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0 章 九千岁13
作品:《怎么人人都爱反派[快穿]》 第220章九千岁13
【13】
确实越往泠州而去便越觉得炎热。也不知李昭睿哪里来的本事总是千里送冰过来要给沈砚舒爽一些。沈砚听闻反派值零零碎碎又涨了一些大抵是李昭睿此事所致使。
随后他又听了些闲言碎语说李昭睿分明是将沈砚当作宠妃来对待这一次要说沈砚就不是宦官弄权而是魅惑君上。
而且还听说正是因为这事朝廷那些官员纷纷上奏要让皇帝在后宫充盈一些嫔妃。哪里知道李昭睿大发雷霆一下子变得暴虐无情得很吓得众人瑟瑟发抖不敢言他们一想觉得就是沈砚将皇帝养成这个样子
听闻这些。沈砚直接笑出了声。
一旁的顺安伺候着给沈砚切好了西瓜端上来瞧见沈砚面上带着如此的笑容便不禁问道:“干爹这是因何发笑呢。”
想起不久前与沈砚说了什么又立即义愤填膺地说道:“干爹别听那些话我们干爹到底是怎么样的好人和干爹相处过的自然知晓那些危言耸听的、听风就是雨的哪里知晓干爹有多好。”说着就将西瓜端到沈砚跟前来。
沈砚在这个世界被伺候惯了又加之天气炎热连手都懒得抬一旁的禾生便戳了一块递到了沈砚的唇边沈砚轻微张开嘴吃了。瞧见顺安一脸狗腿样又在拍马屁便问他道:“那你说说我有什么好的。”
说到这个顺安像是来劲似的立即说道:“要说有什么好的那真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别的人都不像干爹这般对下人这般好别的**抵还会动怒对下人动辄打骂干爹可不会如此。别的人都说是您教坏了小皇帝可那些又怎么知晓干爹您可从未干涉小皇今日该学什么、明日该学什么甚至还亲自检查小皇帝的课业。在御前伺候的都知晓干爹就是个天仙似的人呢。那些迂腐的老头子们一辈子也只能嚼一嚼舌根了。”
怪不得那么多昏君呢这些奉承的话听起来就是好听。
沈砚伸出手拍了拍顺安的脑袋像是奖励一般对他说道:“另外一半你自己端去吃了吧。省得你说的嘴皮子都干成这样子。”
顺安立即眉开眼笑连忙又叩首两下倘若不是沈砚不允许他可能要抱着沈砚的腿蹭两下。
真的太喜欢狗腿子了沈砚在心里想只是这个狗腿子不够帅要是下个世界能够有一个帅气的狗腿子就好了……这般想着将顺安赶下去因为赶路疲乏沈砚吃了一会儿瓜便有些困乏。
禾生在一旁给他扇扇子一边扇一边说道:“若干爹觉得困乏此时可以小憩一会
儿。”
沈砚点了点头,往后面靠去,在这一股禾生扇来的徐徐凉风之下便有些昏昏欲睡。
此时他昏昏沉沉地想着如何去见苏怀瑾的事情,意识昏沉一些,睡颜恬静。禾生在一旁给他扇着风,瞧见他轻纱一般的衣襟被这一股风吹得凌乱几分,更是将其细腻润滑的胸膛展露出来,隐约见更是有两抹红轻纱之下朦胧。
又见沈砚青丝披散,鬓发微乱,清丽漂亮的面容上泛着一点点红,唇瓣也因着吃了瓜而鲜亮红润。美人卧榻,实在是一幅移不开眼的美景。
沈砚醒来时,依旧感觉凉风徐徐,睁开眼一看,原来是禾生还在一旁扇着。大抵是觉得热,禾生微微卷了袖子,将他那精壮有力的小臂展露出来。难以想象,那个原先还显得瘦弱的小太监,竟然长成这副模样。
本来说这禾生总是在他跟前伺候,也不怎么做力气活,怎么还有着这样一副身躯?沈砚不禁有些唏嘘起来,原先他也格外在意自己的身材,总是去锻炼让其覆盖上一层漂亮美丽的薄肌,但停留的世界多了,又加之各种身份、地位、生活背景都让他好吃懒做,这些世界下来,他的身躯上基本覆盖的就是一层软肉,看起来纤瘦美丽,其实一摸上去,柔软得很。
仿佛察觉沈砚的目光似的,禾生缓缓抬起眼眸来。沈砚说他:“累了就不用扇了。”
禾生说:“不觉得累。”
这本就是一个性子执拗的,沈砚也劝解不了他什么,听他这么一说,沈砚不再说其他,而是缓缓坐起身来。睡得骨头有些疏懒,若不是禾生一手托着他的背,他当真有些起不来了。
他瞧了瞧窗外的阳光,只见已然有些夕晖,这时候也不会觉得过分炎热,是时候出门去见见苏怀瑾。方才睡了一觉,浑身又冒了汗,倒也没时间做些什么,只是让禾生给他换了衣服。
禾生鞍前马后,给沈砚脱了衣,将那微微泛着水意的肌肤缓缓从这纱衣下展露出来,又见各种艳红清晰瞧见,属于沈砚身上那股香味在此种距离也是格外明晰。
沈砚隐约感知禾生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身上,垂眸看见禾生正半跪着给他系腰带,倘若不是已经穿上裤子,又是一个低头即食的角度。
傍晚的风微凉,早已驱散了沈砚心中的几分烦躁之意,他心情也是格外轻快,便伸出手来轻轻揽住了禾生的后脑,让他贴近自己的腹部,他感知禾生的呼吸停止了,那灼热的呼吸总算没有洒在他的腰腹上。
禾生从他腹部微微抬起头来,那一双依旧如此明亮的狗眼从下面看着沈砚。
沈砚只是拍了拍禾生的脑袋,柔和地对他说了一声:“好狗狗。”这一双眼睛便更为明亮
,他始终死板的面容也缓缓出现了一抹浅淡的笑容。
沈砚穿戴整齐,带着禾生出了门去。
他们来到泠州,和朱斌横住的都是泠州的官衙。朱大人一来到泠州便马不停蹄赈灾去,一日都不见踪影,不像沈砚还在这官衙当中休息了一会儿。别的人都知晓朱大人是赈灾的大人,却又不知这个长得如此美貌,看起来位高权重的人是做什么的。
又见他身边的人更是对他恭顺有礼,对他很是看重,他们更是猜测纷纷,以为是什么皇亲国戚。
此次沈砚从里面出来,他们更是纷纷用着一种好奇目光打量着沈砚,正巧遇见朱斌横急匆匆地从外面走进来,两人一个对面,沈砚便听闻了增加了零点五的反派值,看来这位大人今日受了很多苦,心理不平衡着他这里享清福呢。
知晓他能够给自己加点反派值,他自然要到这位大人跟前讨嫌,便忽而喊了一声:“朱大人。”因着这一声喊,朱斌横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即便不太情愿,还是给沈砚行了礼。
沈砚走到他的跟前去,瞧了瞧现在朱斌横的模样,才出去一日,就晒得灰头土脸的,很是狼狈。沈砚笑了笑说道:“朱大人快喝些水去吧,瞧着模样都要晒成人干了。”
这一波反派值拉得不错,当即反派值又零零碎碎涨了,大抵是周围的人瞧见他这番作为,还有朱斌横对他的几分不满,但还是涨得太少,还得去主角的跟前去才行。
调戏完朱大人,沈砚出了官衙,外头顺安已经在等待了。
先前小憩之前,沈砚便派顺安去打探苏怀瑾的消息,还让他在外早早就备了马车,此时他就在那处,想来已经有了消息。
沈砚刚走过去,顺安就说道:“干爹,您让我办的事我都办妥了。”沈砚上了马车,这马车倒稍微狭小一些,顺安就不进来,就在外头探着个脑袋和沈砚说。
苏怀瑾平日就是写字卖画,还会去学塾当中帮助老先生教导年轻的学子们,以这些来维持生计。
今日他也是如此,不过因着最近干旱严重,他还会每日从学塾里出来后便到观音庙里为泠州百姓祈福!确实是一个为天下黎民百姓着想的人。现在时机正好,沈砚便让他们带自己前去观音庙。
即便是在傍晚,伶州还是有着几分燥热,有时那吹拂而来的风竟然还带着几分热意。
沈砚便轻轻撩开窗布看了一眼,便见了现如今泠州的样貌。虽不至于满目枯黄,却也隐约能够瞧见植株萎靡干枯,马车缓缓穿梭在这道路上,也缓缓路过百姓们的田地,里面没有半分茵绿,土地也已然干涸得皲裂。夕阳悬挂在高空,却也觉得分外刺眼,那几分热度烘烤着肌肤,
让人还是有着几分难耐。
泠州最大的河流泠阳河干枯之后,已然没有了另外的水源来灌溉农田,天降大旱,农田干枯,颗粒无收,难民无数。原著中并未详细讲述这场大旱最后是怎么解决的,只是从苏怀瑾的视角简单提起以前的事情。
一阵热风拂面而来,带来一点点尘土,大抵是察觉这件事,禾生便伸出手来帮沈砚将这窗布重新拉好。沈砚没说什么,只是重新靠在里面,等待抵达目的地。
刚到了地方,顺安便掀开布帘让沈砚下马车,沈砚率先看见一道背影,挺拔如青松,身上还有着些许刚正儒雅的气息,让沈砚只是瞧见这一抹背影就被吸引了目光。
仿佛注意到沈砚的视线,顺安对沈砚说道;“干爹,那就是苏怀瑾。”他又是下意识喊出这称呼。想着此处已然有着别人所在,沈砚便看了顺安一眼,以作告诫。
顺安察觉了沈砚的目光,立即闭上嘴巴,又改口说道:“公子。”他如今前来并未使用自己真正的身份,而是化名宴深,让别人都称呼他为公子。听闻顺安这般改口,沈砚说道:“还是禾生省心一些。”
即便禾生已然在沈砚身边很长的一段时间,顺安很多时候还是不喜欢禾生的,此时正是沈砚夸赞了禾生这一句,又见他面容上出现那等神态了。沈砚只觉得分外好笑,不再说什么,此下禾生前来搀扶他,要带他下马车,被沈砚伸手拂开。
沈砚下了马车后,还对他们说道:“你们不用跟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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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在此处等我就好。”两**抵还是有些不放心,只是沈砚已然这般说了,便只能让沈砚自行前去。
到傍晚时分,香客渐渐散了些许,只留有寥寥几人还在此处,一眼望去,也只见到几人从这台阶上下来,几乎没有什么人还要往上面而去。
一旦到了傍晚时分,夕阳沉落,似乎连时间都过得快上一些,方才沈砚还披着落日余晖前来,不多时一片昏黑朦胧便已然覆盖上沈砚的身躯,庙里也渐渐点燃了烛火。他身披着烛火朦胧,缓缓跟随在苏怀瑾身后。
苏怀瑾照例在这观音庙里上香祈福,对着观音像虔诚叩拜,只希望能够降下甘霖解人民困苦,忽而感知身边多了一个人。他也没时间多看几分,只先将自己的叩首完成,抬起头来侧眸一看时,瞧见对方半张面颜当真是让他愣神片刻。
他看了看眼前的人,又转眸看了看一旁的观音像,深觉倘若观音降世,应当会长着如此的相貌。
大抵他的视线实在是太过明显,让眼前的此人察觉了,便有些困惑地瞧着他。方才此人微微阖着眼,便觉得分外美丽,此时这一双眼睁开看过来,更是让人觉得很是惊艳。
他的眼睛狭长几分,看起来不似一般的眼睛,兼具几分冷意,如白雪覆冷梅,颇有几分出尘脱世之感。方才苏怀瑾便有些出神,此时凝望这双眼睛更是让他半晌没能回神过来。
他们便如此沉默地互相凝望一些时候,又见这长得不似平常凡人的公子眨了一下眼睛,苏怀瑾才宛若如梦初醒一般回神过来,如此没有礼貌地盯着人家看,确实很不礼貌,他不禁红了脸,真诚地说道:“公子长得不似凡人,方才转眸一瞧,竟然以为是菩萨降世,便有些愣神,还望不要见怪。”
为了让此时的自己和真实的身份形成反差,此时与苏怀瑾的第一次见面,沈砚在自己的面上带了一点淡淡的笑容,显得格外亲和,对苏怀瑾说了一声:“无碍。”
他并未着急离去,因着他还未向眼前的观音叩拜,苏怀瑾似乎意识到什么,明明沈砚有着自己的位置,他却好像觉得阻挡了沈砚一般,往旁边退去,看着沈砚对着观音像叩拜。
沈砚还以为苏怀瑾拜完之后已经回去了,哪里想,一转头就瞧见苏怀瑾还站在那处。
察觉沈砚的目光,苏怀瑾脸上不禁出现几分有些腼腆的笑容。距离苏怀瑾科举入朝还有四年,现如今的苏怀瑾也还年幼,只比李昭睿大了两岁而已,心思还是格外单纯、天真的。
他笑容腼腆,对沈砚说道:“天色已晚,最近因为灾情,流寇四起,我见公子衣着不凡,不免有些担心,想要随着公子一同下去。”
他那真挚的眼睛看着沈砚,似乎在传达自己真的没有任何的恶意。面对他如此的眼神,沈砚说:“好。”
瞧着苏怀瑾脸上的神态,便知晓他其实也是有点惊讶沈砚能够这么快就答应自己,脸上先是惊喜的神情,接着他的脸上也出现了温和而又灿烂的笑容。
两人沿着台阶走下去,此时山麓已经昏黑,庙里的烛火朦胧,沈砚的面颜在这烛火当中显得更是朦胧不清,苏怀瑾总是要时不时看沈砚一眼,以确保身边的这个人当真是人,而不是什么山林中的精怪忽然出现在此。
他自知自己这番举动确实很没礼貌,却又控制不住要看上两眼,这样频繁的目光自然也会引起注意,瞧见沈砚又看过来的目光是,他又有些羞赧,红了面容要对他再次道歉,还没说话时,却得到一抹浅淡而又温和的笑容。
烛火融融,这般美丽的人面上带着如此的笑,只叫人又是看呆了,不知该说些什么。走到了下面有一辆马车在此处等候,沈砚身上的装扮本就不凡,苏怀瑾对此也不见怪,沈砚在踏上马车时,还对苏怀瑾说了一声:“多谢护送。”
苏怀瑾点了点头,正要说点什么,却见沈砚已经钻入马车,不见了踪影。前面那个男人瞧见他,眼神有些幽邃,也看起来有些阴森森的很是骇人。
他见过那些可怕的流寇到底长什么模样,他们的手中沾染无数鲜血,眉眼之间更是凶戾非常,这个如此看着他的男人便是有着这般的气质和神态,像是在那貌美公子身边一直守候着恶犬,要让人完全不敢接近。
苏怀瑾站在此处,瞧见那马车远远地下了山麓,看见马车渐渐隐匿黑暗当中,周围风声萧瑟,总算带了一些凉意,却又干燥得很。
苏怀瑾眨了眨眼睛,才又慢悠悠回到自己的那间清贫的屋子里去。脑海中时常想起那张美丽的面容,在那昏黑之际显得如此恍惚,当真让人怀疑是不是什么仙人、菩萨降临,要不然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人呢。
苏怀瑾想着个人,不知为何,竟然就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