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6 章 毒教皇11

作品:《怎么人人都爱反派[快穿]

    第246章毒教皇11


    【11】


    沈砚以为是莫尔故意的,但看莫尔跌跌撞撞冲进来时,脸上惊恐到扭曲的神色,眉峰紧紧蹙起,瞳孔剧烈收缩,苍白的唇瓣颤抖得不成形,又觉得这确实是偶然。


    沈砚发丝凌乱地扫过泛红的耳尖,袍角扬起的风里还带着没来得及消散的花香,他几乎是踉跄着单膝跪在沈砚身侧,冰凉的手掌贴上沈砚滚烫的额头时,指腹都在不受控地轻颤:“冕下!这、这……”


    沈砚经历了这么多世界,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般迅猛的烈性**。吸入药粉的瞬间,仿佛有团滚烫的火顺着喉管蔓延整个身躯,后颈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将月白色衣领洇出深色痕迹。


    热浪以燎原之势席卷全身,他下意识扯住领口,崩落的珍珠纽扣“啪嗒啪嗒”砸在木质地板上,在寂静的房间里激起阵阵回响。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灼烧着肺叶,细密的汗珠顺着喉结滑落,滴在敞开的衣襟里,沾湿了精致的刺绣花纹。


    莫尔慌乱地翻找着匣子,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他的喉结不断滚动:“冕下,您吸入得太多了……”


    他惊慌地扶着沈砚的肩头,此时沈砚已然看起来没有了神志,一双迷离朦胧的眼睛已然没有焦距,痴愣地看着莫尔。沈砚急速呼吸着,嘴唇呈现玫瑰一般的艳红色。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在他的身上似乎愈发散发出那种专属于他的香味,那浓烈的香味扑鼻而来,更是惹人心醉。


    此时沈砚的意识已经开始混沌,浑身热意翻涌,恨不得将身上的束缚和衣物一同撕碎。他胡乱地去剥自己身上的衣襟,圆润的指甲在苍白的肌肤上抓出五道红痕,好在并不严重,只是他皮肤白嫩,轻轻一抓就泛了红色。


    莫尔见状,立即伸手扣住他的手腕,他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分明将那事看得清清楚楚,也知晓要怎么做才能不伤着他还能让他舒服,可又从未实践过,当真出现在眼前时,却真的不知要如何办了。


    “别……别抓……冕下……”莫尔在床前跪下,紧紧抓住沈砚的手。手被抓住已然不能抚慰自己,沈砚更是难耐,在理智尚存的此刻,见莫尔还是如此傻愣愣地在一旁什么都不做,只觉得他当真是一个呆瓜,如此难耐,让他忍不住扭着腰身要更贴近莫尔一点。


    不知何时,莫尔眼底的惊慌已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沉而炽热的渴望。他望着沈砚嫣红的唇瓣,喉结艰难地滚动,吞咽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当沈砚迷离朦胧的眼睛失焦地看向他时,那氤氲着水汽的目光仿佛带着钩子,将他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勾碎。


    他的目光在沈


    砚身上游走看着对方因燥热而泛红的肌肤微微张开的唇瓣还有颈间滑落的汗珠只觉得喉头发紧心跳如擂鼓。


    莫尔俯身吻住那嫣红的唇瓣他的手掌不安分地游走在滚烫的肌肤上从纤细的腰线到凸起的肋骨每一处触碰都让沈砚弓起身子断断续续的声音与两人凌乱的喘息在狭小的空间里交织回荡。


    莫尔的吻带着青涩与狂热时而用力啃咬时而温柔舔舐。


    而此时莫尔已经控制不住低下头来。


    他看见那胸膛已然展露出来那炫目的白与红更是让他目眩神迷要将这吞入口腔当中试一试是否如想象中的滑腻柔软。只是咬住颜色最深的沈砚就控制不住轻哼出声莫尔双手都去抱着沈砚了。


    沈砚的手自然能够挣脱他也情不自禁地抱住莫尔的脑袋让莫尔更加贴近自己将那完全地送入莫尔的口腔当中。


    他确实很是笨拙像第一次亲吻沈砚时那般不过是粗野地舔舐、啃咬而已。可是现在沈砚的身躯本就敏感只是这简单的行为就让沈砚浑身颤抖身躯与他紧紧贴在一起与他的身躯进行着摩挲。莫尔更是紧紧抱着沈砚宛如一只狗一样不断地在沈砚的身上嗅闻舔舐。


    沈砚更加意乱情迷已经湿漉黏腻浑身香汗感受到这药粉实在凶悍看来自己的是真的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了他想起这旅舍糟糕的隔音木质门板薄得像纸隔壁房客的脚步声和谈笑声时不时穿透过来。


    “别……别让人听见……”他抓住莫尔的肩膀湿热的呼吸擦过少年泛红的耳尖说话时潮湿的嘴唇在对方滚烫的颈侧留下水痕。说话间他的指甲无意识地掐进莫尔的肩膀在对方皮肤上留下浅浅的印记。


    莫尔如梦初醒立即念动咒语。空气泛起细微的涟漪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房间笼罩其中。


    在这方虚幻的空间里外界的一切都被隔绝只剩下彼此交缠的喘息和激烈的心跳。沈砚彻底放开了束缚喘声愈发大胆手指深深陷进莫尔的头发里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他的身体在莫尔的触碰下不断战栗每一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感受到莫尔的脑袋渐渐往下落去忽而不知怎么了沈砚即将快出的时候莫尔突然停了下来一时间让沈砚不上不下的很是难受。他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莫尔


    看看他现在做的事情他们差不多已经赤/裸相对该做的不该做的已然都要做了怎么还有着这种表情。


    沈砚忽然觉得这家伙应该是有着什么很变态的想法才将自己兴奋得红了脸果然下一秒就听气息有些沉


    重的莫尔说道:“冕下,冕下,我之前瞧见你给那些孩子们在额头上点了圣水,我也想要。


    哪里有什么圣水呢?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神明,不过是人们愚昧的信奉而已,那些在孩子们额头上点的圣水,也不过是一些简单的清水而已。


    莫尔又怎么会不知道?


    见他这一双兴奋的眼睛看着自己,沈砚按照变态的想法去思考,逐渐明白这圣水是什么,但又觉得自己像得实在太变态,应该不是这个,却没想到沉默了一会儿,莫尔便解释道:“在我心里,冕下就是天下最为神圣的人,圣水就是……就是……说到这里,他不再说话,一双眼睛明亮得可怕,脸上的红更加明显,显露出他的激动和兴奋。


    沈砚开始认为自己想得没错了——一如既往地是个变态。在心里这样感叹了一声,沈砚伸出手来去触摸水意最为泛滥的地带,骤然看见莫尔脸上惊愣的神情,沈砚又觉得是不是自己想错了?


    但事已至此,指尖也已经湿润,而莫尔也宛如小狗一样完全地趴在自己的身边,一双期盼的眼睛看着他,仿佛也有着一条尾巴在他的身后摇来摇去。


    沈砚虽然也觉得有些羞耻,但见莫尔竟然一脸单纯、天真的样子,好像这确实就是一件极为圣洁、纯粹的事情。于是他便将这湿润的指尖点在莫尔的额头之间,莫尔立即就向兴奋的小狗一样欣喜雀跃,立即就朝沈砚继续扑了过来,总算进行一番野兽一般的舔舐之后总算又继续刚才的事情。


    因着那烈性之药,沈砚本就意识迷离、模糊,而莫尔也因为总算能够轮到自己做这件事来而格外兴奋,什么都不在乎,全然不去注意其他的东西。


    直到沈砚突然觉得自己又被什么摸了,又知道莫尔的两只手都握住他的腰身,立即惊醒过来,睁开眼竟然看见克莱恩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他吓得精神一凛,脊背僵硬,骤然一紧也弄得莫尔稍微清醒了一些。


    沈砚抓住莫尔的手臂断断续续地说:“他……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他……


    这时候莫尔也才发现进来的克莱恩,他显然也愣住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此时无论是沈砚还是莫尔都没有敢动,明明知道对方看不见、听不见,还是完全僵硬在原地。


    可是沈砚刚才确实感觉到有人摸了自己,那说明虽然别人看不见、听不见,但是能够摸得到他们,再看看现在克莱恩脸上奇怪的神色,看来他也很奇怪怎么会凭空好像摸到什么东西。


    他正困惑地看着自己的手,沈砚见在那灯光之下,一抹水色出现在他的指尖,没想到克莱恩不仅不能摸到他,甚至摸到之后沾染上的东西也能出这虚无空间,


    被克莱恩看得清楚。


    再看看那虚掩着的门扉,看来之前莫尔匆忙进来的时候也忘了锁门,以至于大抵克莱恩还是想与沈砚说些什么事,敲了半天也没人回应,见门虚掩便自行进来了,又大概是看见这里被褥凌乱,还有一个古怪的匣子就走了过来,伸出要拿那个匣子,就摸到了沈砚。


    “出去……”沈砚对莫尔说。一时间这个出去不知说的是什么。此时他情况还是没有缓解几分,自然是要继续的,只是本来他就不想被人看见,也更不想被克莱恩知道,于是又对莫尔说:“莫尔,让他出去。”


    莫尔自然知道沈砚真的很紧张,也担心被看见,所以他立即又施了巫咒直接将克莱恩转移到外面去了。原先站在屋内的克莱恩正疑惑地看着手中的水色,也正要低头嗅闻到底是什么味道时,骤然发现出现在外面,而那扇门也已经紧紧关了起来。


    他知道沈砚拥有着那种神秘力量,也知道沈砚是在驱赶他,他看了那紧闭的门扉一样,压下心中的情绪和困惑,也没有再贸然上前去,只是转身离去了。


    “走了,走了。冕下,他走了。”莫尔着急地说,他捧着沈砚的脸,亲吻着对方汗湿的眉骨,“对不起冕下,我忘记关门了,对不起……”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愧疚,眼神中满是担忧,小心翼翼看着沈砚,生怕对方生气。却见沈砚除了想要,其他的都没时间思虑,主动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沈砚的眼神迷离而炽热,像是在无声地催促着莫尔。


    莫尔立即眉开眼笑,疯狂地亲吻沈砚,又与他在这地界不间断地继续起来。那药粉不知到底是怎样研制的,药效霸道得惊人。


    沈砚也不知道到底持续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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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掏空,却又奇异的没有浓烈的疲惫,只有淡淡的倦怠之意。汗水浸湿了两人的身体,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气息。


    平日里莫尔都是爬过来跪坐在沈砚身边,看起来渺小一些,但其实他身形高大。此刻他轻而易举地将沈砚揽入怀中,让对方在他怀里赤/裸地安睡过去,指尖轻轻梳理着沈砚汗湿的发丝,他眼眸中满是餍足与温柔。


    莫尔低头看着沈砚安静的睡颜,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眼神中满是爱意与满足。他轻轻在沈砚额头上落下一吻,像是在守护着自己最珍贵的宝物。


    次日清晨,“冕下!冕下!”雷纳德一双惊恐慌张的眼睛看着沈砚,推开门时还在大口喘着气,额前碎发被汗水浸湿。


    在看见沈砚安然无恙的这一刻,他脸上紧绷的神色才松缓下来,“明明已经到了出发的时间,我却一直找不到冕下,还发现那个人也不在了,我找了一整天……”他滔滔不绝


    地说着,目光突然注意到沈砚眉眼间的疏懒和倦怠,又瞥见一旁莫尔用高傲轻视的目光盯着自己。


    雷纳德的眉头瞬间皱起,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不满。


    即便雷纳德努力将注意力放在沈砚身上,还是被那嚣张的眼神盯得不爽,话还没说完就瞪了莫尔一眼。他心里很不明白,莫尔今天怎么一副眼睛长到脑袋上的嚣张模样,连站姿都透着股炫耀的意味。


    莫尔则挺直了腰板,眼神挑衅地回望着雷纳德,像是在宣示着什么。


    沈砚见他们两个这个样子,唇角忍不住勾起。又见那边的克莱恩安静地站着,神色怔愣,便开口唤道:“克莱恩。”


    克莱恩像是被惊醒般回神,原本有些涣散的目光聚焦在沈砚身上。


    沈砚温和地看着他,语气温柔道:“克莱恩,我知道你昨天来找我了,但是我有事情要处理,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


    克莱恩望着沈砚,今天对方的笑容格外明媚,眼尾不知为何还带着未褪尽的绯红,沾染了几分凡尘里美艳蛊惑的意味。


    他怔然了片刻,最终摇了摇头:“不,我担心冕下安危,只是想要来看看冕下。”


    听到这句话,雷纳德明显不高兴了,他说道:“冕下明明全身上下都好好,你是觉得我没有护好冕下吗?”


    见他们这么有活力,沈砚也高兴,只是昨夜吸了那药之后几乎做了一整天让他有点劳累,也就不想看小狗打架,将他们遣散去准备回程的事宜。


    等人一走,莫尔脸上那副得意嚣张的神色就消失了,安静乖顺地跪坐在沈砚的身边,像只温顺的大型犬,脑袋轻轻蹭着沈砚的手背。沈砚摸着他的脑袋,想起之前的事,问道:“你那东西,是不是故意放在床上让我打开的?”


    莫尔立即抬起头,眼眸中满是诚挚,着急得声音都拔高了些:“不,不是。我虽然在研制这种东西,但我知道还没弄出解药,我不敢用在冕下的身上。我怕冕下生气,一定要做出解药来的。”


    沈砚认真盯着莫尔的脸,要看看他到底是个白切白,还是个白切黑,但是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神色,完全看不出任何端倪出来,也听不出什么不对劲。


    见他还是这么认真诚挚地看着自己,沈砚也知道莫尔不会伤害自己,就是有点色/欲想搞点情趣而已,这点情趣他也早就盼了许久,也很是喜欢,便没有多问。


    几人来这米斯特里本就没有久留,之前的马车行囊自然也都还留着,收拾起来也很快。两人在这里说了一会儿话,雷纳德就已经牵了马车前来。


    马车的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沈砚也不耽搁,到马车上补觉去了。柔软的天鹅绒垫子让他睡得很舒服。马车摇晃着前行,车窗外的景色不断后退,阳光透过车窗洒在沈砚身上,为他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他在睡觉,这三位也都是不会打扰他。


    三人本互看不顺眼,一路无话,快马加鞭就回了圣裁教廷。


    沈砚下了马车,那边不知什么时候就在这里等待的奥古斯丁迎上前来,笑得灿烂柔和。沈砚一看他,就知道对方想干什么,要是昨天没有和莫尔经历那些,他本来回来也是要和奥古斯丁厮混一番的。


    只是此刻他实在没什么心情,见奥古斯丁靠近,直接伸手把他的脸推开了。奥古斯丁的笑容僵在脸上。


    奥古斯丁与沈砚相处了一段时间,也大约知道沈砚多长时间会想要一次,他连时间都算好了,此刻见沈砚抗拒的模样,再看看沈砚脸上餍足的神色,一瞬间目光如恶狼般扫向跟随沈砚一同出行的三人。


    雷纳德只觉得莫名其妙,疑惑地回望过去;克莱恩还是心不在焉,根本没注意到这充满敌意的眼神;莫尔追随着沈砚往教廷里走去,根本没接收到这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