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6 章 九千岁19
作品:《怎么人人都爱反派[快穿]》 第226章九千岁19
【19】
自从听闻了李玄翊的话,沈砚越发觉得李昭睿怪怪的,也意识到李昭睿并不是因为缺爱而对他有所依赖,而是真的抱着男女之爱的喜欢。平日里李昭睿看起来格外正常的举动,虽类似对待长辈,却又隐隐含着暧昧古怪的意味。
李昭睿长了一张和先帝格外相似的脸,先帝便是那种柔和温润的长相,性格也是如此。虽然李玄翊和先帝是兄弟,但李玄翊更多的是邪魅狂狷的气质。
而李昭睿就比较像他的父亲,也是此类长相,眉眼之间看起来很是温和,看向沈砚的眼神也是如此。随着李昭睿长大,他的五官逐渐舒展开,愈发像先帝了。
许多人都感叹李昭睿很有先帝遗风,若不是宦官沈砚从中作梗,或许李昭睿就是下一个隆熙帝。现如今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李昭睿当众对沈砚唯命是从,这很是让朝中大臣心怀不满。
而此时沈砚也觉得这个唯命是从没那么简单,他静静盯着李昭睿,试图从这张看起来温顺的脸上找出些端倪。
结果李昭睿只是满心期待地看着沈砚,因为不久之前他请求沈砚在此安寝——夏季多雷雨,钦天监预测今夜为雷雨夜,李昭睿他很是害怕,不想自己一人待在宁瑞宫。
李昭睿这张脸和他父亲一样长得好,知晓李昭睿喜欢自己,沈砚倒也没那么惊讶,只是李昭睿太小了……他真的对未成年下不了手……更何况对方可能发育都没完全,朝这小崽子下手做什么。
现下知晓李昭睿喜欢自己,沈砚觉得他所有可怜的神态都很有目的性,也认为再这么亲密地睡下去迟早要出事,刚好也要治一治李昭睿的分离焦虑症,还是赶紧远离一些才好。
所以面对李昭睿这般的请求,沈砚的面色还是冷冷淡淡,说了一句:“陛下已然这个年纪,不要再像小孩子一般。”这句话说出来,沈砚瞧见李昭睿的眸色黯淡了一些。
沈砚心说总算抓到你要变脸了是吧,你个芝麻汤圆,结果李昭睿只是眸色暗淡,却并未露出其他神色,他落寞地看着沈砚,没说其他话,只是说:“我知晓我不该还是这个样子,但我实在无法抗拒那种恐惧,既然你也说不能再惧怕,那我便孤零零在这寝宫当中一夜不眠吧。”
沈砚又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来李昭睿卖可怜的意思,先前可能还以为他真可怜,现在知道了,他就是假可怜,甚至也不知道这怕雷的事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面对李昭睿如此招数,沈砚完全不接招,便顺着李昭睿的话转身离去,连李昭睿在身后连喊了两声都不搭理,径直就走出了宁瑞宫。只留李昭
睿在后面堪堪追了两步,只得看着沈砚毫不留情离去的背影。
一旁早被李昭睿吩咐过的太监见此,有些哆嗦着上前说道:“陛下,还用备好热水床褥吗?”
李昭睿冷厉恐怖的眼神看向身边的太监,说道:“你没看见么?”
太监颤颤巍巍地低下头,弱弱地说了一句:“是。”见李昭睿面色阴沉地往里面走去,最终又瑟缩着问了一声:“那陛下先前让我准备的东西……”李昭睿说道:“他今夜不来,以后也不会来了,将那些东西都拿去烧了,反正他也不用。”他也不知为何此次沈砚从泠州回来,为何又是让他选妃,又是不愿留下,只是恨没把李玄翊杀了。
此下被沈砚那几句话一激,心中五味杂陈,却又在思虑到底是因为什么,便在这处坐下静**着,一张脸被恐怖的阴翳遮盖,竟然就这般硬生生坐了一整夜。即便雷雨如约而至,雷声轰隆,却也不见李昭睿像先前那样惧怕得要钻入沈砚的怀里去。
闪电的光色在黑暗中闪现,宛若一道利剑劈开漆黑,照射在李昭睿那年轻、可怖的面容上,只让人觉得宛若恶鬼一般,那眼神也紧紧盯着平日里沈砚最爱坐的那张椅子,就这般一动不动。
这个雷雨夜,沈砚却在墨珰馆与禾生探索那个所谓的“工具”。
他又被禾生覆住了眼睛,蒙住双眼后,只露着那尖瘦美丽的下颌,此时那艳红的嘴唇张开着,从中流溢出美妙的哼吟。
他浑身都湿淋淋的,原本那件轻薄的纱衣已然贴在了他的肌肤上,更是朦胧地透出那些白、那些红。仿佛是为了不让沈砚在此时多加思考,这时候禾生便会使尽浑身解数让沈砚意识朦胧。
于此时,沈砚除了快活和哼吟,什么都做不了。禾生一只手握着沈砚的小腿,另外一只手揽住沈砚的腰身。这腰身是用手直接去接触,没有任何衣料的阻隔,这肌肤触手滚烫,原本极为平坦的小腹抚摸起来,有着一点点的凸起。
沈砚的腰身不断地在他的掌心里上下起伏,那有些粗粝的掌心将腰侧的肌肤都磨得有些发红。沈砚模模糊糊觉得那视线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连忙又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
宛如浆糊一般的脑子里又去想:怎么能又在看,怎么还是这么喜欢看,不可能真的这些人都是同一个人吧,这是什么恐怖故事?
仿佛知晓沈砚在想事情,禾生握住沈砚腰身的手收紧了力道,极为迅猛的攻势忽而袭来,沈砚又是连一点思考的间隙都没有了。沈砚的脑袋不断耸动,原本绑在他脑后的那个结已然被蹭得松开,覆盖在沈砚眼睛上的布条也有些松散,沈砚便微微能够从这布条的下方窥见几分禾生的模
样。
他的身体结实有力汗水流淌在他块垒分明的麦色腹肌上平日里看起来瘦没想到是个脱衣有肉的主。倘若他真的只是个太监又怎么会有着这种身形呢?这种身形分明要经受锻炼才能出现他又是在哪练就的这些肌肉?
那重重撞击过来的腹部紧贴着他的臀也很是有力、蛮横完全就是一个健全之人。
他正思索着禾生似乎发现他又在想事情直接握着沈砚的腿将他压成了一个极为弯曲的姿势随后沈砚也实在没有时间去想只一味地吟叫着了。真是爽啊爽。
沈砚又是神清气爽地站在这大殿上居高临下看着下面的文武百官又看了看李昭睿发现李昭睿神色很是疲惫、难看这不禁让沈砚想难不成李昭睿当真害怕打雷?一整晚都没有睡觉?
不过李昭睿确实长大了害怕打雷这件事还是尽早解决比较好他也就更不愿意陪李昭睿睡觉了即便下了朝看见李昭睿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他也权当没看见和李昭睿相处起来也比之前更为疏离一些大多是公事公办的态度除了处理事务两人能见上一面其余闲暇时间两人都不曾再有什么话要说。
李昭睿时不时会给沈砚送来一些礼物都是些好玩意只是沈砚在这些世界里对这些玩意不感兴趣他只对反派值感兴趣便将这些东西随意抛掷也不上心。
每日随便看看就让禾生处理了。这一次
想着这些日子禾生伺候得很得力也觉得这九曜环适合他便赏赐给他了。禾生得了这银环之后很是高兴每天都戴在手上。
李玄翊赤身裸体趴在沈砚的身边又用手拈着沈砚的发丝把玩看着沈砚这张冷性冷情的脸上还未消退半分情欲的情态便笑着说道:“我瞧着你都不搭理那小子了你不怕他做些什么?”
沈砚的眼睫还有些湿润听闻此话不过是轻颤了一下随后他冷淡地说道:“他能做些什么。”
“他能派人去沙岭杀我便说明其实他暗暗培养了自己的势力而且他们与我交手我都觉得吃力都不是一般人自然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他用那发尾轻轻扫了扫沈砚还有些晕红的脸又对沈砚说道:“怎么这些时日我感觉你找禾生比我多呢?怎么他又找什么新奇玩意给你了?原本我想来偷窥看看的只是这几次每次都让他抓住。”
禾生那玩意最近确实让沈砚很有新奇感只是有一件事沈砚不得不说:“你怎么这么喜欢偷窥。”他睁开眼斜睨着李玄翊。
李玄翊笑盈盈地说道:“当然
是好看啊,砚砚,你知不知道你**的时候有多好看。”
“……”沈砚懒得搭理他,又闭上眼睛休憩去了。李玄翊不依不饶,还是有不少话要说,他又说:“算算日子,那小子的及冠礼快到了,你想怎么办?”
沈砚心说你算得什么日子,现在李昭睿才多大一点。
见沈砚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李玄翊又说:“好吧,不说这个,我们说一说禾生,你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这小子的。”说到这个,沈砚来了兴趣,又睁开眼看着李玄翊。
李玄翊见他愿意搭理自己,笑嘻嘻地在沈砚的脸颊上亲吻了一口,说道:“那小子很厉害,他身手非常好,有好几次都能立即察觉我的到来,你是不是偷偷将他送去什么地方练武去了?”
沈砚盯着李玄翊,却见他问完这句话后没说什么,他颇有些失望,说道:“你就察觉这个?”
李玄翊眨了眨眼睛说:“还有就是他看起来不像太监,是不是假的。”
眼见沈砚还是沉默地盯着自己,李玄翊挠了挠自己的脸,讪讪说道:“我就知道这两个,我也早就去查了他,却发现他这个人很是神秘,无论我怎么查都查不到他其他的情况,能查到的就是他是被家人卖进宫的,但要说是哪户人家,却又不知道了。我就是觉得蹊跷,才来问你,说不定是你故意找了什么高手在你旁边保护你呢。”
他笑了笑,“如果不是,我杀了他也无妨。”
沈砚说:“你别动他。”他本意是留着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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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有用,似乎又被李玄翊理解成了另外的意思,他不满意地说道:“好了,又是他比我好,又是他比我重要,他到底有什么好的,嗯?”
他翻身过来,拦腰抱住沈砚的腰身,将沈砚抱在怀里后,又用腿挤入他的**,他们方才只是休息了一会儿,任何事情都来不及料理,甚至连水液也没有干涸,于是很是轻易,沈砚微微喘了两口,紧紧蹙着眉头,说了他一声:“发情的疯狗。”
李玄翊说:“疯狗就疯狗吧,只有疯狗才有肉吃。”于是就这样抱着沈砚的腰身继续动作起来。
沈砚仔细算了算日子,距离苏怀瑾来到洛都已然没多少日子了,在李昭睿及冠礼之后,苏怀瑾便赴京赶考。再看一看反派值,一直停在六十多,还得面见苏怀瑾才行,反派与主角本来就是对立面,还得是主角给他提供反派值。
他优哉游哉在这里半躺着,算计若是见到了苏怀瑾要以什么方式去刷他的反派值,却听闻慌乱的声音,再一抬头,就瞧见顺安跌跌撞撞跑进这里面来。
顺安这些年岁跟着沈砚,那真的是吃香的喝辣的,性格也更为沉稳一些,很少见他这般惊慌的时
刻,瞧见他这副神态,沈砚还以为是顺安在大惊小怪些什么,便微微皱了眉说道:“什么事这般惊慌?”
顺安在门槛处摔了一跤,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想必都磕破了。
可他顾不上疼痛,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到沈砚跟前,跪在地上喊道:“干爹,干爹……”他气喘吁吁,说话结结巴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出:“干爹,禾生,禾生**。”
沈砚猛地坐直身体,震惊地看着顺安。顺安咽了咽口水,接着说:“前两天干爹派禾生出宫,今天在宫里的枯井里发现了他的尸体。”
沈砚从床上起身,顺安连忙伸手搀扶。沈砚问道:“你确定是禾生?”
“虽然尸体被烧得面目全非,但我能确定就是禾生。他手腕上戴着您送的九曜银环呢,那肯定是禾生!我之前还因为他戴着这个环嫉妒过,没想到现在成了认尸的信物!”
顺安越说越激动,“干爹,禾生是您身边多年的得力助手,现在有人敢杀他,这不就是在打您的脸吗?今天杀了您的左膀,说不定哪天就轮到我这个右臂了……”顺安显然被吓得不轻,一直喋喋不休。
沈砚呵斥道:“闭嘴。”
顺安这才强行压制住内心的不安,闭上了嘴。
顺安带着沈砚去看禾生的尸体,尸体还停放在枯井旁,周围有顺安派的人守着。
众人都不敢多看,顺安提醒道:“干爹,您小心些,别被吓到了。”
沈砚推开顺安的手,说:“没事。”
一具烧焦的尸体出现在沈砚眼前,已经烧得面目全非,什么都辨认不出来,只有那枚九曜银环在一片焦黑中格外显眼。
沈砚知道,在一般的故事里,这种面目全非的尸体很可能意味着人没死,这只是伪造的假象。但禾生并非原著中的角色,很难说他身上会不会有这种“剧情定律”,也很有可能是真的**。
沈砚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得闷闷的。
不久前他派禾生出宫去打探苏怀瑾的情况,没想到禾生还没出宫,就被人烧死丢进了井里。那只总是安静又虔诚陪伴着他的“恶犬”,再也不会跟在他身边了……
沈砚怒火中烧,咬牙说道:“打狗还得看主人,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
顺安立刻明白沈砚的意思,愤怒地说:“一定要彻查此事!”
沈砚走上前,尸体散发着阵阵恶臭,他却毫不嫌弃,蹲下身盯着那枚银环。
顺安问道:“干爹,我把这银环取下来洗干净给您送去?”
沈砚说:“不用了,就让他戴着吧,随他入土为安。”
顺安知道这是要安葬禾生,连忙点头。
禾生死后,沈砚动用自己的权力,命令刑部、大理寺、都察院彻查此事,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
自禾生死后,沈砚诸多习惯都不适应。平日里早上一睁眼,他就会叫禾生来伺候,可喊出口后,来到跟前的却是顺安,这时他才反应过来禾生已经不在了。
沈砚揉了揉额头,缓缓起身,让顺安伺候自己,问道:“最近查得怎么样了?”
顺安低着头不说话,沈砚见状便知道肯定有了线索,说道:“有什么不能说的?”
顺安说:“干爹,我今天就是来跟您说这事的。”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这是大理寺找到的。”
沈砚接过打开一看,是一张信笺,上面只有三个字:【杀禾生】,旁边还盖着李玄翊的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