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0 章 九千岁03

作品:《怎么人人都爱反派[快穿]

    第210章九千岁03


    【03】


    沈砚忽然明白,对方所说的那个菩萨是自己。


    又想起当时禾生被打,满口说“不是”“不认罪”,却也不会说什么辩解之语,硬生生被打断了骨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此时还对着他一口一个菩萨,便愈发让沈砚怀疑眼前这个当真是个什么傻子。


    他坐在这床上细细打量禾生的面容。他长得倒是挺帅的,一般太监被**之后便少有这般模样的,更多的就是清秀一些,他那斜飞入鬓的眉毛还让他增添了几分俊逸之感。


    只是这似乎是个傻子,也似乎是个真太监。


    沈砚也直接盯着他的脸,问道:“你是傻子?”禾生说完方才那句话,骤然又不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沈砚。


    一直都讨厌闷葫芦的沈砚在禾生的脸上踹了一脚,蹙着眉说道:“说话。”


    他方才睡前沐浴过,穿着这一身薄衣,拂面而来的便是一股清幽之香,脚底温暖细腻,相反禾生的脸被寒风吹得冷得很,沈砚这一脚踹过去,还觉得自己的脚心被冻了一下,连忙又将自己的脚收回来塞进被子里去。


    禾生这才回神过来似的,说了一句:“奴才不是傻子。”他低着头,不知道面色如何,但这句话和刚才那句菩萨菩萨相比,倒是显得正常了一些。


    沈砚又想起之前的打算,只是现在时候不早,天气又冷,方才也明明快要睡着了却被这人弄醒,实在烦躁得很,缩回被窝里去,对他说了一声:“你在这里守着,等我睡醒起来,自然有事要让你去干。”说完也不等对方回应,蜷缩在里面昏昏沉沉睡去。


    沈砚睡姿本来就不安分,就像他本人一般。总是动来动去的。一会儿那本就宽阔的前襟被蹭得完全凌乱,露出了那一片白色的肌肤,甚至有时还能见了那殷红的尖,在这雪白的肌肤上更是糜艳。


    跪在地上的禾生抬着头看着沈砚,看了好些时候觉察膝盖的疼痛,才缓缓稍微坐在了地上,便又以这样的目光看着沈砚所有的面貌。


    他躺在里面一些,帷帐轻纱几乎笼罩他的面容,这一张美丽的容颜处于轻纱朦胧之间,更增添几分柔和昳丽。雪白的肌肤总是露在外面,青丝缭绕,洒落于他的雪肌之上。


    大约是觉得冷,沈砚将自己蜷缩起来。


    禾生看了看自己的手,明明上面并无脏污,但还是在自己的身上擦拭了好久,才微微起身来帮沈砚盖被子。如此,沈砚似乎总算觉得好受一些,沉沉在被褥当中睡去。


    一旦沈砚又将被子踢开时,禾生又帮他把被子盖好,如此一来,沈砚睡了一个好觉。先前他总是半夜找被子去,没想到


    今夜倒是睡得不错。


    他还未睁开眼睛忽而听到一声惊叫随后那声音说道:“你怎么在这里!?”一听到这大惊小怪的声音沈砚自然知晓是谁睁开眼果然瞧见了顺安已经打算进来伺候瞧见就坐在床下的禾生自然会惊讶。


    顺安说道:“你可知晓我找了你好些时候你这个没脸没皮的居然跑到干爹这里


    沈砚按着额角坐起来对他说道:“顺安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大惊小怪的。”


    听闻沈砚的声音顺安脸上的表情立即变得狗腿谄媚地笑着凑到沈砚的跟前在自己的脸上打了两个巴掌连忙说道:“干爹干爹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吵着干爹。”


    他认错快又狗腿沈砚还是挺喜欢他的便伸出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拍了两下指着地上的禾生说:“让他去换身衣衫身上的伤口也处理一下似又是裂开了满屋子都是血腥味。”


    他转眸看了一眼禾生见禾生盯着他拍在顺安脸上的手沈砚心想:“怎么你也想挨巴掌?”便对禾生招了招手说道:“你过来。”


    禾生膝行着过来跪在沈砚面前沈砚在他的脸颊上也是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昨夜你伺候得很好今日看你表现。”


    他发现当他的手拍在禾生的脸上时他的眼睛里便会骤然出现闪光像是星辰一般闪烁。看来他还当真挺喜欢被拍巴掌的。好玩。


    沈砚的脸上带了淡淡的笑意对旁边一脸怨气的顺安说道:“去吧把他先带下去。”


    即便顺安很不高兴沈砚再收一个干儿子但他还是听从了沈砚的话把禾生带走了。


    沈砚叫来宫婢太监伺候他起床不多时重新换了衣服、弄了伤口的禾生再次出现在沈砚跟前。


    不知怎么回事沈砚觉得自己能够轻易瞧见禾生的情绪方才禾生待在他这里的时候他还是高兴的被顺安带走领回来之后他似乎又不大高兴了。


    瞧见一脸狗腿要凑过来的顺安沈砚问他:“你说他了?”顺安看了禾生一眼想要弄明白沈砚是从哪里看出来的但瞧着沈砚审视的目光他不敢隐瞒只说了一句:“就是小小地说了几句。”


    沈砚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顺安在心里那个恨啊这禾生才见了干爹几次面为何就得干爹这么喜欢?


    沈砚在椅子里坐下旁边的一个宫婢端来热茶沈砚伸手接过对顺安说:“之前那个总管你给我带过来。”顺安自然知晓沈砚说的是什么心里又恨啊但面上还是笑容满面连忙点头哈腰赶紧去将之前关押的总管给提过来。


    沈砚低头喝了一口热茶觉


    着咽喉好了一些又从宫婢手里拿过手炉在怀里抱着瞧见站在眼前的禾生对他说:“跪下。”


    禾生毫不犹豫跪在沈砚跟前微微垂着脑袋显得格外温顺、乖巧。沈砚将脚搭在他的肩上对他说:“会捶腿吗?”禾生摇了摇头。


    沈砚说:“不会捶也得捶。”


    一旁的宫婢很有眼力地搬一张凳子让沈砚放腿沈砚把脚踝搭在凳子上。禾生稍微转了身伸出手来不知要怎么下手。他的手上都是疤痕因着天气冷了手上还有冻疮实在不怎么好看。


    在沈砚的凝视下他才小心翼翼地握住这一条纤瘦的小腿。


    明明隔着布料却仿佛能够触及那细腻温热的肌肤软软的、热热的禾生轻轻捏了一下便不敢再捏。沈砚踢了他的肩膀一脚说道:“没吃饭吗?”于是禾生才又敢加重了力道。


    只是他本来就是一个干粗活的哪里伺候过人更何况还是沈砚这般细皮嫩肉的人当即沈砚被捏得很疼一脚将禾生踹翻在地。禾生被踹翻之后连忙重新跪好在沈砚的面前深深低下了脑袋。


    这时带着那老太监赶到的顺安瞧见这一幕心里得意了一瞬又以为这禾生这么不会伺候干爹应该不会把他收下了。当即又喜滋滋地跑过去对沈砚说:“干爹人我已经带来了。”


    沈砚把腿重新放好把因方才动作过大有些滑落的手炉重新抱回怀里瞧见那边跪在地上的老太监对禾生说:“这就是当时说你偷东西的太监你说你想要怎么办。”


    跪在那边低着头的禾生没有任何举动倒是那老太监瞥了一眼禾生瑟瑟发抖起来又小心翼翼地看了沈砚一眼颤抖着声音喊道:“饶命啊饶命啊当时就是他偷了东西我只是依命惩戒他只是他死不承认


    沈砚说:“禾生你偷东西了吗?”


    禾生说:“没有。”


    “这小兔崽子担心被惩罚什么话都不说他就是这个性子担心被罚就什么都不说。请沈公公明察啊奴才都是依命行事。”


    又听闻他提起某个字沈砚冷着声音问道:“依谁的命?”


    “自然是德嫔娘娘。”


    沈砚冷哼一声让老太监凑近一点老太监还以为能够被赦免了膝行着来到沈砚跟前还没凑近几步沈砚又是一脚把这老太监踹翻了。


    沈砚冷声说道:“什么时候竟然还敢抬出德嫔娘娘来压我你当真是活腻了。”又转头对禾生说道:“都已经跪在你跟前了你还是没有任何表示吗?禾生这人在你面前自然你想要做


    什么,都随你。别在这浪费我时间,我还要到陛下的跟前去。


    他将这话说完,便见了那边的禾生慢慢站了起来。他站起来,这身影在这跪伏在地上的老太监跟前显得分外骇人,老太监不再说话,只低着头瑟瑟发抖了。


    众目睽睽之下,禾生走上前去踩上老太监的手,老太监立即发出杀猪一般的哀嚎声。在这哀嚎声中,隐约能够听闻手骨被踩得咯吱咯吱响的声音,听得让人觉得牙酸、毛骨悚然。


    在场所有人都不再说话,有胆子小的宫婢和太监都不敢再去看。


    顺安也偷偷龇牙咧嘴起来,心想:“还好没来得及对这小子做什么,要不然被这么对待的就是我自己了。赶紧舒了一口气,也是不敢再看。


    沈砚早就让顺安调查过这老太监,自然知晓这老太监不仅平日里手脚不干净就算了,还仗着自己的地位总是狎弄那些长得好看的太监宫女,对于此他倒是没什么感觉,只盯着禾生把这老太监的手一根根踩断。


    看来这是一条阴毒的恶犬……沈砚面上带着轻快的笑。


    …


    “沈砚。


    沈砚说道:“已经送去了。


    隆熙帝点了点头,并未说什么了。


    隆熙帝的病看起来又好了些许,能够自己处理朝政,魏靖忠从前朝退下来了,与沈砚候立在隆熙帝身边。


    上次自见过李昭睿后,隆熙帝心里对他便有牵挂,当日就以慰母逝的由头给李昭睿送去了一些东西。沈砚若有若无地提到,他去的时候无一个宫女太监出来迎接,说那空荡荡的竟然两个伺候的奴才都没有了。


    隆熙帝听闻,很是愤怒,言说好歹是一个堂堂的皇子怎么连奴才都敢踩到皇子的头上来,便让沈砚挑几个好一些的奴才送过去——至于这送过去的,自然全都是沈砚自己的人。


    此下隆熙帝有些累了,忽然想起李昭睿,便问了这事。那边的魏靖忠听闻此话,抬起眼来看着沈砚。


    沈砚并不畏惧魏靖忠这意味不明的眼神,只是不卑不亢地对皇帝说了这句话。隆熙帝遣散众人,已经安歇去了。


    沈砚和魏靖忠一同从宁瑞殿走出来,这老太监脸上带着奇怪的笑,对沈砚说道:“原来你是看中了那个才十岁一无是处的十三皇子啊。


    在这周围的太监,其实早已分成了两派,一派是魏靖忠的,一派是沈砚的。大抵是沈砚年轻势微,魏靖忠那边的人更多一些。


    正是因为周围的都是自己的人,说话便无顾忌,直接言说起十三皇子来。


    沈砚听闻魏靖忠冷言


    嘲讽了这几句,面上无任何表情,又听闻魏靖忠说道:“那样的小子有什么能力?你竟然寄予希望在他身上。砚儿啊,你若是想要往上攀,你不想想更为容易的方法吧。”


    沈砚心里都快吐了,什么燕儿艳儿的,还没人这么恶心地喊他,要不是人设在这,他现在也暂时斗不过魏靖忠,并且这魏靖忠之后有大用,他真的想几巴掌甩到魏靖忠这死老太监的身上。


    魏靖忠平日就挑拣了不少长得清秀可人的小太监留着,这打在他身上的主意还真是一天天都不放下。


    沈砚依旧一句话都不说赶紧就走了,以防止这老太监再吐露出什么恶心人的话。


    几人跟随在沈砚的身后走着,想起什么,沈砚转眸看了一眼,见跟随在身后的禾生垂下了眼睫,虽然眼睫将眸色覆盖,但他还是察觉出几分阴戾的味道。


    一旁的顺安注意到沈砚的神色,连忙狗腿地说道:“干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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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这小子我看着呢,不会给你闯祸。”沈砚停下了脚步,顺安一时没注意差点撞到了沈砚的身上去。


    禾生倒像是随时都在注意的模样及时停下脚步,恭敬地站在沈砚身前。沈砚轻唤了一声:“禾生啊。”他声音听起来轻柔,像是亲昵的一声呼唤,“你刚才想做什么。”


    禾生低着头,乖巧地回答了沈砚的话:“想要撕烂他的嘴。”


    别的人说这句话可能就是一句狠话,但是在场所有人都知道,禾生想要撕烂对方的嘴,是真的会撕烂对方的嘴。这也是就算沈砚依然将他收为干儿子,但顺安还是一句话也不敢多的原因。


    这小子太狠,谁都怕他。


    而沈砚听闻这句话,他愉悦地笑起来,轻轻拍了拍禾生的脑袋说:“知道听我的指令,没有贸然动作,还算听话。”像是拍了拍一条恶犬的脑袋。


    即便顺安还是不喜欢禾生,但有时候也会感叹当真是一条好狗。


    他们又重新沿着廊庑走下去,顺安瞧着现在时机不错,对沈砚说道:“干爹,陛下的寿辰要到了,不做些什么吗?”


    众人以为隆熙帝这个冬天是好不了了,大抵连这个寿辰都过不了,没想到这几日隆熙帝病好得差不多,多数人都开始准备着皇帝的寿辰。隆熙帝久病,这一次定然是要办得很好,冲冲病气。


    沈砚抱着手炉走着,说道:“不做。”


    顺安摸不着头脑,按理说皇帝的寿辰都是各位皇子各显神通的时候,怎么到现在却是什么都不做了。而且十三皇子本来就势微,好不容易得了几分皇帝的怜爱,应该抓紧机会才是。


    不过这都是沈砚的决定,他也不过多去问,只是又提到一桩事:“燕王回京了。”


    这事倒


    是引起了沈砚的注意,他挑了挑眉说道:“哦?距离陛下寿辰还有一些时日,怎么这么快就回京了?”对于这件事,顺安也看不透,便安静地跟随沈砚身后。


    沈砚抬起头注视着灰蒙蒙的天气,艳红的灯笼在廊下随风轻荡,在这白雪覆盖里成为一抹夺目的鲜红。


    “风雨欲来啊。”沈砚说道。


    明明知悉皇帝寿辰确实是一个好时机,但是沈砚这些时也没有明里暗里去找李昭睿,暂时将他放到一边去,只干着最为普通寻常的事情,像是将李昭睿遗忘了一般。


    因着上次禾生给他盖被子盖得挺好的,倘若是顺安那家伙,根本撑不了多久就自顾靠在脚阶上睡去,这些时日便一直让禾生晚上候着。


    他每天都要跟随在皇帝身边,还要忍受那老太监的眼神和暗示,揣摩圣意、处理公务、承受恭维等等,实在累得很,一整天下来都是腰酸背痛的。


    睡前他让宫婢太监给他揉按,还是觉得不得劲,他们手劲都太小了,软绵绵地像是弹棉花似的,让他们按重一点,又不过一会儿就气喘吁吁。


    几个人围在他身边手都往他身上按还是不舒服。本来想着按完就睡觉,但一直不得劲,瞧了瞧早就等候在一旁的禾生,沈砚对他说:“你来给我按。”


    其他几个宫女太监都有些惊讶,忙收回手起身站在一边去。


    上次禾生给沈砚按腿,被沈砚踹翻在地,此次听闻沈砚又是让他按,却没见他有什么无措惶恐,他在沈砚面前跪下身来,直接伸手来按在他最疼的脊柱上。


    沈砚哀哀叫了一声,所有宫女太监都要上前来制止禾生,却听沈砚说了一句:“让他按。”说完他就把脸埋在枕头当中去,感受禾生这如此的力道,舒服得忍不住哼两声。


    禾生粗粝的手隔着这一层单薄的衣物按着,还是能够隐约感受到那细腻柔软的肌肤,又见沈砚趴在床榻上,雪白的肌肤上逐渐泛了一些柔美的粉色。他咽喉当中的声音也是如此美妙动人,他垂下眼睛,不再敢多看其他的部位,只是让自己的手顺着脊柱继续揉按。


    只是越往下而去,便越能够看见那绵软的弧度。若是他实在觉得酸疼,身躯会轻轻颤抖一番,仿佛连那弧度也是微微一颤。沈砚往上躲了一下,指腹不经意擦过尾椎,触及了那柔软,像是触电一般,禾生立马收手回去,在沈砚跟前深深地跪伏下去。


    沈砚只顾着爽了,根本就没注意到禾生刚才干了什么,见他动不动又这么跪着,沈砚还没爽够,不耐地对他说:“这是做什么,继续按。”


    瞧见周围好多人都在,他想着等会儿按完就睡觉了,便将这些人都屏退。得到沈砚的这句话,原本跪在脚阶处的禾生又伸出手来,重新按在沈砚的身上,沈砚说:“按按我的后颈。”


    这一下,便是直接触及这雪白的肌肤。


    他这满是伤疤粗粝的手,与他的肌肤相衬,更显得丑陋,不禁让禾生自惭形秽不敢再前进一步,只是沈砚催着他按,他只能让自己的手握住这细瘦的脖颈。柔软、细腻。


    他全神贯注只按着骨头,更是让沈砚舒爽得全身舒畅。没想到上次禾生还笨手笨脚的,这下竟然能够弄得这么好了。沈砚问道:“你下去学过?”


    禾生道:“上次让干爹不舒服了,我便去太医院那边求教。”


    “算你有心。”


    别的他不多说,哪里不舒服,全都让禾生按过来。按了好一些时候,禾生也看起来不累的样子,沈砚全身却出了一层薄汗。他觉得不舒服,让禾生拿新的亵衣亵裤进来换下,禾生一直跪伏在下面,从未抬头。


    沈砚随意便将那沾染着薄汗的衣服随意扔在塌下,蒙头砸了禾生一脸,只嗅闻到一股清幽的香味劈头盖脸而来,什么也看不见,只听闻那窸窸窣窣的换衣声,却已经让人能够如此浮想联翩,窥望半点光景……