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6 章 九千岁09

作品:《怎么人人都爱反派[快穿]

    第216章九千岁09


    【09】


    禾生因着干了好几年粗活,他的手虽然粗糙,但格外有力,似乎也从不会觉得疲惫一般。一时迅疾,一时又缓慢。


    沈砚白玉般的手紧紧抓着帷帐,娇丽柔美身子上已然覆上一层薄薄的汗水,一眼瞧去,像是珍珠纱一般光滑细腻。他几近趴在禾生的怀里,另外一只手撑在禾生的胸膛。


    此时就更加觉得这些时候禾生成长不少,这胸腹更是被覆盖上一层可观的肌肉。只是此刻他微微颤抖着,在这晃眼的白与粉当中,那一抹玉色被显得黧黑的手指擒住随后不断隐没。另外一旁的床褥上,还摆放着几个不同颜色的东西,它们大小不一、形状不一。


    沈砚泪眼蒙眬地瞧着它们,不敢想只是第一个便让他如此畅快,要是这些都玩一番……其实禾生的手劲与手法才是最为重要的,他仿佛已然知晓什么才是最适合沈砚,又是什么最让他喜欢的。


    晶莹剔透的水色洇湿了禾生的裤子,这几近汗淋淋、又是极具幽香之气的美人软绵绵趴在他怀里轻声吟哼。他像是水做的,无论是他身上的薄汗,还是身躯里的水液都已然快将禾生也是弄得湿漉,更为温热潮湿的已然浸透布料,亲昵地贴在了禾生的身上。


    他另外一只手牢牢抱住沈砚,将这美人继续往自己的怀里搂去,微微低下头,更能嗅闻沈砚身上如此美妙的味道。


    很香……很香……近乎要让他伸出舌头来在近在唇边的玉颈上将那香汗舔舐而去。他呼吸沉重、神思迷离,当然也还是不忘继续用这种方式伺候沈砚。


    当他的鼻子快完全埋在沈砚的颈间时,沈砚此时被水色晕染,变得如此惊心动魄之美的眼睛却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他在这迷离与炙热当中呼唤了一声:“禾生。


    禾生如梦初醒,眼睛望入沈砚的眼,而此时沈砚已然又轻微垂覆了眼睫,轻轻靠在他的身上又只是轻声哼叫着了。


    大抵是觉得热,他微微褪去了衣服,隔着这轻纱一般的布料直接接触他的肌肤,也是滑的、软的,像是一尊白玉雕像一般被禾生抱在怀里。美得毫无瑕疵,却被欲所笼罩,直叫普通凡人被勾在这欲海当真要醉生梦死……


    沈砚实在不行了,他甚至已然将禾生的衣服拽得乱七八糟的,软绵绵趴在禾生的怀里,没有了力气再做其他,只会无意识颤抖几下。


    方才大概是他说停下的声音太小,那声音应当也隐匿在水声里,禾生好像也格外全神贯注没有听清,甚至更为迅疾猛烈,逼得沈砚高叫起来,最终溃如蜜糖一般,化成了一滩一样半点都不能从禾生的身上起来。


    他趴


    在禾生的怀里困倦得不行,转眸看一眼,只瞧了瞧这东西上面的水色,便知晓他们其实只玩了三个,还有不少禾生不知何时收集来的奇形怪状的没有尝试,不过时间还长,有的是能够让他慢慢尝试的。


    他闭上了眼睛,其余什么都不管,反正一切都有禾生处理,微微睡去时,察觉自己还在禾生的怀里。这个姿势睡得不是很舒服,他要在床榻上睡去。


    此时微微睁开眼睛,却看见禾生这家伙竟然将方才沈砚用过的含在嘴里舔舐……沈砚当即想要醒来扇他两个巴掌骂他变态,但玩得实在太舒服太累,除了心里惊讶一下,又闭上眼睛要睡去了。


    昏昏沉沉之际,感觉禾生总算让他睡在被褥当中,又感觉禾生收拾了东西,还给他擦拭了身体,将他身躯上的那些汗水,一直流淌不停的水液也都清理干净。如此全身舒服,沈砚蜷缩在被褥里就真的沉沉睡去了。


    第二日沈砚精神百倍地去上班,隆熙帝甚至还注意到沈砚面色不错。沈砚顺势恭维了隆熙帝几句,让隆熙帝心情也是大好。


    …


    沈砚觉得自己仿佛才是真的皇帝,整日批红盖章,还要去处理后宫的那三个妃子,这三个还总是来他跟前争宠,希冀他能够多停留一些时候。


    要分得清楚的话,李玄翊是风骚勾引款,李昭睿是可怜乖巧款,禾生是称心好用款。


    沈砚也从未想到禾生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倒是很会玩,也不知到底从哪里收罗到的这些用具,给沈砚刷新了认知不说,还让他每次有每次的爽法。


    而李玄翊从那次之后,似乎已然展开了对沈砚的追求,什么奇珍异宝都给沈砚送,且没有任何遮掩,连隆熙帝都看在眼里,他还对沈砚说道:“玄翊这些时日似乎很是喜欢你?”


    沈砚站在一旁安静地说道:“只是喜欢我这皮貌而已。”


    隆熙帝思虑片刻说道:“燕州是个美人遍地的地方,他应当也是瞧过不少美人,却从未听说过他对什么人上心,没想到回了洛都,见了你,他便一发不可收拾。先前他上殿,我就瞧见他总是看你,我想着你本来就长得好,应当只是简单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罢了。没想到是真的对你上心。”


    沈砚没有说话。


    隆熙帝似乎只当是趣事一般谈论一番,倒也没有说明要沈砚如何,似也是好奇一般随便说说,不怎么干预这件事。


    倒是这件事被朝廷的那些人知晓。他们本来就不喜欢沈砚,听闻沈砚和燕王这件事,更是一连**沈砚,说什么秽乱。


    沈砚大抵是知晓他们是怎么说自己的,毕竟他时常就候在皇帝身边看奏折,他看见还心说:你们继续讨厌吧,我以后有让


    你们更讨厌的时候。


    时日就是这么简单地度过。


    隆熙帝终于熬过了这个冬日,好好地过了一个除夕,与自己的嫔妃儿女们过了年。桃花繁茂时,隆熙帝又病在床榻。


    此时众人都知晓,隆熙帝恐怕真的不行了。可即便如此,储位还是没有任何消息,隆熙帝也不说任何言语,一群人在此时急得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


    春寒料峭,沈砚身上裹着披风,与又长了个子的李昭睿站在这处俯瞰整个皇城。


    沈砚瞧着皇城幽静,感受着覆盖其上的几分寂寥冷清,思虑着隆熙帝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打算。他尚未察觉李昭睿并未像他一般看着皇城,而是一眨不眨地微微站在他的身后凝视着他半个美丽的侧颜。


    半晌,沈砚问道:“上次陛下单独唤你过去,与你说了什么?”


    李昭睿回答了:“并未说什么,只是一些平常的关切罢了。父皇总是想起我来时,就会唤我过去说说话。”


    越到要死的时候,隆熙帝越发平静,平静到什么人都猜不透他的心思,这遗诏上到底写的是谁的名字,也无人可知。这些时日沈砚也紧紧跟随在隆熙帝身后,却也没瞧见隆熙帝写遗诏了没有。


    既然如此,看来还是要他沈砚去做那篡改遗诏的事情了……


    仿佛知晓沈砚在忧思什么,李昭睿轻声说:“这些时日父皇虽然看起来平静,其实心中是很不愿提及这事的,你不用担心,我自然也会争取。”想到什么,李昭睿说道,“燕王以恋慕你的名义,总是要与你共处监视你,你若觉得困扰,何不想个法子让他滚出洛都?”


    听闻这话,沈砚才明白原来在李昭睿的眼中,李玄翊是在监视他,并不是在喜欢他。他转眸看向李昭睿,这小子越发沉稳,挺拔,隐隐有着稳如泰山之势,利如沉剑之锋的气质。


    沈砚与他说道:“自有他的用处。”


    李昭睿点了点头,不再说其他。两人沿着廊庑要走下去,沈砚依旧走在前头,不疾不徐,很是从容冷静。李昭睿伸出手来,轻轻勾住了沈砚的衣袖,只是轻轻一扯,沈砚便明白他的意思,与他说:“今日得空,自然会去你那里坐一下。”


    李昭睿立即笑容满面,说了一声:“好。”


    天气不太好,一整日格外沉闷,似也是符合现如今整个皇宫内气氛。沈砚“下班”前往栖梧殿时,天空已然落了飘雨,顺安在一旁给他撑伞,小狗腿的样子还挺让沈砚喜欢。


    他对沈砚说道:“十三殿下知晓你今日要来,让整个殿内的人进行了一番精细的打扫,不仅弄了干爹喜欢的熏香,烹上您喜欢的热茶,早就盼着您过去了。您与十三殿下关系越亲厚,那


    些人更是急切、担忧,生怕十三殿下能继承大统。因着前段时间无论如何上奏,陛下都不怎么搭理,他们还弄出您魅惑君上的名号来。”


    听着这些,沈砚才知晓这段时间一直零点几零点几增加的反派值到底是怎么来的。


    这躺平着收反派值的感觉真的很爽因此,沈砚心情颇好,进入栖梧殿时,面上是一派轻松的姿态。


    果然他刚刚进去,一直等候着的李昭睿便前来,他不多说其他,一双亮晶晶宛若小狗一样的眼睛看着沈砚。


    顺安收了伞,其他宫女上前来解了沈砚的披风,沈砚对李昭睿说道:“我们进去吧。”


    来李昭睿这里也不是要干什么事,只是沈砚发现李昭睿这里格外安静,不知为何也能让自己冷静许多,不用一整日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让自己烦扰。


    今日也是如此。沈砚简单地查了李昭睿最近的课业,随后便独自坐到一旁去,随意拿着一本书看着。


    方才只是下了点淅沥小雨,不多时竟然变大了许多,沈砚抬起眼眸看了看,见那廊檐正不断降落雨水,宛若瀑布一般,隐约也听闻雷声轰然从远处而来。


    此时雨势渐小,沈砚觉着,再小一些他便回墨珰馆去。


    这般想着正要低头再等上一些时候,却余光注意到李昭睿在盯着自己,沈砚去看他,并不言语,等李昭睿说话。李昭睿知晓沈砚在等自己说话,也并未有些迟疑,而是直接问道:“今日大雨,不在栖梧殿留下吗?我将我的床榻收拾出来,让你睡。”


    那种后宫妃子争宠的既视感更为强烈,沈砚按了按额角,却又敏锐感知此时的李昭睿很是不对劲。平素那看向沈砚的目光总是沉稳一些、明亮一些,此时却显得如此胆怯、小心,还隐隐有着恐惧之意。


    恐惧?沈砚回想近些时日他做了什么,竟然让这李昭睿竟然恐惧起来,可事实上,他这段时间确实什么都没做了。


    安静瞧了李昭睿一会儿,李昭睿也并未移开目光,而是定定地看着沈砚,那希冀的目光一直流落在他的身躯之上。


    骤然一声轰雷降落,伴随遽然闪过的闪电,屋内的烛火竟然被外面的大风吹得熄灭几盏,一时陷入昏黑,沈砚看清了这瞬间李昭睿脸上极端恐惧的神态。


    于是沈砚忽而明白,为何李昭睿今日非要留他不可。原来是怕雷……


    似乎李昭睿的母妃死的那个深秋,便有着如此的巨雷闪电,应当是那次过后给李昭睿一些心理阴影,让他无端对此恐惧。前些时日是冬日,不怎么下雨打雷,打了开春时日,春雷滚来,便让他无从招架。


    沈砚见李昭睿经那一阵雷之后死死站在那里,像是脚被钉在地


    板一样,招了招手对他说道:“过来。”


    李昭睿那因恐惧而显得空洞的眼睛才终于有了些实处,他缓缓从书桌那边走来,来到沈砚跟前。雷声未来,闪电先至,李昭睿先伸出手一把抱住沈砚的腰身,将自己的脑袋完全埋入沈砚的胸膛里。


    他躲在沈砚的怀里身躯有些紧绷,那隆隆的雷声降落时,更是瑟瑟发抖。沈砚摸了摸他的后脑,并未说什么话,但这抚慰的力道已经足够让李昭睿冷静下来。


    李昭睿年纪小,此时还能是一个完全能钻入沈砚怀里的身形,从方才那声雷落下来时,李昭睿就不愿从沈砚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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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出来。察觉烛火熄灭前来点灯的宫婢瞧见他们如此,一时怔愣,沈砚让她把灯点上,也让她把窗户门扉都关好。


    他见李昭睿依旧像鹌鹑一般缩在他的怀里不抬头,雷声也阵阵袭来,想着小孩子害怕就让躲一会儿就是,便没有再管他,将方才搁置在一旁的书重新拿过来,让李昭睿如此抱着就又看起书来。


    所有人都已经退去,门扉窗户都已经紧闭,除却听闻那喧嚣的雨声与雷声,能听闻到的也就只有在这内殿翻书的声音。烛火并不摇曳,融融发亮,朦胧温暖的光色铺设在他们二人身上。


    李昭睿缓缓在沈砚的怀里抬起头来,发现沈砚并未注意他分毫,只是看着自己手中的书籍。眼睫轻垂,光色晕染,他本有些冷漠的面色多了几分柔和之意,他的五官也都镀上了暖黄的烛光。


    李昭睿痴痴地看着他,连方才他恐惧万分的雷声再一次袭来他都未立即注意,倒是沈砚抬起了眼睫,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李昭睿才想起来刚才雷声来袭,他竟然连害怕都忘了,又赶忙往沈砚的怀里钻。


    他心惊沈砚会赶他出去,可是安静在沈砚的怀里趴了一些时刻,他还是安静地待在这,也并未听见沈砚说了什么。


    他靠在沈砚的肩上,嗅闻到沈砚身躯上那一股一直存在好闻的香味,缓缓闭上眼睛,在这静谧中,其实更能听到的是沈砚呼吸的声音、心跳的声音。


    他们接触在一起的地方变得更为温暖。


    李昭睿忽然舍不得从这怀里出来,倘若可以就在这怀里趴着死去他也愿意……雨声小了一些,沈砚动作了一下,将书放在一旁。


    李昭睿又猛然惊醒,他知晓沈砚这个时刻又要走了,连忙攥住沈砚肩头的衣服,仰着头看着沈砚说道:“你别走。”


    他已经没有理由再留下沈砚,只能磕绊地说道:“外面还下着雨……等一会儿,说不定、说不定又变大了。”


    沈砚见他这副样子,说了一声:“既如此,便让宫婢将床榻收拾些许。”


    听闻这句话,这双还是略带惶


    恐与担心的眼睛骤然一亮,他也不先叫宫婢进来,而是自行从沈砚的怀里跳出来到那边自顾去收拾去。


    他不受宠那段时日,这里本就冷清没几个仆人,许多事情都是他自己来做,这样做起来倒还算熟练。不过沈砚还是叫宫婢进来一番收拾。


    说了那句话之后,李昭睿的心情明显变得很好,还像是小尾巴一般,沈砚站起来后他走到哪,他也就跟到哪。


    沈砚叫禾生进来伺候。


    禾生便知晓沈砚今夜大抵是要留在这里陪李昭睿,他抬起眼眸来看沈砚一眼,李昭睿跑到那边整理被褥去了,此时说话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禾生说:“干爹,今日我得了一枚宫铃。”


    沈砚还没听说过这玩意,问道:“怎么用的。”


    “碾辗肌肤,铃心发颤。”


    沈砚微微有些心动,他有点想玩。不过那边整理了被褥又跑过来的李昭睿已然坐在一旁看着他了。想想方才自己已经答应了李昭睿,还是将这想法搁置,只让禾生继续将他的这些外衫脱去。


    禾生没有说多余的话,安静将自己的事情弄完便退出殿外。


    沈砚朝那床榻走去,这时李昭睿又哒哒哒跑过来,抓住的不是沈砚的衣袖,而是沈砚的手。


    沈砚的手带着一点温凉,被李昭睿小心翼翼地牵在手中。


    沈砚转眸去看,瞧见小狗崽那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觉得他这么乖就不要折腾小狗了,便对他说:“既然你害怕,你也在此安歇,我陪着你就是。”


    李昭睿惊喜道:“当真?”


    沈砚点了点头。


    他从后面抱着沈砚的腰身,小小一只挂在沈砚的后腰上,又问:“当真?”


    沈砚耐心地回答了一声:“当真。”


    李昭睿喜滋滋地抱着沈砚便不放手了,他将自己的脸颊贴在沈砚的后腰上。大约是小孩子的体温本就高,沈砚只觉得自己的腰际暖热一片。


    沈砚走一步,李昭睿就抱着他走一步,仿佛有什么人要将他抢走似的,怎么的都不放手。好不容易走到床榻,似是明白沈砚这般不好躺下,李昭睿才松了手。


    沈砚躺下时,他也一骨碌从下面爬上床。


    多次的纵容已然让李昭睿更为大胆,他又一把抱住沈砚的腰身,将自己年幼的身体塞进沈砚的怀里去。瞧见他满心欢喜,沈砚只觉得再这样下去李昭睿的分离焦虑症会越来越严重……不过他本来就是培养昏君,这本就是他故意的。


    小孩体温高,方才脱了衣服时还觉得微冷,没想到被这么抱了一会儿,沈砚只觉得很是温暖。再加上每日都要上班,一整日下来自然劳累,很多时候都是和禾生玩后就直接睡去,此时只是在这里躺片刻,就昏昏欲睡了。


    殿内一时又安静下来,其他声音都极为细微。


    李昭睿这小崽子已然激动得睡不着,正是因为睡不着,才抬起眼睛来看沈砚,便发现沈砚似乎已然安眠,如鸦羽一般的长睫垂覆着,呼吸极为绵长。


    李昭睿屏紧了呼吸,生怕吵着沈砚。可是他心中又是如此激动,便极为小声、小声地呼唤了一声:“沈砚。”


    他声音那般小,沈砚自然听不见。


    他又小声地喊了好几声,确认确实将沈砚抱在怀里,才打算找个舒服的位置睡觉。只是动来动去的,沈砚自然就醒了一些,他那此时与李昭睿的相比大一些手掌覆盖了李昭睿的后脑,对他说了一声:“别乱动。”


    李昭睿就乖乖地不再动弹,还小声地说了一声,“对不起。”他也不找舒服的位置,就这般安静地待在沈砚的怀中,听着这近在咫尺的心跳声才缓缓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