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2 章 毒教皇17

作品:《怎么人人都爱反派[快穿]

    第252章毒教皇17


    【17】


    沈砚发现,他对他们的喜欢就是一阵一阵的。


    这个时候觉得奥古斯丁带劲,那个时候又觉得莫尔有趣,过了一阵子,又觉得雷纳德那种****躁躁的笨狗式相处也很讨喜。好在他一旦觉得腻了,就可以随意挑选下一个忽然感兴趣的对象。甚至这三款还不足以让他这么快厌倦,以至于这段时间他过得很是自在。


    身为教皇的他确实每天有很多事情要做,就算做/爱也不能完全尽兴——那会让他第二天没法准时起床。即便身为教皇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在这个被万人仰视的位置上,却也经受着万人的监察和监督。


    现在已经沐浴完毕的沈砚坐在椅子上,只穿着一条黑色短裤的雷纳德单膝跪地,将他一只纤细小巧的脚轻轻搭在自己膝盖上,一手拿着小小的锉刀,另一手捏住那还泛着粉意与热意的脚趾,小心地给此刻宛如小猫一样餍足的教皇冕下锉指甲。


    完事清洗干净后,他坐在这里看着那堆堆积如山的文书,处理着一桩桩一件件需要他批红的事务。都是些一成不变的杂事,沈砚处理得兴致索然,便垂下眼眸看向给他锉指甲的雷纳德。


    身为最年轻的元帅、护卫军长,雷纳德有着块垒分明的肌肉、宽阔的胸膛,一眼看去便让人觉得赏心悦目。他的身躯上也未散去热意,大概是因为时常锻炼且年轻,他的身上总是热烘烘的。


    他低着头,锉得格外仔细,生怕哪里做得不完美,或不小心弄疼沈砚,一点点指甲碎末都被他轻柔地擦拭掉,或是低下头轻轻吹一口气,那气息吹在沈砚的脚尖上,让他觉得有些痒痒的,不禁发出一声轻笑。现在也是如此。


    他的笑声动人又轻快,让雷纳德情不自禁抬起头看向眼前的沈砚,脸上也不禁露出笑意。沈砚垂眸看着眼前的雷纳德,脸上带着美丽的笑容,伴着脸颊上尚未消退的红潮,更显几分蛊惑。


    “雷纳德,你有感觉到那些大臣们有什么不对劲吗?


    雷纳德说:“并没有,冕下,他们似乎并未察觉冕下在王室宴会上做了什么。即便甘愿臣服于沈砚,他也知道在雷纳德心中仍有一道脆弱而透明的隔阂,于是他将对克莱恩说过的话,又对雷纳德说了一遍。


    雷纳德不像克莱恩那样心思敏感——沈砚还没说出下一句,他就已经泪流满面地跪在沈砚面前,哭着说道:“对不起,冕下,我知道您心中还是为着民众、为着和平,但是因为我浅薄的想法,始终对您有误会。请您原谅我。


    沈砚完全不知道雷纳德到底脑补了什么,反正想要的效果已经出现,他也不再说


    多余的话,清楚仅靠雷纳德那些不为人知的脑补,就可以让他毫无保留地信奉自己。


    他做着平日里**以为常的伪善举动,将这个跪在地上散发着浓浓忏悔之意的年轻元帅揽入怀中,像母亲抚摸迷途知返的孩子的脑袋般,让他完全依赖地靠在自己怀里,彻底沉沦在他动听的谎言中。


    雷纳德便这样完全成为了沈砚在教廷及王宫里的眼线,他时刻帮沈砚盯着那些图谋不轨、怀有异心的人,记下名字并及时禀报。


    现在听到雷纳德的回复,沈砚微微有些失望。他始终觉得王室宴会的事虽表面做得天衣无缝,没让外人知晓真相,但到底还是故意露出了一点破绽让人慢慢察觉,按理说到现在,那些人应该会对他有些议论和忌惮,某些**也会随之传播。


    但一切风平浪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沈砚又一次微微仰起头,看向高处的花窗玻璃。外面已没有那么明亮的光色,致使斑驳阴黑的光影落在沈砚身上,现在所能看见的,是那彩色玻璃在室内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炫目的光。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雕花藤椅的扶手——这是他思考的习惯。这时寝殿的门被敲响,从这宛如暗号般的敲门声中,沈砚知道是奥古斯丁来了——这已成为奥古斯丁自主研发的、单方面的小情趣,似乎这种只有对方知晓的小秘密,让他有了奇妙的慰藉。沈砚并未毫不留情地戳破他这点小心思。


    雷纳德显然不知道门外的人是谁,一双眼睛看向沈砚,等待指示。


    沈砚说:“让他进来吧。”


    雷纳德很奇怪为何不看门外的人一眼就让其进来?他没有资格问这种问题来显得自己愚笨,只是遵循沈砚的指示打开寝殿的门扉。


    于是他看见了站在门外的奥古斯丁。


    两人对上视线,谁都没给对方好脸色。奥古斯丁走入寝殿,错过雷纳德肩膀的瞬间,给了他一个傲慢冷漠的眼神,似乎在说:你已经没资格待在这里了。


    面对这位傲慢的国王,雷纳德深知在教皇面前人人平等,除非教皇冕下给予某人宠爱。他并未在这眼神威慑下退缩,而是转身回到刚才的位置,手依旧轻轻握住那纤细的脚踝,放在自己膝盖上。


    他清楚自己只帮冕下修好了一只脚,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擅自离开是大不敬。所以只能让满心妒火的奥古斯丁看着雷纳德的举动。


    “冕下居然让这个家伙修脚,这种事怎么轮不到我?”——这位国王满脑子都是这事。若不是沈砚开口提醒,奥古斯丁几乎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


    他依旧对沈砚行礼,得到首肯后才站直身体说:“冕下,关于今年赋税的事您知道的……”他只说出


    这句,便让原本怠懒的沈砚骤然心中一亮,他抬手阻止奥古斯丁即将说出的话,示意他们安静,随后低头在那堆不久前放在一旁的文书中仔细翻阅。


    在寂静的寝殿内,除了细微的锉指甲声和翻书声,似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不知是怎样的殊荣,才能见到如此场景:与平日里端庄圣洁的姿态不同,此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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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砚只穿着简单的睡袍,衣领毫不顾忌地敞开着,隐约可见身上的艳色。倘若他心情好,便会允许在这洁白无瑕的身体上留下些许暧昧的痕迹,显然这些痕迹还很鲜艳,是不久之前才留上去的。


    “赋税……”沈砚几乎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个词语。


    奥古斯丁等待着沈砚的吩咐,却听见沈砚说道:“那个老头子还没有说要来见我吗?”若不是这样更为亲切地接近他,几乎想象不到那温和纯善的大教皇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听见这个称呼的奥古斯丁和雷纳德都在同一时间抬起眼眸看向沈砚。而沈砚此时已沉浸在某件事当中,并未注意到两人同时的视线。


    他们在这个瞬间看见这皮囊之下最为真切的模样。


    这样毫无保留地在他们面前展露,是不是在一定意义上说明沈砚其实在试图与他们拉近距离?这个瞬间的领会让这两个人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兴奋起来——因为他们感受到了沈砚真正的垂爱。


    “让他去说这件事吧……”沈砚一边思考,一边无意识地说出这句呓语。回神过来时,他发现眼前的两个男人都在用一种炙热的眼神看着他,他暂且看不明白这眼神的含义,却又觉得不是情欲,便将自己的脚踝从雷纳德的手心里抽出来,脚尖故意踢在雷纳德腹部的肌肉上——大概是在发呆,这个原本核心力量很强的男人竟一下子被踢得坐在地上。


    这一踢也明显让雷纳德回神,一脸错愕地看着沈砚。


    沈砚说:“我没有说停下,雷纳德。”


    他的脚还没有完全收回来,只是虚空地抬在空中,他说完这句话准备将脚收回来时,奥古斯丁便以极为迅疾的速度来到沈砚跟前,以刚才雷纳德的姿势单膝下跪,那炙热的手瞬间抓住沈砚的脚踝,指腹暧昧地摩挲着他的肌肤。


    奥古斯丁也说:“那就由我来继续这件事。”他声音微微喑哑,眼睛毫无遮掩地看着沈砚,仿佛他说的不是修脚这件简单的事……


    沈砚哼笑一声,这一脚踢在奥古斯丁的胸膛,他用一种玩笑的眼神看着他们,仿佛在看两条馋得眼睛发红的狗。他的声音还是那样,用如阳光一样圣洁的音色说着这句话,只让人更觉心神荡漾。


    他说的是:“你们两个色魔。”还伴随着轻快、柔和的笑声。


    他们依旧傻呆呆地仰着头看着沈砚,看见雕花窗棂里的阳光透进来,在沈砚美丽的脸上落下各种花的影子。沈砚站了起来,光裸的脚踩在地毯上,衣袍尾摆擦过他们的指尖,他朝里面走去。


    “该想一想除了做/爱以外的事情了,那才是我真正想要做的事情。”明明他自己也挺热衷,却在这一刻毫不留情地嘲笑他们,“满脑子都是那件事的两条蠢狗,快来帮我看看,我应该穿什么出门才合适?”


    还是同样的容颜、同样的语气、同样的神态,可是这不同的言语,却反差成为惊醒动魄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