父问晓轻寒道:“贤侄很是面善,不知你可曾到过南城,还是我们在哪儿见过?”


    晓轻寒行了大礼回道:“伯父伯母与家父家母相识于微,轻寒幼时也曾见过伯父伯母。”


    “轻寒……晓轻寒?你是晓大哥的儿子晓轻寒,我的好女婿!”听到晓轻寒的名字,海父乐的大手不停拍晓轻寒的肩膀。


    晓轻寒被拍得吃不消,也只能忍着。又是一揖“晓轻寒,见过伯父伯母。”


    “好,好孩子!”海母也走了过来,仔细打量他们的未来女婿,眉清目秀,温文尔雅,好,真好!


    海父海母大摆筵席为他们接风洗尘。


    席间菜品盘盘珍馐碟碟美味,海父更是直接挖出了当年为海棠珍藏的极品女儿红。


    海父当着众人面,开启酒封,笑着对晓轻寒说:“好女婿,虽然你和棠儿还没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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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但我和你伯母已经把你当做一家人了。”说完也不等他回话,端起酒坛就给他倒酒“来,伯父给你满上!”


    晓轻寒怎敢让长辈倒酒,忙接过酒坛,“伯父,我来就行,怎能让您给我倒酒?”


    “怎么不行,你是晓大哥的儿子,又是我女婿,给你倒杯酒,有什么关系,我乐意!”他又接过酒坛,给晓轻寒倒酒。


    晓轻寒只能谦卑地端好酒杯,不住地说:“谢谢伯父!”


    海父心情很好,大笑出声。又吩咐下人取来陈年佳酿,给自己、海母、海棠和白李二人斟满酒。


    海父指着那坛女儿红对白李二人说:“二位别介意啊,那坛是我闺女的女儿红,就给轻寒喝,咱们喝这个,也是好酒,绝对不输那坛。”


    晓轻寒的脸随着海父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而越变越红,偷偷看一眼海棠,后者的脸比他还要红。


    当二人四目相对,尴尬、暧昧、害羞等等的情绪涌入心田,化成一丝悸动,深埋心中。


    “伯父哪里话,轻寒能得您青睐,我们当哥哥姐姐的也与有荣焉,怎会介意。”


    白雨眠说完看了一眼李新月,二人心照不宣:晓轻寒这海家女婿是做定了!


    “好!爽快!今天咱们就不醉不归!”


    众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也不知是晓轻寒那坛酒太烈,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仅一杯下肚,他已是红光满面,眼带桃花。


    酒过三巡,众人都已醉眼朦胧。海父命人,将他们送回各自的房间。


    晓轻寒刚准备宽衣就寝,海棠就翻窗而入。


    喝多了的人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海棠走到他身前,他才看清来人。急忙裹紧衣衫,略显尴尬地问:“你怎么来了?大晚上不睡觉,跑这儿干嘛?”


    海棠再凑近一点,盯着他的眼睛看,一字一顿地说:“找你开棺验尸!”


    “什么?!”晓轻寒的酒一下醒了。“你开什么玩笑?现在开棺验尸,你就不怕伯父伯母打断你的腿!”


    “他们知道了自然会打断你的腿,若是不知道,就另当别论了。”


    “所以,你是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开棺验尸?”


    “当然,要是能明目张胆我干嘛找你?”


    “根本不可能,且不说挖坟开棺动静之大,就说咱们挖出来的土再填回去也会有痕迹,怎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那怎么办?不开棺,我如何能证明那里面的不是我爷爷!”海棠急的眼眶又湿润了。


    晓轻寒递给她一块手帕,“你先别急,咱们明天找白大哥他们商量一下,想一个万全之策,再动手也不迟。”


    海棠沾掉眼中的泪花,“真的有万全之策?”


    “我相信集咱们四人之力,定能想到!”


    海棠抽抽鼻子“那我就再信你一次!”说完她就要从正门离开。


    晓轻寒急忙拉住她,“你一个姑娘家,大半夜从男子房间出去被人看见了不好!”指指窗户“从那儿回!”


    海棠又气又笑,“这里是我家,谁敢说我?”


    “那也不行,礼不可废,女子的声誉大于一切!”


    海棠瞪他一眼,留下“迂腐!”二字,从窗户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