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第 108 章
作品:《我在修仙界养老》 再次踏入这方天地,已是分辨不清虚实。
上次离开时仍是海市蜃楼般的蓝海星建筑群,此刻正侵占着冥海的每一方土地,如若不去触碰,根本无法判断二者到底谁才是这里的原班人马。
真是奇怪。
云落星沉下气,握住了灯坠。
刹那间混乱无比的冥海沉寂成一片灰,只剩下那条从手心流淌的引路丝泛着些许微光。
“走。”云落星一针疾风草,急速朝着丝线的另一端奔去。
楚泠夜在身后一阵大惊小怪……倒也不怪他。在他眼中,云落星简直是无头苍蝇般硬闯,他都被那交错复杂的两地建筑搞得眼花缭乱了,时不时就要从看着很结实的墙上撞过去?饶了他吧。
“上哪儿去了?”楚泠夜在第四次撞到实体建筑后有些后怕,根本不敢身体前倾生怕脑门痛吻晶岩板,“这里吗?哎呀!”
一根滑溜溜的藤蔓迅速给楚泠夜缠了个安全绳,随后猛地一扯,他也是坐上过山车了。不知与多少虚影亲密碰撞后,他身上的藤蔓将他往地上一掂,徒留楚泠夜一个人干呕。
云落星没空在乎她的小乘客安不安好。
引路丝的另一端,蜷着一个苍白的“雪人”。
一步。
两步。
她轻柔地拂去表层的雪,却再不敢继续。
冰灵根怎么可能出现冻伤的情况?!
木心咕噜咕噜地暖好了温水,化去了池砚皮肤表层有些结块的雪层。仔细瞧瞧,确实比普通人好上许多,若是换个人这会儿这层皮算是别想要了。许是勉强发挥了点作用的冰灵根,让他只是起了些水泡。
“他怎么这样了?”楚泠夜缓了许久,总算腾出空查看这边的情况,“要我帮忙吗?”
“要你回避。”云落星小心地解开衣服绳结,避免粗糙的布面对受损的皮肤造成二次伤害,头也不回地将两张通讯符抛给楚泠夜,“闲着没事看着点冬沫和牧予的动向,给他们带个路。”
楚泠夜挑了挑眉,很是情愿地转过身歇了下来展开通讯符,轻声念叨着:“回避好啊,回避省事。”
收起灯坠后,此处的真实面貌展现在云落星面前。一如既往的家徒四壁风,不过从样式来看,应当是蓝海星版本的。
她有些嫌弃地瞥了眼那张一看就是脊柱撕裂者的硬板床,丢了个软绵果上去。像个毛线团似的果子碎裂在硬板床上的一刻,整片床板立刻覆盖上一层云朵般的絮状物。
云落星轻轻戳了戳那层絮状物,柔若无物却拥有十分反常的承托力。她将池砚置于絮上,稍许犯了难。
说是让楚泠夜回避,实际上她也不是什么能大方看的人选才对……吧?
她猛地拍一拍脸,什么对不对的!当初带小池砚有什么没看过,救人为重,他醒了要怪罪再说吧!要真让楚泠夜那家伙帮忙,待会儿池砚还有没有怪罪的机会都说不定。
“医者仁心,医者仁心。”云落星努力将思绪转回到手中的灵植上,机械地捣了起来,“躺在我面前的只是一块大肉。”
各色灵植化渣后的液体与柔软的膏混合在一起,化作了比池砚肤色更苍白的色泽,这是标准的高质量治疗膏成型标准。
“真难为我这种情况也能调出这种质量的药膏。”云落星垂着眼将那碗药膏搁在床头,哄着自己走下一个流程,“既然喊我来,肯定是预料到这种情况了,不得罪,嗯……”
薄薄的里衣被解开,生了水泡的位置已经与里衣的料子粘合在一起,渗出些许淡淡红黄。她只得一手按着那逐渐回了温的皮肤,一手慢慢软化那些结痂。
“唔……”
醒,醒了吗!
云落星猛的一抖,差点将那结痂硬撕下来,发现并未睁眼,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后松了口气,继续与那些顽固的粘合斗争。
“真烫啊……”云落星明显感到按着的位置越来越热,不禁加快了速度,“别是发烧了?”
总算,那件要了命的里衣被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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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离开,扔到一旁。
“犹豫就会败北,事已至此,先上药吧。”
云落星感觉不到反馈而来的热意了,她泛红的指尖挑起小块的治疗膏,借着体温揉搓融化,盖在那些可怖的伤口上。
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她的手指轻轻拂过最后一处水泡,留下薄薄一层治疗膏,转而点在池砚腕中。
蓬勃的灵力流雀跃地自她指腹下流过,通畅、足量,甚至比她自己还要好上很多。简直比探到一个细若游丝的脉还要离谱,这岂不是意味着如此正常的灵力保护下,他的□□仍然受到了意料之外的损伤,而且难以自己修复?
指间传来的震颤拉回了她胡乱纷飞的思绪。
“可以摸的。”
“啊?”
云落星慌乱的眼神总算从池砚的胸肌上移开,和那双含着笑的眸子打了个照面。
“没,没要摸!我神游了……”云落星猛地掀起一身新衣,却在即将砸到池砚身上时及时恢复理智,接下了衣服轻轻地搁在他身旁,“抱歉,我擅自做了,只是水泡这东西不尽早处理也不好,你说对吧?”
“谢谢。”悉悉索索的布料声传来,“就是要摸也不会怪你呢,我记得你一直说想知道那到底是软是硬。”
池砚闷闷的笑声与震颤的胸腔共鸣着,云落星却只觉得整张床都在震,头也不回地起身出门一气呵成。
“啊,跑掉了。”
特制的绳结被系好,那身剪裁合体、材质特殊的新衣半点也不影响身上的伤。池砚眉眼微垂,嘴角的笑意未曾褪去,并不顾自己已是媚眼抛给瞎子看的常客了。
门外四人听见响动皆是回头——除了疑似火灵根爆炸的云落星试图用头发盖住泛红的耳廓,却是又露出半截烧透了的脖颈。
“看起来你身体状况还算不错?”牧予礼貌地朝池砚点了点头,招呼道,“听说你受了挺严重的伤,我还担心待会儿的计划有变。”
“什么计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